第19章 他刚刚,像不像是一条狗!
被子猛地被掀开。
露出男人一张祸国殃民的俊脸来,如冷瓷般的俊脸,有些沉,深邃的眸,沁着霜寒,透着危险,让看到的人都不由胆寒。
周炳文到了喉间的话,又给吞了回去,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舌头也不听使唤:“九……九爷。”
“滚!”霍九绥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一个字。
周炳文二话不敢说,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就滚,速度极快,生怕晚了一秒钟,就会惹他不高兴。
走到走廊里,又赶紧转身,轻轻的把门给关上了。
霍九绥等到人走了,门关了,冷白如玉的长指,勾住她的下巴:“小东西,胆子越来越大了。”
敢把他藏在被子底下。
他是她奸夫吗?
他不能见人吗?
到底谁养的谁?
“我就吓唬吓唬他。”周泱开心的不行,捧住他的脸,凑上去对着他性感的薄唇狠狠亲了一口,笑着问:“九爷,你觉得他刚刚,像不像是一条狗!”
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捂着肚子,靠在他的肩头,花枝乱颤。
霍九绥看她笑得开心,也低低的笑出声来,低头来,找到她的唇,狠狠吻了上去:“狐假虎威。”
利用他。
小东西越来越聪明。
也越来越放肆了。
“不是狐,是金丝雀。”周泱对自己的定位,极为清楚,笑着勾住他的脖颈:“多谢九爷的配合。”
“小狐狸。”霍九绥轻轻咬着她的唇:“怎么报答我?”
周泱柔软温热的身体,美女蛇一样贴在了他的身上,小虎牙轻轻擦着他的薄唇:“九爷想怎样,就怎样。”
窗户的窗帘没有拉。
窗外的月,几乎被云层笼罩,只透出一层薄薄的,模糊的月光。
霍九绥在情事上,向来很有耐心,也极为细心。
他像是一个猎人,精心织就一只大网,耐心的等待,看着猎物落网,在他的网中挣扎求饶, 呜咽低泣,才会狠狠的享受属于他的美味。
而这次,他比以往的时候,还要有耐心,会细心的避开她受伤的肩膀,会迁就她的一切情绪。
周泱在他编织的温柔大网里,像是陷入了粉色的梦境里,享受着他给与的柔情,癫狂,纯粹又极致的欢愉。
每次。
他都能清楚的让她知道,两人的身体,在这件事情上,是如此的同步,如此的契合,又如此的享受。
关键的时候。
她哑着嗓子娇呼:“九爷。”
他深邃的眸,清冷漠然消失不见,燃着跳动的浴火,似能把人燃烧殆尽,托起她纤细的腰肢,哄着:“叫九哥。”
“霍九绥。”
周泱眼底神色有一瞬间的清明,咬住了他性感的肩膀。
有滚烫的晶莹汗珠,从她的额角滚落到他的身上。
也有血性的味道,蔓延了她整个口腔。
“小东西,牙尖嘴利的很。”霍九绥低头吻她,尝到了她嘴里的血腥,眼底有兽一样的野性漫上,大手,扣紧了她的腰肢,让她更贴近自己。
周泱再也喊不出一个字。
一切的感觉,好像都到了极致,浮浮沉沉的好像踩在云端,又好像是浮在海面,一次次的坠落,又一次次的飞起,真实却又不真实。
她的手,划过他的性感的背,好像听到了他的闷哼,进而又更狠的折腾她,拉着她一起沉沦到更深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
空气安静了下来。
月亮从云层出来,皎白的月光,如水般倾泻而入。
霍九绥靠在床头,抽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手里的火机,擦了两下火,却终是没有点燃,扔到了一边。
周泱低喘着,仰头看着他笑,弯弯的眼睛,在月色下,越发显得明亮,伸手拿走他的烟,学着他的样子,叼在嘴里,问他:“怎么不抽?”
“你不是嗓子难受吗?”霍九绥笑,长指轻轻擦过她的小虎牙:“说不去别人都不信,爷养的金丝雀,牙尖嘴利会咬人。”
周泱前一刻,有些怔忪,有些暖,后一刻,就瞪他:“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她借着月色,看到他性感的胸膛上,肩膀上,一排排深深的牙印,有些都出血了。
霍九绥低笑了一声,将她咬在嘴里的烟给拿下来,顺手折断,扔到了一边:“烟不是这么抽的。”
周泱有些悻悻然,手抚上他身上的伤痕:“我给你上点药。”
霍九绥将她又往怀里楼了搂,低头吻住她的唇:“等会儿。”
第二次。
周泱倒是保持了那么一点清醒。
不过被折腾的太狠时,还是会咬他,抓他。
一次又一次。
折腾到了后半夜。
周泱迷迷糊糊,只知道他抱着她去洗了澡,换了衣裳,却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洗的澡。
第二天。
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
她也被明亮的光叫醒,睁开眼睛,却是又不见了那人的身影,只有浑身的疲惫跟酸痛清楚的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
周泱坐起身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疲惫的原因。
肩头的伤,倒是好了许多。
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瓶药,白色的精致的小瓷瓶,看起来就知道不是普通的东西。
瓷瓶下压着一张纸条,潇洒飘逸的字迹,似也散着几分冷:一天涂三次。
周泱侧眸,就能闻到自己肩头,一股清淡的药香味儿,拿起那小瓷瓶打开闻了一下,是一模一样的味道。
知道他走之前,给自己涂了药。
她低叹了一声,身份地位都不提,九爷是真的很会体贴人,不管在什么事情上,都很会照顾她的感受。
没多会儿。
外头。
响起了脚步声。
紧跟着就是沈惟熠欢快的声音:“小妹,小妹你起了吗?我给你送饭……”
他这开心的声音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变得严肃不悦了起来,愤怒地嗷呜了一声:“坏人,你们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