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转移话题的高手
“小妹妹，你弄错了，姐姐不是他女朋友”
你是不是她女朋友关我屁事，我只是想让他付钱买花而已。
卖花女孩对曾嘉柔的解释充耳不闻，继续拉着周启的衣角说道“哥哥，你看你女朋友都生气了，快买束花哄哄吧”
周启摆了摆手，不愿自己成为冤大头。
“哥哥，买一束吧，很便宜的”女孩见状，立马使出了杀手锏，从拉衣角变成了拉周启的短裤。
眼看裤子即将被拽掉，周启一边用手扶着短裤，一边无奈的问道“多少钱一束？”
“299，代表你们的爱情长长久久”
长长久久？那你怎么不卖9999呢？
听到价格的周启瞬间不淡定了，掏出委任证说道“警察，马上给我放手”
卖花女表情一愣，随后放开手小声嘀咕道“切，警察了不起啊”说完之后，便转身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有了卖花女这个插曲，一路上的两人没有了交谈的兴致。
“就在前面路口停吧”
曾嘉柔闻言，便随即把车靠边。
“你明天真不出门？”在周启打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曾嘉柔转过头对他问道。
“真不出门！”
…………
卡希尔医院。
“医生，她们现在的情况如何？”
“还不错，经过昨晚的宣泄，情绪已经逐步稳定下来了”
“那我现在可不可以找她们谈谈？”
医生略做考虑之后，冲着周启点点头“可以，但必须在我的陪同之下进行”
“那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
周启跟着医生来到病房，在三名女人身上打量片刻之后，就朝着一名皮肤非常苍白的女人走去。
“你好，我是西九龙重案组的周启，请问我能和你聊聊吗？”
女人听后没有回话，依然在床上蜷缩着身体。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周启拿出记事本和笔，用轻柔的语气对女人问道。
女人抬头看了一眼周启，然后再次把头低下。
周启安静的等了1分钟左右，见她没有开口的打算，便立马换了一个问题“你是哪一年被秦福非法拘禁的？”
“73年”短暂沉默之后，女人的声音终于出现。
73年？意思是差不多快12年了！
“能给我讲一下事情的经过吗？”
“那天晚上，秦福一个人来到我家里，让我陪他出去过夜……………”
随着对几人的问话结束，周启站起身用力甩了甩发酸的右手。
几个女人的讲述有些混乱，也没有多少逻辑可言，周启只能把她们的话全部记在本子上，等着回家之后慢慢进行重组。
……………
周一，天气晴。
周启正坐在工位上吃早餐，突然，曾嘉柔怒气冲冲的走到他身旁，用愤愤不平的表情看着他。
“骗子、大话精”
玛德，你有病吧，我什么时候骗你啦？
无端遭受指责的周启，顿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放下手中的肠粉看着曾嘉柔“瞎说什么呢，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瞎说？你不是说你昨天不出门嘛？”
我擦，嫖娼的事情难道被她知道了？
“我昨天是没出门啊”周启回答的非常理直气壮，根本没有一点心虚的意思。
“真的？那你昨天在家干什么？”
“我昨天在家看录……你管我呢，我在家里做什么需要给你汇报？”周启瞥了一眼曾嘉柔，用嫌弃的语气说道。
曾嘉柔听后脸色瞬间变得恼怒，接着伸出脚用力的踢在周启大腿上“还撒谎，你昨天明明去了卡希尔医院”
周启用手揉了揉遭受突袭的大腿，神情疑惑的看向曾嘉柔“你怎么知道？”
前一秒还薄怒的曾嘉柔，见到周启的表情后，脸上立马挂满了笑容“你猜”
我猜你妹！
周启不再搭理曾嘉柔，低下头继续干饭。
“喂，你不想知道原因啊？”
“不想”
“为什么？”曾嘉柔的好奇心反而被吊起！
“你觉得我了解其中的缘由后，能不能改变你已经知道的事实？”
“不能”曾嘉柔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那不就得了，这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周启拿起桌上的饭盒丢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径直朝外面走去。
“混蛋，又转移话题”周启的身影刚一消失，曾嘉柔瞬间醒悟过来，自己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重案组会议室。
“石玲，港岛籍，今年37岁，原先在油麻地的飞山街做应召女郎。73年10月21号的晚上，石玲受熟客秦福的邀请，孤身陪他去外面酒店过夜。在车上喝下疑似掺有安眠药的矿泉水………”
“曹大凤，港岛籍，今年40岁，原先是一名便利店售货员。75年6月2号的晚上，曹大凤下班路过油榨街的时候，被秦福突然从身后袭击…………”
“李雪，港岛籍，今年20岁，事发的时候是一名在校学生。79年3月13号凌晨，给同学过完生日的李雪…………”
周启照着时间顺序，把昨晚整理好的口供，给众人叙述了一遍。
“玛德，这个人渣真特么的该死”在周启说完李雪的资料后，刘星怒不可遏的骂出声。
按照周启刚才所说的时间线，秦福囚禁李雪的时候，李雪不过才14岁。
一名14岁的中学生，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道里，被一个快满60的老头糟蹋了6年，这无疑让刘星感觉异常的愤怒。
“刘星，你做什么？”见刘星气急败坏的朝会议室大门走去，周启立马皱着眉头问道。
“我…我去找秦福那个混蛋”
周启脸色平静的看着刘星“不准去，马上给我回来坐好”
刘星听后，并没有如周启所言回到座位，而是站在原地不服气的看着他。
周启见状，语气淡漠的说道“我给你2个选择，1，马上回到座位坐好，2，收拾东西离开重案组”
与刘星关系不错的王凯，见周启下了最后通牒，赶忙起身离开座位去拉刘星“快坐下”
刘星不爽的哼了一声，然后在王凯的拉扯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座位！
周启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刘星，然后转过头对李乐芹问道“芹姐，秦福那里口供录得怎么样了？”
李乐芹摇了摇头，脸上愁云遍布的看向周启“很不顺利，在律师的陪同下，秦福一直喊冤枉。不论问他什么问题，他都说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暂时先不管他，等那几名受害者正式录了口供之后，再慢慢撬他的嘴”
“知道了”李乐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