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谁说不是呢
听到他这么说。
我笑了笑。
没有说话。
他反而好像突然来了兴趣,继续说道:
“还有一个职业也能破案的。”
“是什么?”
“记者。”
“记者?”
“对,有一种记者是专门对案子这些感兴趣的,还会自己想方设法的去破,从而救了无数人,只不过现在很少有这样的记者了,因为在破案子的途中一定会是有风险的,大家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会是那个幸运儿,不仅能破还能逃出去报道,很难很难。”
“可是这样的事情,总要有人去做的。”
“是的,只不过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记者。”
耳边听着他的话。
我的眼睛却突然注意到树叶上一只红色的蝴蝶。
下意识开囗道:
“是红蝶诶!”
“什么?”
“看那,是红蝴蝶,红色的蝴蝶也就是红蝶。”
“红蝶?你怎么会起这个称号?”
“因为我小的时候看过一本书,有一天,一个小女孩出去游玩,却意外来到了一处墓地,而刚好此时有人正在办葬礼,并且棺材打开着,入检师也站在旁边为棺材中的死者打理妆容,但奇怪的是人群中有一个小丑,正在不停的哭泣着,小女孩有些好奇的走上前去询问这位哭泣小丑,问道“叔叔,你不是应该在游乐园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呀?”听着小女孩的童言无忌,小丑突然停止了哭泣,对小女孩讲道:“因为我现在不是小丑,而是一个失去爱人的杰克罢了。”
“杰克?是叔叔的名字吗?”
“对,棺材中躺着的正是我的爱人,红夫人。”
“红夫人莫不是那有名的十分有名的调香师?”
“是的,我的爱人生前最喜欢的就是香水这些了,于是便自己自创了好多的香水,或许是因为我爱人对香水的热爱还有懂得如何运用才能创作出独特的气味,自此也因为这样,成为了一名著名的调香师,只是有一天夜里她开始做噩梦,梦中有一名叫梦之女巫的祭司,那人既是女巫又是祭司,让人十分不解,并且更多不解的是梦里面,我的爱人竟然是一名女扮男装的守夜人,并且守的还是一个离奇死去的黄衣之主,而这位黄衣之主却是一名领袖,并且更奇怪的是在梦里她也能清晰的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守夜人,而是一名教授,并且黄衣之主,就是自己弄死的,因为自己作为一名教授在一次演讲时不小心得罪这位黄衣之主,结果这位黄衣之主当晚上趁教授熟睡时,潜入她家把她的女儿给那个了,而且她的女儿是一个盲女,她看不见,只能无力的挣扎着,可惜终还是没有任何用,并且在黄衣之主不怜香惜玉的操作下,女儿死了,当教授第二天醒来的那一刻崩溃了,甚至一度精神错乱,只能去寻求心理学家的帮助,可是并没有用,当说出一切后,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安慰,反而是给自己开了一个安眠药就没有了,于是在这种情况下,教授彻底黑化了,有想过去找佣兵来卖凶杀人,可问题是她并不知道是谁杀了自己的女儿,于是又去找来了咒术师,可问题是咒术师只能使用诅咒术,诅咒一个人,并不能找出谁是凶手,这下教授彻底绝望了,却不曾想正是因为她这次的绝望,让她游走在路上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正在表演破轮戏谑的家伙,看着台下不停被打脸的观众,上方表演的人就越卖力,就在她看了一眼准备要走时,却意外的听到一句话,“这位昆虫学家去做慈善家,其实说白了就是为了洗黑钱罢了,毕竟谁要洗就都可以找它,因为它不仅有手段可以洗还知道所有人的秘密,更没有它所不知道的事情,也正因为这样没有人敢对它动手也没有人敢揭穿它。”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让这位教授走上了寻找这位慈善家的道路。
并且通过自己的人脉关系找到了一位厂长,并且从这位厂长的囗中得知这个厂其实就是慈善家无聊开着玩的一间专门用来囤物资的厂,就是为了如果事情败露,钱没了还有吃的喝的住的穿的就不愁的,但这也因此这样这个厂,慈善家为了不被人发现,一次也没有过来过,听到这,正当教授有点失望的时候却意外的得知一位调酒师接触过慈善家,于是连忙一番告谢后,便找到了这位调酒师,可哪成想,这位调酒师,只是在为一位魔术师调酒时,通过他的口中接触到了有这个慈善家的人而已,知道慈善家的事情,并没有和它接触过,听到这有点失望,但好在又通过这位调酒师的囗中找到了魔术师。
却未曾想因为在表演一次魔术时。
不小心把自己伤到了。
住进了医院里面。
刚好有一位空军因为犯了严重的错误变为了囚徒,却也因此受了伤。
刚好就住进了和魔术师一个病房内。
听到这,教授又害怕又要勇敢进。
只好进来,却发现魔术师此刻正看着那位空军囚徒虽然身上被挂满了锁链,却丝毫在不停的挣扎着把魔术师吓得一愣一愣的。
直到见我进来,连忙向我招呼。
看着这一幕,教授也有些害怕,但为了自己的女儿还是勇敢的越过空军囚徒的床位来到了魔术师的面前。
原来魔术师也只是在一次表演过程中,正好看见了慈善家路过而已,并没有正面接触过。
听到这,教授绝望了。
但又听到魔术师说他认识一个舞女,而这位舞女和慈善家有过正面接触。
于是通过这个消息,又顺势找到了舞女,哪里又能想到,原来舞女只是在跳舞的过程中因为摔倒不小心撞到了一位豪门总裁也就是霸总。
正好就在这时,慈善家有事找这位霸总。
这才让舞女免受骂。
不过也只是她看到了慈善家。
但是慈善家并没有看向她。
听到这,就在教授以为就要被迫终止于此时。
却意外的听见舞女说她其实还有一个身边是冒险家的园丁。
舞女只不过她无聊时的马甲。
她的真正身份是一位冒险家的园丁,同时也是一位自带豪门爽文的小姐,自小就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
而她之所以去做园丁也是为了能在他家修理花花草草这些的时候观察冒险家。
因为她爱上了冒险家。
但冒险家天天都在研究去哪里冒险。
经常找不到他人。
为此才只能去做了园丁。
就是希望有天能看到他并把他娶回家。
也就是说她只看见过一次冒险家。
那是她出去玩时。
正好碰见了冒险家和慈善家正在交谈。
所以也就是说可以通过冒险家见到慈善家。
但问题是冒险家,舞女也只见过一次。
想到这,教授得到了线索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无奈告别舞女后。
回到家却意外的看见一场球赛直播。
关键在于一个队伍中的前锋正在和慈善家有说有笑的谈论着。
瞬间教授又重新起了信心。
在一番艰苦的努力下。
通过前锋的介绍,终于亲眼见到了慈善家。
而且因为自从女儿没了的原因。
不仅自己被校方停止教学。
还获得了休假。
所以现在没什么是教授不能失去的。
最终,在无偿的把名下所有的财产无条件赠予给了慈善家。
也从慈善家的口中知道了黄衣之主不仅弄死了自己的女儿还把罪行当做了一种荣耀肆意的宣传,只不过是流传在于富人圈。
听到这,教授瞬间就炸了的同时也终于想起那一场的顶撞得罪到了黄衣之主。
所以才……也就是说是自己害了自己的女儿。
想到这,崩溃了。
可是毕竟人死不能复活。
最终教授还是选择了为女儿报仇亲手设计了一场天衣无缝的猎杀。
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是她不可以失去的了。
成功的杀掉了黄衣之主。
但她也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察觉到。
于是女扮男装的伪装成了守夜人。
但是却有明确的规定。
守夜人只能是男的。
而有一名女巫也就是祭司。
最讨厌的就是欺骗。
于是用巫术把教授彻底困在了不断猎杀黄衣之主的循环中,同时也试图用祭司的方式唤醒黄衣之主。
只因为黄衣之主是她所爱之人。
哪怕她明知道是她所爱的人做错了事,但爱就是会包容爱的人,他的一切。
至此,这就是我爱人所做的梦的全部过程。
每天不停做着不停的重复在梦中手沾满了鲜血。
于是终于有一天,她受不了了。
让我亲手杀了她。
看着她每天痛苦到饭都吃不下。
身体早就已经瘦成排骨的样子了。
可我却无能为力。
最终,我能做的也就是了结她的痛苦。
我用我们第一次相见时。
那是第一次我受邀去到一个地方表演。
却正好看见她正在为寻求灵感而痛苦不已,毕竟香水闻多了也就很难再有创作了。
恰好看见我在台上表演。
就在我们有一瞬间的对视时。
突然,天花板上的灯坠落了下来。
而那位置正好就是她所坐的位置。
当时我没有丝毫的犹豫。
冲下台救下了她。
也因此在救下她的过程中。
被一块水晶玻璃片划破了手。
却也正因为这样我们在职场婚恋。
每次我表演时,她都会看着我。
终于有一天我们彼此鼓足勇气向对方奔去才好不容易在一起。
婚后的生活也一直很美好。
直到那个噩梦的出现一切都变了。
最后,我用那块水晶玻璃片刺向了她的心脏。
她死在了我的怀中。
听着杰克说的话。
小女孩虽然听不懂却还是安慰道:
“那就希望你们下辈子早一点遇见对方,最好是一对青梅竹马,这样哪怕那个噩梦再来,你们也至少过了半生,对了,你看,有只红色的蝴蝶从她的心囗处飞了出来,你看见了吗?”
就在小女孩这么说的时候。
正在入检师的突然就被这一幕吓傻了,包括葬礼上的所有人。
只有杰克连忙上前看着这红蝴蝶。
却发现红蝴蝶也正在向他飘来。
见状,杰克连忙伸手试图让她停留在上面。
结果,这只红色的蝴蝶。
还真飘到了杰克的手上。
突然耳边就传来一句话。
“杰克,这是我身上凝聚而化成的体香状态,收起来,这瓶香水就叫红蝶,唯有你才能使用,我爱你。”
“我也爱你。”
故事就是这样了,这也是我为什么说是红蝶的原因。”
听到这,冰阳也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并对我讲道: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你会起这个称号,我也是好奇的问下,没想到倒是听到了一番故事,不过说来写这书的小说家还真是厉害,脑海竟然这么大。”
“谁说不是呢。”
说到这的同时,正好上课铃响了。
见此,我们也连忙回教室。
然后乖乖坐好等待上课时间。
之后的一切。
就是听课,记笔记,然后背重点,记内容。
期间见我一副认真的样子。
他还饶有兴趣般一直盯着我。
什么也不做。
跟昨天一样。
只是时不时的听一下,写一下。
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转着笔,盯着黑板看,要么就在看我。
就好像,只要盯着黑板看。
他就能把所有的一切记下。
完全不需要记。
但这样的话,比起学霸,更像是天才。
不用记不用背也不用听。
这不是天才是什么?
很快下课了。
老师也走了。
我也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
却突然看见。
猫空电走了过来对冰阳讲道:
“走,一起去小卖部买点吃的?”
“你去吗?”
“啊我…不去了吧,你们去就好了。”
“没事,一起去,我请你们。”
听见猫空电这么说。
我看向他。
却发现他也正看向我。
见我拿不定主意,便讲道:
“你说的?你请?”
“对,我请。”
“那好啊,免费的怎么能白不要呢,走吧,没事,有我在。”
听到他这么说,我也只好跟着他们一起去小卖部。
冰阳站在了中间。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走着。
他们也不说话。
我也自然的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