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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可以吻的再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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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尚角心中莫名紧张起来,喉头上下滚动,他不去看宫远徵都能感受到那热络的视线。

    自那天说开之后,宫远徵对宫尚角的爱意越发不加掩饰了。

    他怕什么?世俗的眼光和他有什么关系,若是那些人要讲到影响了宫尚角的心情,大不了,通通把他们的舌头给拔了。

    端的是温润如玉的模样,眼里却在片刻之间显现出嗜血的光芒,那种病态的温柔才真的是要了人的命了。

    宫远徵见宫尚角不答话,他故意询问道:“你知道谜底吗?”

    宫尚角哑着嗓子低声道:“知道,我不生气。”

    他们本就心意相通,他们是对方的星星和月亮。

    宫远徵笑,伸手勾了勾宫尚角的尾指,“我们去猜灯谜吧。”

    他们朝摊主走去,宫尚角还来不及将自己的尾指和宫远徵的食指分开,他们就一起出现在摊主的面前。

    是宫紫商。

    宫远徵若无其事般的把宫尚角的手松开,谁料到宫紫商眼尖。

    一眼就看到了,她还用右手捂着眼睛,然后食指和中指并拢,无名指还有尾指并拢,偏偏无名指和中指间的距离很大,露出的可不只宫紫商的眼睛了,半张脸都要露出来,她露出格外夸张的惊讶的表情。

    “远徵弟弟这么大逛市集还要人牵着啊?”

    语罢,宫紫商故作娇羞的捂着嘴笑了一下。

    一旦和别人讲话,宫远徵就变得牙尖嘴利起来,一个浑身带刺的小孩,他皱眉,“那也比你没人牵好。”

    宫紫商捂了一下胸口,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在说着她不理解宫远徵这番话,“谁说我这种美若天仙的女子没人牵了?若是我想,他们得牵着我的手再互相牵着把商宫站满。”

    宫远徵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有些流冷汗,他总觉得宫紫商真的干的出来这件事,他不愿再与宫紫商争执,只是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朝着宫紫商哼了一声。

    温润如玉世家公子,霎时就变作了清冷佛子。

    “紫商大小姐怎么买了一推车的花灯?”宫尚角询问道。

    “就是,败家。”宫远徵在一旁不住补充。

    “我这一车花灯还没远徵弟弟抹额上那块白玉值钱吧。”

    宫远徵哑了声,宫紫商可不甘示弱,她大大方方的就开了口,“我在等我的缘分啊。”

    宫尚角了然,“是在等金繁吗?”

    宫紫商却故作玄虚的开口,“我说是我的缘分,可没说是谁。”

    宫远徵和宫尚角不过眼神稍作查探,便发现了金繁就在一旁时时刻刻注意着宫紫商这里的情况。

    所以在等什么呢?

    宫远徵突然勾起一个顽劣的笑,眼神中带着独属于少年人狡點,他道:“姐姐,我帮你找找你的缘分。”

    靴子踩上推车,重重的一踢,霎时车子四分五裂掉,上面的花灯直往下掉,里面的蜡烛因为撞击而变得东倒西歪,烛火熄灭了不少,就像宫紫商一点点黯淡掉的心。

    宫紫商站在那一动不动,似乎是伤心极了,有花灯要砸到她的身上,这时宫远徵推了一把宫紫商,宫紫商重重的落入了一个怀抱。

    烛火都熄灭了,她的灯却才刚刚亮起来,金繁的侧脸被市集的光照的格外柔和,宫紫商在他的怀中,难得变得很安静。

    宫远徵拉着宫尚角就跑,像那种人世间再寻常不过的干了坏事拉着哥哥跑的弟弟一样。

    “姐姐,你的缘分到了。”

    宫远徵笑的很畅快,大概是因为他今天过的就很畅快吧,他在来之前就给上官浅和雾姬夫人下过药了,保准她们二人睡到明日午时,他可不想他和宫尚角到一半,宫尚角突然回去处理事务。

    跑了一大段路程,宫远徵才停下来,宫尚角看着还在喘气的宫远徵,询问道:“怎么会想要这样做?”

    “看到金繁担惊受怕的样子多有意思。”宫远徵可不会忘了和金繁交手的那几次,他吃瘪了心里并不舒服。

    “我们去猜灯谜吧。”宫尚角留心到了旁边就有一个摊贩。

    他们走了过去,宫远徵阅读着木牌上的灯谜的详细规则,他伸手去拿那些写了灯谜谜面的纸,他念道:“山上还有山。”

    宫尚角道:“出。”

    宫远徵道:“一月一日非今天。”

    宫尚角答:“明。”

    宫远徵道:“十字对十字,太阳对月亮。”

    宫尚角答:“朝。”

    两人一人念谜面一人答谜底,对答如流,那些纸很快就被两人念完了,让人以为那张纸上已经把答案全写上去了。

    “老板,我们有几个花灯了啊?”

    宫远徵脸上就差没把宫尚角是天下第一写在脸上了,老板也乐得高兴,这两人才貌都是上乘,刚刚那番举动引得不少人都凑了上来,来了都图方便,就都买他的花灯了。

    今天晚上不知道可以赚多少,老板的嘴巴笑的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这些,这些全是你们的。两位公子要是还有喜欢的,可以再挑两个,送你们也好。”

    老板热情,但赢得得花灯实在是太多了,宫远徵和宫尚角都谢绝了老板这番好意,宫尚角伸手去接,接的整个手里全是提花灯的棍子。

    “那里还有扔飞镖的。”宫远徵跃跃欲试的要走过去,谁曾想有人非要向自己面前的姑娘炫耀自己熟练的飞镖技术,蒙着眼睛就要投,还非要说自己转圈也投的中。

    结果飞镖早就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它直直的冲向宫远徵,那人或许没说谎,只是没厉害到那种程度罢了,那个力度分外大,感觉是可以要人命的那种。

    宫尚角的瞳孔颤动了一下,他的心跳剧烈的跳动起来,那种恐慌的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被拉入了万丈的深渊,那个被他忘掉的梦境的片段就是这样的。

    一块破碎的瓦片,用力的插入进了宫远徵的心脉,他奄奄一息,他嘴角的血痕像是一道剜在宫尚角心口永远也医治不好的伤疤。

    宫尚角只失神了一刹,便立马用力拉开了宫远徵,那人得意洋洋的拉开眼罩却只发现远处一个看上去格外尊贵的男人正满脸怒容的盯着自己。

    “道歉。”

    “我凭什么……”那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原本想在心爱的女孩子面前装上一番,没想到还差点伤到人,他不想拉下脸面,可是宫尚角的给人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

    “对不起。”那男人的脸和脖子都红透了,说完这句话,他便头也不会的跑走了,大抵是觉得丢人吧。

    宫远徵方才也有些吓到了,他不是躲不开,只是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心悸,一时愣住了,可是他方才感觉到宫尚角比他紧张多了。

    两人并肩走着,宫远徵察觉到宫尚角在生气,他们走到的这边不是很繁华的地段,人都要少上一些。

    “刚才为什么不躲?”宫尚角的心里满是后怕,连带着语气也凶了起来,也许他自己并不觉得。

    宫远徵垂着脑袋,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下一秒,宫远徵就被宫尚角按进了一个他们刚巧经过的一个暗巷,宫远徵的肩膀被宫尚角按的生疼,背后是灰黑的墙壁,这件衣服怕是要脏了,宫远徵想往前,他不想弄脏衣服。

    谁料宫尚角扯出宫远徵手上那个莲花花灯往旁边一扔,然后用手把宫远徵那只手的手腕按在墙上,苍白的手背在黑暗里磨得通红,很强势的做派。

    “为什么不躲?”你知道吗?我很担心你。后半句话,宫尚角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暗巷狭窄,还隔绝了外界的喧闹,只偶尔听的到几声大喊的叫卖,宫远徵也不怕,把头往前凑着,他们的额头相抵。

    宫远徵并不理解为何宫尚角会那么的生气,他这时候也不忘占便宜,他得寸进尺的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宫尚角的嘴唇,“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想找借口亲我。”

    下一秒,宫远徵那只被扣住的手腕松开,宫尚角把手指卡进宫远徵的指缝里,不过稍一碰触,宫远徵就把手指张开,任由宫尚角摆布,他们的十指紧握着,攥的骨头都发痛。

    一只苍白指尖却透红的手和另一只更为强壮的满是欲望的青筋的手纠缠着,衣料磨得簌簌作响。

    那些花灯全零零散散的跌在地上了,把巷子里照出微弱的光,只够他们看清楚互相的硬朗英俊的眉眼。

    宫尚角另一只手护着宫远徵的头,他什么也不管不顾了似的,别的女孩子送的花灯,心脉上的瓦片,一样样全是插在他心上的刀,他要教训要受伤还嬉皮笑脸无所谓的宫远徵。

    他重重的吻上了宫远徵的唇,宫远徵的眼睛先是不可置信的睁大,随后轻轻的又落下了眼帘,享受这个并不温情的吻。

    宫尚角毫无技巧的撕咬着宫远徵,就像是野兽在品尝自己打回来的猎物一样,他的呼吸声急促的在巷子里回响,单是听着就让人的耳朵滚烫,它暧昧的不得了。

    宫远徵试探的将舌尖探向宫尚角的嘴唇,猛兽找到了新的佳肴,宫尚角微微睁开眼看着宫远徵迷蒙着欲望的脸,他发起了新一轮的掠夺。

    宫远徵的鼻梁此刻都擦红,抹额早不知道歪成了什么样子,他破碎的喘息声通通被宫尚角用更强烈的吻包裹住。

    他承受着,却在分开之际,又用诱导一般的声音说道:“可以吻的再重一点。”

    只要不是不理我,怎么对我,都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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