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本能害怕
“你给我们吃了什么?”张晨乐拼命捂住喉咙,但药物却在嘴里迅速溶解,他无法呕吐出来。
“一会儿你们不就知道了。”陈宇阳带着狡黠的坏笑说道。
张晨乐很快感到自己身体变得异常炙热,以至于他主动开始脱衣服。
陈宇阳赶忙跳到一边,靠在门框上,一脸期待地准备观看这出戏。
赵秀兰好奇地问:“他们怎么了?为什么都主动脱衣服?”
陈宇阳神秘兮兮地笑道:“你等着,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要靠近我点,不然可能会有麻烦,我可不负责。”
四个混混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表现出异常兴奋,他们的脸红得像苹果,目光中只有女人,完全没有其他念头。当他们看到赵秀兰时,立刻流口水,像疯狂的兽性一样扑向她。
“去你们的!”陈宇阳一脚一个地踹开了他们。
这些混混吃到苦头后,本能地害怕,不敢再靠近,但是药物的效力必须要有地方发泄,于是四个人中的一些人在地上乱来,有的人撞向立柱……
而最荒谬的是张晨乐,他居然按住一个混混,在众人面前犯下了可耻的行为。
“天哪,你到底给他们吃了什么?”赵秀兰震惊得目瞪口呆。
陈宇阳掏出手机递给她:“不要管他们吃了什么,这场戏太难得了,你不拍下来可惜了吧?”
赵秀兰害羞地红着脸吐了口唾沫:“恶心,谁要拍下他们?如果你想录,自己去录吧,我可不要。”
陈宇阳冷冷提醒道:“你不要忘了,这个张晨乐可不是个好人,如果他在我不在的时候,再来骚扰你,那你的清白可就……”赵秀兰被吓得脸色苍白,立刻夺过手机,开始录制视频。
这出戏精彩异常,赵秀兰录制视频时,她的脸都涨红了,最后连说话都带着呢喃声。
“这戏怎么还不结束,我的手都酸了。”
陈宇阳得意地笑道:“我炼的药可不是市面上那些垃圾,每个人一小时内都无法停止。”
赵秀兰震惊地说:“一个小时?你的药也太……你以前和我上床的时候,不要告诉我你也用过这种药。”
“我呸。”
陈宇阳满脸愤怒地说:“我陈宇阳是什么样的人,用不着这些药物。别以为你认识我了,就可以胡乱猜测,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别,我怕你了。”赵秀兰急忙恳求,想到每次都被陈宇阳打败,她就羞得满脸通红。
录像继续,虽然一个小时听起来时间不长,但对于张晨乐四个人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药效消退,他们看到自己所做的可耻事情时,一个个都抱头缩成一团,承受着内心的痛苦。
尤其是那位被张晨乐摁在地上摩擦的人,显得特别委屈,就像被欺负的小媳妇一样,哭丧着脸。
张晨乐更是自责不已,他本没有同性恋倾向,但今天不得已在此行为,心情已经堕入谷底,简直不想活了。
陈宇阳将手机收了起来,满面坏笑地说:“张晨乐,刚刚感觉如何?”
张晨乐抬起头,满脸羞愤,咆哮着骂道:“你不是人,你就是个畜生,一个恶魔!”
陈宇阳冷哼了一声:“骂吧,被你这些混蛋逼得骂,这个恶魔的角色我扮演得非常舒服。”
“你……”张晨乐气得几欲吐血,虽然他以前整人无数,但从未经历过如此严重的羞辱。
陈宇阳仿佛是要从内到外彻底羞辱他。
陈宇阳见张晨乐无法继续咒骂,继续嘲弄他:“怎么不骂了?我正等着你骂我呢,你骂得越狠,我越高兴,怎么不骂了?继续骂啊。”
张晨乐咬紧牙关:“你这个死变态。”
陈宇阳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冷酷地说:“是的,我是变态,但是我已经被你们这些混蛋逼得变成这样了。只要能让你们过得不好,我就愿意做变态,来吧,谁敢上来打我?你们谁敢试试?”
陈宇阳用拳头砸击着自己的胸膛,冷酷地凝视着这些混蛋。
没有人敢做出头鸟,毕竟他们已经被药物折磨得虚弱无力,根本没有力气再去打斗。
张晨乐含泪,怒视着陈宇阳,然后指着他,痛苦地说:“我承认,以前我对你不好,但你也不应该如此折磨我,有必要如此羞辱吗?”
陈宇阳冷笑道:“我喜欢这样做,你管得了吗?张晨乐,再敢多说一句,相信我,我会继续给你喂药。”
张晨乐颤抖着,急忙恳求:“别,请,陈哥,请不要再喂了,我现在还疼着呢。”
陈宇阳得意地笑了笑。
对付恶人,他只会更狠。
看着恶人堕落,眼含泪水,陈宇阳感到比亲自杀死这帮人还要开心。
张晨乐委屈地说:“陈哥,你打得已经够狠了,我们也脱光了,现在可不可以放过我们了?”
“你急什么?”陈宇阳嘿嘿一笑。
张晨乐感到绝望。
陈宇阳一把揽住赵秀兰的纤腰,大手肆无忌惮地向下游走。
啪!
赵秀兰的臀部受到侵犯,她羞得脸通红。
张晨乐看到这一幕,瞬间目瞪口呆:“你们……她……”
张晨乐惊讶得结结巴巴,无法言语。
“不要这样,被他们看见不好。”
赵秀兰试图挣脱陈宇阳的掌控,但毫无用处,陈宇阳坚决要继续标榜主权。
陈宇阳得意地对张晨乐说:“没错,赵秀兰早已成了我的女人,你感到失望吧,感到伤心吗?”
张晨乐满脸委屈,几乎想哭出来。
赵秀兰急忙叫道:“陈宇阳,你在干什么?你不怕他们向张大山告状吗?”
陈宇阳不屑地说:“告密啊,欢迎去告密。张晨乐,现在就去告密,我倒要看看张大山他有没有那个胆子来找我报仇,他要是敢,还算是个男人;要是不敢,嘿嘿……”
陈宇阳的手继续不安分,赵秀兰的睡裙都几乎被掀到腰上了……
赵秀兰满脸通红,想推开陈宇阳,但怎么也推不开,只能无奈地接受被调戏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