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世界一:心机系花(81)
蓦地被堵住呼吸,沈昭昭反射性的挣扎,但在男人毫不退步的攻势下,那一丝丝挣扎跟理智也消散了。
忽地,浑身烫得惊人的男人倏地停下,耳边是他沉重的喘息声,沈昭昭睁眼,看着突然停下的男人,有些不解。
季宴临看着女孩雾蒙蒙的眼,轻笑,“接吻的时候要学会呼吸。”
都已经吻了这么多次了,还不会换气。
闻言,沈昭昭脸上的艳色更盛,想说些什么但没说出来,因为下一秒男人用拇指跟食指提着她的下巴,低头又吻了下来。
又重又急。
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安静的环境里开始响起暧昧的水渍声,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横行,沈昭昭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热吻,她开始试探性地想往后面撤退,但身体才刚刚往后倾斜一点,娇嫩的脖颈便被那只大手毫不犹豫地按着向前。
“嗯~呜~”
唇齿间不自觉发出求饶般的呜咽,但却丝毫没得来身上男人的怜惜。
掠夺依旧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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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中的缝隙隐隐照进来,季宴临走进房里,床上的女孩儿依旧睡得深沉,那两簇秀眉尽管在睡梦中也是微微蹙着。
可能是觉得热,白皙的胳膊跟大半部分背部都露在外面。
放眼望去,平日里雪白无瑕的肌肤在短短一晚上过后,铺满了密密麻麻的深色痕迹。
或紫红或青紫。
在少女绸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季宴临看到这幕,深色的眸子暗了暗,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良久,才克制着身体上的冲动移开视线。
他看到那触目惊心的痕迹,第一反应竟不是心疼,而是想让它颜色更加浓艳,最好布满她的每一寸肌肤。
食髓知味,不外如是。
走至窗户边,将窗帘间的最后一丝缝隙拉拢,男人又站在原地良久,见少女仍是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这才带着略微有些失望的表情走了出去。
看来还是他昨晚太过分了。
不过
想起少女之前的挑衅,心里浮起的那一点点悔意又很快消散了去。
嘴硬的小姑娘还是要给点教训瞧瞧的。
小心地带上卧室门,看了看时间,现在还早,而床上的小人儿看情况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季宴临敛了敛神色,想起什么,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便往玄关处走去。
有些事情,还是要尽快处理了。
环境清幽的茶室,
余香袅袅。
江远帆透过朦胧的雾气看向对面的男人,神色复杂。
他没想到在经过那么一出后,季宴临还会找他。
两人相对而坐,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在喝过将将半杯茶后,江远帆放下手里玲珑剔透的琉璃盏茶杯,终是按耐不住地缓缓开口。
比耐性,
他向来是比不过许言跟眼前这厮的。
“找我过来什么事?”
闻言,对面喝茶的男人眼眸一动,他抬起头,将茶杯也置于桌上,随后便听到他薄唇轻启。
“你想要赵氏?”
季宴临看着对面的人,神情与往常没什么分别,但一开口,便是重磅炸弹。
听到季宴临的话,江远帆眼神一凝。
他抬眸,望向对面的男人。
他怎么会知道?
一般的人只会想到江氏可能有想与赵氏联姻的想法,绝不可能猜得到他们真正打的算盘。
毕竟赵氏就算没有合格的继承人,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要吞下一个赵氏,谈何容易。
但纵是心里已是一惊,面上却不露声色。
季宴临这厮心眼多得犹如天上星,保不准他是随便一说讹他的。
思及此,稳了稳心神,江远帆面上神色不变,慵懒地靠在身后的沙发上,望着季宴临,语气略带嘲讽地开口,“季少爷是在说什么梦话吗?我们江氏哪有那么大的能耐?你未免太高估我们了。还有,我倒是没想到,你对我们江氏竟如此上心?恐怕,不是我们对赵氏有想法,是你对我们江氏有想法吧?”
一顿夹枪带棒,季宴临也不恼。
伸手从旁边的文件袋里慢悠悠地拿出两份资料放到男人面前,神色淡定从容,“你先看看这个再说。”
闻言,江远帆身形一顿,随即狐疑地看向桌面上那两份文件。
什么东西?
望一眼季宴临,从他的表情中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坐直身子,弯腰拿过。
粗略看一眼,神情已是微变。
而后将手里这份放下,又拿起旁边那份大致扫了眼。
一样的,皆不是什么好东西。
放下文件,江远帆此时表情已远不如方才好看,他眼神冷凝,望向季宴临,“你什么意思?你的目的是什么?”
那两份文件,一份是他们江氏猎头与赵氏高级技术研发人员秘密接触的材料,里面甚至附有照片。还有一份是他们江氏暗里高价收购赵氏股份的证据,不过可笑的是,在纸张的后面几页,他们花了大功夫收购的股份竟还不如季宴临所持有赵氏股份的二十分之一!
这两份材料一旦提供给赵氏,他们所有的努力都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功亏一篑。
甚至江氏还会沦为上流社会的笑柄。
那么,这样的话,那他为此所做出的牺牲又算什么?
算笑话吗?
他甚至因此丢了他的昭昭
想到此,江远帆只觉心里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凭什么!
凭什么他总是输给季宴临!
不过
他怎么会有赵氏的股份?占比还那么大?
思及此,江远帆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他看向对面的男人,表情隐忍,“为什么你有赵氏的股份?所以,其实你们季氏跟我们江氏打得一个主意?”
对于江远帆的话,季宴临也是直接解答。
“不,我们季氏对江氏没兴趣,这些股份是我自己私下收购的。”
话落,江远帆只觉心里更气了,他一个人弄得?
他一个人赢了他们江氏一整个团队?!
深吸一口气,声音已含怒气,“所以,你想干嘛?”
闻言,季宴临嘴角边浮起一抹清浅的笑意,但稍纵即逝。
他不想干嘛。
他只想他的昭昭以后生活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