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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二殿下他脸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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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里坊间传闻最多也莫过于疏雅殿来了位新婢女,这件事若是放到其他人的身上倒也不会传播的如此之快。可偏偏这个人就是当朝二殿下!

    要知道,在此之前,疏雅殿从来没有过女婢,沐浴更衣之类的都是二殿下自己亲自完成的,偶尔会拜托邵林出去买些东西。偌大的宫殿就两个人。

    于是,坊间都在传,这个婢女是不是生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就连一向不收女婢的二殿下也会破天荒地让她留在疏雅殿。

    这件事很快就穿到了爱子如命的老父亲的耳朵里,听后,他眼睛一亮,自以为自家不争气的儿子开窍了,便兴冲冲地跑去疏雅殿。哪知,刚走到大殿门口,邵林就拦住了这位心急的老父亲。

    “啧,邵将军,孤这是特地来看小泽的,劳烦开开门。”

    “陛下,这……殿下说了,这些日子不见你的,属下也是……”邵林扯了下嘴角,真心觉得这皇帝做的可真窝囊,见个儿子还要征的儿子的同意。

    “让开,这地方是你说的算还是孤说的算啊,让开让开。”皇帝摆摆手,心想,再不拿出点威严来这一个个的都能翻天了!

    “……殿下说的算。”邵林想了许久,还是十分礼貌地回道。

    皇帝:“……”

    眼见的软硬都不行,这老父亲也是豁出去了,将手拢起来,放在嘴唇边,声音顿时炸开在一向安静的疏雅殿:“小泽啊,父王来了,劳烦你跟邵将军说一声,让他放孤进来行不行?”

    屋内,温泽刚喝了口茶,还未咽下去,这大嗓门一嚎口中的茶都吐了出来。他擦擦嘴角的茶渍,脸上的表情很快就变成了无语的表情。

    “殿下……”云袖欲言又止,又不知该怎么劝说。

    温泽兀自叹了口气,站起身,朝大门走去:“无妨,你哥哥的事待会儿再聊,你先下去吧。”

    哪知,他人还未踏出房门,门外又传来老父亲的喊声:“小泽啊,父王这次来给你带了礼物,你要不要看看?诶,对了,东方姑娘也来了,你确定不要孤进去吗?”

    “……”

    门外的老父亲正趴在门缝上瞄,这副模样活像一个想行不轨之事的贼,邵林都看不下去了,这……这也太憋屈了。回去还是要劝劝自家殿下,不能对自己的老父亲这么冷漠,看看,老父亲就差把禁卫军叫来破门而入了!

    “小泽?你要是不说话我可就进来了啊……”

    话还未说完,门就开了,这位老父亲一个不留神向前倒去,得亏温泽的臂力强,一把扶住了这不让人省心的老父亲。

    “您慢点,我又不是不给您开门。”温泽仔细地查看了下皇帝身上有没有什么伤,或者哪里擦到了,眉头轻蹙,也不忘埋怨。

    甭说,老父亲看到这儿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毕竟这儿子心里有他啊。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有姑娘来看他了!那不得撮合撮合。

    “哎呀,你也别光顾着孤,人家东方姑娘都在这儿站许久了,你也不请人家吃杯茶。”皇帝拍着温泽的手背,笑眯眯道。

    温泽也不愧是皇帝的好大儿,一眼就看穿了自己老父亲心里在想啥,手一松,人一推:“说亲就算了,慢走不送。”

    邵林笑笑,没说话,默默地退出了这场战争,离开的时候还顺带带了门,生怕皇帝又被赶出来了。

    老父亲也是尴尬的很,朝东方朔挤眉弄眼的,心里还在想着怎么圆场子呢。

    东方朔也不愧是世家小姐,心领神会,提起自己手里的食盒,道:“我听明岚将军讲二殿下这几日身子不舒服,便做了些补品送来,不知殿下可愿尝尝?”

    温泽漠着眼,没说收也没说不收,深邃的眸子里看不见任何情愫的波动,慌的这老父亲以为自己这不开窍的儿子又要拒绝了!这几日,因为体内的东西发作的厉害,导致他心情很差,说话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与平日相比要冷淡许多。

    哪知,温泽这次竟又破天荒地收下了,还亲自接过!

    老父亲是一脸懵,不对啊!若是平常,别的姑娘送些东西他一定会原封不动地送回去,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屋里坐吧。”温泽背过身,提着食盒率先朝前面走去。他呡着唇,脸上早已红了一片,眉眼间还迷离着一抹别样的情愫。

    “快看呀,二殿下脸红了!”

    墙角边,几个宫女小心翼翼地趴在墙头上望内瞅,刚好瞅见温泽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扇风的情景。

    “可不是么,诶,你说,二殿下不会喜欢东方姑娘吧?”

    “别胡说,要我看就是二殿下穿的太厚了,这才脸红了。”

    “怎么胡说了,二殿下都接受了东方姑娘送的东西,以往其他的世家小姐送东西,咱们殿下是看也不看呢。”

    “呸呸呸,才不是,我的二殿下怎么可能会有喜欢的人。”

    “……”

    皇帝兴许也是看出来了什么,拉起东方朔局促不安的手就追了上去,全然不顾躲在墙头后窃窃私语的两个宫女。

    疏雅殿内很宽阔,房里还点燃了几支熏香,丝丝缕缕的松木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温泽亲自泡了壶花茶,还特地在东方朔的杯子里放了块糖。当

    他托着托盘走过来时,皇帝伸手就去拿那杯放了糖的茶水。温泽拍了下皇帝的手背,转尔拿起另一杯递给自己的老父亲:“这杯才是你的。”

    皇帝眨了眨眼,始料不及,但还是乖乖地接过另一杯花茶,心里却早就乐开了花。

    温泽若无其事地呡了口茶,抬起眸,对自己的老父亲伸出一只手:“礼物呢?”

    皇帝:“……”

    百般无奈下,老父亲只得把自己老早就备好的玉佩递给温泽,还千叮万嘱咐:“别弄丢了,我和你母后的下半辈子的幸福就要靠这个了。”

    温泽扑哧一笑,挑起眉头,眼眸含着细碎的光:“你又惹母后生气了?”

    “害,别提了,你母后都跑回娘家去了,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呢。你说说,开设女官一事也不是孤一个人能定夺的啊,他跟我生哪门子的气。”皇帝郁闷至极,喝了口花茶,被烫的直流泪。

    温泽贴心地递了块绢帕过去,轻笑一声:“女官一事父王做的的确有些过了。”

    “哪里过了?孤不就是不答应你母后开设女官这件事么,你母后还跟我闹脾气,”皇帝愤懑不平道,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再说了,女官能做什么,既不能上战场又不能舞文弄墨,你母后还说孤小气,好儿子,你给评评理!”

    “儿臣认为,女官,可设。”温泽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的老父亲,一字一顿道,“不仅要设还要在民间大肆宣扬,父王怎知女官不可上战场,千百年来,也有不少女将军闻名于世,她们也曾名留青史,护下一方国土。儿臣认为,可另设女学,请天下女子入学,一齐习文练武,再编入朝堂,重振纲纪,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皇帝顿时乱了阵脚,这小子胳膊肘怎的还往外拐!

    “东方姑娘认为呢?”皇帝眼见说不过温泽便又调头转移话题,试图获得不一样的答案。

    “民女认为二殿下所言甚好。”东方朔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温泽,垂眸低声应道。

    “既然如此,那开设女官一事就交给你了,”皇帝眯了眯眼,偏过头看向温泽,皮笑肉不笑,“令牌都给你了,可不能让孤失望啊。”

    “这恐怕不行,”温泽将令牌放在桌子上,沉声拒绝道,“儿臣改日要去趟昆仑山,怕是抽不开身啊。”

    “昆仑山?你去昆仑山做什么?”皇帝斜睨着眼看着温泽,语气里忽然多了一抹不容置疑,“为了你那个只见了几面的好兄弟?孤最近也听闻了此事,说是昆仑山上有一半神想借机引天地灵气飞升真神,可他飞升又与你有何干?有时间还是学着处理朝政之事吧,你年纪也不小了,待明年礼冠过后,孤还想把朝事交由你来打理呢,如今,你怎能将心思放在这些江湖兄弟的身上,你母后也不愿看到此事。”

    “可是……”温泽刚想站起身同皇帝说个明白,可皇帝反而又将他摁回了座位上,拍拍肩,笑道:“这件事要是办妥了你母后不就原谅孤了嘛,你真的忍心看着孤以后独守空房啊。”

    温泽挑了挑眉,眸光闪烁,眸光里还带点无辜的美感:“这不是你的事么,怎么又赖上我了?我和兄长每次不是在帮你劝母后就是在劝母后的路上,你以后少惹她生气呗,各退一步嘛。”

    “哎呀,不说了不说了,孤还要去处理朝政呢,记着啊,可别搞砸了,你母后愿不愿意回来就看你了。”皇帝看了看天,看着天色也不早了,自己还有一大堆批文没看呢,便急忙抽身离开了。

    温泽无可奈何地捏着玉佩,扯了下嘴角:“我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每次来都没好事。”

    东方朔听罢,眸光闪烁,嗤笑道:“殿下和陛下的相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

    温泽摁摁眉心,漫不经心地随口附和着:“可不是么,我这令人堪忧的老爹啊,都一把年纪了还和小孩子一样,隔三差五地跑到我这里来偷懒,有时候还能因为下河捕鱼磕的头破血流,我母后因此也没少发脾气,他这老毛病就是改不了。”

    在这里坐了许久,东方朔也算是放开了点,也不拘谨了,眉眼噙着笑,了然轻笑:“那殿下有没有想过或许是因为大殿下和二殿下太过优秀了所以陛下才会放纵自己的天性。我有时还能看见陛下会因为赢了一把游戏而高兴地像个孩子呢。”

    说着,口有些干,杯子里的茶水已经见底了,她便去提茶壶。与此同时,也有一只白皙的手伸了过来,修长的手指率先勾住了茶壶柄。东方朔一怔,慌不迭地将手缩了回去。

    她慌忙移开视线,朝窗外看了眼,忽然站起身,强装镇定道:“天色不早了,就不打扰殿下休息了。”

    言罢,她就要慌忙逃离现场。

    温泽偏头看了眼天,的确不早了,便贴心地开口问道:“要不我送送你?”

    “不,不必了,我一个人可以的,就不劳烦殿下了。”

    “行吧,”温泽呡了口茶,站起身,将门拉上,清朗的声音夹杂着微风透过门缝传了出去,“慢走不送。”

    东方朔:“……”

    还真是个……直男……

    屋内,温泽掐了熏香,又从怀里掏出一块棕色的固体物片放在香炉里,不多时,一道轻

    轻上扣窗声就传来了。

    一玄衣少年腰怀长剑,身手敏捷地翻窗而入。

    “嚯,”少年捂住口鼻,眼神里充满了嫌弃,“你不是不喜欢点熏香么,这什么味儿,呕——好难闻啊。”

    “滚,”温泽白了庄听一眼,拂袖关了窗。他坐在桌旁,不紧不慢地等着庄听缓过劲来,耷拉着眼皮,不咸不淡道,“有消息了?”

    “可不是么,”庄听擦擦嘴,强忍着这股难闻的味道,面色难堪,“南国的确在朝中安插了不少眼线,以卢国公为首的一批人每月定时以各种理由与南国探子取得联系。不仅如此,我还查到,就这次边防之乱很有可能就是南国的手笔!发配到灾区的赈灾粮也被贪污了不少,灾区的民众都还饿着肚子呢。”

    “而且,我还听闻卢国公新娶的小妾得了一种怪病呢。”庄听刻意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补充道,“听相府里的小厮说这位新过门的小娘子见不得光,一见光浑身就会起红疹子,不仅如此,她还……”

    温泽抬起眸,催促道:“还什么?”

    庄听顿了顿,又清了清嗓子,仿佛是在说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情:“她还……害,就,你应该懂,就是,哎呀,就是前几天我不是喝醉了嘛,然后就坐在相府的屋顶上醒酒,然后,然后就看到了……”

    温泽脸一黑,立马捂住了庄听的嘴,眸光里多多少少都掺杂着一抹无语:“闭嘴,谁大晚上跑到别人家的屋顶上去醒酒?”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庄听掰开温泽的手,解释道,“你想哪儿去了,我想说的是那位小娘子其实是个男的!”

    “……”温泽一怔,始料不及,“男,男的?”

    “嗯,”庄听十分确信地点了点头,“我眼神一向好使,不会看错,她的确是男的!”

    “……”

    温泽扶着额,连忙摆手,好像还没有接受这个事实:“不行不行,先让我缓缓……”

    “我知道这挺难接受的,我一开始也接受不了……啧,那咱们还去不去?”庄听挠挠脑袋,磕磕巴巴地说完了这句话,还无聊地拨弄了几下鼻头。

    温泽趴在桌子上想了一炷香的时间,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他还没有想明白,卢国公的口味这么重吗?

    庄听呢,早靠在一旁打起了盹,睡得正香呢。忽然听到稀里哗啦的的声音,再睁眼时便已看见温泽站了起来,扔给了他一套夜行衣:“换上。”

    庄听抱着怀里的夜行衣,脑子忽然清醒了过来:“诶,早说你要去嘛,卢国公今晚设了宴席,咱们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去,用不着这一身黑兮兮的衣服。”

    “只不过,你的身份太招摇了,容易引起怀疑。”庄听思忖了片刻,然后拍着温泽的肩膀笑道,“诶,我还缺个舞伴,你要不扮个女装试试?”

    温泽斜睨地看着庄听,最终憋出一个一个字来:“滚。”

    “不扮就不扮,怎么还生气了。”庄听撇撇嘴,不满道,“要不这样,你呢用符术重新捏个脸,然后换上军营里的衣服,这总行了吧?”

    用符术捏脸温泽也是第一次尝试,试了几次后逐渐失去了耐心。第一张脸大的和锥子一样,大眼睛,大鼻子,香肠嘴。第二张脸的脸型好不容易对了,结果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活似一对斗鸡眼。第三张脸,眼睛也小了,脸也小了,但五官几乎都挤在一起,咋滴,抱团啊,谁也离不开谁是吧。

    庄听:“……要不,你还是穿女装吧?”

    最终,温泽还是妥协了。

    一路上,庄听笑的都挺不起腰杆了,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下来:“哈哈哈哈,别说,你这身女装还真的不赖,瞧瞧这身粉红色的长裙还有你这妆……可以参加来年的选秀嘛。”

    “滚,再说话就换你穿!”

    “别啊,好歹你是仗着我的身份才能进来的,我要是换上你这身那我的名誉何在?”

    “那我就不要名誉了?”

    “你又不一样,即便你名誉扫地一样有一大群姑娘追着你跑,我就不一样了,和你站在一起没有可比性啊。”庄听拈起一颗花生扔进嘴里,还未下肚,就听见身后响起一道粗狂的声音。

    “明岚小将军,这位是……你的舞伴?”

    庄听顿时就被噎住了,呛出了几滴眼泪,他连忙解释道:“呃,这位是我朋友的妹妹,托我照看一下。”

    哪知,那粗老汉一把揽住庄听的肩膀,背过身,低声道:“害,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样俊的姑娘整个京城都找不出来几个呢。”

    庄听:“……”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啥?你不怕死我怕死啊!

    温泽:“……”

    “我出去透透气。”温泽站起身,朝后院走去,临走时还恶狠狠地盯着庄听。庄听浑身打了个冷噤,完了,这胳膊腿儿怕是要废了。

    温泽刚来到后院就碰见了一个躲在草垛里哭唧唧的小娃娃。他伸手去扒草垛,刚好对上那小娃娃泪汪汪的眼睛。

    他本以为这小娃娃见到他后会哭的更厉害一些,没想到却忽然不哭了,伸手就要抱抱。

    “……”

    就在温泽把这小家伙拎出草堆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

    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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