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洪城 (粉红色睡衣落在浴巾上)
字幕:洪城
【1】
时:晚,满月高照,星光闪烁。景:河边。人:丁丽、胡亮。
丁丽和胡亮坐在一块长方体的石块上,蓝天上皓月和星星倒影河水中。他们面朝水景轻声说。
丁丽:我应聘老师成功了。
胡亮:(激动地)太好啦,哪所学校?
丁丽不做声,双臂放膝盖上,心旷神怡望远处。
胡亮:那就保密吧!
丁丽:原来你不是一个令人神往的男孩。
胡亮有点惶惑,他极目远眺掩饰情绪。丁丽手腕撞他说。
丁丽:瞧你傻劲儿……你应该紧追不舍,直到我说出学校名称,懂吗?
胡亮傻笑手摸后脑勺。
丁丽:昌陆外国语学校聘用我,谁也不知道我是谁,所以我骄傲,用自己的知识获得了走上社会的第一步成功。
胡亮:你爸爸知道吗?
丁丽:我把聘书给他看,吃惊中格外高兴,我爸眼睛泪盈盈的。我自己被聘上的,不影响爸爸日后的工作,多好!
胡亮:“欣悦地点头” 秘密,玄机,终于揭晓。
丁丽把胡亮一只手放在自己手中揉搓。
丁丽:爸爸很尊重我的选择,去上海是搞翻译工作,旱在去美国读书之前妈妈就联系好的。
胡亮:想起来了,我去飞机场接你那天,你要我去上海找工作,是因为你去上海……
丁丽:(打断话,笑眯眯推一把胡亮)去去去,随口一句话你真就锁进脑壳里去了。胡芸姐的事你脑袋怎么不管用了?大记者,你姐的事迹不值得你去报道吗?我都催多次了。
胡亮:让别人去报道,正因为她是我姐姐呀!
丁丽:随你吧,我听累了(把背脊靠在胡亮背脊上看着远方)。胡亮,你知道我为什么放弃上海的高薪留昌陆外校教书吗?我是想离妈妈近一点,双休日可以常去看望她。我已经去过几次,妈妈新加坡讲法还没回来。(有点凄凉)我很想她……胡亮,我现在感觉有点冷,你冷吗?(背脊摇了摇他)
胡亮把衬衫脱下给丁丽披上,双手按摩着她的双肩,然后急忙忙转身往水中跳,一边说,
胡亮:我很热,很热很热……
丁丽柔情的眼神瞟向站在水中的胡亮,情不自禁大声叫。
丁丽:大傻瓜——大傻瓜——胡亮你大笨猪!
【2】
时:晨。景:胡爷爷家内外。人:胡爷爷、腊妹(18岁)、胡亮、胡芸、小铃铃。
胡亮穿了鞋子正要出门,爷爷小铃铃和胖墩墩的腊妹出现门前。
爷爷:来客人了,我们老家的腊妹。
胡亮热情的向腊妹打过招呼迈出门,爷爷一把拉住他。
爷爷:今天星期天休息,你哪去?
胡亮:我……我……
随着爷爷把门一关,胡亮也被关了进来,他无可奈何的在一条长凳子上坐下来。
胡芸:爷爷,你没来,我又急着去拉你来,小铃铃要上学啦!你来了(瞟一眼腊妹),我怎么就心惊肉跳呢!
爷爷似乎没有听见,提着一袋绿叶菜去厨房。
腊妹从进门就低着头,小铃铃逗笑她,又把她拉到胡亮坐的长凳子坐下,这使胡亮慢慢移动屁股,移动……移动,再移动,移动到端头时再无法移,他不经意抖然站起,长凳子随他竖起来,腊妹摔倒地上“嗵” 地一声。胡亮赶紧去扶。
小铃铃咯咯地笑。胡芸和胡亮好不容易才把腊妹拉起来,爷爷见了偷偷地笑。
腊妹双手按摩自己的腰部。
胡芸朝胡亮使眼色叫他走,胡亮会意点头,看着爷爷迈开步,恰这时他手机响了。
胡亮:(看手机,画外音)芸姐的,我得假装接。
胡亮:喂,采访,好,我马上去。
爷爷:去哪?
胡亮:有采访任务,得马上出发。
爷爷:晚上一定赶回来!
胡芸以胜利者的姿态偷乐。
胡亮逃离般快步出门。
【3】
时:傍晚。景:丁牛家。人:丁丽、胡亮。
丁丽轻声唱歌一边和胡亮一起换拖鞋。
丁丽:坐,喜欢吃的尽情吃。
茶几上各种水果饮料,胡亮摘下一只葡萄送进嘴巴。
丁丽忙着拉拢窗帘,开空调。电话铃响了。
丁丽:爸,你探我在不在家,幸好没被你抓住……刚回来,在外面吃过了,你吃饭了吗?……那你忙吧……后天回家……别担心,我都成年了,过了明天你就回来了。拜拜!
丁丽挨胡亮坐下。
丁丽:我爸后天回来,你今晚同我作伴吧!
胡亮:睡哪里?
丁丽:沙发地板随你呀!你也可以睡我床上,我睡地板。
丁丽把一只葡萄放进胡亮嘴里。
胡亮:(吃葡萄)我可不敢夺位啊!
胡亮洗完澡围着大浴巾往沙发上躺下了,丁丽穿一身粉红色睡衣飘飘洒洒来到他面前。
丁丽:快起来睡我床上去,我睡这里。我不能亏待客人呀!
丁丽拉胡亮起来拉不动,干脆睡到沙发上挤他,这一挤却睡在了胡亮臂膊上,再一翻身正好伏在了胡亮身上,嘴唇相贴激情深深地吻。胡亮情难自禁猛一翻,压在丁丽身上,浴巾散开了跌落地上。
(镜头拉下定格)地上浴巾,粉红色睡衣落在浴巾上。
丁丽和胡亮呢喃细语……粗野与甜滋滋的尖叫……
【4】
时:晚。景:胡爷爷家。人:胡爷爷、腊妹、胡芸、胡雪、胡爱农、游秀媚。
胡芸同腊妹在小声说着什么。
爷爷坐立不安,怒气冲天的样子。
爷爷:叮嘱他晚上回来,都快十一点了。打电话,你们给亮亮打呀!
胡雪:他关机了。
爱农忍不住走近爷爷小声说几句。
爱农:爸,这事做得多荒唐,就算亮亮回来了又怎样呢?
爷爷:他可以同腊妹说话呀,话多了就熟了,熟了就了解了,了解就有了好感,恋爱就不开始了吗?我和腊妹爸妈说好了,让腊妹在家里住上十几二十天。
爱农:(相当愤怒)你去闹吧,随你怎收场!
爱农拉开门要出去,腊妹追过来说。
腊妹:你不要生气,我现在就回乡下去。
游秀媚:大妹子,太晚了怎样回去,明天芸姐陪你上街玩半天再回去吧!
【5】
时:日。景:街上。人:行人无数、胡芸、腊妹、胡亮、丁丽。
胡芸牵着腊妹的手逛街,有时腊妹放开手抹下刘海或擦下汗,胡芸赶紧又抓住她的手,生怕腊妹走丢了。
腊妹很快乐,张望两边街,不停地问胡芸,手指高楼,一会指店铺,胡芸热情地讲解(街上歌声人声混杂,盖过她们说话声。)
这时丁丽挽着胡亮手臂慢慢逛,他们与胡芸相向而来,胡芸见了急拉腊妹往店里避,不抖腊妹手一指惊喜地说。
腊妹:芸姐,快看,亮哥和一个洋女孩,原来他有这样好看的女朋友哇!
胡芸再次拉腊妹进店里,这时手机响了。腊妹依然回头看丁丽,百看不厌的样子。
胡芸接听手机后回过身,腊妹却不见了,她慌不择路,满街叫。
胡芸:腊妹,腊妹……
胡芸急走,超过许多行人,一路喊。
这时腊妹近距离跟在胡亮和丁丽后面,眼睛直看丁丽。他们到路边上了的士,她看着的士在车水马龙的大道上消失了。当她醒悟过来,发现自己一人,慌乱的不知往哪走。她往前走,又往后走,甚至撞在行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