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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得力助手,白佑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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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宇墨看着自己的拳头愣在了原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人是鬼!”

    “哈哈哈哈,老朋友,时隔五百年了,你居然不认识我了,柏渊啊柏渊,你可真是个可怜虫,为了区区一个女子,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真为你感到不值,曾经那个解救苍生的柏渊,难道也会贪图情爱而只苍生于不顾了?说什么大义,我看神也不过如此。”

    黑袍男人走到床边,看了看被施了法沉睡中的宫天羽,用那被长袖遮住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划过,她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这丫头长得挺水灵,莫不是冷月那丫头的转世?”

    白宇墨见宫天羽脸上新添的伤痕,顿时急了,“别伤害她!”

    话音未落,黑袍男人突然回过头,一长巨大的手将白宇墨高举在半空,怒意十足地说道:“废话少说,快把水之灵交出来,否则我就让这丫头活不过明天。”

    被黑袍男人掐紧脖子的白宇墨,青筋暴起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水之灵是什么,也不是你说的什么柏渊,你认错人了。”

    黑袍男见如此逼问都问不出什么来,心中怒气上涌,加紧了手上的力道,

    “呵,看来你这肉体凡胎也是法力尽失,为了免除后患,今晚我就送你上路,待我找到了水之灵,冲破封印后,必定让这人间成为炼狱,以报我被镇压五百年之仇!”

    眼看着被掐的脸色通红的白宇墨就要断气,危机时刻,从挂在他脖子里的那块断石中发出一道金光,直刺黑袍男人的眉心。

    黑袍男一声惨叫,当即松开手,化为一道黑烟冲向了门外。

    掉落在地的白宇墨起身去追,打开门后,发现白佑程正安静地躺在堂屋的摇椅上,保险起见,他试探性地用手指放在他的鼻尖,感触到了气息,他这才放心下来,而那道黑烟早已不知所踪。

    随着黑袍男人的离开,回到房里的白宇墨见宫天羽翻了个身又接着酣睡起来,心里也就放心了。

    风雨过后的早晨,空气格外清新,宫天羽睁开迷糊的眼睛,发现白宇墨正坐在凳子上,趴在床头熟睡。

    还好,这家伙还知道男女有别,没被他占便宜真是万幸,毕竟人家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要是被铭浩学长知道了,该怎么和他解释。

    “嘶”脸上一阵刺痛袭来,她摸了摸另一边受伤的脸蛋儿,难不成这家伙昨晚对我施暴了?怎么感觉脸生疼。

    她轻手轻脚地爬到床边,想狠狠掐一把那张俊美的脸,可当她凑近的那一刻,白宇墨突然睁开那双睫毛长卷的大眼,吓得宫天羽猛地缩回了手。

    “你醒了,赶紧收拾一下回去吧,接下来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白宇墨起身,收拾起随身的东西说道。

    不一会儿,宫天羽扯着白宇墨的衣角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门,见白佑程早早地收拾好,正逗玩着老人家养的那几只猫。

    他看着门口坐着的白佑程的背影,总觉得这小子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他不寒而栗。

    “佑程,和老人家道个别,咱们该走了。”

    当白佑程回过头的那一刻,他额头上的一道黑印引起了白宇墨的注意。

    “头怎么了,昨晚碰着了?”他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说道。

    白佑程摸了摸额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昨晚起夜的时候,不小心撞门上了。”

    “嗯,下次注意点。”

    回去的路上,白宇墨一言不发,他双目聚焦在前方,似乎心事满满,宫天羽以为是自己昨天连累了他而惹他生气了,更是不敢多说一句。

    现在的白宇墨对昨晚的事情充满疑虑,这个黑袍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叫自己柏渊?柏渊又是谁?还有他所提到的冷月,这一连串的人物到底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还有脖子上的这个挂件,究竟是什么来历,能够刺伤到昨晚的那个黑袍怪人。

    白宇墨先是将宫天羽送回了家,车头调转后载着白佑程回白家。

    一路上,他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后座的白佑程。

    第一次和这个所谓的堂哥单独相处,难免有些尴尬,白佑程只能看着车外的风景,只要白宇墨没开口,他哪里敢说话。

    “昨天,谢谢了。”好一会儿,白宇墨开口说道。

    “没,没什么。”白佑程显得有些紧张地扣着手指。

    “那么大的雨,你怎么没和他们一起走?”白宇墨看了看后视镜里的白佑程,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白佑程低着头,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小声说道:“当时大家都以为白总会先走了,没想到你们会遇到危险耽误了撤离,我看你的车还在山脚下停着,不放心,就回来看了看。”

    他停顿了一会儿微微抬头看了看白宇墨,接着说道:“本来没有看到你们,正要走的时候,听到了天羽姐姐的喊声,我寻着声音找到的你们。”

    白佑程的话似乎说的滴水不漏,但他眉心的那道黑印始终是白宇墨心里的一个结,这正和黑袍男人受伤的地方一模一样,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回去好好休息吧,今天就不用回公司了,四叔那我会交代的。”白宇墨没多问什么,他现在能做的只能等,既然黑袍男人会找他一次,肯定还会再出现。

    回到家,从头到脚梳洗了一番之后,白宇墨来到了白老爷子的房间,自从上次白老爷子莫名晕倒之后,便只能卧床休息,看着他的身体每况愈下,白宇墨不免担心不已。

    “乖孙,你来了,正好爷爷有事想找你商量。”白老爷子握着白宇墨的手让他坐在床前。

    “爷爷你说。”白宇墨只有在白老爷子面前才会卸下所有的防备,平心静气地聆听着。

    “是这样,爷爷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我担心日后要是不在了,白氏集团的大任落在你一个人头上会相当吃力,毕竟爷爷也是一步一步这样走过来的,其中的苦辣爷爷最清楚,所以,爷爷替你物色了一个得力的助手,日后可以替你分担部分工作,这样,我的乖孙就不用那么辛苦了。”白老爷子一字一句叮嘱着,白宇墨心疼的握着他的手,不敢想象,若是没有了爷爷这个精神支柱,他该怎么办。

    他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说道:“爷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孙儿谨听教诲。”

    “好好,那就让佑程以后跟着你,多让他锻炼锻炼,以后你们兄弟俩可是公司的顶梁柱了。”白老爷子放心地点了点头,便安心的休息了。

    站在门外的白子君,握着手里的药盒咔咔作响,若不是来给老爷子送药,他怎会知道,这个老爷子始终是没有把他放在心里过。

    办公室内,墙上的挂钟啪嗒啪嗒地走着,沙发上的白子君正吞云吐雾地抽着雪茄,几分钟后,白佑程轻声叩门。

    “进。”白子君猛抽一口烟,清了清嗓子。

    “白总,你找我。”白佑程站在办公桌旁,揣摩着对方的用意。

    “呼”白子君将嘴里的烟雾吹向对面的白佑程,熏人的烟味呛得他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佑程啊,你跟着我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你觉得四叔对你如何?”白子君起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白总对我一直很好,不遗余力的传授经验给我,谢谢白总的倾心栽培。”面对老奸巨猾的白子君,白佑程提高了警惕,这老狐狸生性多疑,不知要玩什么花样。

    “嗯,你知道就好,以后别总是白总白总地叫,你本就是我侄子,虽然。。。但是我膝下无子,早就把你当自己儿子看待了,以后就直接叫我四叔,在公司也不必忌讳。”他将白佑程引到沙发处示意其坐下,手中的雪茄却不离手。

    面对白子君突然的示好,他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挺直腰板,显得格外拘谨,战战兢兢地问道:“四叔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只要您吩咐,我一定努力做好。”

    “哈哈哈,你小子看起来挺木讷,这脑袋瓜子还是转得挺快的啊,没错,四叔找你确实是有事要说。”白子君掐灭手中的雪茄,坐到他对面,用那贪婪的眼神盯着白佑程说道:“听说,你爷爷要把你安排到宇墨那边去,我思来想去,老爷子的用意,他是在下一步棋啊。他是担心等他走了,宇墨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至少还有你这个白家的独苗来继承大局,呵,我们这些儿子他是一个都没看上眼的。”

    白子君那雷雳的眼神,让白佑程不敢直视。“四叔,不会的,爷爷只是想替大哥减少些负担,而且以我的身份是绝不可能掌控白氏企业的,反倒是四叔,一直深谋远虑,处处为白氏企业着想,想必爷爷肯定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日后四叔必定是爷爷最重要的托付者。”

    一番话,说到了白子君的心坎里,他满意地点点头,将一瓶装有药物的瓶子交到了白佑程的手里。

    “日后,你若是有机会接触到白宇墨,就将这个偷偷放入他的咖啡机里,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去地下找他父母去了。放心,这个要是我特地从泰国神婆那求来的秘方,现在的医疗技术是检测不出来的。事情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四叔会给你一半的股份,让你彻底翻身。”

    白佑程握着手里的药瓶,低着头没有说话,白子君信心满满,虽说他们兄弟俩有血缘关系,但是以他现在的处境,长期被压迫的感觉,在这么诱人的条件下,不怕他不答应。在金钱和权力下,亲情算个什么,只不过是个累赘。

    “呵呵。”白佑程压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冷冷地发出一阵笑声。

    半倚在沙发上的白子君,听到这阴冷的笑声立马直起身,这笑声怎么如此耳熟,让他背后发凉。他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白佑程,缓缓低下头试探地看向他。

    “怎么,连自己的主人都不认识了?”白佑程阴笑着脸慢慢抬起头,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脸色煞白的白子君。

    “主,主人?你是覃天大人!”扑通一声,白子君立即跪在白佑程面前。“怪小的有眼无珠,没认出主人来,请魔尊息怒。”

    此时的白子君刚刚有多嚣张,此时就有多狼狈。原来是自己亲手将这个魔头领回了家。当初若不是被欲望迷惑,也不至于上了他的当,害死了自己的亲哥哥,现如今覆水难收,白宇墨那小子一直揪着当年哥嫂坠机的事情不放,总有天他会怀疑到自己头上的。

    好不容易爬到了今天的地位,要是被揭穿的话,那一切都付诸东流了,真是被这个瘟神害惨了。可是现在又不得不听命于他,这不是引火上身是什么。

    “真是贪婪无比,自己没本事掌控大局,尽想些旁门左道来达成目的,真不愧是你白子君。不过,我就喜欢你的贪婪,要不,怎么给我增添法力。我警告你,白宇墨你动不得,至少在我拿到水之灵之前,我已经知道他是柏渊的转世,待我法力恢复了,定将他碎尸万段。”

    来自白佑程身上的阴气,让白子君瑟瑟发抖,他体内的覃天魔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如此控制着一个人。

    “还有,我昨天被柏渊的法器所伤,消耗了不少法力,这段时间我必须修炼静养,那法器怕不是水之灵,你想办法给我弄过来,要快!”

    “是是是,小的一定给您把东西弄过来。”白子君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安静了几分钟后,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发现白佑程揉着昏胀的太阳穴,恢复了正常的神态。

    “四叔,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他看着跪在地上,满脸是汗的白子君,连忙将他扶起。

    “没,没什么,四叔没事,佑程啊,你去忙吧,刚刚就当四叔什么也没说,以后有什么吩咐,哦,什么事情就随时来找四叔。”白子君恭恭敬敬地起身,拿走放在饭桌上的药瓶,送走了白佑程。

    “呵,肯定又是覃天大人帮了我,这个老狐狸,也只有大人能治得了他。”关上门,白佑程轻蔑一笑,现在只要与覃天合为一体,谁都不能欺负他。

    休息时间,宫天羽来到人事部找梁秋两天,两人在茶水间闲聊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办公室的闲言碎语,让林娇娇忍不住性子,直接找到了宫天羽,语气中明显夹带着妒意。

    “宫天羽,别以为耍些小聪明就能挽回宇墨哥哥的心,昨晚你们是不是待在一块儿了,还知不知道羞耻,明明人家都不要你了,还非要厚着脸皮硬凑上去。”

    林娇娇的话激怒了一旁的梁秋:“林小姐,你我好歹同事一场,我也不想和你有什么过节,但是请麻烦说话别这么难听,天羽天遇到的危险你是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他和白总待一起挨你什么事儿了!少在这风言风语的。”

    “你!一个小小助理敢和我顶嘴了。”林娇娇气的卷起袖子想要接着理论,却又被梁秋堵住了嘴道:“你什你,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我一个小助理怎么了,好歹我做事认真,不摆架子,不靠关系,不像某些人,仗着关系成了空降部队,整天什么事也不会,就知道指手画脚的。”梁秋甩了一个大白眼过去,气的林娇娇直跺脚。

    没错,娇生惯养的林大小姐,真是自出生她的起点便是很多人的终点,从小都是她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可唯一缺少的就是,和人吵架的经验,被梁秋这么一怼,她只能干瞪着眼。

    一旁一直没吱声的宫天羽,忍不住地朝梁秋竖起了大拇指,夸张地说道:“亲爱的,一夜不见,这怼人的功力见长啊!”

    “哪里哪里,只是分人而已,我就见不得野狗乱咬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得一旁的林娇娇甩身便走。

    宫天羽下周的公司酒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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