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小咸鱼总以为自己是替身(14)
魏晨阳回到客栈,里面十几个家丁手持木棍,站在两旁,何文换了件深蓝色的衣袍坐在中央。
掌柜手拿算盘两眼精光的看着魏晨阳,只等他们动手,立马清算店里的损失,然后索要赔偿。
魏晨阳神色自若,仿佛在自家院子中一般,优雅地踏进去。
何文眼里冒着狠厉的精光,道:“你还敢一个人回来?”
魏晨阳慢悠悠的找个位置坐下,手撑着下颚,轻笑:“我为何不敢来。”
扫了一眼家丁,“唔”了一声,“这么大的阵势,吓到我了。”
话是这样说,神色却不以为然。
魏晨阳从怀里拿出付岑给他的镜子,往上轻轻一抛,镜子转了一圈落回魏晨阳的手中。
魏晨阳将镜子凑近眼睛,端详片刻,道:“啧,付岑也没教我怎么使用啊,我该怎么办呢?”
何文道:“动手!我今日就要你丧命于此!”
魏晨阳往后仰,避开家丁,轻声说:“镜子啊镜子,我想要他们死。”
镜子背面的花纹慢慢变红,浮起红光,向四周晕开,十几个家丁突然倒成一片,七窍流血,一瞬间就失去的知觉。
魏晨阳惊奇的翻看镜子,“好神奇诶,还不错,很适合我。”
笑得邪魅的走近何文,温声道:“你想怎么死,我满足你。”
何文“扑通”地跪在地上,鼻涕横流,求饶道:“仙者原谅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
魏晨阳垂眸看着他,轻声说:“我这辈子最厌恶有人用恶心的目光看我,对我抱有肮脏污秽的想法。”
“六房小妾,呵,还真敢想。”
魏晨阳轻笑,“满足你,吃了这个我就放过你。”
从怀里拿出一颗细小的药丸,“放心,没什么剧毒。”
何文颤颤巍巍地接过药丸,狠心吃了下去。
突然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发抖的双腿乱蹬乱踢,痉挛的双手拼命撕扯着胸前的衣襟,耳朵上的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眼珠子瞪得极大,嘴里发出一声声濒死的惨嚎,令人毛骨悚然。
魏晨阳神色冰冷的看着他挣扎,勾起唇讽刺一笑。
片刻后,何文停止了挣扎,眼睛瞪得很大,冒着血丝,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魏晨阳冷眼看了一会儿,掌柜拿着算盘上前询问:“清扫现场要二十两,客官是现在给,还是和住宿费一起给?”
魏晨阳面无表情的看着掌柜,后者朝他微微一笑,魏晨阳道:“等我夫君来了,找他要。”
掌柜点头道:“好的。”
朝身后的人扬起手,示意他们动手。
小二他们动作熟练,快速地将尸体拖下去,几桶水冲去血迹,一刻钟不到,客栈又变成了明亮宽阔的样子,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一串动作下来,看得魏晨扬目瞪口呆,“你们店,服务还挺周到。”
掌柜颔首道:“给钱一切好说。”
魏晨阳默默朝掌柜立起大拇指,掌柜颔首接受了魏晨阳的夸奖,拿着算盘走了,嘴里还念念有词道:“还以为桌椅都会被打坏,然后多赔一点呢,啧,失误。”
魏晨阳看着掌柜离开的身影,默默无声的上楼收拾他和付岑的行李。
将东西收好,魏晨阳转头就看见被付岑挂在衣帽架的那件薄纱和铃铛,突然耳朵一烫,脸渐渐发热。
快速的将薄纱揉成一团,塞进行李的最底下,嘀咕道,也不知道付岑从哪找的东西,和那些不可言说的姿势,花样其多。
脸越来越烫,魏晨阳拍了拍脸,吸了一口气,手里把玩着那串铃铛,慢悠悠的轻晃着,发出铃铃铃的声音,一如昨夜。
脑海中一直冒出昨夜的事,让他无法安宁。
付岑走进来,看见魏晨阳低着头发呆,指尖挂着那串铃铛,抬眸看了一眼衣帽架,发现那里没有薄纱的影子,就知道薄纱被魏晨阳收起。
付岑从后面抱过魏晨阳,下巴搭在他肩上,明知故问道:“那个薄纱呢?丢了?”
垂眸拿起铃铛,套进魏晨阳的手腕,轻轻摇晃一下,魏晨阳立马按住铃铛,捂住了它的声音。
付岑亲了一下魏晨阳的耳朵,“害羞?”
魏晨阳轻道:“没有,只是响起来很吵。”
“昨晚那件薄纱呢?”付岑又问一遍,魏晨阳转身嗔怪的看着付岑,“昨晚你动作挺熟练啊?一看就不像第一次。”
昨晚看似是魏晨阳在主导,其实是付岑在教魏晨阳怎么动,用什么姿势都是付岑提出来的。
魏晨阳很被动,因为是第一次有点紧张,很多地方不得要领,最后付岑按着他的手往其他位置游走,控制权又回到付岑手中。
后面魏晨阳直接摆烂把一切都交给付岑,自己躺着享受,一声声控制不住的呻吟,小声的哭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承欢者。
魏晨阳眯着眼睛,手拽着付岑的衣襟,两人鼻尖相碰,呼吸交缠在一起,“快说,你怎么那么懂?”
“体验感如何?我在话本上学的,专门学的。”
魏晨阳傲娇地哼了一声,“花里胡哨。”
“外界那些敬仰你的人,知道你私底下学这些少儿不宜的花样吗?”
付岑在魏晨阳嘴上轻啄几下,“他们如何想,与我无关。”
轻笑问:“我学得如何,昨晚爽不爽?”
魏晨阳幽怨地看着付岑,幽幽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嗓子都哑了,让你停一会,你反而动作越快,越凶猛。”
“有一瞬间我都怀疑我腰要断了。”
付岑低头扣着魏晨阳的腰道:“韧性不错,断不了。”
魏晨阳按住付岑在他腰间乱摸的手,“薄纱和铃铛也是你话本上看的?薄纱从哪买的?该不会是勾栏吧?”魏晨阳越说语气越不对劲,酸酸道。
付岑垂眸在魏晨阳耳边胡乱的亲了几下,道:“没,我自己做的,单纯就想看你穿。”
呼吸声渐渐变重,道:“薄纱我有十几件,颜色风格都不同,每夜都可换着来,花样也不重复。”
“要不要现在试试?”
魏晨阳往后仰起头,避开付岑继续往下亲的意图,“不了,还是留着以后吧,等会我们还要出远门呢?”
付岑诱骗道:“试一试,我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