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小痴汉攻略学神(19)
回宿舍后魏晨阳用手机找了很多话剧,但是都不满意。
瘫在床上痛苦道:“我就不该那么爽快的答应白姚,我做不到。”
顾西幸灾乐祸道:“现在知道后悔了?我们班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魏晨阳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坏笑道:“我们不会,但熙悦肯定会!”
豪门千金啊,肯定多才多艺。
魏晨阳嘿嘿嘿的笑道:“不表演话剧了,让熙悦想想她能上台表演什么。”
顾西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不行,她伤还没好呢!”
魏晨阳点了点头说:“行吧,等明天我再问问她,可不可以。”
顾西无语道:“你没听见我说话?”
魏晨阳道:“听见了啊,所以我才去和熙悦商量啊!”
顾西不说话,看了魏晨阳一会,“算你狠!”
魏晨阳摆了摆手说:“不要生气了,反正还有时间呢,不着急。”
余杭道:“付芩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
魏晨阳回道:“他去找老班请假了,他说他明天要回家一趟,家里有事。”
余杭点了点头说:“行,睡觉吧,我都困了。”
说完就睡觉了,魏晨阳不可思议道:“这么早?余杭你最近怎么回事,这么容易犯困?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
余杭朝魏晨阳翻了个白眼,说:“我只是中午没睡午觉,所以才犯困的。”
路澜道:“等周末我还是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感觉你最近真的有点不正常。”
余杭无奈,“行,听你的。”
过一会,付芩就回来了,魏晨阳问:“请好假了?几天啊?”
付芩轻笑,“三天。”
魏晨阳皱眉问:“家里出什么事了?”
付芩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事,就是回去看看我奶奶。”
魏晨阳看着付芩一会,“好吧。”
第二天早上付芩就离开学校了,魏晨阳看着空荡荡的位置,还有点不习惯。
付芩出了学校,就看见一辆法拉利停在不远处,付芩眼眸暗了暗,抿唇讽刺的笑了一下。
付芩打开车门坐进去,副驾驶的人转身对付芩说:“少爷,这次我们不回老宅,直接去医院抽血。”
付芩冷淡的“嗯”了一声。
十分钟后车停在一所高档的私人医院,付芩直接去了三楼,一出电梯就看见了很多熟人。
是付家主宅的人,付芩走近,声音冰冷刺骨的说:“爷爷奶奶,爸,妈。”
一个打扮奢侈的中年妇女上前,“啪”的一声狠狠地扇了付岑一耳光,手腕处的翡翠手镯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语气怨恨恶毒的说:“你上个周末为什么没来医院,你知道你差点害死了付清吗?”
付清,付芩的亲弟弟,从小患有重型再生障碍性贫血,需要长久的换血。
“他整整痛了一天一夜,差点就救不回来了!”
付芩冷笑,“然后呢。”
“要我每个月定期为他输血?”
付芩突然靠近妇人,声音犹如潜伏在黑暗中的毒蛇,透露出一股阴冷的气息,凑近道:“看好你儿子,小心我拔他氧气瓶。”
威严的声音响起,“好了!付芩跟石医生去抽血。”
付芩顺从的抽完了血,病房内的灯光落在付芩脸上,显得异常苍白。
付芩的皮肤苍白而光滑,没有一丝温度,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声音低沉而嘶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咒语,让人心生恐惧,“这是最后一次抽血,如果再有下次,你们知道我性格的。”
付芩举止优雅的按着棉签,眼睛轻轻地扫了在场的所有人。
虹梅气红了脸,手颤颤巍巍的指着付芩,“你……你……”
付御怒道:“付芩!你在跟谁说话呢?有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你的教养呢?”
付芩冷笑,“我没有动手应该很给你们面子了。”
付芩将棉签丢进垃圾桶,起身毫不留念的离开了。
虹梅还想说什么,付维道:“让他走!”
虹梅不可置信道:“爸!他走了,小清怎么办?”
哭天喊地道:“我可怜的小清啊,现在还昏迷不醒,他凭什么走?”
付御也皱眉道:“爸。”
付维道:“现在还没到做手术的时间,他留在这膈应人吗?”
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付清,付维道:“等半个月后就是最佳的手术时间,那时候全身换血,小清就可以好起来了。”
虹梅抹干眼泪,心疼的看着付清。
付御将虹梅搂在怀里,安慰性的拍了拍虹梅的肩。
付芩出了医院,吐了一口气,心里有些烦闷。
从小他就是付清的人性血库,一开始只是抽少量的血,后面血量越来越大,好几次由于失血过多,身体越来越差。
现在付芩对于抽血这件事越来越麻木,一开始他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给付清当血库,但现在他有魏晨阳了,不能再继续抽血了。
付芩苍白着脸,嘴唇毫无血色,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
他现在还不能回学校,得养一会他的身体,便打车去了他的出租屋。
付芩走了没多久,顾西也跟着请假了,魏晨阳睁大眼睛看看他,“不是,你怎么也要请假?”
顾西无奈的耸了耸肩说:“因为熙悦的事,我必须回去一趟。”
魏晨阳皱眉,“就不能周末回去嘛?”
顾西叹了一口气说:“他们一直催我,不得不回。”
“不过,不出意外的话我明天就回来了!”
魏晨阳道:“好吧,注意安全。”
顾西和魏晨阳他们说了这件事就去找熙悦,也告诉了她请假的事。
熙悦苦笑道:“我一定也不希望你现在离开我半步。”
“我最近老是做梦,梦见你出事了。”
闻言,顾西的脸色僵硬了一下,很快就变成小太阳的样子说:“梦但是相反的,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嘛?”
“别担心,我明天就回来了。”
熙悦点了点头,“注意安全。”
顾西笑了一下说:“那我走了!”
顾西出了校门就被人接走了,直接回到顾家老宅。
老宅内有二十多人等着顾西,宅里很阴暗,常年不见光的幽暗,充满了神秘气息。
房间中央放着一张很大的长桌,桌上放着很多祭品,放在中间的是一个檀木盒子,里面装着的就是蛊,旁边就是符纸和香炉。
顾西走近直接跪在中央,一个老人穿着以红色系为主的长袍,衣帽遮盖着他的脸,让人看不清楚,长袍上绣着各种蛊虫的精美图案。
手中拿着挂着很多铃铛的拐杖,走到顾西面前,做法念起咒语,顾西拿起小刀在手心上划了一下,手握紧拳头,血成滴落下,滴在符纸上。
顾西将手放在地上,蛊虫顺着指尖往上爬,在伤口的位置上停下,但蛊虫却没有进到顾西的身体中,几分钟后蛊虫突然在手心中一动不动。
半响,老人上前将蛊虫拿起放在眼前观察,皱眉道:“你的血根本就不是至纯至净的血。”
顾里上前质问道:“怎么回事?”
老人张开手心,将蛊虫递在顾里面前说:“蛊虫死了,他的血不是至纯至净的血,仪式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