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反应,让乔荞很满意。
她打了个酒嗝,笑出了甜甜的酒窝。
“商陆,既然你不允许我跟别人试,那我们再试一下呗。”
说着,她轻轻地抿了抿双唇。
也许是因为喝过酒的原因,她的双唇红红的,又水嫩水嫩的,像是带着某种无言的邀约。
商陆的喉结,不由滚动。
迷醉的乔荞迎上来时,他保持着最后一丝随时都会崩塌的理智,把乔荞用力推开。
粗鲁的动作,让乔荞撞到沙发一角上,有些吃痛。
她揉了揉被撞疼的腰,嘀咕了一声:
“那么凶干什么,就只是试一下而已,又不是真要吃了你。”
酒也醒了一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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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红彤彤的脸色和迷醉不聚焦的眼神,让她依然像是一只柔情媚意的小醉猫。
商陆的意识被扼住。
再这样下去,真的很危险。
他起了身,黑着一张脸,冷冰冰地说:
“为了避免你乱来,今天晚上我睡房间,你睡沙发。”
“你不许到房间里来。”
乔荞不高兴道,“谁乱来了?我只是心里想什么就做什么,不像某些人,明明想要,还非要端着。”
“我承认,你对我确实是有吸引力。”商陆看着她,严肃道,“但在没有爱情之前,我不会碰你。你也别越线。”
“商陆,谁越线了?我告诉你,下次你求着我,让我亲你,我还不干呢。”
商陆一声不吭地去了卫生间。
冲完一个冷水澡出来后,乔荞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卷着身子,抱着抱枕,像极了一只小醉猫。
没想到她平时干脆利落,看起来有点女强人的样子,也会有如此柔情媚意的一面。
这个女人……越来越让他失控。
不行。
今天晚上,他必须睡在房间。
以免这个女人半夜又来骚扰他,他还得把门反锁。
他可不想那么宝贵的第一次,是发生在两个人都没有爱情的基础上。
但进房间把门反锁上之前,商陆倒了一杯糖水,放在茶几上,以方便半夜乔荞想喝水时,随时都能拿到。
半夜乔荞口渴难耐的时候,果然把商陆倒的那杯糖水喝得一滴不剩。
商陆听到门外杯子磕在茶几上的声音。
他起了身,走出去。
杯里的水,被她喝得精光。
他问她,“难受吗,还要喝水吗?”
乔荞睡得迷迷糊糊的。
“别吵我。”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商陆继续睡。
商陆怕她一会儿还渴,又给她倒满了一杯水,然后看了看客厅里空调的温度。
怕她着凉,他把空调调高了一度,又帮她盖好了毯子,这才回房间。
虽然乔荞喝了酒,但早上她照样早起。
刚好六点,她醒了。
发现自己昨晚澡也没洗就睡了。
细细回想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
好像都记得。
自己也真是够坦率的!
心里想着想试一下接吻的感觉,就真的拉着商陆亲上去了。
不过昨晚具体怎么接吻的,她都记得不太清楚。
反正只记得,她拉着商陆做试验。
她觉得自己胆子还蛮大的。
不过也不丢脸。
商陆是她名义上的合法丈夫,亲一下又不犯法。
她身上的味儿,有点难闻。
她得去洗澡了。
不想吵商陆睡觉,她去阳台收了衣服就去洗澡。
商陆听到动静也爬了起来。
这个时间点还早。
他想着乔荞昨晚喝了两瓶江小白,胃一定不舒服,就去煮了一锅白粥。
乔荞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商陆正拿着勺子,搅动着锅里的白粥。
锅里冒着腾腾的热气,一缕缕的从商陆面前飘过。
昨晚喝了酒,她正想喝点白粥。
结果商陆就起来帮她煮了。
真是体贴呢!
一大早看到他这么照顾人的这一幕,乔荞嘴上扬。
她觉得自己比宋薇幸运多了。
宋薇结完婚后,陈亚军各种原形毕露,天天当着大老爷们等着宋薇伺候,从来不肯做家务。
但商陆却不同了。
她高兴的说了一声,“早啊。”
商陆也回了一声早。
看她盆里有洗好的内裤,她的,还有他的,他皱眉,“你又帮我洗内裤了?”
“我看你昨晚洗了澡没洗,就帮你洗了拿去晒。”
“和你的一起洗的?”
“当然不是,分两个盆洗的,我很爱卫生的好不好,只是一起拿去晒而已。”
“……”
“怎么,你不高兴啊?”
乔荞想起,她第一次帮他洗内裤时,他十分不情愿她碰他的贴身衣服。
她又说,“都结婚一个月了,你还不适应啊。再说了,以后你的内裤我不帮你洗,谁帮你洗?”
“谢谢!”
商陆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次,他好像没有上一次那么抗拒。
而且乔荞拿着内裤去晒的时候,他的嘴角还往上扬了扬。
吃早餐喝粥的时候,商陆问,“胃舒服点了吗?”
“嗯。”乔荞很喜欢喝商陆煮的粥,又浓又稠,很香,喝起来胃里暖暖的。
她咬着嘎嘣脆的萝卜干,大口的就着粥。
商陆又问,“昨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乔荞笑了笑,“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嘛,你用得着一大早就兴师问罪吗?”
“看来昨晚你没醉,故意的?”
“我真的是因为从来没有跟别人接过吻,想试一下是什么感觉。作为我老公,你应该感到庆幸,至少我没有去找别的男人试。”
“你还真是够坦率的。”
优雅的喝着粥的商陆,面上一副冷静样子。
其实,他停下了喝粥的动作,端着碗,打量着对面一点也不注意吃相的乔荞。
二十八岁的她,竟然还没有跟别人接过吻?
上次他简单地问过她这个问题。
她也只是简单的提了一下。
本来还想了解更多,但他端着架子,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就没有问太多。
现在更加的了解了,他忽然觉得乔荞真是个自爱的女孩儿!
现在这个年代,初中生高中生,去医院排队打胎的都很多。
像她这样二十八岁,还保留着初吻的女孩子,打着灯笼都难找了吧。
商陆现在有些感谢商仲伯,让他娶了个这么个自重自爱的好女孩儿。
商仲伯要是知道他的这一系列的心理想法,肯定会问他一句:商陆,不是说乔荞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儿,不要太高看她吗?怎么就成了打着灯笼也难找的了?商陆,你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