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 老戏码
“你说过不会杀我……只要我不屈从于你……就不会杀我……”妮莉觉得自己就要呕出血来。
所有人都为陆昱的举动感到惊讶，他的外在表现像极了舔狗，任谁都没想到他会如此对待女人。
莉莉娜却了解这一过程，不由得露出苦笑来。
“我就怕你会有这样的误会，才要尽快纠正你的错误想法，我得帮你捋顺逻辑链才行，你并未掌握主动，你是想说只要你咬定不想成为我的奴仆，我就不敢把你怎样？”陆昱再次把妮莉提了起来，妮莉很是痛苦，她不知道是肋骨断掉了，还是内脏破了，“放了我……我真的要死了……”
“你以为我会什么都不做，只等着你向我屈服？听好了，你现在经历的也只是开始，待我解决掉鹿角镇的麻烦事，会以更残忍的方式让你明白，活着比死亡更可怕，我会让你品尝到这份可怕，直到你不得不向我屈服。”
“你是魔鬼……”妮莉刚要哭喊，陆昱又是一拳，妮莉再次重重地摔于地上，她想起身，却没了气力，只能任由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妮莉已经发不出声音了，疼痛啃咬着她，死亡也一步步临近，陆昱却残忍地笑着，“你会为我发生改变的，你错误的理解了我的话，我早说过你是我的奴仆，你分不清女人与奴仆存在着何种不同吗？”
贵妇和千金小姐们不再对陆昱心存幻想了，她们终于知道想成为陆昱的奴仆得经历怎样的考验，女人们都不寒而栗。
芙蕾雅保持着镇定，她是听说陆昱在梦境折磨过莉莉娜，不是亲眼所见也就无法体会其中的可怕。
莉莉娜记起被陆昱支配的恐惧，就连塞拉和艾玛也攥紧拳头死盯着陆昱。
“塞西莉亚。”陆昱下了命令，塞西莉亚立刻冲妮莉扔了个恢复魔法，陆昱再次把妮莉提了起来，“能说得出话吗？”
妮莉乖乖点头。
“你是邪恶的，你就该死，我却留着你的性命，你现在对我有感恩吗？”
“没有。”
“还挺倔强，我就喜欢你的倔强，你现在越是抗拒我，未来的某一天你就会变得越发离不开我。”陆昱握住妮莉的小手，“你的手也很好看，我对你的手是满意的。”
妮莉发出惨叫，她的手指被陆昱掰断了。
“你会说我过于残忍，但要把你所做之事都公布出来，我对你的残忍也无法偿还你欠下的血债，就比如说是你毁了莱伯特的家乡，那里的女人是不是被你所辖武士，还有随你出游的贵族老爷当做玩物，她们都是被折磨死的没错吧？还有那里的男人、老人和孩子，他们是不是也被你们用来验证手中的刀剑是否锋利？让我猜猜当年的你为何会有如此恶毒的念头，仅仅是因为想得到的未能得到，便觉得很没面子？在你眼中连蝼蚁都不如的村民便只好死掉了，他们的死会让你的愤怒平息。”
“你这样做是为莱伯特？”妮莉还想再质问，陆昱又将她的一根手指掰断。
“我对你还是缺乏了解，别怕，等鹿角镇归于我的名下，便有了充足的空闲，我会花时间了解你的过去。”陆昱的神情中透着对妮莉的疼爱，这才是最让妮莉感到惧怕的，陆昱笑了，妮莉随即发出呜呜声。
陆昱大笑，帮妮莉擦了擦嘴角，“就说刚刚发生的好了，是巧合吗，无论你派出的兽人、独眼巨人或是那只可悲的半妖，似都受你的威胁，他们所在的部族也好似被你掌控，我就在想自视高贵的你怎会与怪物为伍，我想到了，相信我，我可不是傻瓜。”
“你想到什么了？”
“你之所以把怪物留在身边，并掌控他们所在的部族，就是为完成你的试验？你想创造出什么？强大无比的听从命令的怪物？你想拥有怪物大军？在这之后呢，你又想凭借这些鬼东西得到什么？你想成为这个世界的女王吗？不，你只是我的奴仆。”
“你的想象力过于丰富了些。”
“真是这样吗？我想听你向我求饶。”陆昱把妮莉的三根手指接连掰断，“还是说实话好了，我之所以这样说也只是想让施加于你的残忍变得正当。”陆昱抱紧妮莉，“有谁对我的奴仆怀有同情？我允许你们站出来。”
谁敢。
“塞西莉亚。”
塞西莉亚再次朝妮莉扔了一个恢复魔法。
塞西莉亚所用仅仅是中阶恢复魔法，无法根除妮莉的全部疼痛。
陆昱扬手，妮莉被抛了出去，当妮莉好不容易倒过气来，发现离悟、拉米娅、塞西莉亚正俯视着她。
妮莉想站起身来，却吓得抖成一团。
“我是您就该记得陆昱大人的可怕，我是同情您的，但又怕陆昱大人知道我同情您，我是您就该听陆昱大人的话。”黎露想把妮莉扶起来，妮莉打落黎露的手，“别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取笑我，你们都在取笑我！”
黎露的眼中满是同情，“陆昱大人已经知道我同情您了，不管了，”黎露为妮莉疗伤，妮莉变得好过了，也恰在此时陆昱回来了。
妮莉吓得差点没背过气去，黎露也装出惧怕来，“陆昱大人，很对不起，但您也得考虑我们的立场，我们不是您，不能见妮莉大人受苦不施以援手。”
陆昱笑容满面，拍了拍黎露的脑袋瓜儿，“你是我的同伴，我又怎会怪你？你要觉得妮莉实在可怜就为她疗伤好了。”
黎露又装出终于放心的神情来，“陆昱大人，都要被您吓死了，我觉得不会再有哪个女人敢违抗您了，妮莉大人，为您我差点儿丢了小命儿。”
妮莉不敢言语，等疼痛减轻了许多，她的手也能稍稍活动了，便躲到看台的角落抱着双膝坐了下来。
陆昱只要望向妮莉，妮莉都会止不住地哆嗦，陆昱为此笑个不停。
“陆昱，你不该如此对待女人。”
“卡莲夫人，我对女人有着明确的划分，有些女人在我眼里不算女人。”
莱伯特起身，“陆昱大人，我不再恨妮莉大人了，她已偿还了亏欠我的。”
“很抱歉，因一时气恼说出了你的那段往事。”
“为避免后患，还请陆昱大人帮我跟妮莉大人解释解释，我的家乡是被她毁了，却不会找她寻仇呢。”
“妮莉，听莱伯特说什么没？”
妮莉又哆嗦了一下。
“你当然可以借此报复。”陆昱走近，妮莉连躲避的空间都没有，只能直愣愣地仰视陆昱。
“但别忘了，我很快就要启动有关毁掉奥森家族的计划，你就算想找莱伯特的麻烦也没这个时间。”
“你觉得我会把莱伯特这样的垃圾放心上吗？”
“你说谁是垃圾！”艾尔嘉迪丝站起身来。
莱伯特拦住艾尔嘉迪丝，“只要妮莉大人当我是屁放了，我就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