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为谁挥拳
“蠢货，你想套我的话吗？”
“不说是吗，那么好吧，是否让我讲出你与勇者卡兹的故事呢，那个恶魔是你们放出来的吧，也是你们命令那个恶魔占有露易丝，不对，不该是你们，”陆昱坏笑，“你只是勇者卡兹的辅助，就连以女人宣泄这件事，你也只是卡兹的辅助，是卡兹制定了这个计划，你是全盘参与呢，还是知道其中的一小部分，这还要看卡兹是否真当你是可以分享一切的同伴。”
卡尔玛简直要气晕了，“我当然是卡兹的同伴，卡兹不会向我隐瞒任何事！”
“我就知道，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接下来呢，困倦之后呢，是不是就到了最为关键的一步？”陆昱步步紧逼。
卡尔玛先是慌张，等他想明白竟大笑起来，“你怕了，你想从我这里得到自救的答案吗？”
“你错了，你也会怕的，只要出了该死的地下室，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这是场与恶魔有关的盛宴，你才是正餐，这一切都是为你。”
“就凭露易丝？就凭那个只能以她所会取悦我的露易丝？那么问题来了，她又怎会知道召唤恶魔的魔法？”
“你这算变相承认吗？”
凯特从惊恐中恢复过来，“看到没，这就是芙蕾雅大人还有夫人为何会重视陆昱，他不仅能把握机会，大概也具备创造机会的本事。”
加雷恩点头，“陆昱大人问你话呢，休要兜圈子！”加雷恩不禁感叹，他是没想到这一层，没错，可通过卡尔玛获悉魔法会进行到何种程度。
“露易丝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光之圣女了？我即将得到的也只是你的宣泄工具的祝福？我很苦恼，我与露易丝谁更可悲？卡尔玛，这一切都与你有关，休想置身事外，我是你也会命令自己冷静，你被困在村子里了，你逃不出去了。”
“这么说……”卡尔玛欲言又止。
“这么说村子被结界困住了？”
“别再炫耀你的小聪明了！”
“卡尔玛啊卡尔玛，我真要同情卡兹了，他的同伴竟如此愚蠢。”陆昱给了卡尔玛一拳，“这一拳是为离悟，因为你让他身处险境。”
卡尔玛惨笑，“你的拳头半点儿都不痛，简直像棉花一般软。”
“这是自然，我还没开始训练自己呢，等我的拳头变重了，你怕也享受不到了，那么好吧，试着回答我，”陆昱揪住卡尔玛的头发，“正如你所说，有些事加雷恩不方便出手，更不好把询问的责任推给拉米娅或凯特，就只能我来了。”
“主人，我可以帮你。”
“小傻瓜，我不会让老家伙脏了你的手。”陆昱的表情切换还真是一绝，当他望向拉米娅时，所展现出的微笑能让寒冰为之融化，“到了该给出正确答案的时候了，接下来呢，会发生什么？”
“会发生什么？如果这一切都是露易丝做的，会发生什么呢？”卡尔玛狞笑着，“我们讨论的是露易丝，明白我的意思没？”
“你是想说露易丝不可能掌握召唤恶魔的魔法喽？那是不是可以这样猜测，魔法是卡兹放出的，他是幕后指使的话，就不会扔下你不管，这就是你的底气？”
“不得不佩服你的想象力，你咋这聪明呢。”
“继续以你的卑劣讥讽我好了。”陆昱又给了卡尔玛一拳，“这一拳是为拉米娅，明明可以远离村子，却为着你们的丑恶不得不止步。”
卡尔玛的鼻梁大概是塌了，发出难听的惨叫，“你知道你在折磨谁吗！”
“我在折磨就该以性命清偿罪恶的魔鬼，就再给你讲个故事好了，还记得被卡兹召唤出的那个恶魔吗，他或许有着不满，他不愿充当卡兹的工具，就在他被卡兹送回地狱之前，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他把召唤恶魔的魔法……”
卡尔玛真的被吓到了，“你说谎，你是想以你的谎言欺骗我！”
“谎言是会让人感到愤怒，但我觉得你眼中除了愤怒还有别的，是恐惧吗，没错，谎言能让人愤怒，真相却又让人绝望，我的故事是不是很让你绝望呢？”
“露易丝要真知道这个魔法，又怎会等到今天？不对，她没什么可抱怨的，我给了她就连女王也不敢奢望拥有的，知道吗，她拥有女人能够拥有的一切！”
“怎又转回你的愚蠢念头了？我们不是在聊露易丝的外在表现，她哪怕尽其所能地取悦你，哪怕很巧妙地隐藏仇恨，终有一天会爆发的，就像现在，当你为临近的死亡恐惧时，再无暇纠缠她时，埋藏于心底的仇恨变为行动。”
“不要再说了，你要敢杀我早就动手了，我是卡尔玛，我的目光能把卑劣的你穿透。”
“听啊，这就是真正的卑劣者，习惯于以他的卑劣审视世间的一切，只有这样才能继续为卑劣寻找理由，推动你的是不是这些话呢，我不做旁人也会做的，大家都一样，没做的只是没有机会，我得不到就会被他人得到，所有人都一样，只怪他们没机会，要不然会比我更恶毒，幸好是我，换了旁人后果只会更严重，”陆昱冷笑着，“这些都算你的借口吧？这一拳是为我自己！”
陆昱又给了卡尔玛一拳，“明明下定决心接受命运的压榨，明明下定决心不把离悟和拉米娅推开，与他们一起登上该死的恶魔岛，哪怕是如此荒唐可笑的愿望，却因为你们不得不止步，你可知道我想下这样的决心有多难，如果逃无可逃，面前就只有一条路可走，我已下定决心，却因为你们的丑恶不得不止步！”
拉米娅抱住陆昱，“主人，我相信我们会离开圣光村的。”
“当然会，哪怕不给希望留有余地，我仍会把握最微小的机会，小傻瓜，你还是不了解我，偶尔的，大概不是偶尔，我喜欢抱怨，这只是我的抱怨，并不意味着什么。”
“这就好。”拉米娅倒退两步，“就按你的想法，探究能拯救我们的契机。”
“陆昱，你能替我揍老东西一下吗，不为别的，”凯特偷望加雷恩，“还是不说理由了，替我揍他一下。”
陆昱抬手给了卡尔玛一拳，“这一拳是为凯特，一个受你压迫的可爱女子，”陆昱抬起拳头，“这一下则是为加雷恩，你伤害了他的女人。”陆昱的这两拳差点儿要了卡尔玛的命。
“简直可笑，竟为这么个女仆打我，你的器量完全不够，等着吧，你会后悔的。”
“陆昱大人。”加雷恩冲陆昱点头，陆昱笑着说：“能得到女人的现在就是男人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