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是二阶超凡？！
楚向云也傻眼了。
看了看自己一脸人畜无害的儿子，又看了看气息浑厚强大的姜无量。
表情再次古怪起来。
首先，他很爱自己儿子。
其次，他觉得自己儿子不配。
一旁的楚归海也坐不住了，笑容勉强地插嘴：
“姜先生，你可不要开这种玩笑，你可是一位主宰……”
主宰认主楚寒？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一个天赋稀烂的废材也配？
唯一拿得出手的就只有楚家继承人的身份。
但这也并不足以让一位主宰心甘情愿认主！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姜无量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我早已立下灵能誓约，誓死追随楚少，唯楚少马首是瞻。”
嚯——
大厅瞬间响起哗然声，楚归海和楚子枫脸色微微一沉。
灵能誓约，必须达到通灵境，沟通神秘界面，方可立下的誓约。
一旦立下，违背誓约者必死无疑！
没人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姜无量说的是真的！
楚寒刚才轻飘飘的一句，不是在哗众取宠。
那么……现在谁是小丑？
方才内心嘲讽楚寒的一些人，只觉脸上火辣辣的。
同时也庆幸迫于楚向云的在场，没敢把内心想法说出来。
不然就真要被当众打脸了。
楚向云哈哈大笑，心情立刻愉悦起来。
楚寒将众人反应看在眼里，心里吐槽：
“所以真的没有一个人问我身边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姜无量吗？这种不合理的设定反而被忽略了？”
他回忆起召唤姜无量的那天……
系统说所有召唤出的人物都具备“存在合理性”。
即在外人的思维里他们的存在是合理的、不突兀的。
“这就是外挂的力量么，真是不讲道理。”
全场人都沉浸在震惊的余韵中。
楚子枫忍不住了，眼珠转了转，以开玩笑的口吻问道：
“寒哥，你是怎么把姜先生这样的大高手收入麾下的？
能不能教教我，我也想日后出门有主宰跟随。”
看似请教，实则质疑。
虽然你收服了主宰，但谁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呢？
许下了难以拒绝的好处？掌握着致命的把柄？
不可能是堂堂正正的吧？
在场众人也很好奇，一位主宰为什么愿意立下灵能誓约？
他们齐刷刷盯着楚寒，等待他的回答。
“当然是靠个人魅力咯。”
楚寒一脸臭屁，拍了拍楚子枫的肩，教训道：
“小老弟，不是寒哥说你，男人的魅力来自肌肉，化妆是不可取的。”
楚子枫嘴角抽了抽，他天生五官精致细腻，睫毛浓密、肌肤白皙。
很容易被误认为化了妆，小时候没少被嘲讽娘炮。
现在被一个废物拿出来嘲讽，还真有点恼火。
“我没化妆，我只是……”
“哦，忘了你天生长这样，哈哈，是寒哥错了。”
楚寒收手挠头，很没诚意地道歉。
“寒哥，我刚才是认真问的。”
楚子枫不死心，再次锁定话题。
“我刚才的回答也是认真的。”
楚寒一脸诚恳，甚至还回头向姜无量求证：
“无量，你说呢。”
“楚少有真神之姿！无量誓死追随！”姜无量神色恭敬。
“……”楚子枫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众人也一阵嘴角狂抽。
看着姜无量对楚寒毕恭毕敬的样子，就仿佛在看绝世美人委身于油腻肥宅。
真是痛心疾首啊！
楚归海实在受不了楚寒得意的模样，端起长辈架子说教道：
“小寒啊，要戒骄戒躁，姜先生固然强大，但那终究不是你的力量，只有自身强大，才算真正的强者！”
潜台词是……就算你招揽了位强者，但依旧改变不了自身是废物的事实！
这话一出，周围人做出了不同反应。
楚归海派系的要么笑着摇头，要么眼含戏谑，对楚寒嗤之以鼻。
嫡系一派则沉默不语，关于楚寒的天赋，他们确实没有辩驳的余地。
值得一提的是，楚寒已经完美掌控自身神秘能。
能做到收敛于内、毫不外泄。
而金刚不坏神功又在体表凝结一层纤薄透明的防护膜。
除了防御惊人，还能隔绝外界的窥探。
只要他不主动气息外放，外人很难看出他的修为境界。
哪怕是他老爸那样的强者，在不刻意观察下，也发现不了。
刚才众人的注意力又都放在姜无量这位大高手身上。
所以直到现在，都没人察觉楚寒的变化。
毕竟谁又能想到一个二阶觉醒的修行废材，能在短短几天内晋升到二阶超凡呢？
楚寒看着这位堂叔，笑容变得诡谲几分：
“是吗，我觉得自己挺强大的，嗯，与同龄人相比的话。”
楚归海愣了一下，属实没料到楚寒会这样回答。
觉得自己挺强大的？你……你是在搞笑吗？
周围人的表情也古怪起来，楚子枫更是差点笑出声。
就在气氛变得古怪之际，角落处突然传来一声疑惑：
“咦？我怎么看不透他的境界？”
众人一愣，下意识看向楚寒，目光似要穿透他的身躯。
几秒后，有圣者境高手惊呼：
“等等！他好像是……是三阶超凡？！”
“不对，是二阶超凡，只是神秘能太过强大，堪比三阶！”
“真的假的……前段时间不才二阶觉醒么？”
楚归海也看出了端倪，但他不愿相信，探出一只手。
“让我看看……”
啪——
楚向云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笑吟吟道：
“不劳烦堂弟。”
说着，他另一只手按在楚寒肩膀，似在探查什么。
几秒后，他霍地瞪大眼睛。
“还真是二阶超凡？！”
尽管压低了声音，语气中的震惊却掩饰不住。
“好像连神秘能纯度都提升了不少，还有你的肉身强度，竟比同境界的肉体强化异能者还要惊人？！
体内那团金色火焰又是什么？第二种异能？！
看那气息……不比我楚家空间系异能差！
小寒，你、你这些……都是真的么？”
众目睽睽之下，楚向云有些语无伦次，完全没了楚家二把手的气度。
但没人在意这个，他们此刻的注意力，都在楚寒身上。
“当然是真的。”
楚寒轻笑一声，主动外散神秘能。
二阶超凡的气息，得以显露！
“好强……”
在场所有超凡境同时心头一凛。
楚子枫脸皮跳了跳，眼中闪过恼火之色。
在楚寒外放气息的一瞬，他竟感受到了一丝威胁，本能地想要后撤。
他又嫉恨又愤怒，开口质问：
“这怎么可能？你前几天明明还只是二阶觉醒，神秘能评级也只是d级！”
周围人眼睛猛地一亮，楚归海也沉声开口：
“小寒，你可不要弄虚作假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