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金屋藏娇5
此时正值秋季,水就已经有几分凉意,男人泡在桶里,身上的体温也随之下降。
“箫锦瑞,我要拿你怎么办呢?”男人在浴桶里低声呢喃,墨色长发随意披散着。
再说另一边。
被关在房子的箫锦瑞看着关上的房门,就是一气。他身上可什么都没穿呢。
那件粉色衣裙,别人不知道他是男儿身,穿了也就穿了。狗男人都知道了,他反正是穿不下去。
赤裸的身子也带有几分羞耻,箫锦瑞直接钻进被窝里去,裹成一团。
“怎么了,夫人?”刚沐浴完还带有水汽的男人看着缩成一团的被子。
“没衣服穿。”被子里声音传来,闷闷的。
男人眼含笑意,“我给夫人带来衣服了,夫人不是要去看小八吗?那就快点把衣服穿上,我们去看他。”
“真的?”箫锦瑞脑袋钻出来,身子还在被子里,眼中好像有星光闪烁。
被箫锦瑞用这种眼神看着,男人说不出的满足感。
“那,”男人把衣服递给箫锦瑞,又接着道,“夫人,要不要为夫帮你更衣。”
“不用,我自己可以。”
男人怎么听怎么觉得小孩声音软软的,像是跟他撒娇。其实箫锦瑞就是用正常声调说话。
箫锦瑞躲在被子里,动作麻利的穿好衣服,一刻也不敢怠慢,生怕男人来个突然袭击。
“衣服大了?”
箫锦瑞一袭黑色衣袍,长发及腰披散在身后,就那么站在男人跟前,刚好到男人脖子那里。
衣服,是男人的,和他身上同款,不出意料大了。
男人喉结滚了滚,“改天我让绣娘给你改改衣服。”绝口不提给箫锦瑞再置办一身。
别人耳中888,“嘎嘎嘎嘎嘎。”
箫锦瑞耳中,宿主,救命,他们把我嘴绑起来,不让我张嘴。呜呜,统子我可太惨了。
男人还不知自己所作所为暴露了,为了不让小八喷火跑路,男人可谓是费劲了心思。
888飞到箫锦瑞肩头停下来,继续“嘎嘎嘎嘎。”
宿主,统子我是一天也活不下去了,你知道他们喂我什么嘛?虫子,他们竟然让我吃虫子。我可是凤凰,才不吃什么虫子。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就是听不懂的,也知道888骂的很脏。
反正888见到箫锦瑞那一刻,嘴是没有停过。
“夫人,看样子小八很喜欢您呢?”男人好像只是随意感叹一下,可看小八的眼神绝对称不上友善。
888就那么一回头,看着男人看自己眼神就是一惊。
“嘎嘎嘎嘎。”
宿主,救命啊,狗男人要杀鸟了,救命啊。
翅膀更是紧紧抱住箫锦瑞得脖颈不放。
“小八。”
明明没有什么语气,也没什么表情,可888就是知道,宿主现在很不爽。
“解药偷偷摸摸给我!”箫锦瑞在心里又补充道,“别让狗男人发现。”
箫锦瑞看上抚摸888的脑袋,实则药丸已经在手上了,面色不动声色,还有空问男人,“夫君,小八你喂它吃什么啊?”
“捉的新鲜虫子,怎么?”男人回答的同时,离箫锦瑞更近了。
“我养小八时,小八都是吃和我一样的,虫子小八它吃吗?”箫锦瑞恰当露出担忧。
男人抚摸箫锦瑞发顶,“既然如此,那为夫会给小八安排人吃的,夫人不必担心。”
箫锦瑞垂下脑袋,默默拉着男人的衣袖,“可是,我养小八时,小八都和我在一起,这么一分离,我舍不得,相公。”
相公两字拉得很长,男人听的心都化了。
箫锦瑞意图明显,男人能不知道吗,不那么坚定的拒绝道,“小八都那么大了,我会为夫人好好照看的,要是夫人实在担心,我们每天看他可好。”
“哦,我知道了。”箫锦瑞脑袋垂得是更狠了,说不出的失望。
看得男人心头一紧,死死握住箫锦瑞的手,将箫锦瑞得手捏红了都不知道,“夫人,不要离开我好吗?”
“相公?”箫锦瑞困惑,像是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
男人强挤出一抹笑,“没事,只要夫人高兴就好。”
“嘎嘎嘎嘎嘎。”
宿主,这狗男人没欺负你吧?要不然统子给你报仇。
“你打过他再说。对了,888,我的仙力还有系统空间是不是被封印了?我怎么都用不了。”
“嘎嘎嘎嘎嘎。”
888飞离了箫锦瑞肩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箫锦瑞。
“888,说话啊?”
“是主系统吩咐的,不关888的事。”
“是吗?”
要不是仙力还有系统空间被封印,箫锦瑞何须那么狼狈?直接一枪就能把眼前这个男人捅死。
封就封,箫锦瑞也不是第一次被封印。不就差点灭世,这点惩罚毛毛雨啦,根本就不够看的。
虽然眼前这个男人符合他的审美以及性取向,但就凭他强迫了自己,两人就不可能。
“夫人,在想什么?”男人眼中挂满担忧。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箫锦瑞强扯出一抹笑,十分勉强。
“夫人是不是不喜欢我,夫人一介男子,宁愿入后宫都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差那个狗皇帝什么了?”
男人脸上难看,黑入锅底,有看不见的黑气往上冒。
“夫人,这是你逼我的。”
箫锦瑞一把被男人抱在怀中,快步向房间中走去。
“嘎嘎嘎嘎。”
宿主,都怪统子没用,你清白不保啊。
箫锦瑞恶狠狠看着888,“闭嘴。”被888选择的无视。
伴着888的鸟叫,箫锦瑞被男人一把扔倒在床。衣服一件件被扒下来,扔在地上,男人红着眼,“夫人,我来了。”
“你要干什么?”
箫锦瑞往后退,死死护住身上的衣服,可服了药的箫锦瑞又哪有那么多的力气反抗。紧接着就被男人按在床上,疯狂亲吻他的耳垂,脖子,以及身上其他地方
男人在箫锦瑞身上留下印记。
“不要,相公,不要了。”箫锦瑞哭喊着求饶。他天真的以为男人能放过他,可他不知他的哭声喊叫是多么有诱惑力。
男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箫锦瑞是他的,他的。
一晚上下来,箫锦瑞不知道晕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醒了多少回。
箫锦瑞嘶哑的嗓音,布满全身的痕迹宣示着昨夜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