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得偿所愿
“你,你说什么?佳奇……死了?”
“老爷,老爷,你节哀啊。”
“我不信,我不信,我儿佳奇喜欢沾花惹草,但一个小小桃林县,还能把他给杀了?”
彭四海脑子里一片空白,头晕目眩,差点摔到地上。
他在管家的搀扶下,不停的摇头,不停的念叨着,不相信这个事实:“我儿在哪,我儿在哪啊……”
“老爷,二少爷实在是太惨了,找到他尸体之后,被当地的派出所带去火化,我已将骨灰带回来。”
管家一招手,命下人把彭佳奇的骨灰放在彭四海面前,说道:“那边的警察说会去调查死因,我看他们就是在敷衍,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儿啊,儿啊,你怎么就突然走了啊,你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说桃林县马上就拿下了吗?怎么就没了啊,儿啊,你是让老爸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怎么舍得啊!”
“谁干的,这是谋杀!不管那边的警察查不查,查到多少,我彭四海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佳成呢?这个逆子,又死哪去了啊!”
彭四海抱着骨灰哭成了泪人,眼眶都哭红了,拿起手机打给了大儿子彭佳成:“死哪去了,啊!你弟死了知不知道!死在桃林县了……你少在这说风凉话,你弟是冲动,性格火爆,但他是你亲弟弟!我告诉你彭佳成,找不到真凶,不让真凶偿命,我们彭家的家产,只有你能继承了是吗?”
彭四海说完,将电话一挂。
他作为父亲,怎么会不清楚呢?兄弟两人明争暗斗,走了一个,对另一个自然是好事。
但是,对彭四海而言,少了个儿子,他接受不了啊!
必须查清楚,桃林县,还有人敢杀我彭家人?找死!!
……
在桃花村,杨辰家。
他收拾完刘香杏后,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新丝袜揣进口袋。
“小辰,咋了,这么盯着姐,是我脸上长疮了吗?”
杨小晴坐在轮椅上,心中的不安,久久无法平静。
她老早躲在墙头的时候,看着弟弟把刘香杏抱回了屋,可就在弟弟一转头的时候……他俩的目光,似乎给对上了。
这个不是很确定,若是被杨辰知道,当姐姐的趴墙头偷看,不得多尴尬啊。
现在,杨辰回家,就盯着她,是不是秋后算账了呢?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姐姐的气色好了很多,不再唉声叹气,这是小辰最愿意看到的。”
杨辰灵光一闪,来到杨小晴的身边,问道:“姐,你是初中毕业吧?最会精打细算了,你要不要给我当财务呀?本来这个工作是香杏嫂子的,可是她要帮我送货又要帮我管账,肯定会累死,再加上收支这块也不是她的强项。”
“好啊,能替你分担,有事可做,我也不会天天在家待着无聊了呀!”
杨小晴老激动了,因为这事趴墙头的时候就听到在说了。
没想到,小辰会把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她,这是什么?这就是信任呀!
只有信得过的人,才能帮着打理财务,这是枕边人啊。
杨小晴说道:“小辰,我会好好干的……咦?这是啥呀?这么长一条……一看就是城里货,城里人的袜子咋这么薄,这么长呀。”
“这……”
杨辰措手不及,被姐姐拉拽的时候,丝袜从兜里露出来了。
也好,也好,这不是找不到机会让姐姐穿丝袜嘛,她主动发现,事情就顺其自然吧。
他解释道:“这是丝袜,城里的女孩都这么穿,这好像是条新的,我也不知从哪来的,可能是路过市场的时候,随手一拿就忘记放回去了。”
“原来是这样呀,新鲜,以前都没见过。”
杨小晴也不去看杨辰的脸上表情,连说谎都不会。
肯定是从刘香杏屋里拿回来的,不过呢,通过这事,也让杨小晴试穿丝袜了呀。
她说道:“小辰,反正也没啥事,你可以给姐姐推拿了吗?”
“啊?”
杨辰跟不上姐姐的脑回路。
之前,姐姐那么抗拒推拿,不就是因为推拿着有知觉的双腿,不管是痒还是痛,都要忍着。
以前一提推拿就找各种理由来躲,今天还这么主动要求……
杨辰嘴角一扬,似乎找到了原因:“姐,你今天表现这么好,那我一会把丝袜给你套到腿上去,这丝袜一穿,可以让你这双本就很性感的长腿,直接性感加倍!”
“好啊!”
杨小晴开心的笑出声来。
头一回,真的是第一次,和杨辰能在同一个频道上,两人都得偿所愿!
“哇……好好看的一双腿呀,我自己看了都好喜欢。”
杨小晴就躺在床上,全权交给杨辰处置,她望着自己一双美腿,吐了口气:“小辰,开始吧。”
“唰……”
都不用她开口了。
对丝袜有别样情愫的杨辰,那双手不受控的摸了上去。
这手感对杨辰来说绝了,这抚摸的舒服劲头对杨小晴来说是美了。
唉……只是,得装残废,得装没知觉,想叫都叫不出来啊。
杨小晴就默默忍受着,让杨辰尽情的玩耍,她的内心除了忍耐之外,还有一半是在呼唤,小辰,赶紧撕吧,把丝袜撕掉吧!
我想听一听兹拉兹拉的声音,我想看到你爱不释手的一幕。
……
第二天一早。
杨辰起来之后,看着姐姐脸上泛着红晕的睡着,还发出轻轻的鼻鼾声。
他也没去叫醒,而是自个洗漱完之后,就去了村小学。
今天是马楚楚第一天当老师的日子,受到邀请,肯定得捧场呀。
杨辰快到村小学时,看到小学门口,马楚楚穿着小西装,很洋气的在与一个中年妇女交流,那个中年妇女是村小学的语文老师兼数学教师,外兼一个村小学校长李桂芬。
“桂芬姨,我来校门口迎接学生吧,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见孩子们,虽说是一个村长大的,这也是我第一次以老师的身份与孩子们见面。”
“马楚楚老师,既然来学校了,请叫我李老师可以吗?”
李桂芬戴着一副有裂痕的眼镜,趾高气扬的撇过头去:“村里就几个孩子,我一个人教了所有课程,时间还有富余,你一个小年轻不好好在城里奋斗,回村躺平,农村送一个孩子出去读书多不容易,你这思想要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