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爱情来临
晚上九点，我在房里看书。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今天已经是月底，而且在这个时间点，想必是房东来要房租了。
以前，很少有朋友会在夜里，忽然到访我的出租屋。
把书一放，我穿着一条裤衩就走出房间。
也没有问是谁在外面敲门，我便开了门。
看清楚门口站着的人的那一刻，自己吓了一跳，我慌忙将门关上并说：“你稍等一下。”
门口站着的人是饭店里的服务员小张，小张比我小两岁，她长得眉清目秀。
饭店里有十多位女服务员，她算是最漂亮的那一位。
有一回，小张和一些同事来我的出租屋喝酒过，因此她是知道我住的楼层。
刚刚，我还清楚的看见，小张托着一个行李箱。
回到房里穿好裤子后，我这才去把门打开。
小张对我笑了笑，她拉着行李箱走到客厅里，她一屁股坐在老旧的沙发上。
我看着她说：“什么情况这是？”
小张说：“来你这里投宿一晚，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我说：“为什么？”
她说：“被那对狗男女扫地出门，无家可归了。”
平日里，小张和闺蜜就住在白云小区附近，这事儿，我是知道的：“狗男女是谁？”
她说：“还有谁？就是春华和她的男朋友。”
我说：“他们是什么原因把你赶出家门？”
她说：“她们嫌我碍事呗。”
我说：“今晚你来我这里投宿一个晚上，明天呢？然后呢？”
她说：“明天我就去找房子。”
我说：“明天你去找房子？明天你不去上班？”
她说：“下班之后，我就去找房子。”
我实在是不知道，小张有没有撒谎。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她撒谎，那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不会太过纠结这个问题，毕竟在我这里借宿一晚，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说：“今晚你来我这里过夜没有问题，但是你也看到了，这出租屋只有一个房间，所以你要过夜，只能睡沙发。”
她对我眨了眨眼睛：“睡沙发，可以的。”
我说：“我只能给你一条毯子，但是没有枕头。”
她说：“我可以用我的衣服来当枕头。”
我说：“我现在就去给你拿毯子。”
她说：“我可以在你这里洗澡吗？”
我说：“你想洗就洗。”
随后，我走进房间去拿毯子，当我返回客厅的时候，小张已经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我把毯子仍在沙发上，便回到房间继续看书。
十点半这样，客厅的灯熄灭。
没有过多久，我也上床睡觉去了。
往常，我很少失眠，一般情况下，躺下没多久，都能睡着。
可是今晚，翻来覆去，眼睛还是挣得大大的，没有半点随意。
我当然知道自己睡不着觉的原因；那是睡着睡着，就不由自主想到睡在客厅里小张，当脑子里满是小张的倩影后，我又想去卫生间用手完事。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交过女朋友，以前的生理需要都是去卫生间用手。
没交过女朋友这件事，当然是自身的问题。
两年前，我曾经暗恋过一个女孩子，但是那时候，一想到自己的孤儿身份，以及颜值普通，没有什么存款，我就没敢向暗恋的女孩子表示爱意，后来人家去了另一个城市。
毫无困境的我，继续在床上翻来覆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身影悄无声息走进黑暗的房间来。
她蹑手蹑脚的关门，她蹑手蹑脚的爬到我床上。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味道贯穿我的大脑，贯穿我的灵魂。
就在那一瞬间，我心跳加速血压升高，我仿佛要流鼻血，我仿佛要爆炸。
“张……张亦菲……你……你他妈的，想……想干嘛？”
我说话结巴了，我本能往墙壁靠，往里面躲。
只穿内衣的小张将我抱住，她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
她没有说话：“……”
“张……张亦菲……你……你他妈的，你……不是有男朋友吗？你……这是要给你男朋友戴绿帽子吗？”
我努力让自己说话不结巴，可是依然说话结巴。
小张轻声说：“一个月多前，我已经和我男朋友分手了，他和我分手的原因是他另有新欢，现在他和新欢去了北方。”
我说：“有这样的事情？”
小张没有回答我，她对我上下其手。
处男的我，那里禁得起这样的挑逗，很快我们就发生了关系。
一个小时后，我们发生第二次关系，然后在第二次关系进行到一半时，我忽然想起衣柜里，那个玉葫芦里还有一个人这件事来，只是在这样的时刻，我也不再去管那么多了。
管那葫芦里的人听到什么！
管那葫芦里的人听到如此的声音，会是怎么的感受。
就算葫芦里的人不高兴，那又怎么样？反正他又出不来。
第二次结束后，小张说：“刚刚你什么感觉？”
我说：“很刺激，很幸福。”
小张说：“你想不想，以后天天都刺激，天天都幸福。”
我说：“什么意思？”
小张反问：“你说是什么意思？”
我说：“反正今晚是你主动勾引我。”
小张用力掐我的手臂，我‘啊’的一声。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上班，然后在快下班的时候，我问小张：“等下下班，你去找房子吗？”
小张说：“等下下班，我不去找房子了。”
我说：“你不去找房子，今晚还在我那里过夜？”
小张说：“你不欢迎吗？”
我说：“欢迎。”
就这样，我和小张谈起了恋爱。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
我们成双成对的下班。
我们成双成对的上班。
我们还成双成对，手牵手去逛街。
上班的时候，在没有客人的时候，我们在厨房，在大厅卿卿我我。
其实一直以来，在这家饭店，服务员和厨师谈恋爱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凡厨师单身，但凡单身的厨师想追求饭店里的女服务员，那是会很容易成功的。
于是乎，我和小张谈恋爱这件事，其他同事没有谁感到意外和奇怪。
恋爱的日子里，我看见了光。
对我来说，热恋的感觉真好。
一天，我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小张说：“我才21岁，你也23岁，结婚的事情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