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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善恶到头终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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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高亢的凤鸣声起。

    张良只见一直比先前大了一倍不止的凤凰神鸟双翅一展,带着剧烈高温直奔自己而来!

    “就是现在!”

    张良之所以想要那火云扇,并非是想要扇子本身,而是想要这只凤凰神鸟!

    通过和小黑的神魂沟通得知。

    这神鸟凤凰才是火云扇的器灵,若是能吞噬了她,自己的焚元圣火将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张良并不相信对方即便输了也会交出这火云扇,但料定对面男子必定会用这灵阶法器攻击他。所以才要硬接这一击,好趁机夺这凤凰器灵!

    张良此刻不敢大意,毕竟是元婴修士的全力一击。

    下方云虚宫众人被空中热浪烤的眉发皆焦,但仍是目不转睛的向高空看去!

    只见白衣男子大袖一甩,一片耀眼的白光中夹杂着五十处暗红光芒,在身前形成了由一百五十个光点组成的星光大阵。

    随后单手一指,一道红色火焰顺着手指同时飞入了那星光法阵之中,散发出剧烈高温。

    那凤凰神鸟双眼之中竟露出一抹拟人之色,目中满是不屑。

    又发出一阵冲天凤鸣后,朝着张良前方法阵一冲而去!

    “轰!”

    神鸟凤凰一头便扎进了前方的法阵之中!

    “果然是头神物!”

    张良见身前星光法阵硬抗之下,却有些吃力。

    “哼!就凭你一个小小筑基修士弄出来的禁制也想阻挡我这神鸟?!可笑之极!”

    “你们看,你们看!宫主那神鸟马上就要穿破那禁制,嘿嘿,就等着看这狂徒被烧成飞灰吧!”

    云虚宫中有人得意笑道。

    “小红,若是不行你先回来!”

    张良与那凤凰之间只有一丈距离,透过法阵已经能看清神鸟那得意的神态!

    化成火焰的火灵兽此刻面对天生火属性的凤凰有些抵抗不住。

    火灵兽乃是地上神火。但那凤凰却是天上火灵,再加上火灵兽尚未成体,此刻听到张良所言,当下又化成一道火焰飞入张良体内。

    张良前方那星光大阵少了火灵兽的力量,渐渐有些支撑不住。

    而那头神鸟凤凰也耗尽了大半火力。

    但眼看就能将眼前男子烧成灰烬,那器灵用尽全力一冲。

    焦姓宫主只听“咔咔”数声。

    那星光法阵直接分崩离析!

    “哼,不知好歹,让你尝尝这神火的威力!”

    焦姓宫主见张良前方禁制破碎,心中冷笑。

    “就是现在!”

    就在那凤凰尖喙距张良双眼不到一寸。

    张良双臂红白双芒亮起,“啪!”的一下,将凤凰双翅死死抓住!

    “小黑!”

    张良在心中大声叫道。

    随即那神鸟凤凰只见从眼前男子眉心之处,飞出一条黑色的迷你小龙,极为兴奋的冲自己咧嘴一笑。

    一声比方才还要凄厉的凤鸣声从张良身前响起。

    只见那黑色小龙直接趴在神鸟凤凰那尖喙上啃了起来!

    焚元圣火,燃尽天下一些元神!

    那凤凰似乎认得眼前黑色之物,双目之中露出绝望的神情。

    不停拍打双翅向要逃走。

    可张良双臂犹如两座大山,将凤凰双翅死死箍住,动弹不得。

    云虚宫众人包括宫主在内,只看到张良身前发出一片耀眼白光,根本看不清里卖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张良嘴中却传出来极为痛苦的哀嚎之声。

    众修都以为其正受着神火灼身的痛楚。

    “还是宫主神通广大,将这狂徒制住,不然他日传扬出去,说我云虚宫一宫之力竟拿不住一个炼体士,岂不成了仙界笑柄!”

    一个结丹修士双眼微眯的说道。

    “那是,你看那狂徒此刻正在受神火焚身之苦,叫的那般凄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有人附和。

    “多谢宫主搭救之恩呐!”

    刚刚醒过来的寒姓长老,此刻见半空之后自家宫主手持仙扇一动不动。

    对面白光之中发出凄厉哀嚎。

    当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小黑,怎么样了?我嗓子快喊哑了。”

    张良用白光遮住众人视线,让小黑啃噬身前的凤凰器灵,然后自己嘶声力竭的喊着,假装很痛苦的样子。

    小黑趴在凤凰头顶打了个饱嗝,看样子已经吃饱。

    但仍死死抓着凤凰头顶凤羽,不肯撒手。

    “好了,我给你留着便是。”

    张良看着身前已经被啃噬的遍体鳞伤的神鸟凤凰,两只大手用力一挤。

    那神鸟瞬间就被压成了巴掌大小的器灵。

    随后被小黑连拖带拽的拉入了张良眉心。

    消失不见了。

    “不对!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见器灵返回?!”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后,站在对面的焦姓宫主终于发现了异样。

    将手中火云扇向回一扇,就想召回器灵。

    “怎、怎么回事!器灵怎么没了反应?!”

    焦姓宫主将手中火云扇连挥数十下。

    也没见之前那神鸟凤凰折返而回。

    就在此时,张良散去身前白光,活动了下双臂。

    毕竟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那么久还是有些累的。

    “你、你!”

    焦姓宫主见张良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看样子竟还有些困!

    “本宫的器灵呢!!”

    黑衣男子用手中扇子向对面一指。

    “什么器灵?在下不知道。”

    张良打了个哈欠。

    “快将本宫火云扇的凤凰器灵交出来!不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云虚宫宫主被气的脸色由白转黑。

    “哦?宫主可还有这等法宝器灵?快快拿出来吧,在下只觉得体内火热异常,可能再来这么个器灵就不行了,快点来吧!”

    张良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修为能够到达元婴期的修士哪一个不是人精。

    有了刚才之事,当即就看出来张良是在装模作样。

    张良装了一会,看眼前男子头顶冒烟,知道被气的着实不轻。

    便又直起身说道:“焦宫主,此战似乎是在下胜了,你那柄宝扇?”

    “哼!你莫要得意,今日你休想走出云虚宫半步!”

    焦姓宫主被气的七窍生烟,当下一掐法决,整个云虚宫便被护山大阵倒扣在内。

    张良揉了揉鼻子,伸手按向了身旁半透明的金色禁制。

    弹弹软软,手感颇为奇特。

    “不让我走,宝扇也不给我,那不成焦宫主真要跪拜于我?你的那群徒子徒孙可都在下方看着呢。”

    焦姓宫主没有说话,单手一翻,一柄金色长剑顿时出现在了手中。

    张良见眼前之人双目似有火焰喷出,虽手持宝剑。

    但脸上黑白之色相互交替,眼看是法力见底,许是怕地上诸修笑话,拿了把宝剑装腔作势。

    “他、他究竟是什么人!竟能挡下宫主的全力一击?!”

    “宫主方才并未用全力,没看宫主又拿出来一柄宝剑么,这次定能斩杀此獠!”

    两名不明就里的筑基期弟子小声议论。

    可是这一幕能瞒得了低阶弟子,但在结丹长老眼中看来,自家宫主此刻俨然成了一具空壳,即便开了这护山大阵,也不能拿此人如何了。

    “既然焦宫主不打算将手中宝扇给我,也不打算向在下行跪拜之礼,那今日便先走了,改日再来讨教阁下高招!”

    张良对云虚宫除了必死的云堰外,与其他人并无恩怨,也不想结怨。当下就像地上掠去。

    “咦!那云堰呢!”

    张良清楚记得自己将那昏死过去的云堰扔在这里,此刻却是没有人影!

    张良极目远望,只见在极远之地,似有一道人影在御风疾驰。

    此地荒芜,不是那云堰,又是何人!

    当下便欲一追而去。

    “你不能走!”

    焦姓宫主飞到张良前方横剑挡住。

    “你真烦!”

    张良此刻心中焦急,不想在和眼前男子废话。

    直接开启五十处暗窍,抬手就是一拳!

    “嘭!”

    云虚宫众人只见自己宫主身前金色长剑被一击而断,整个人仿佛像道流星,被白衣男子一拳击飞,直接陷进数里外的石山之内,不省人事了。

    张良一击过后,根本没有再看第二眼,当下双手成爪,在那护山大阵前向外一扯。

    那金色护山大阵像是人间窗纸般,被一撕而破。

    随即身化一道白色流星,朝云堰急追而去。

    云虚宫众修见此一幕都愣在了原地。

    不是是谁率先反应过来,大喊一句:“快救宫主!”

    随即上百名云虚宫弟子飞到那石山之上。

    对着一口漆黑如井的深洞,挖了下去

    “咳咳!不知道那宋阿水丢了什么狗屎运,十年未见,竟如此厉害,居然连元婴境的宫主都不是他的对手!”

    正在飞速逃遁的云堰吐出一口鲜血,暗暗想道。

    “现如今云虚宫肯定是呆不下去了,平沙城也回不去,天下之大难道没有我容身之地?!”

    云堰双目微红,竟哭出声来。

    “嗝~~”

    就在云堰双手抹泪时,忽然听到打嗝之声。

    “谁!是谁!”

    云堰手中拿着一只拂尘,带着哭相四处张望。

    “嗝~~”

    又是一阵打嗝声传来。

    云堰此时觉得头顶温度渐高。

    抬头一看,有一只肚子圆滚滚的黑色小龙,趴在头顶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仙、仙友,你我素不相识,还请放了在下。”

    云堰并没有看到过这只小龙,以为是逃跑时冲撞了附近山灵,当下说道。

    黑色小龙翻了个身,直接躺在了云堰头顶,随后伸出一根手指,其上传出一阵恐怖的高温,耷拉在云堰耳边。

    “仙、仙友饶命!”

    云堰一点也不怀疑自己若被这手指碰到,当即就会华为齑粉。

    就在这时,从远处激射而来一道白光。

    “哼,你跑的到快。”

    白光一闪,在原地显出了张良的身影。

    “宋道友饶命,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当年误伤了道友,我、我愿献出所有身家,只求你放过在下!”

    云堰见此,跪在张良身前不停磕头。

    张良看着眼前之人,心中五味陈杂,当下说道:

    “让我放过你也行,先随我去个地方,然后只需你再答应我两个条件。”

    “莫说是两个,就是两百个、两万个我也都答应!”

    云堰一听自己还有活命的机会,当下说道。

    “话先别说的太早,你跟我来!”

    有焚元圣火幻化的迷你小龙趴在云堰头顶,张良不担心他还能逃的走。

    说完后便直向平沙城飞去。

    数日后。平沙城西,旧庙。

    张良化作一道流星出现在了那日彩蝶遇害的旧庙门前,身旁还站着瑟瑟发抖的云堰。

    “跪下。”

    云堰当即双膝跪地。

    张良起身一跃,将身前巨大佛像眼中的灰尘擦净。

    露出一双佛眼。

    “两个条件,你若是全都做到,我便放了你。”

    “是是,宋道友请讲。”

    “第一,你娶我发妻灵盅,现在要还回来。”

    “那灵盅已被我吸收,如何还得?”

    “没有灵盅,我取你内丹便是。”

    “啊?!”

    云堰大惊。

    “怎么,不愿意?”

    内丹若是被取,自己就彻底变成凡人一个,不过和性命比起来,什么都不重要了。

    “愿意,在下愿意!”

    “既愿意,何不取来?”

    张良双目冰冷,看着下跪之人。

    “是、是、在下这就取来。”

    云堰从储物袋取出了一把匕首,握在手中,颤颤发抖。

    见云堰迟迟没有动手,头顶的迷你小龙又把带着炙热的手指伸了出来。

    云堰稍稍转头,看了那冒着黑色火焰的手指。

    吞了下口水。

    “啊!!”

    云堰将那匕首直接插进了丹田之处,发出了一声惨叫。

    随后云堰又将匕首横着一划,割出了一个口子。

    云堰冷嘶一声,扔出匕首。

    随后颤抖着将自己右手插入丹田之内,用力一掏。

    一个尚带鲜血的内丹便被一抓而出!

    一串汗珠瞬间从云堰双鬓上滴了下来。

    “好,第一件事你的确做到了。”

    张良见此,寒声说道。

    “不、不知第二件事、是什么?”

    云堰此刻浑身颤抖,声音打颤。

    “你是用何物取走闫城主的阳气?”

    云堰听到后,扯下自己储物袋。

    “里面有一个白玉宝瓶,可吸人阳气。”

    云堰内丹已废,已经与凡人无异,没有法力再打开储物袋。

    张良单手一吸,云堰储物袋便被摄到手上。

    张良双指捏住袋口,用力一划,便抹去了云堰留在其上的神识。

    摸索一番,找到了一个白玉瓷瓶。

    “第二件事,你取闫城主二十年阳寿,今日你要双倍偿还!”

    张良眼前又出现了闫凤祥的模样。

    “四十年!在下现在已与凡人无异,若再取四十年阳寿,便到了那古稀之年,岂不是眼看等死?”

    云堰听到张良所说,当下瘫在地上。

    “不愿意也可,我现在就取了你的性命。”

    张良手上闪起明亮白光,对着云堰就要一掌劈下。

    “我愿意!我愿意!”

    云堰眼中尽是悲哀之色,当下喊道。

    “好!若是这件事你若做到,不管结果如何,我定转身离去。”

    “请、请道友动手吧。”

    张良催动手中宝瓶,略一感知,便发现一息之久可取凡人十年阳寿。

    当下将白玉宝瓶对云堰指去,一道白光瞬间出现在男子身上。

    一息、两息、三息、四息!

    四息已过,张良低头看去,那云堰此刻已然变成了一个发须皆白,枯瘦如柴的古稀老人!

    “我说道做到,你既然了了我两桩心事,此后你我两不相欠!”

    张良将那阴邪宝瓶一捏而碎,抬手一招迷你小龙,转身向庙外走去。

    “咳、咳。”

    云堰见白衣男子转身离去,心道此人还是守些信用。

    眼下自己小腹仍流血不止。

    当下拾起地上稻草,胡乱挡住。

    可没过多久,云堰便听见有什么东西进了旧庙。

    努力睁开眼睛看去,竟是几只黑色大犬,顺着血腥之气,寻寻而来!

    “走、走开啊。”

    云堰虚弱的向身后挪去。

    那几只大犬双目通红,显然是常在荒郊野地中啃食尸骨。

    此刻只见其中一只黑犬嗅到了地上内丹,大舌一卷。送入嘴中“嘎嘣嘎嘣”咬碎后咽进腹中。

    云堰仰头长叹,他绝没有想到自己的内丹有一天竟会被野狗给吃掉。

    在看着自己毫无缚鸡之力的干枯双手,缓缓闭上了眼睛。

    那黑犬吃过云堰内丹后似不满足,顺着地上血水走到了双目紧闭的云堰身旁闻了闻。

    似乎是不感兴趣,转身就要走出庙门。

    云堰见声音渐远,睁开眼睛看到几只黑犬已经走到门外,不禁长出一口气。

    可就在此时,晴天之下竟突然打出一道惊雷!

    几只黑犬受到惊吓,掉头跑回庙内,恰巧看到了前方一双明镜如水的佛眼。

    也不知怎么回事,眼睛一红,扑到还在庆幸的云堰身上。

    撕咬起来

    日过正午,一道温暖之极的阳光从旧庙房顶的空隙间照射进来。

    刚好打在了佛像的后背之上。

    此时若有人抚灰看去。

    就会发现上面竟有一排清秀的小字: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张良出离了旧庙,看着平沙城渐渐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心中感慨万千。

    当初二人携行,现在却只剩一人独在,不禁心中失落。

    便找到一处茶楼,遮面小坐。

    “今天老夫给诸位客官要讲的是咱们平沙城往事”

    “不听不听,我们本都是平沙城人,谁听这干嘛?我们要听《黑白往事》,上次你讲到黑白无偿是两个小童,他们在什么岛里接送过往阴魂,这个听着才带劲儿!”

    一个年约六旬的老者站在茶馆面前,手拿醒目。

    刚要拍下,却被下面一个肥胖男子打断。

    “《黑白往事》的下篇老夫还没有写完,今天咱们平沙城的这个故事也是精彩绝伦呢!”

    老者笑着讨好。

    “我从小在平沙城长大,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没有《黑白往事》,咱们就不喝茶了,走走走!”

    肥胖男子带着身后五六名同伴起身就欲离开。

    一旁正在分放茶果的店主见此一幕,赶紧将几人拦下,随后对说书老者说道。

    “这几位大爷说的没错,咱自个都是平沙城人氏,还用你将什么平沙旧事?你该不会是老糊涂了吧?”

    说书老者讪讪一笑:“这样吧《黑白往事》确实还没写完,等写完之后在与诸位客官说来细听。今日里的平沙旧事老夫不收诸位大爷的银子,就当打发时间可好?”

    “不成,说了不成就是不成!”

    肥胖男子腾滴站起身来,带着身后几人走出了茶馆。

    “唉,我说老黄,人家叫你讲啥你就讲啥,干嘛非要拧着来?这下可好,人走了,咱的茶钱也凉了。”

    茶铺老板两手一摊。

    “佟掌柜,《黑白往事》我家孙儿正在家中写着,怎么也得写完才能让我拿出来讲不是?今日的故事乃是咱们平沙城主宋阿水,虽说此人只做了一天城主,但他的功绩却是要胜过历代先贤。”

    老黄一边感慨,一边收拾桌上杂物。

    “咱平沙宋阿水谁不知道,还用你说?”

    茶铺掌柜一脸不屑。

    “嘿嘿,那问佟掌柜可知宋城主十年前为何消失?十年后又为何出现?”

    老黄将桌上包袱向身后一扔,背在了肩上。

    “这个”

    茶铺掌柜一时语塞。

    “宋城主一己之力换取咱们平沙百年太平之事大街小巷都已经传开,但是前任城主闫凤祥究竟和宋阿水说了什么,宋阿水又是如何与八城谈判的?”

    “呃”

    “还有九龙夺珠上时任城主闫凤祥在最后一天突然宣布寒霜剑已损,临时更换了头奖,那无坚不摧的寒霜剑怎会一夜之间就坏了?”

    老黄一连几问,直接将茶铺老板问在了原地。

    “老黄,老黄!”

    茶铺掌柜略一犹豫,当下叫住了已经要走的老者。

    “佟掌柜还有何事?等孙儿写完《黑白往事》老夫还会再来。”

    “不是这个,我是所刚才讲的那些你都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嘿嘿,这个就不能告诉佟掌柜了,毕竟老夫也是靠这个混口饭吃。”

    “行了行了,你啥样我还不了解么,今儿别走了,就在这说这平沙旧事。”

    “怎么说,客人都走完了,说给你听么?”

    老黄一脸无奈。

    “哪里不还坐着一位客观么。”

    茶铺老板冲张良这边努了努嘴。

    “哎,这位客官,我们给您讲段平沙宋阿水的隐秘往事,您可愿听?”

    茶铺老板喊道。

    张良没有答话,伸手摸出一锭白银,直接扔了过去。

    “哎呦喂!爷您稍等,咱们这就开讲!”

    “我们也要听宋阿水的故事!”

    “我们也想听!”

    这时一群小童扒这茶铺门口嚷嚷。

    “去去去,一边玩去!”

    佟掌柜赶道。

    “无妨,让孩子们进来吧。”

    张良喝掉碗里最后一口淡茶说道。

    “成,还不赶紧进来!”

    茶铺掌柜见此,将孩子们放了进来。

    “说书唱戏劝人方。

    三条大陆走中央。

    善恶到头终有报。

    人间正道是沧桑!”

    老黄一拍手中醒目,再一抬头。

    可茶馆里除了一群孩童,哪还有半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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