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阿水哥，阿水哥！”
彩蝶一回到旧宅便朝阿水的房间跑去。
阿水被这喊声惊醒。
顾不上穿衣跑了出来。
“阿水哥！”
彩蝶见到男子出来，一下扑到了怀里。
“阿蝶？”
男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阿水哥，我刚才差点就”
彩蝶说到此处，眼中泪水终于控制不住的奔涌而下。
“刚才？”
阿水不明所以。
就在此时，屋内几点灯火忽然全都亮了起来。
“城主？”
阿水看到闫凤祥坐在桌前，似乎他整晚都没有休息。
“成了？”
闫凤祥并没有看彩蝶二人。
而是直直看着从外面缓步走进来的云堰。
“成了。”
云堰拿出木匣。
隔空单手一点。
木匣瞬间四散，露出里面黄厉头颅。
“这次劳烦仙长了，他日若有需要，闫某自当替平沙城的百姓重谢。”
闫凤祥看了一眼后，便让身后兵丁用布包裹起来收走。
“闫城主不必客气，我云虚宫和易筋山庄有约在先。云某也只是完成约定之事。”
“好，既如此，闫某便不送云仙长了。”
闫凤祥起身拱手。
云堰拂尘一甩，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彩蝶二人后。
化作一阵清风。
消失不见。
“城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水安抚好彩蝶情绪后。
上前问道。
“这便是闫某之前说过要送给你的大礼。”
这黄厉先是残害周凝在先，后又杀了爷爷。
现在还在追杀自己和彩蝶。
期间还不知做了多少人神共愤之事。
此间伏诛。
却是一桩大礼。
“多谢城主替晚辈报了家仇。”
“怎么样，要不要再考虑来闫某麾下？凭你的潜力资质，以后接我的班也是很有可能的。”
闫凤祥确实看中眼前的年轻人。
“多谢城主美意，明日我和彩蝶便要走了。”
“如此那便算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闫凤祥转头和身后之人说起话来。
阿水见此，扶着彩蝶向房间内走去。
阿水并没有送彩蝶回房，而是来到了自己的屋子。
“阿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
彩蝶将从她醒来后所看到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但并没有告诉阿水三天后再去那破庙之事。
“那之前的事你都不记得了么？”
阿水担心的是。
为什么彩蝶和夏瑶同睡一屋。
但是黄厉却只劫走彩蝶一人。
“不记得，中间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好了，既然黄厉已死，咱们就不必在这里久留了，明日咱们就走。”
阿水心中隐隐感到事情没这么简单。
“阿水哥，能不能多等三天，我想试试这个丹药，或许那人真能帮我治好脸上的紫斑呢。”
阿水知道彩蝶脸上的胎记困扰她很多年，此刻虽然想尽快离开此地。
但是又不忍彩蝶失望。
当下便点头同意。
彩蝶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摸出那枚丹药。
阿水跟着爷爷学了几年医术。
大多的药材都有了解。
此刻将丹药放在鼻下闻了闻，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那就试试吧。”
彩蝶见阿水同意，高兴地将那药丸塞进嘴中。
随后和阿水道别后就回去继续休息了。
破庙。
“我借丹药之力打开此人灵脉，那紫斑自会慢慢消失，倒时她必定前来寻我，那样我便更加可信，让她自己送上门的把我也多了几分。”
破庙佛像之下盘膝坐着一个手持拂尘的男子。
自言自语后便缓缓闭上双目，入了定。
“彩蝶姐姐，你、你的脸？！”
夏瑶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已经自行醒来。
此刻看到身旁熟睡彩蝶的脸。
不禁大声叫出声来。
“怎、怎么了夏瑶妹妹。”
彩蝶背着声音惊醒。
“你、你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
彩蝶似乎忘了昨晚服下了云堰的丹药。
此刻坐起身来去照了照铜镜。
“我的脸好了！真的好了！”
彩蝶看着脸上已经完全消失的紫斑。
高呼出来。
“彩蝶姐姐，昨晚发生了什么，怎么一夜之间你的脸就好啦！”
夏瑶也为彩蝶开心。
“昨晚有个神仙赠我一颗灵丹妙药，我吃啦变好了。”
彩蝶嫣然一笑。
脸上没有了紫斑的彩蝶。
笑起来有种明媚之色。
“好了，先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告诉阿水哥！”
彩蝶飞快的穿好衣服，向门外跑去。
“阿水哥，你看！”
彩蝶看到早已坐在桌前的阿水。
跑过去喜道。
“看什么？”
“呀，我忘记了阿水哥看不到我的脸。告诉你啊，我脸上的紫色胎记真的消失不见啦！”
彩蝶开心的手舞足蹈。
“阿蝶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美的。”
“对了彩蝶，既然你的脸已经好了，咱们今日就离开这平沙城吧。”
阿水心中最近几日总是感到惴惴不安。
“再等三天好不好？那人说三天过后如果我的脸没有问题的话才是真的好了。”
彩蝶摇着男子手臂。
“好吧，那就依你。”
“阿水哥哥真好！”
彩蝶围着男子转了起来。
随后三天，彩蝶带着阿水看日出日落；
走街串巷；
游船划水。
是彩蝶最快乐的时光。
可好景不长。
三天时间，转眼即逝。
“阿水哥，这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可真好吃，阿蝶还是第一次吃呢。”
彩蝶和阿水坐在湖边，看着湖水中倒影的血红夕阳。
“阿蝶喜欢吃以后就常给你买。”
彩蝶笑着将剩下的冰糖葫芦包在了牛皮纸里，踹入怀中。
阿水轻轻嗅着旁边女子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
“阿水哥，你真好。”
彩蝶看着身前沐浴在夕阳下的俊秀男子，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阿水哥，咱们还差了一件本该做但是没做完的事，你还记得吗？”
彩蝶娇美的的脸庞上升起了一片绯红。
“没做完的事？”
阿水一脸茫然。
“你不记得爷爷给、给我们”
彩蝶说道这里脸上更红了。
阿水恍然大悟。
随即轻轻抬起肩上彩蝶的光洁的下巴。
轻轻吻了上去。
“嘤”
彩蝶只觉得全身一软。
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瞬间来临。
四唇分开之后，彩蝶含羞道：“阿水哥，你先回去等我一下，我去办个事，完了便回来找你。明日一早咱们就离开这打打杀杀的地方，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过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你要去哪？你在这里能有什么事？”
阿水不解。
“哎呀，你别管了好不好嘛。”
彩蝶哀求。
“好好好，那你快去快回，天快黑了，记得一定要早点回来！”
“嗯哪，人家知道啦！”
彩蝶站起身，走了几步。
回头望去。
只见自己心爱的男子此刻站在湖边，整个人沐浴在落日的余晖之下，像是一尊神袛，撑起了自己的整个世界。
“阿水哥，有你真好。”
彩蝶最后看了一眼男子，便一转头，身影渐渐消失在了漆黑的身影之中。
“吱嘎——”
彩蝶走到之日那旧庙之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云道长？”
彩蝶小心翼翼的推开木门。
轻声叫道。
“奇怪，难不成云道长等不及我先走了？”
彩蝶将本就不大的旧庙走了一遍，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彩蝶姑娘来了？”
就在彩蝶想要回去之时。
一道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啊！”
彩蝶被吓了一跳！
转身望去，只见是云堰道长笑眯眯的站在身后。
“是、是云道长啊，吓死我了。”
彩蝶看清来人后，长吁了口气。
“抱歉，某云无意吓彩蝶姑娘，失礼了。”
云堰一摇拂尘。
“看姑娘此刻容貌，已然痊愈，看来在下的丹药还有些用处。”
“嗯，多谢道长赠丹之恩。”
彩蝶盈盈下拜。
“无妨，彩蝶姑娘再服下这颗丹药，就可保以后永不再犯。”
云堰递给了彩蝶一个暗红色药丸。
“多谢仙长，小女子日后若是有暇，定去云虚宫看望道长。”
彩蝶接过丹药后，就要向门外走去。
“彩蝶姑娘且慢！”
“道长还有什么事吗？”
“据云某所知，你身边可还有一位身患眼疾的朋友？”
“没错，那是我阿水哥。”
“云某这里一法能治好他的眼疾，不知道彩蝶姑娘愿意听否？”
彩蝶听此美目一亮！
眼前之人既能医好自己多年的胎记。
那说不准真能治好阿水哥的眼睛。
到时阿水哥就能重见天日，也能够看见自己啦！
那时的日子简直美的让自己不敢想象！
“云道长，你说的可是真的？！”
云堰眼看彩蝶表情变化，心中窃喜。
“自然是真的，你看我不是已经医好了你的脸疾？”
“那请云道长快说，怎么才能治好阿水哥的眼睛？”
彩蝶心急如焚。
“我之前在城主旧宅见过你的阿水哥，他的双眼能治，只是”
云堰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
“只是什么？只要能治好阿水哥的眼睛，我什么都愿意！”
彩蝶见云堰吞吞吐吐，当下说道。
“彩蝶就这么想治好他的眼睛？”
“那当然了！他可是我夫婿啊！”
“夫婿？难道你们已经？”
彩蝶若破了处子之身，其体内的灵盅就被那男子吸走。
之前做的一切铺垫也都徒劳了。
“我们只是拜了天地，还、还没有”
彩蝶双颊一红。
“那就好，那就好。”
“那就好？云道长此意是？”
彩蝶疑惑。
“那是因为医好阿水双眼的关键就在你的身上。”
“在我的身上？云道长可否明示？小女子听不懂。”
云堰见时机已到，便道：“医好阿水双眼之物需要一道药引，而这药引就是彩蝶姑娘的处子之身。”
“轰隆！”
天空中一道惊雷闪过。
掩盖住了彩蝶的惊呼声。
“怎么会这样！”
彩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没错，云某可以凝聚自身仙气，但还需要一位处子之身的女子来激发药力。这等事情云某总不能去找其他女子，所以”
“哗啦啦——”
一道闪电闪过，照亮了整间旧庙。
露出了云堰一抹狡黠的神情。
“可，可是这不可以的，我不能对不起阿水哥！”
彩蝶一双小脚在地上乱蹭。
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挣扎！
“没关系的，云某也只是随口一说，彩蝶姑娘若是有顾虑，那就当云某未讲过此话。姑娘请回吧。”
云堰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坐在佛像之下。
打起坐来。
外面的雨下的越来越大。
哗啦啦的暴雨打在已经走到门口的彩蝶身上。
浇透了身前半段衣衫。
“阿水哥，阿水哥！”
彩蝶内心之中疯狂的挣扎！
“阿蝶、阿蝶？”
彩蝶恍惚之中看到眼前雨帘之中。
那个在落日余晖下的男子在向自己缓缓招手。
“走，我们回家。”
雨帘中的男子面带微笑，手中拿着一串红艳艳的冰糖葫芦。
向自己招手。
彩蝶看着眼前似真似幻的影子，抬脚就要向雨中一步跨出。
身后假装闭目打坐的云堰见此，眉头一皱。
心道莫非是自己估算错了？
可就在云堰想是不是要再叫住身前女子时。
只见彩蝶缓缓收回了迈出去的那一脚。
站回到了屋内。
“阿水哥，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彩蝶伸手入怀，摸出了尚未吃完，包在牛皮纸中的冰糖葫芦。
笑了。
“姑娘为何不走？若是觉得雨大，尽可在这庙内暂避，等雨停了再走不迟，云某绝不”
云堰见彩蝶转身向自己走来。
可还没等云堰嘴中之话说完。
彩蝶便眼含热泪，一件件，脱去了自己的衣衫。
露出了一具绝美的胴体。
“姑娘你这是何意？”
云堰假装不知。
“为了阿水哥，我愿意。请云道长一定医好阿水哥的眼睛。”
彩蝶缓缓躺在地上。
一阵冰冷之意从身下传来。
“既然姑娘心意已决，那云某便得罪了。”
云堰装作一个正人君子模样，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道袍。
一个俯身。
趴在了彩蝶身上。
“咔嚓！”
一道闪电闪过。
黑暗之中。
只见一个男子压在女子身上。
上下耸动。
女子扭过头。
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看着耳旁没舍得吃完的冰糖葫芦。
两行清泪。
同侧而流。
“这么晚了，阿蝶怎么还没回来？莫不是被大雨困在某处？”
阿水站在门前，看着屋外的瓢泼大雨。
“阿水哥，先进屋吧，小心着凉。”
夏瑶睡眼惺忪的披着睡衣走了出来。
“你先睡吧，我担心阿蝶。”
“雨下的这么大，彩蝶姐姐一定是在哪里不得走。等会雨停了或许姐姐就回来啦。”
夏瑶坐在屋内桌前。
双手撑着下巴。
“希望如此。夏瑶妹妹，你先回去睡吧，夜寒风急，雨水又大，可别着凉。”
“没事，我可是练过的，这点风雨算什么。彩蝶姐姐没回来我也担心。我在这里陪你一起等。”
夏瑶咕嘟一声喝了口热茶。
一股暖意从体内瞬间升起。
“彩蝶，你到底在哪里”
阿水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暴雨。
心中不安。
“幸亏彩蝶姑娘还留着处子之身，不然云某怕也是无能为力啊！”
云堰看着身下红水，再感受着体内那灵盅带来的磅礴灵力。
心中畅快之极！
彩蝶缓缓拾起地上衣服，慢慢向后，后背靠在了巨大的佛像之上。
“你什么时候去医治阿水哥的眼睛。”
云堰穿好道袍站起身来：“这药引此刻已经有了，就差在下凝聚出体内仙气了。一旦凝聚出来，云某马上就去。”
云堰双手一握。
一股强大而刚猛的力量从手上爆发出来。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凝聚出体内仙气？”
彩蝶抬起头。
用一双早已流干眼泪的双目看着身前男子。
“这个嘛，不好说，快则数月，慢则数年。”
云堰嘿嘿一笑。
“什么！”
彩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骗我！”
“云某没有骗你啊，在下可没说立马就去医治你阿水哥的双眼，在下没说错吧。”
“你个骗子！！！”
彩蝶拾起一块石头。
狠狠的打在了云堰身上。
“都是你一厢情愿的，云某可没有骗你。另外我从不杀女人，你不要逼我，否则那黄厉就是你的下场！”
云堰此刻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凶狠说道。
“阿水哥，我对不起你！”
彩蝶终于知道自己被眼前男子骗了身子。
可是再也没有多余的眼泪流出来了。
“这是二十两银子，你姑且拿去花着。看你的样子好像挺喜欢吃糖葫芦，方才在快活之时，你一眼都没有离开过。”
云堰在地上扔了一锭银子后。
一展拂尘。
身前雨水仿佛遇到了什么克星般，四散开来。
“你是禽兽！”
彩蝶看着云堰离去的背影。
声嘶力竭。
旧宅。
“阿水哥，雨停了很久，彩蝶姐姐想必就快回来了，你不要着急。”
夏瑶看着眼前男子不停地在屋里走动。
“这样吧，我出去找找，若是阿蝶回来你让她在屋里等我，天亮我自然会回来的。”
阿水感觉不太对劲儿。
“彩蝶姐姐！”
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夏瑶看到门外缓缓走进来的熟悉女子。
一下清醒了过来。
“阿蝶！”
阿水也看到了来人，正是彩蝶。
当即跑出屋去，将早已准备好的棉衣披在了彩蝶身上。
“夏瑶、阿水哥，你们怎么还没睡啊。”
彩蝶进屋后平静的说着。
“你没回来，我们怎么睡得着？阿水哥在这等了姐姐好久啦！”
夏瑶倒了杯热水给彩蝶。
“我没事，刚才雨下的太大，我没地方去，在一处人家的屋檐下避雨来着。”
“阿水哥你看，我就说彩蝶姐姐是在避雨嘛，你还不信！”
夏瑶放佛猜中了什么一样，有些得意。
“阿蝶，你没事吧？”
阿水发现彩蝶情绪低落。
也感受不到之前她身上的那股蓬勃气息。
“我没事啊，阿水哥你快去休息吧，咱们明天不是还要赶路么。”
彩蝶嘴角浅浅一笑。
让人看了有些心疼。
“就是就是，你一个大男人家家的，赶紧回屋休息。我和彩蝶姐姐也要回房睡觉了，现在没有彩蝶姐姐在身边，我都睡不着啦！”
夏瑶一边笑着一边挽着彩蝶的臂弯向屋内走去。
“那、那好吧，阿蝶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咱们就离开此地。”
阿水说完，便转身回屋去了。
“彩蝶姐姐，咱们也早点休息吧，我都要困死了。”
“嗯，走吧。”
二女也回到了房间内。
“夏瑶妹妹，你这里有笔和纸么。”
“这么晚了，你要笔纸做什么？”
夏瑶已经钻到被窝里。
“我要写下明天路上要准备的东西，这平沙城中好东西太多，我写一下，省的以后再买不到了。”
“姐姐说什么那，想吃什么了再来买不就成了。”
“我以后可能都不会再来了。”
彩蝶轻语。
“姐姐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夏瑶咕哝一声。
“笔纸在旁边抽屉了，我好困呐，姐姐写完了早点过来睡觉哦。”
彩蝶没有回答。
走到旁边抽屉里取出笔墨。
铺在了桌上。
彩蝶舔饱了墨。
悬于纸上。
久久未能下笔。
一颗颗清泪却先于浓墨地落在了宣纸纸上。
许久。
彩蝶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按下笔墨。
在纸上书写起来。
天色由漆黑渐渐变成浅红。
彩蝶轻手轻脚来到阿水的房间。
许是昨夜睡得太晚。
阿水并没有感觉到有人来到他的房内。
彩蝶悄悄坐在了男子床边。
看着眼前这个睡觉时眉头也有些微皱的男子。
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阿水哥，你心真细，夏瑶一个女孩子都没看出来，昨晚差点就被你发现啦！”
彩蝶伸手轻轻抚平男子眉心。
似乎是不想让男子在睡觉时还要担心自己。
“是我没听阿水哥的话，要是那日听你的早早走了，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唉，都怪我，总给你和爷爷添麻烦。”
彩蝶给男子抻了抻被子。
“不过以后就再不会这样啦，等我走了以后，就再没人会给阿水哥添麻烦了。不过你可千万要照顾好自己哦，要是不会烧菜就留在这，我看夏瑶妹妹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但是看你的眼神中却是有些羞涩。”
“你知道的，女孩子嘛，总是最懂女孩子了。”
彩蝶看着眼前的男子。
似乎又恢复到了往日那调皮的样子。
轻轻一笑。
将怀中书信和一个精致的钱袋轻轻放在了男子枕侧。
“真的好想好想和阿水哥一起走下去啊，可是现在却不能了。”
“阿水哥，我走喽，再见啦！”
彩蝶最后在男子额头上轻轻一吻。
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