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目瞪口呆的表演

    第一名伶李师师！”

    “早闻汴梁词曲天下无双，但是没想到会如此精彩绝伦”“此女今后必将名满天下！”

    “……”包厢内的各省官员纷纷赞叹道。此时另一个包厢之内。“真乃世间绝美！”

    赵一站在包厢窗前道。随后他转身道：“白龙白鹤！快取笔墨纸砚来！我要将此美景画下来！”

    “是！皇上!”两位白衣贴身侍卫答道。“说了多少次！微服出访之时不准称朕皇上！”

    赵一道。“小人一时失言！老爷见谅！”

    白龙白鹤毕恭毕敬道，随后便拿来了文房四宝。“九天玄女起舞图！”

    赵一用自己独创的瘦金体，在画纸上先行提上了这几个字……与此同时，皇宫中。“咦？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喊李师师那个讨厌鬼的声音？”

    在深宫内院，一边抓耳挠腮，一边抄写“大宋太祖遗训”的赵璇灵皱眉自语道。再看赏歌会这边。万人高喊李师师的声音持续了很久。这时场上家丁再度将全部花灯点起，舞台再度金碧辉煌。音乐再起，一众歌舞伎在此登台。李师师站在舞者中央，鹤氅轻轻从她香肩滑落。李师师内着朱砂宋抹，外披青纱素衣腰下淡黄三涧裙。昂首挺胸，再次轻舞，曼声吟唱，这是一曲《鹊桥仙》“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李师师的出场，让赏乐会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几曲罢。李师师走下舞台。又是一只信号烟火，场上再度漆黑一片，鸦雀无声。李师师来到台下，柳元晖递上一杯茶。“真是精彩的表现！师师，累不累？休息一会吧？”

    柳元晖关切道。“无碍，柳公子，你听到了吗，他们都在叫我的名字。”

    李师师神色有些恍惚。柳元晖笑道：“李姑娘惊艳绝伦，自然所有人都会为你疯狂。”

    李师师没再说话，只是眼角红了。之前，柳公子说会将她捧到更高的位子，让她不再为自己的出身自卑，她不信。今天，她却是信了。看向柳元晖，她目光里带了不一样的情愫。短暂的安静后，红蓝探照灯再度投到舞台之上。只见台上多了一架钢琴。观众再次议论纷纷。“此为何物？”

    “是木桌子！”

    “不对，是凳子吧！”

    正当众人议论舞台上是什么东西之时。红色光柱移动到了李师师身上，并随着李师师移动到了，钢琴前。李师师此时已经换上了乳白轻纱制作的西式晚礼服。这礼服是柳元晖特意让绣娘按自己画的样式赶做的，极好地勾勒出了李师师的身姿，该遮的地方却又一点没露。众人见到只会觉得惊艳，却不会觉得出格。她走到钢琴之前，手指轻轻按了一个琴键。“叮……”只听那乐器发出了钢琴特有的清脆声音。这声音通过喇叭传遍四周。即便是当时全世界最博学的声乐大师在场，也猜不出这音色是从什么乐器上发出来的，何况场边坐着的寻常百姓呢！随后李师师提了提裙摆，端坐在这横空出世的钢琴之前。纤细手指如未出阁的少女一般，在琴键上轻轻跳动……优美的旋律在场上四散开来，轻快柔和，让人心境舒缓。正是柳元晖初次给李师师弹奏的那首《卡农》。场上所有人都微微闭上了双眼，仿佛坐在庭院摇椅之上享受着黄昏柔和的阳光……曲毕之后，场上无人喧嚣，只是轻轻鼓掌，意犹未尽。“此乐器和这曲子都是柳元晖柳公子的独创作品！”

    李师师介绍道。“接下来小女子在为诸位演奏一曲《李师师的夏天》。”

    李师师说罢再次弹奏起来。此曲轻快活泼，旋律动人心弦。场上观众再次闭眼享受起来，仿佛身处汴梁的炎炎夏日，在荷塘之上泛舟，大口吃着西瓜，摇着芭蕉扇，荷塘间的清风不时拂面而来……“老爷！您画完了？”

    白鹤对一旁闭着眼享受钢琴曲的赵一问道。“不要作声！且听风吟！”

    赵一闭着眼摆摆手道。这首曲子是现世久石让谱就的一首名曲，本叫《菊次郎的夏天》，柳元晖因地制宜，审时度势，将名字改成了《李师师的夏天》。曲罢之后，又是一阵平和却响亮的掌声，当真宛若现世的音乐会一般！李师师再次站起答谢观众。随后，她婉转道：“接下来请本次《师师怡春赏月会》的设计人！蹴鞠明星！发明家！乐曲大家！茶商柳家二公子柳元晖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