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很像那天晚上的她
对此,霍非遇沉默。女人语气不悦:“我跟你说过,那女人拿了钱就消失了!这样的女人你找她做什么?童童不需要这样的母亲!”
“童童当然不需要这样的母亲!”
霍非遇顿了下,声音沉下去:“我找她,自有我的打算。”
话落,他挂断电话。许久,霍非遇吐出一口浊气……另一边,聂桑抒进了温家门,准备回屋时,却被温老太叫住。几分钟后,温老太房间。聂桑抒拘束的站着,面前的温老太看着她,声音有些冷:“就这些?”
“是。”
“所以你现在能自由出入霍非遇的别墅?”
“只是做饭!”
聂桑抒赶紧说。温老太冷哼一声,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给她,“这个你拿着。”
聂桑抒接过来一看,是个黑色的小盒子。她不解,“这是?”
“你找机会把这个东西放在霍非遇的卧室里。”
“什么?!”
聂桑抒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温老太。现在她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了,大概就是电影里演的那种……监听器!温老太要监听霍非遇?为什么?她怀疑霍非遇吗?“为什么要……”“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温老太不悦打断聂桑抒的话,厉声道:“让你做就照做!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别忘了,是你把彦阑害成这样的!我现在还能让你去公司上班,做你的设计师!温家对你的恩情,还有你的罪孽,你就是当牛做马都还不完赎不完!”
无论从哪个方面,她都必须要去做这件事,聂桑抒知道,她没得选。……因为心里存着事,聂桑抒一天做什么都魂不守舍。白天上班的时候是这样,就连下班后,给童童做饭的时候,不是差点把糖当成盐,就是差点把锅子烧糊。童童看她状态不好,关切的问:“阿姨,你没事吧?”
聂桑抒勉强一笑,说了句没事。童童乖巧的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客房,“阿姨,你休息一下吧。”
如果是平时,聂桑抒肯定会拒绝。可想到温老太让她做的事,她点点头,靠在沙发上,闭了会儿眼睛。童童走后,聂桑抒睁开眼,看了眼时间,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她悄悄从客房溜出来,去了霍非遇的房间。聂桑抒推开门,一股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这种气息和霍非遇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让聂桑抒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她赶紧关上门,蹑手蹑脚的往里走。不知道霍非遇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她动作必须要加快。女人走到床边,一时间不知道该把监听器放在哪里。太明显的地方肯定不行,霍非遇那么聪明,肯定会发现。经常被打扫的地方也不行,佣人会发现。一着急聂桑抒就满头细汗,就在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原地打转的时候,卧室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聂桑抒猛地回头,就见霍非遇高大的身影伫立在门口。她赶紧将手背在身后,掌心握着的监听器被手心的汗水浸湿!“你在这里干什么?”
霍非遇一边松着颈上的领带,一边往里走,门随意被他关上。从男人醉醺醺的声音中,聂桑抒知道他喝酒了,还喝的不少。果然随着霍非遇的走近,酒气扑面而来——“我,我……”大脑在这一刻一片空白,聂桑抒紧张得全身发抖,终于憋出一句话:“我走错房间了!我,我先出去!”
她转身就往门口奔走,步子又大又急,简直是逃命!可霍非遇身影一闪,直接拦在她面前。聂桑抒慌张抬头,那双干净无暇的眸子泛着涟漪,让人心潮澎湃。霍非遇喉咙滚动,黑色瞳眸,深邃异常。他把这一切归结为酒精的作用——他想要她!就现在!霍非遇被这种念头吞噬,喉咙干涩,急需什么解渴。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末了,他薄唇勾起。现成的解渴之物,只要低头就能得到。“你……”聂桑抒惊呼一声,还来不及说话,腰被人猛地搂住,下一刻她撞上一堵坚石更如铁的胸膛!怀抱的主人一身酒气中夹杂着清冽的木质香,与这个屋子的气息融为一体。她的下颌被他用力捏住,她不受控制的抬起头,男人的唇倾覆而来——聂桑抒用力偏过头,避开他的亲吻,他的唇堪堪擦过她的唇角,落在她的脸颊上。耳边是男人发出不满的喟叹,紧接着她被他打横抱起,直接扔在了大床上。聂桑抒双手攥拳,不断抗拒挥舞着,一只拳头里还紧紧握着监听器,大声呵斥:“走开!霍非遇,你走开!”
可男人好像听不到一般,薄唇落在她优美的脖颈上,碾转亲吻。他的手按住她的双臂撑在头顶,不给她一丁点挣脱的机会。聂桑抒全身都被恐惧的汗水浸透,这种感觉,莫名熟悉得可怕!就很像那天晚上……不!而跟她有同样熟悉感觉的人,还有霍非遇!此刻他看着怀里的女人,此情此景,与那个夜晚渐渐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