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又是新年

    自从李毅回来点醒了李振后，李振就像重生一样。每天在家帮母亲做家务，家里没事了就出门找以前的朋友同学，都是20岁左右的的小伙子，聚在一起今天吃这家明天吃那家。村篮球场上也被他们霸占了，整天欢声笑语的也让李振从悲伤中走了出来。几人到李振家吃饭那天李振从买菜到下厨一手包办，手艺没有生疏。饭后杨霞，李毅和一众朋友对李振的手艺赞不绝口。他的同学调侃着：你小子当了两年炊事兵吧？前几天还吹牛给领导当公务员认识多大领导，现在看来是戴绿帽子背黑锅去了。李振笑骂道：你们都戴绿帽子，现在部队没有绿帽子了，我们那头盔都是迷彩的，主色调就是土黄色。来的时候李振在做饭，李毅帮忙招呼的。吃完饭李毅主动收拾了碗筷让李振陪着同学聊天。每次吃完饭喝完酒几人聚在一起都是让李振讲一讲部队的趣事。李振挑着能讲的都讲了无数遍了，几人也听不厌烦，每次都能问出新的问题，找到新的话题方向。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腊月三十，早上天还没亮李毅叫起李振贴了对联，今年的团圆饭他们一家人商量了就在他们家吃，所以要起早准备。他们这几年李振当兵没回来，李毅，杨霞也是工作忙，只有过年回来。回来后的几天收拾屋子都忙不过来，团年饭也没在李振家吃过。今年杨霞回来得早，屋子早就收拾了，李振从部队回来一手厨艺也是惊呆了众人。三人一合计李振主厨团年饭就在家里吃。李振的爷爷奶奶和叔叔婶娘也是高兴不已，农村的家宅就讲一个人气。自从李振父亲去世后一直就没在李振家团过年。几位婶娘也是心疼李振母亲怕杨霞累坏了，过年都是抢着安排在自己家。导致这几年看着好像是其他几家都是过的红红火火的，就李振家冷清的很，让爷爷奶奶心里也不是滋味。今年杨霞去和大家商量时可把二老高兴坏了，怕家里准备迟了菜不够，二老把家里冰箱都差点搬到李振家里去了。贴完对联李振就上了楼顶厨房准备了，杨霞已经把灶烧着了，锅里的水正冒着热气。母亲给儿子打着下手，两人开始洗菜准备了。李毅则是开始重新清洗碗筷，酒杯。又用锅里的热水擦拭桌凳。一家人边聊边干活也是其乐融融。不一会天就亮了，几位婶娘也到了家里给帮忙。李振就负责炒菜和做汤，主食，凉菜还有过年要炸的油糕，莲菜盒子等都是几个婶娘做的，杨霞就给烧火烧水。慢慢的叔叔爷爷奶奶还有兄弟姐妹都来了，李毅给众人生了三盆火，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花生瓜子还有瓜果。做饭的做饭其他人围着火盆聊天，大点的兄弟帮忙倒水陪着聊天，小点的就在二楼的客厅看起了电视。欢声笑语充满了整栋楼，热闹的场面让杨霞又红了眼睛。李毅看到后悄悄的握了一下母亲手，杨霞缓过神看了看李毅，点了点头又开心的笑了起来。很快菜准备的差不多了，李毅带着几个大点的堂弟开始收拾桌子摆碗筷。很快就摆了两桌酒席，众人落座。李振把母亲和几个婶娘都推了出去，让他们吃饭，厨房现在自己一个人就够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剩下的直接炒就行了。农村没有暖气所以现在桌上的都是凉菜，只有几个热菜。其他的热菜都是一个一个炒，慢慢往上端。一次性炒好端上去不要5分钟全就凉了。两桌就分了两种人一桌喝酒的，一桌不喝酒的。喝酒一桌由李毅招呼着，不喝酒的则是杨霞招呼着。众人欢声笑语的吃起了团年饭，主桌上喝酒划拳也是热闹不已。酒过三巡就开始了重要环节发红包，爷爷和几个叔叔还有李毅给这几个堂兄弟发起了红包。李振没想到他也有都被哥哥李毅代替领了。说他虽然成年了，但今年刚回来没工作也给算上，明年开始上班了就没有了。或者是众长辈看到了他的成长对他的奖励。家里没那么大的规矩，都是接过红包说声谢谢，然后说几句吉祥话就完事了。桌上又开始了拼酒，一家人也没那么多规矩，主打一个热闹开心。李振上完所有的主菜和汤就出来了。杨霞进了厨房一会还要炒几个家常菜配米饭的，李振到了主桌谢了爷爷奶奶和几位叔叔后猛吃了几口菜，就加入了劝酒行列。主动补了4杯酒就开始陪着爷爷叔叔和几个堂兄弟喝起了酒。酒桌又开始热闹了，最后在二叔小叔喝的有点大舌头后，奶奶劝停了。众人吃了点主食就各自回家了，晚饭也安排好了在奶奶家，李振下午休息会，杨霞和几位婶娘去帮忙。留下了几个半大没喝酒的弟弟妹妹帮着杨霞收拾起了餐厅和厨房。李毅喝的晕晕乎乎的去睡了，李振有点累了，喝的也有点急，就坐在火盆旁抽起了烟。翻看着在厨房拍的众人吃饭的照片，回想着今天热闹的场面傻傻的笑了。翻着就翻到了和王艺聊天的截图，一下就有了打电话过去的冲动。考虑了一下挑了几张照片发了过去，然后又发了句新年快乐就放下了手机。又抽了根烟，给正在忙碌的杨霞和两个弟弟，一个妹妹说了声就下楼睡觉了。一直到下午5点被李毅叫了起来，两人一起到了奶奶家。大家都到了就等他们两个了，两人一到爷爷就招呼着孙子辈的收拾桌子端菜。晚饭没人劝酒了，都是随意喝了点，又是和和美美的吃了个晚饭。吃完饭李振就被几个弟弟拉着一起出门放鞭炮和烟花了。李振，四弟李安和三弟李超带着两个小不点跑到河坝上玩了起来。玩到9点多几人才回去到了二叔家，都在二叔家帮忙包着饺子，初一的饺子决定在二叔家吃。饺子包完就各回各家了，晚上各家要出行敬神，之后还要到旁边山上的一个破败的道观烧香。一众流程走完已经半夜2点了，幸好下午睡了一下午，李振精神还不错。杨霞累的不行了，回家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睡了。李振看了会电视没啥意思也回自己房间睡了。早上六点多一点就被一阵鞭炮声吵醒了，三人洗漱完就一起到了二叔家吃了初一的饺子。吃完后李毅带着一众兄弟到了家族的祠堂祭拜先祖。祠堂也只是一间简单的平房，里面没有牌位，有着一张大约34米的图，画着十多位有一定地位的先祖画像，供桌后面还供奉了族谱。李毅带着众人恭敬地行礼上了香，然后一个个的磕了头才到一旁烧着带来的纸钱。最后李安点了5挂鞭炮仪式就算完成了。回到家大人们都准备好了，今天大家要一起去奶奶的娘家。初二李振一家回了母亲杨霞的娘家就这样一直到初六才走完所有离得近的亲戚。都是修整了两天，在外地的重要亲戚大家会联系个时间一起去串门。一直在家过了15李振一家收拾着东西要坐车去长安。母亲杨霞联系好了工地还要去打工，不过靠着小叔的帮忙这几年都是在工地给看库房，还算稍微轻松一点。李毅李振劝了好几天，杨霞执意要去，最终两人也是无奈同意了。正月十六一大早，一家三口提着大包小包坐上了去县里大班车，然后在县里换乘火车去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