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离别回乡

    给申处长汇报后，申处长就答应了，第二天李振就收拾东西去了一营1连。年限兵确定要退伍的特殊岗位都不能待了，要不是他和领导关系都处的不错一个月前就应该离开岗位了。去了一连正常待5天，等他们的命令下来就会摘掉军衔，然后在团里接受一些教育就要离开部队了。马坤让自己的通讯员帮李振搬得东西，马坤把他送到一连路上道：你入伍后没在基层连队待过，平时班里干什么你跟着干什么，我也打过招呼了不给你安排站岗。最后一天你陪着一连长站个夜岗就行，去了就正常待着。一连主官你也熟最后几天了你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平时低调点，不要最后几天毁了自己名声，给老参谋张和申处长丢人。李振道：知道了营长，您放心新训我还是经历过的。不会有什么差错，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的。马坤知道人在机关待久了都有些傲气，李振也有但是知道控制，待人接物还是有分寸的。两人来到一连李振被分到6班就在2楼连部旁边的宿舍。班长也是熟人新训的班长当时刚来到一团还带了李振2天。李振先给连主官报了到就回到了班里，和班里众人认识了一下，聊了几句大家就各忙各的。今天周天大家都是关系好的聚在一起打牌，下棋。李振知道在这里只会待十多天也懒得花心思和班里的人打好关系，过得去就行。就跑到营里找了营里通讯员要了营库房钥匙，一个人躲清静去了。在库房里李振尝试着联系王艺和王艺的闺蜜。两人都联系不到，李振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的冲动。但是还是埋怨所有人为什么都不理解自己。一个人在库房发着呆直到营里的通讯员过来告诉他要开饭了，他需要集合，一会2连集合找不到他人影响不好。李振先是谢过了他又歉意道：在里面抽了些烟，没通风也没来得及收拾烟灰，我先通个风吃完饭再回来收拾。通讯员道：没事就落了一点烟灰，一会我收拾就行了，李班长快回去准备集合开饭吧。李振又谢了一次匆忙回到连里，刚整理好军容，开饭的号声响起，李振跟着集合去了食堂。晚上熄灯前所有人上交电子产品，李振也跟着交了智能手机，然后偷偷跑到连长那和连长说自己留了一个老爷机，最近退伍想联系家里用一下。连长看到手机拿去打开看了一下，确实只能打电话和发短信就道：基层和机关不一样，你也没多久就退伍了，平时低调一些，别弄得人尽皆知。让那些老班长看到了心里不平衡容易出矛盾。李振一听也有道理道：那我放文书那里，我用的时候找他，家里有电话也麻烦他帮忙接一下。连长没反对道：嗯，没几天就退伍了。在连里有啥需要再找我，平时跟着连里的节奏不能拖后腿。李振应承后去了文书的办公室，机关各个股和各营连主要联系的就是文书。李振和2连文书胡旭也很还算熟悉，进了办公室发了根烟说了请求。胡旭直道：没问题，放我这要用了直接到我办公室打，我给你让地方。李振连忙道谢，第二天给买了两包好烟拿了过去。就这样李振就开始了基层连队生活，让他很不习惯，每天的队列训练跟不上，礼堂上大课坐下就睡。上大课睡觉被警卫排的抓了一次看到是他，警卫排的默默走了，叫都没叫醒。警卫排的实在不想在惹他，何况这人马上就退伍了。也是在机关待久了有一点情面，要不是就他这表现在连队天天都是挨训的份。李振平时更低调了班里人干嘛他就干嘛，不搞特殊。但和班里人的关系就很一般，除了班长甚至名字都对不上号。也让班里一个上士看他很不爽，就连班里的班长平时对他也是客客气气，李振却是连他名字都记不住几次叫他都叫错，训练也是拖后腿。不过一直都是嘴上冷嘲热讽一下，李振不想惹事就一直忍着。直到第四天李振午睡时跑去文书拿了手机去了连会议室打算试着联系王艺，被跟着他的老班长看到了。晚上众人在一起学习那上士就开始了日常嘲讽，什么到底是机关来的怎么怎么样。让李振一阵火大这段时间本来就很烦躁李振站起来直接道：我敬你是老班长，比我这种来混了两年的为军队付出的多。您平时嘲讽我我就当没听到，您也别当我好欺负，我明天就摘了军衔。我平时也没想招惹你们，您要不想丢了面子您就把嘴闭上。要是我们真闹了矛盾，就不谈我在机关认识什么人，就凭我没了军衔我俩闹起来还是您吃亏。您好好想想，倚老卖老在我这行不通，你想试试我就奉陪。几句话让上士班长颜面扫地，确实一个退伍兵盯着他或者跟他打几架最后吃亏的还是他。上士还想再说几句狠话，嘴刚张开就听李振道：你跟我放一句狠话我就干你，一直干到警卫排来把我俩关禁闭，我看到了警卫排你嘴硬不。上士讪讪的闭上了嘴没说话了，李振也没在理他看起了条例。其他人也是不敢说话，班长把上士叫了出去，安抚了起来。过了一会连长把李振也叫到办公室骂了一顿，李振也是立马认错。回到班里当着所有人面给上士道了歉，上士接受了道歉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第二天没有训练，这一天很热闹，也充满了悲伤。留队晋升军衔的人喜气洋洋，退伍回家的大部分都是很沮丧。广场上已经精心布置过了，李振在众多退伍兵的队伍中站着，他被安排站在了最前面靠中间站在两个四级军士长退伍的老兵的旁边。念到名字后副团长走了过来给他去掉了军衔和标识，整个第一排由地方的一位常务副市长给他们脖子上挂了一个哈达，胸前戴上了红花。整个仪式持续了近三个小时，仪式结束后也是自由活动，退伍的人被集中到两个班被称为老兵班。老兵班的众人开始收拾起了东西，今天要上交所有的军用物品，还要收拾出限额30公斤的物品价差后贴封条免检提前寄回老家。军用物品只让留一套没有了军衔和标识的常服和一个包。其他的都要上交，不上交的物品都要双倍罚款。李振是一样没交，毕竟后勤处出来的，这点还是能搞定的。还给爷爷弄了一双棉皮靴，一起打包了。加上提前外出买的特产整整三个蛇皮袋子。超了15公斤，和检查的副营长说了几句好话也给寄走了。周六团里安排了全团退伍兵去了兵城监狱参观，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监狱环境和犯人平时的生活劳动，参观完后由两个犯人给大家讲课。讲了他们自己的经历和后悔的心态让大家引以为戒。讲完后带队的副团长上台给大家说了刚才讲课的一个是正连级转业干部，一个是十二年的退伍老兵，回地方后忘记了军人的职责，丢掉了军人荣誉。提醒众人脱下军装后也要牢记使命，不忘初心。回了地方也要为地方的发展尽力，不要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最后在监狱吃了一顿午饭，就回到了团里。接下来的一周他们不参加训练，一直被集合在一起接受思想教育。开饭他们也是单独一桌，都是小灶待遇，单独炒的菜。直到12月3日退伍前一天，白天其他人在连队自己学习，老兵班的自由活动，众人拿着手机到处找人合影，李振也和一营营连主官合了影，之后又去找了周峰，杜虎，尹鹏鹏合影留念，又和申处长道了别。杜虎还在生生气，没多说什么。其他人都让李振回去了多联系，以后到了长安让他招待。李振也是热情的邀请众人去长安或者他老家玩。休假了一定要去找他，只要是路过秦省无论哪都要给他打电话。晚上开完饭后李振找了陈杰，陈杰留队了两人交谈了一会，李振就回去了。今晚团里组织了欢送晚会部里的文艺团也来了几人，晚会也办的有模有样。常委们和部里来的领导坐在第一排后面就都是退伍老兵，最后才是各营连主官和战士们。晚会最终在一首难忘今宵中落下帷幕，部里来的副政委也是祝愿了退伍众人有一个好的前程，在一片掌声中老兵们先退场了。李振的火车是今晚12点的，他们今晚就会离开，还有一批只有明天的火车需要住一晚。退场后今晚要走的老兵被带到食堂，主食是饺子，还有几个菜。众人吃了最后一顿部队食堂的饭菜后，被统一送上了送兵的车。送别队伍带队常委是团长和申处长，李振被叫上了申处长的专车。车上申处长又是交待了他回到地方要脚踏实地，说是郭军让申处长帮忙带了话。让他回去要争气，多操心家里，早点成长撑起家里照顾好他老母亲。也祝愿他能闯荡出成绩以后风光的回团里为团里做点贡献。李振鼻子一酸，眼睛红了默默地不说话。离别的伤感和郭军的关心让李振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后排的申处长看到后也没说话了，让驾驶员把抽纸拿了出来。兵城就那么大十几分钟后就到了车站，等了一会儿，他们的火车就到站了。李振上了车是卧铺，站台上站了一排欢送的队伍，李振放好行李也到了窗边不停地挥手，虽然他窗外的战士们他一个不认识。但欢送的士兵们不停地说着关怀的话，让他们保重身体，祝福着他们回去后有个好的前程让李振又是一阵感动。火车慢慢动了突然李振看到了队伍中的陈杰大声叫道：陈杰，保重。陈杰也看到了他也叫了声：保重。火车慢慢加速离开了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