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入伍前夕

    老城的阴天，最有韵味。好像一件很久很久以前的那种灰棉袄。古老的砖板，陈旧的屋舍，破碎的墙体瓷砖，拥挤的陈设……所有这一切，都浓缩在一片阴天下，一个特写镜头中，将阴天的与自己的味道，浓浓淡淡地逸散，飘浮在这天地间。紫茶县的武装部院内，刚领完入伍物品的李振和其他战友一样，1米75的身高穿着没有军衔的军装，胸口戴着大红花，乍一看面容和言承旭有点相似，咧着嘴和亲友同学合影。转头看到母亲身旁的一道靓影。一个穿着粉色卫衣深色外套下身穿着淡蓝色牛仔裤的女孩，皮肤如雪，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着淡红，大大的眼睛温柔的看着他。女孩叫王艺，和李振初中一直一个班初三前后桌两人一直打打闹闹慢慢的就谈恋爱了，两人学习原本都不错，一年恋爱两人成绩纷纷退步没有考上高中，两人家里知道后都狠狠教育了两人，两人却无动于衷坚持不分手，后两人保证不耽误学习，复习一年一定考上高中，俩家大人对固执的两人也无可奈何便就放任不管了，但也警告了两人，让两人仅限于谈恋爱不能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发生也不能影响学业。后来女孩考上了县里高中，男孩只考上了镇上高中但女孩坚持要和男孩一起上学，在女孩的坚持下两人一起上了镇上的高中。高中期间女孩成绩一直在上升，男孩却因为母亲出门打工还债，没有人管整天打架斗殴，抽烟喝酒。成绩一落千丈，眼看要高考男孩深知自己考不上大学，正好遇到县武装部到高中宣传入伍，男孩便报名应征了。最终体检政审都合格成功被选上。女孩想到要很久都见不到男孩便请假坐车到县里送别男孩。李振快步走过去，开心道：王艺你怎么来了？女孩轻声道：我请假了送送你，我问了阿姨就直接从镇上坐车过来了。男孩脸上笑容更盛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女孩紧紧的拉住男孩的手另一只手挽住男孩母亲的胳膊往武装部门外走去。几人在县城的小饭馆的简单的吃了晚饭。男孩的三叔对男孩叮嘱了几句又道：家里还有事，晚上还有一趟车我就回去了，到了部队多给家里打电话。又转头问道：大嫂你是找个旅社住还是回去。男孩的母亲想了想道：我也回去，他三叔等我一下。说完便把李振拉到一旁又从兜里拿出1000块钱塞到男孩手里，这1000块钱你拿着，路上花，到了部队要勤快，听领导话，多学点本事。妈也不懂部队的事，就不多说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多给妈打电话，听说部队不让用手机你就多给妈写信。李振看着手里的1000块钱眼睛一红说道：不用妈，验兵带的钱还有呢！而且带队的干部都说了路上管吃管喝，新兵到了部队也用不到钱，而且我现在就有津贴了。母亲道：拿着吧穷家富路，带些钱在身上总是好的，妈这些年还存了点钱你放心吧。妈和三叔一起回老家看看你爷爷奶奶，明天又要赶到长安工地上班呢。又问女孩道：小艺你咋办今天回学校不？女孩道：阿姨，我迟点回去，我和李振说会话，一会自己找车回学校。男孩母亲道：好，你也早点回去，晚了在路上大家都担心。说完男孩母亲与三叔朝车站方向走了，女孩拉着男孩的手静静的看着母亲和三叔离去的背影，直到背影消失在街口。男孩转身抱住女孩道：宝宝，谢谢你今天来送我，我太高兴了。说完又亲了女孩一口。女孩轻轻嗯了一声把头藏在男孩的胸口，深深的嗅着男孩的味道。男孩看着女孩的样子，顿时也想到至少两年多见不到女孩，心情也失落了。紧紧的抱着女孩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过了会男孩道：没事宝宝，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写信的，两年我就回来，到时候我i就是大人了，我挣钱等你毕业就结婚，我俩长大了就没人管我们了。18岁的男孩觉得只要自己不上学了女孩毕业了两人就能自己做自己的主，就能在一起了。女孩还是把头埋在男孩胸口，轻声附和着。男孩又开始自信的展望未来，觉得自己这一步走对了。既能实现自己当兵的愿望，又能离开家人的掌控。觉得自己前途一片光明。过了会男孩拍了拍女孩的背说道我送你去车站吧迟了没有车了就回不去了。王艺道：好的。两人便牵手向车站走去。到了车站两人望着空空的车站一愣。李振道：平时这时候应该还有车的呀！怎么一辆车都没了？旁边的保安听到后看了看穿着军装的男孩道：小伙子也验上兵了？李振掏出烟递了一支给保安道：是的，师傅验上了。又问道：师傅今天咋回事？怎么这么早就没车了？保安道：嗯，小伙子不错，保家卫国，好好干。又道：今天来送兵的人多大部分都是看一眼交代一下就回去了，车满了就都走了。现在除了包出租车没有别的车了。李振谢过了保安，拉着女孩出了车站。苦笑道：宝宝这可咋办？想了想又道：妈走时给了我1000块钱，我去给你包辆出租车送你回学校吧。女孩看着男孩想了想道：太贵了包车回去都要近200块，钱你要省着点花，阿姨挣钱不容易。算了今天不回去了，我请假也是请到明天的，明天一早我在坐车回去。李振心里一喜，开心道：那我再到旅社给你开间房，我俩现在还能多呆一会我可太开心了。边说边拉着女孩往旅社走去。到了旅社李振想给女孩多开一间房但女孩想要给男孩省钱拒绝了，男孩借坡下驴也就没有多开一间房间，两人住到了一起。进了房间女孩对男孩说道：我是觉得阿姨一个人把你和哥拉扯大不容易，为你省钱，晚上你不能动手动脚，我俩还小还没结婚你不能胡思乱想。李振心不在焉道：知道了。两人便洗漱了，穿着衣服躺到了床上。男孩轻轻抱着女孩说着情话。说着说着两人就亲吻在一起了，渐渐的衣服越来越少，眼看男孩就把控不住自己了，女孩推开男孩眼睛一红道：不是说好了不要胡思乱想，我俩才多大不能这样。男孩也清醒了一些。看着红着眼睛的女孩。心疼道：对不起宝宝，我没忍住，你太美了。我保证不动手动脚了，就抱着你好吗？王艺没说话就看着李振。李振轻轻的抱住女孩又道：放心吧宝宝我一定会娶你的，结婚前我也不会动你的。王艺轻轻嗯了一声。两人又开始说起了情话。不知不觉两人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