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不想再逃避
“许安颜去京都找炎庭宇了,去之前我还陪她去了一趟寺庙。”沈时心轻轻和他聊着天,不知道怎么就很想和他说说话。
可能是一个人待久了。
“嗯,见面聊聊挺好的。”
“结果你猜怎么了?倆人压根没有聊成”沈时心怀笑了起来。
“没聊你那么开心”男人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已经撩掉了她的肩带,在耳边呼吸不稳。
“她直接把炎庭宇骗到酒店,然后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之后炎庭宇落荒而逃,你觉得炎庭宇的这个婚能结成吗?。”
半晌没有声音…屋内的空气开始升温,沈时心轻轻咳了一声准备要说话。
“你在暗示我?”男人挑眉,语气里带着挑逗。
“你说,会不会哪天就突然爆出你和其他女人去酒店的新闻?”
沈时心侧身与他面对面,盯着他深邃的双眸,气氛很暧昧,微光下这张俊颜真的太容易让人迷失。
“我身边一直都只会是你,你不相信我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男人声音已经暗哑得不行,可语气是少见的认真。
“男人在床上的话是可以相信的吗?”
孟玄朗觉得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可还是耐心的应了她“我的可以”。
话落大手一用力睡裙已经褪去,沈时心心狂跳不止,喉咙干涩,他的手掌温度灼热,在她背上来回穿梭。
失去交流的卧室只剩下彼此的喘气声和心跳。
抚摸着她背部的细腻丝滑,他喉咙已经无法再紧。
吻落下得让她猝不及防,他唇所到之处都带着电流,传到全身。
她今晚不想再逃避了,可真的到了这一刻,说不紧张都是假的。
头又开始昏昏沉沉,但是此刻可以确定的是她意识很清醒。
孟玄朗的攻势让她没有退路可言,房间内的气氛让她觉得身体热得要炸开,看着微黄的灯光她有点想哭。
身体里的血液一下子就沸腾起来,迅速流向身体的每个角落。
看着男人清晰的下颌线和额间密集的细汗,沈时心眸光蒙上了水雾,不知何时水雾变成了结晶挂在眼角。
她不受控制的开始浅浅低泣。
听闻动静,孟玄朗调整呼吸,看着身下的人儿,小脸惨白蹙着眉抿紧下唇,眼角的泪水呼之欲出,看上去很痛苦。
男人喉结滚动了两下,吻净了她眼角的晶莹,在她耳边低声安抚“不哭”
待气氛缓和了后男人才侧身躺了下来,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着背给她安抚。
直至怀中的人停止抽泣。
这种事情真的对她来说挑战太大,回想着刚刚的感觉那种疼痛感和奇奇怪怪的感觉就有些害怕。
她也明显感觉到了男人已经在极力克制,若是他再放肆一些那她觉得自己无法承受的。
她看过的小说里也有描述过这种感觉,但是好像和她的真实感受不一样,她更多的是痛。
男人温热的大掌在她背上轻轻抚摸着,她可能是疲惫了,眼皮越来越沉。
也可能是吃了感冒药,她很快就睡着了。
清晨她是被男人叫醒的,低醇性感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阿时,别睡了”
她睡眼朦胧的就跌入了男人幽深的眼眸中。
还未等她真正清醒过来,男人的攻势直白而强势。
沈时心呼吸急促起来,紧张的频频回头,男人将她头按了回去。
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后颈,男人唇瓣吞噬了她的后背。
房间内时不时传了出女人浅吟低泣的声音。
…
这一番闹腾又是很久,结束时沈时心汗湿脸颊,自己将下唇咬出了印子,呼吸急促得难以缓解。
太过疲惫,沈时心又昏睡了过去,额间的碎发紧贴着头皮,一副被欺负过的样子。
男人看着熟睡过去的完美容颜,将她搂入怀中抱得更紧。
沈时心最后是被热醒的,身体就像在火炉上烤一样,气热腾腾,全身冒着虚汗。
她伸手摸了摸身侧已经空空无人,舒了口气,才大胆的将腿从被褥里伸了出来,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热感才得到了缓解,可一动腿痛让她倒吸了口凉气。
全身犹如散架了一般,感觉哪哪都是酸痛。
脑子里全是昨夜和清晨的缠绵的景象,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她是他的人了,成了真正的孟太太,很奇妙的感觉,沈时心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不规律的呼吸声。
她艰难的起身,发现昨夜的睡裙已经不知去向,在房间巡视了一圈,仅有一件他的睡衣散落在床头,她取了套上赤脚去了衣帽间找换洗的衣物。
孟玄朗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全然不知,男人轻轻从身后环住了她,木质香味窜入鼻尖,她吓得不敢动惮,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别动”男人语气轻如羽毛,抚慰着她紧张的思绪。
“三分钟”
他抱了不止三分钟,见他不放开沈时心主动拉开了他的手“我流了好多汗,身体难受,我去洗洗。”声音沙哑虚弱。
“嗯,需要帮忙你叫我”声音温柔得紧。
其实他私下里对她还是很温柔的。
卫生间里她看着身上斑驳的印子又羞红了脸,特别是丰盈处都没有几处是白净的,这个男人完全就是许安颜所说的虎狼之师。
昨夜她一点不敢招惹他,完全不敢相信招惹他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想想以后都有些后怕了。
洗漱好出来男人已经穿戴整齐,面部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冷矜贵,西装革履,正经八百的表情。
与昨晚讨好、纠缠时候简直不是一个人般。
对上他幽黑的双眸,沈时心又想起了清晨时的一幕幕,慌忙的移开了眼。
“阿时,过来吃东西了。”男人动唇。
“阿时?怎么会叫这个名字?”沈时心对他的这个忽然而来的称呼觉得有些奇怪。
“其他都被别人叫了,比如心心”最后两个字的语气拖得老长,暗示意味明显。
沈时心噗嗤的笑了出来,敢情是这个男人在吃醋呢,心心一般都是之前秦之言在叫。
“是不是我也叫你阿玄?你听着有没有觉着怪怪的?”
“好,不怪很好听,就这样叫”男人眉眼弯弯,将一盅炖燕窝推到了她面前。
“阿时阿玄”沈时心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好像也挺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