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混入吴家
一直以来,白羽的心愿都是可以带着家人过安稳平静的生活,可是这一次,却连累家人流落在外,已经过去了半年了,还未接他们回家。
白羽清楚,一日不解决他与吴不争的事情,那么他的家人就始终不会安全。
冤冤相报何时了呢!他还是希望与吴不争之间可以放下恩怨,可这又谈何容易。
很快,白羽再次出现在汉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先在附近找了个地方住了下来,然后伺机而动。
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吴家。
“谁?”
此时,吴俊城正在房中休息,刚感觉到人出现的时候,转身就发现白羽已经坐在了房间之内。
吴俊城的神色明显有些慌张:“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我出现在这里你很意外吗?”
白羽一脸笑意的看着吴俊城。
“这里是吴家,你快离开,要是别人给发现了,我可就完蛋了。”
说着,就要把白羽往外推。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这可把吴俊城吓了一跳。
“谁…谁呀!”
“俊城呀!我是老三啊!听说你回来了,这不刚忙完,打算找你喝一杯!”
这个自称老三的人,在吴家之内与吴俊城的关系一直要好,吴俊城离开之前,两人还约好,回来的时候一起喝酒。
可是这个时候,吴俊城哪敢让老三进来,要是让他看到屋内的白羽,认了出来,那他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啊!
“三哥啊!我今天不舒服,你先回去吧!改天我请你!”
此时,站在门外的老三,听到吴俊城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他们兄弟两个,什么时候这么生分过啊!今天,都没说一声让他进去坐一下。
老三摸了摸自己的头,觉得有些奇怪,但站了一会,也就离开了。
此时,屋内的吴俊城听到门外没了动静,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白羽。
“这里可是吴家,你就不怕我喊一声,到时候你想跑也跑不掉了吗?”
“怎么?威胁我是吗?”
即使是在吴家,白羽依旧是一脸的平静。
“既然这样,那不如我们赌一把得了,赌你揭发我,看我还能不能安全的从吴家离开!”
吴俊城看了白羽一眼,然后一脸无力的坐了下来。
“说吧!你找我究竟想干嘛!”
“爽快,看来那日我对你说的话,还是有效果的,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想让你帮我在吴家找一份营生。”
“不可能!”
吴俊城啪的一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他很清楚,如果白羽留在吴家的话,那始终就像是一颗随时会引燃的定时炸弹。
“你先坐下,别那么激动。”
说着,白羽甚至还给吴俊城倒了一杯白水,可是此时,吴俊城哪有这个心情啊!
“只要吴不争还留在吴家一天,于你于我而言都不是好事,我来吴家,也是为了尽早揭穿他的身份罢了!”
吴俊城自然明白白羽的意思,他也能感觉的到这次回来,吴不争明显是对他有所怀疑的。
可是现在白羽说的这件事,是真是假,都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他犯不上为这件事冒这么大的险。
“你现在还活着,是因为你还有利用的价值,等有一天,你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你觉得,就凭你知道这么多事,他会继续留着你吗?”
吴俊城闻言,一时愣在原地。
“好了,事已至此,我也不便多说,该怎么做你还是自己考虑清楚吧!”
说罢!白羽转身就要走。
可就在这个时候,吴俊城却叫住了他。
“慢着!”
白羽闻言,嘴角上扬。
吴俊城略微思索之后,便开口说道:“我可以答应帮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吴兄请说!”
“此事与吴家他人并无关系,你不能伤害吴家的其他人。”
白羽还以为吴俊城会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没想到会是这个,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这个你放心,这是我与吴不争之间的恩怨,自然不会牵扯到其他人,只是,你们吴家之内,若是有人干预,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吴俊城知道,有些事不可能两全。
“不过,以你现在的样子,若是出现在吴家,怕是会被人认出来。”
“这个你放心,我自有安排!”
第二天,白羽乔装改扮了一番,化身牛二,以杂役的名义,混进了吴家。
一个家族,每天上百人口进进出出,新招一个杂役,自然不会引人注意。
白羽知道,想要揭穿吴不争的身份,现在需要的就是证据,只有拿出证据,才能让别人相信吴不争是假的。
可是,想要拿出证据,又谈何容易,除非就是能够混进吴不争的身边伺机而动,白羽不相信,吴不争真的就可以做到天衣无缝,一个在外面再擅长于伪装的人,在家里也会露出破绽。
而且,白羽在吴俊城的口中还得到了一个极为关键的消息,那就是吴不争与他的大哥吴不易两人不合。
想到这,白羽又有了新的想法。
说起吴不易这个人,其实也并不是泛泛之辈,还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被吴家的老家主吴怀林隔代立为吴家的家主继承人,这在世家之中也是极为少见的。
只可惜,吴怀林在吴不易十五岁那一年就去世了,吴清乾继任为吴家的家主,彼时他在外面已经有了吴不争这个私生子多年。
吴怀林还在的时候,吴清欠不敢把吴不争接回家来,等到吴怀林一死,就迫不及待的想把吴不争接回吴家,只是没有想到,吴不争却不见了,而这一找,就是十几年的时间。
也正是因为吴不争的出现,才使得吴不易失去了吴家家主继承人资格,可吴不易才是吴家真正的长孙嫡子,他吴不争凭什么?
可是自从那日,与不易被吴清乾打了一巴掌之后整个人意志消沉,彻底的心灰意冷,整日把自己喝的烂醉,不再过问吴家之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