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往事
“你想知道你曾经的故事吗？”
君米斯一怔，随后一挑眉，“万一我负面情绪又出现了呢！”
那维莱特很认真道：“不会，因为除却卡萝蕾一事外并没有令你伤心的事情发生。”
君米斯若有所思点点头，“哦～这样啊……那我要听！”
那维莱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个果子递给他，君米斯接过咬了一口，聚精会神听他开始讲述，像是听故事一样，从别人嘴里听到自己曾经的事情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我就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说吧。”
“七百多年以前，我还未加入枫丹，每日以龙的形态游荡于海中。”
“随后就遇到了从璃月那边来到这里的你，当时你在海里捞鱼，我感受到你的魔神气息后本并不打算与你过多交流，但是你对我很好奇，与我搭话，聊天过程中就成朋友了。”
君米斯挠挠头，“好草率……所以你对于从前的我了解多少呢？”
那维莱特回道：“九成左右。”
君米斯：“……你知道坎瑞亚战争是怎么一回事吗？”
那维莱特沉默片刻，道：“知道一些，但我不能说。”
“果然是个禁忌啊……好吧。”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什么都可以问？”
“当然。”
“嘿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君米斯带着猥琐的笑容，伸出右手，一张纸条出现，这上面记录的就是他曾经的疑问。
上面记录了很多问题，于是君米斯清了清嗓子，问道：
“咳咳，我的酒馆是谁保了四百年？”
“是我。”
“我就知道！啧啧，欠你的恩情这辈子都还不完了……”
“无妨，不用还。”
君米斯在纸上划掉了这一条，“那第二个问题，水神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幼稚？”
“……这件事有些复杂……她付出了很多……”
君米斯看出那维莱特对于此事有些犹豫，果断道：“不能说就算了，继续下一个问题，欧庇克莱歌剧院前的水池怎么回事？”
那维莱特道：“据我们调查的结果，原胎之水案件的凶手瓦谢溶解的所有少女意识皆融入进了水池中。”
“所以我以前与那个水池或者说与原胎之水有什么故事吗？”
那维莱特似乎在思索，过了片刻他道：“与原胎之水案件无关，但是与卡萝蕾有关。”
君米斯想到了卡萝蕾跟他讲过的那些事情，顿时明白了什么，试探着问道：“所以卡萝蕾她曾……死亡于那里？”
“是。”
话题突然沉重起来，两人沉默了。
“不说这个了，反正现在人还活着不是吗？下一个问题，你知道原胎之水是什么吗？”
那维莱特望向了窗外，道：“这个星球上曾经有一片特殊的海，其海水的水质与如今我们看到的大海不同，提瓦特的生命大多都诞生自那片海洋，相当于它孕育了这个星球的诸多生命。”
“所以那片海洋就是如今的原胎之水？”
“没错。”
“原始胎海之水，原来如此……既然如此，为什么枫丹人又会溶解于原胎之水中？我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泯灭生命的力量。”
“我也同样疑惑这点……”
君米斯将啃完只剩下壳的果子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道：“下个问题。”
那维莱特目光移到他身上。
“我为什么会把我的卧室设计在酒馆三楼？”
那维莱特：“……”
他被这个问题打的猝不及防。
君米斯看见他有些无语的表情，顿时笑了。
“开个玩笑，只是单纯觉得我这么懒的人不应该设计在一楼嘛！”
正当君米斯打算转移话题时，谁知那维莱特突然道：“这其中有个故事。”
轮到君米斯无语了，原来设计在三楼还真有故事啊。
“原本你的确打算设计在一楼的，让那些顾客走楼梯上二楼和三楼喝酒，当时顾客们的抗议声很大，你完全不予理会。”
君米斯点点头，“毕竟我的目的也不是赚钱，自己开心就够了。”
“维持了一段时间后，你发现有一些顾客……从窗户偷窥你，从那之后就将卧室挪到了三楼。”
“噗！”
君米斯差点将刚刚喝下去的一口茶喷出来，“等等等什么玩意？偷窥我？？？”
那维莱特平静道：“那些顾客爱慕你，因此行为过激，之后被警备队带走进行了教育。”
“那个年代的姑娘好变态……”
“不止女性。”
“……”
君米斯一下子被呛到了，疯狂咳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咳咳咳我知道咳我魅力很大咳咳咳，但是咳咳，没想到我的爱慕者咳咳咳这么变态！”
万万没想到，随口一问居然得到了一个惊天大瓜，还是自己的！
这个世界怎么了，这么疯狂……
看着君米斯的反应，那维莱特的面庞上带起了一丝不怎么明显的笑容。
“别聊这个了，说点别的吧，比如枫丹的那些传说，当水龙哭泣的时候天空就会下雨，是真的吗？”
那维莱特笑容一僵，略显尴尬道：“半真半假。”
君米斯眼睛一亮，“仔细说说。”
“……事实上并不是哭泣，只是当心情发生变化时，天气也会变化。”
所以每当下雨的时候都是小特难过的时候了？
君米斯在心里默默想着，道：“我的问题都问完了。”
那维莱特听后站起身，“这几日好好休息，我不多打扰了。”
“行，我也不留你了，再见！”
“再见。”
聊了这么久，君米斯也获得了不少情报，并且在聊天的过程中他也恢复了一些以前的记忆，基本和他讲的差不多。
可以说这一次收获颇丰。
感受了一下自己残留的魔神之力，君米斯叹了口气。
上次受伤后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次又彻底榨干了，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恢复。
“咦？”
君米斯这回才突然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睡衣。
小特换的？
好贴心啊……
他随手拿过来旁边桌子上摆放整齐的一摞塔罗牌，清点了一下，一张不落。
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小特这是真的……
啧，有这么个兄弟真的是他的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