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凤凰男二十
正说着就见两个穿着制服的人从外面走进来,走到容罗的面前又停住了脚步,随后拿出随身的证件给容罗看。mqiweishuwu
容罗看了一眼后,开口道,“人已经抓住了吗,是乔欣吗?”
纵然有许秘书的话先入为主,但是容罗的心里却也是信了几分的。
“是她和她丈夫一起做的”
“韩成文?”容罗有些诧异,“他们夫妻有说是什么原因吗?”
其中一个姓张的警察闻言并未解释,而是问起了容罗在学校与对方的那件事,对此容罗虽然有些纳闷,但也知无不言,等说完后很是无奈地道,“说来我也是弄不明白她的脑回路,若是因为喜欢我哥哥才对付我,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但若是因为其他,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和她没什么交集,就算同上了一所大学,但也不在一个系,更不在一个班级内。”
张警察闻言在本子上刷刷地记录着,随后道,“谢谢你的配合,等案件有了新的进展后我们会立刻通知你的”,随后朝着另一位李姓警察点了点头边朝着远处走去,随后就见他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虽然隔得远听不见,但容罗想对方应该是在找人确定她的话语的真实性吧。
不过很快容罗就收回了思绪,因为容尔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看着面色苍白连带着唇色都不太好的容尔,容罗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怎么样,我哥哥他”
\"没事,病人先前已经因为酒精的缘故呕吐了一会,如今更是通过洗胃将剩余的都洗出来了,不过毒鼠强吸收的时间非常短,所以还需进一步的检查和观察。\"
毕竟关乎人命,医生也不敢完全保证容尔毫无损伤。
推着容尔回病房的路上,容罗的心里就跟火烧了一般,要不是顾及着一旁的李警察,她都想拎上一把刀冲出去,去砍了乔欣那个疯女人。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焦急等待中度过,等傍晚的时候容尔总算是睁开了眼睛,而他的后续检查也一一跟着出来了,看着最终的结果,容罗总算是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容尔的声音很是虚弱,但还是伸手去握容罗的手以示安慰。
容罗摇了摇头,紧紧地握着容尔的手,冰凉凉的大手惹得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不一会就打湿了眼前的视线,哽咽道,“我都担心死了,看你以后还喝不喝别人给的酒水了。”
容尔闻言苦笑,“我哪能想到会有人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公然下毒啊,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手给我。”
“”,容罗闻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容尔虚弱的脸转移话题道,“哥,你先休息会吧,估计晚上警察还要过来问话。”
刚醒来的容尔实在是没精力,闻言点了点头便闭目休息了。
许是累的很的缘故,容尔不一会就睡了过去,好在心脏监控的仪器显示正常,不过容罗还是叫来了医生,确认人真的是睡着了才松了口气。
一旁陪了一整天的许秘书也跟着松了口气,看着容罗面色疲倦的模样,连忙道,“小姐,你在这里看着董事长,我去警局那边。”
“行,电话联系”,实在走不开的容罗当即点头同意,“有问题第一时间沟通。”
许秘书点了点头,便跟着那一直守在这里的李警察一起离开了,只留下容罗一个人在病房里守着容尔。
许是已经到了傍晚的缘故,倒是没人再来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容罗还是插上了房门,好在一直到后半夜许秘书回来都很安静,期间也就是护士来换了液体,不过也是在容罗的严密监视下进行的。
不是她谨小慎微,实在是乔欣搞得这一出太过惊悚了,谁能想到都是法治社会了,对方居然还能搞出下毒这一套,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光明正大的下,难道她就不担心下错了或者被人误喝了吗?
容罗坐在容尔的床边思考,她怎么都觉得这不像乔欣干的事情,如此无所顾忌,更何况她最近也没听到容家和乔家有什么莫大的纷争啊?
“叮铃铃~”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容罗的出神,她扭头拿过桌子上的手机看了眼后按下了接通键,“喂,暖冬。”
“大哥怎么样?”,许是因为感冒的缘故,林暖冬的声音有些鼻音,“我这没去参加,消息知道的晚了些,现在怎么样,报警了吗?”
“白天已经报警,人已经抓住了,我哥福大命大,喝酒多的缘故一入口就吐了不少的出来,现在输液那”,容罗将大致的情况说了一遍,随后问道,“暖冬,我哥最近和乔家有什么事情不对付吗?”
“不对付,没有啊”,林暖冬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一愣,随后是下意识的摇头否认,“你哥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来做事都是留一线的,用他的话说就是日后好相见。”
“好,我知道了”,闻言容罗也没在多言,当即挂断了电话,思考了一番之后又忍不住拨通了许秘书的电话。
此时许秘书正在来往医院的路上,二人在电话里沟通了许久,容罗都有些拿不定到底是什么缘故让乔欣如此丧心病狂。
直到隔天张警察来医院接她去警局,在路上容罗才知道事情的关键竟然还是在自己身上,当即不禁蹙眉道,“在我的身上?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以为是我阻止我哥哥和她在一起的,不说我哥哥对她丝毫没意思,就算有意思那也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是根本不可能会插手的。”
“但是她说是因为你的缘故,你哥哥才不肯和她在一起的,言辞肯却不像是假话”,张警察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容罗,轻声道,“你哥哥平日里有和你说过你的身世吗?”
“身世?”容罗更茫然了,“我的身世有什么问题吗?我只记得我爸妈车祸去世时我好像才上小学,那个时候我哥哥貌似已经上大学了,后来就相依为命,难不成我的身世有什么问题。”
“这个我也不清楚”,张警察摇头,“乔欣说见了你之后才肯说。”
“是吗?”容罗呢喃,靠在椅背上满脸的不解与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