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 章花无名
美蕊你还没告诉我,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南宫辰轩如果我说,我最拿手的是刺绣,你信吗?而且是双面绣。
虽然我没有师父绣的那样精致,但去年师父她就说我已经可以出师了,哎呀!完蛋了!
我和你的事情我都忘记跟师父说了,我得现在打电话给我师父,不然等到了时间再给她打电话,我师傅她那脾气,到时候我肯定又要哄半天才能把她哄好!
南宫辰轩这下子更加的吃惊了,他真的是什么也没想到,林美蕊有一个刺绣师父,且听她那语气,她那师父的手艺还很不错。
他很是好奇的问道,美蕊不要告诉我,你学刺绣,你家里人也不知道这件事。
嗯!我师父她说在我没有成就之前,她不想让人知道我是她徒弟,免得给她丢人,我自己也害怕学不会,所以就没跟家里人说这件事。
你现在把这件事情,跟我说就不怕你师傅不高兴?
不会啊!其实去年我师父她说我可以出师了,时候她就已经允许我可以告诉别人,我是她徒弟。
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和我爸妈他们说,那是因为我给忘记了,后面想着等哪天我师傅又来青市的时候,我再把她请到家里,正式的介绍给我爸妈认识。
可是去年我出师后,我师就再也没有来青市,有好几次我打电话想请她来,都不愿意来,哦,对了,她现在人就在京都。
其实我知道师父为什么不愿意来青市,因为去年我出师后,师傅她想带我一起去京都,但我不愿意离开爸妈,特别是那时候我爸刚查出了肺癌,我就更不可能离开家里去京都。
南宫辰轩皱了皱眉,心里在暗自怪陈明辉,让他查林美蕊的资料,结果居然有这么多事情,他一件都没有给他查出来。
不过这次南宫辰轩没有表现的很吃惊的样子,而是关心的问道,美蕊那叔叔现在的身体什么样了。
去年做了三次化疗,今年三四月份的时候又去做了一次化疗,医生说目前的情况是控制住了,但要我爸每个月去复查一次。
南宫辰轩看出林美蕊并不想多说林爸的病情,所以也就没有多问,而是转回刚才的问题。
你师父是不知道你爸的病情吗?
是啊!我没和师父说这件事?要是师父知道这件事,肯定要塞钱给我。
我会拜师也是很意外的,从师父收我做徒弟的这几年,我从来没有为师父做过任何事情,反而是师父真心实意的一直在教我,我这个做徒弟的没有孝敬过师父,我怎么可能会去要我师父的钱?
美蕊你师父不知道叔叔生病的事情,所以她一心认为你是不愿意和她去京都,所以才生气的吗?
林美蕊点点头说道,是啊!我师傅就是因为这件事和我生气了,不过几个月前我爸的病情稳定后,我就已经和师傅说了情况。
上次我师傅本来是说,国庆节的时候要来我家,前几天她好友又在她那定制旗袍的订单,还说是加急的,要参加什么订婚宴?师傅她没办法拒绝,所以就准备等把旗袍给做好了,她来青市。
南宫辰轩听着林美蕊说的这些,怎么就觉得有那么的熟悉感。
他想了一下,才记起前天老妈和自己好像有说过,她在来京都前,怕订婚的时候没有合适的礼服,就去找花老师,让她帮忙做件旗袍,到时候她要在订婚宴上穿。
还说花老师为了给她做旗袍,就连原本说好国庆节去见徒弟的事都往后推迟了。
想到这里的南宫辰轩,又觉得应该不会什么巧,花老师她一向是个挑剔的人,京都有多少富家千金想要拜她为师,结果她硬是没有一个人看得上。
也不是说美蕊她比不上京都的那些千金小姐,那是因为花老师她不眼光挑剔,而且她的脾气更是古怪,她要是看这个人不顺眼,就算她的天赋再高,她不乐意谁都别想让她收徒。
以前虽然有听说花老师在外面有收了一个徒弟,而且还听说她那徒弟的天赋非常好,应该不会那么巧吧!
美蕊你师父现在人也在京都吗?能跟我说一下,你师父叫什么名字?我看一下认不认识。
我师父她的名字很奇怪,她叫花无名,你应该不认识她,问过她都是些什么人,在她那定做衣服,她说都是有一些平头老百姓在她那定做衣服。
南宫辰轩听了嘴角直抽抽,确实是,都是平头老百姓。那是因为她不喜欢,那些政府机关的人,所以那些人想要找她定做旗袍,那都是不可能的事,就说人家给再多的钱,他都是一口拒绝了。
那些人也不是没想过找她的麻烦,不是没用,他们找她的麻烦,她就直接不开门了,而且是连联系都断掉的那种。
就像五年前发生的那件事,那些人联合起来,准备给花老师一点苦头吃,没错那次花老师确实是吃了一点苦头,她没想到那些人会派人暗中绑架她,又把她给饿了三天三夜才把她给放了,还说以后要是再不给他们家的女人,做旗袍就没那么简单,只关三天就放出来。
结果花老师,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避开人离开京都,过后又用手机给京都那些豪门世家的太太都发了条短信,说自己被政府机关那些人逼得不得不关门大吉,后面就直接把卡给扔了。
而她这一走就是四年,也是去年才回的京都。
在她离开的这四年里,那些政府机关,没少经被那些世家富豪们给压着,一直到去年花老师回京都后,这种情况才慢慢的消失了。
这一年多那些人也有人的太太,还是有个别一两人想找她帮忙设计一件旗袍,但是就算花老师拒绝了。
他们那些人在店里面,还会很嚣张的说要给花老师好看,不过隔天他们就会被家里人带来了,手里都还会拎着东西,到店里面给花老师赔不对。
美蕊,应该就是在那时候被她收做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