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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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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见视众生而平等,只有佛祖才能做到。

    孟葭黯然地想,她究竟,不过是个凡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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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21

    ◎他还先委屈上了◎

    21

    期末最后一门考完, 孟葭坐在位置上,安静垂眸,把随身物品收好, 攥在手里等着出去。

    大家背上包, 吵嚷着走出大门, 不论考好考歹, 脸上都是解脱的笑, 劫后余生一样。总算是把这一关给过了,挂科是过后的事。

    孟葭等人走的差不多, 才拿起笔袋, 一步步下了台阶出门。

    她没回寝室, 而是去图书馆看书,仿佛期末考试并非头等大事,抽空来参加的一样。

    已经十二月末, 北风刮得紧, 小道两旁干枯的树枝,像是随时都会被吹断。

    谭裕骑辆山地车,满学校找人,直到看见一个单薄的身影, 她走得很快,脖子上缠一圈羊绒围巾, 但因为脖颈长, 昂着头,还是露出白皙的一截。

    “孟葭!”

    谭裕喊了她一声。

    孟葭站住脚, 停下来左右打量一圈, 才看见过来个人, 他在前边骑着山地车, 后头跟了一辆迈巴赫。

    她夹紧了臂弯里的书,“怎么了?”

    自打那天晚上,在香山上吃完饭后,谭裕已经很少来找她了,钟灵说他去了实习。

    孟葭偶尔,会收到他从上海发来的照片,穿一身正装,站在高层办公楼的落地窗边,手里端一杯咖啡,俨然投行男精英。

    她出于礼貌,会给他回个微笑的表情,仅此而已。

    谭裕扶着车和她慢慢走。

    他那张年轻明亮的面庞微笑着,“我刚回来,问了你同学,都说没见到你,就沿着图书馆来找。”

    孟葭觉得尴尬,“我早上先来了图书馆,考完接着去看书。”

    尤其他们的身后,还跟了一辆引人注目的车,已经有不少路过的人议论。

    谭裕感觉出她的拘谨,“你怎么,又跟不认识我了一样?”

    孟葭说,“不认识就不会和你讲话了。”

    “买了哪天的机票回家?东西多不多,我开车来送你去机场。”

    “还不确定,我也没多少东西,不用你送。”孟葭摇了摇头。

    谭裕说着,要来抓她捧书的手,“这么冷的天,你连手套也不戴的?”

    孟葭赶忙避开了,“没事,我放在图书馆里。”

    谭裕取下自己的给她,“还是戴着吧,别长冻疮了。”

    她一再地退,谭裕一再捧起她的手,要塞过来。

    正推拒着的时候,孟葭单手大力一挥,“谭裕,你听不懂我说话呀!”

    那副黑色手套掉在地上,沾了灰,谭裕怔愣着眼神望向她。

    “我都说了,你要当朋友可以,别的就不要想了,我大学不谈恋爱。”

    孟葭弯腰捡起来,扔回谭裕的怀里。忍无可忍的跟他捅破了窗户纸。

    谭裕这才回神,口气冰冷地威胁她道,“你不和我谈,最好也不要和别人谈,被我知道了你等着瞧。”

    他在孟葭面前一向温柔,有意掩藏了那份妄自尊大的痞性儿,一直表现的像个大男孩。

    今天谭裕刚到北京,撇下一众哥们儿先来找她,兴致勃勃的,结果被下这么大一个面子,连个笑脸都没讨到。

    他气不过才流露出几分,日常惯挂在脸上的,被家里纵坏了的面目来。

    孟葭也没再看他,话一说完,捧着书匆匆跑了。当他是个神经。

    跟着他的司机见人都走了,忙先下来,替谭裕把车折放进后备箱。

    谭裕深吐口气,他往车上一坐,“去吃饭。”

    他去了年末公子哥们常聚的园子里。

    靠近玉渊潭,闹中取静的辟出一方天地,入口只一扇单人宽的木门,长满青苔藤蔓。从外边看起来的话,不过陋室一座,且荒废了许多年头。

    赵家的小公子赵宴,见谭裕脸色不大好,投其所好的,倒了一杯香槟给他。

    赵宴问,“干什么,哥儿几个给你接风,你还不足兴?”

    谭裕架着脚,掸了掸搁在腿上的烟,“没有,不关你们的事。”

    “那就是女人的事,就你这长相,家世又摆在那儿,”赵宴也抽了口,吐着烟圈问道,“谁那么不知好歹啊?还是她有人仗腰子。”

    这倒给谭裕提了个醒。

    他极轻蔑地冷笑了一下,“可不吗?人都把我支派到上海去了。”

    谭裕心想,自己不在北京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钟漱石都怎么欺哄孟葭的。

    关于这件事,赵宴也有所耳闻,谭宗南给侄子定下的工作原本在北京,临了换成上海,谁也料不出始末。

    偏偏谭宗南又刚刚高升,正是嘴严的时候,对夫人都没句实情讲的,打也打听不出来。

    但谭裕心里总有疑影,觉得这件事和钟漱石,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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