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合同
秦风安慰老婆的说:“没事的老婆,你不要在意,这顿饭本来就不是给他们免单的!!”
“你还说是不是?”
萧子瑶已经急眼了,这个家伙怎么一根筋呢?这不是自找没趣是什么?
“秦风,你马上闭嘴,现在我们手里没有那么多钱,再说钱都在公司的账户上,还有也已经被萧家收走了,你让我们拿什么区结账?”
萧子瑶真的生气了,秦风一次次的和萧家对着干也就罢了,可是那也得分时候啊、
萧家,萧子然看笑话的说:“怎么样秦风,你可为你刚才的话感到后悔告诉你现在已经迟了,我们不会在给你面子了,秦松,你和这里的老板不是朋友吗?快点,你让他别免去秦风他们的饭钱!”
秦松嗯了一声的道:“喂服务员,你怎么一根筋呢?让你们挣回来一百多万不香吗?快点,让眼前的这个东西结账,一百五十万一分不能少!!!”
服务员也不敢拒绝,于是看着秦风十分客气的说:“先生,你看着这钱是不是应该给了?不然我们也无法交差不是?”
秦风不怒的问道:“服务员我问你,刚是不是有人前来说替姓秦的结账?”
“是啊先生,有什么问题吗?”服务员还没有反应过来。
秦风继续说:“因为这里可不止一个姓秦的,除了另外一个外,我也姓秦,你就不怕把搞混了?”
服务员啊的一声,她完全没想到还会这样的、
秦松这时候走了出来,狂笑这说:“我说秦风,到了现在你还在以为这里的老板是给你面子啊?我说,你算是一个什么东西?你认识他吗?就算你认识他,可是人家不认识你呀,所以说今天这钱,你还非给不可!!!!”
“对秦风,除非你可以跪下来喊我我们为爷爷,然后这钱就可以给你免了!!”
“哈哈哈!”
笑声一大片。
秦风冷冷的扫视众人,冷不防的说:“看来你们还真是嘴硬,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刘中文,你们几人过来!!!!”
于是,远处的刘中文还有另外几人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十分恭敬的问:“秦先生,不知道有什么吩咐的?”
秦风用手指着秦松道:“这个人非以为是酒店老板给他免了单,你现在告诉他,这个单谁结的,又是替谁结的!”
下一刻刘中文炸膛,用手指着秦松说:“我草靴子,你算是一个什么东西?我给你结账,你是我儿子还是孙子?瞧你那熊样,你也有资格让我给你免单?”
秦松脸上火辣辣的,他感觉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凶着眼睛说:“喂,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还不快给老子滚蛋?你算个毛线啊你!”
萧子然等人道:“刘老板,你可不要狗眼看人低,秦松可是燕京人,你以为在松山没有他的人脉吗?惹急了秦松一样可以把你弄死!”
刘中文还不信了,立即道:“是吗原来是这样啊,那个服务员,要不这样,我直替我身旁风的秦风先生还萧子瑶女士买单,至于别的几个东西,让他们自己花钱吧!”
服务员点了点头的说:“好的先生,我现在就把这一百五十万退给你!”
刘中文指着萧家和秦松说道:“几个东西,你们还没有资格让我替你们买单,自己花钱吧,什么玩意,秦风先生,我们可以走了!”
几人以后,后脚秦松等人就开始不淡定了。
还有两百三十万钱没给差不多一人是其实五万。
秦松尴尬的摸了摸兜里的银行卡,有些胆怯的骂:“他么点,这个东西,不给买单就不买呗,装什么逼呀,真以为老子没钱是不是?他么的!”
“就是就是,秦松你可是燕京的大家族,一两百万算个屁呀,之前你不是说请客吗?要不这这钱就你来?”
萧子然也在说:“秦颂,你身上的钱要是没有带够,不如我们给你凑一点吧,毕竟谁没有个缺钱的时候?”
秦风大喜,换做之前他肯定会拒绝,可现在不一样了,他身上根本没有那么多钱。
“子然,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拟,恐怕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三个人东拼西凑的,总算把剩下的钱给了,灰溜溜的回了萧家。
这边,秦风与萧子瑶叶回到了家里,刚一跨进大门就听见张翠兰的骂人声。
“混账东西,小子龙和萧子然这两个混账东西,他们居然忽悠然,承诺的失事情没有办到,他们忽悠我!”
萧子瑶上前询问:“马,你这是怎么了?遇见什么事情了妈?”
张翠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还不是萧家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说只要我签了王雄谅解书,就把天美还给我们,可是我刚才去到天美一看,跟班不是这样!”
也不怪张翠兰发火。
王雄这个畜生都快把自己女儿欺负死了,这种人就应该被一直关着。
萧东海在一旁发火:“她妈,你这是糊涂啊,萧家的话你也相信?你不看看他们都把女儿欺负成什么样了,你是不是闹事有问题?”
“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知不知道王雄出来后肯定会报复我们,你这简直就是指责你!”
张翠兰愤怒的说:”你们怪我有什么用?天美这么有钱,难道我们不应该拿回来吗?”
“再说谁能知道萧家骗我?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
张催了不断的为自己叫冤。
秦风安慰道:“妈你也不要生气了,其实王雄父子出不来,一格都出不来,他们每人至少得到十年,你也不要生气了!”
张翠兰连忙大喜的问:“天啊亲亲亲秦风,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这两个狗东西真的出不来?”
秦风点了点头的说:“对,要出来也是十年后了!”
张翠兰脸色这才彻底的恢复。
很快一家人吃完饭。
萧子瑶与秦风回到卧室。
秦风还是躺在底面,眼珠子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