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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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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抹朝霞照射在阁楼窗棂上的时候,正德帝率先醒了过来。

    运动后的疲惫、迷情药失效后的空虚,以及吃饱后的餍足都让一向自律的正德帝显得懒洋洋的。

    突然,正德帝清醒了,因为他回忆起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处,以及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正德帝借着镜子,率先看见自己脖子上布满了咬痕。“这人,不会是属狗的吧!”

    接着,正德帝又低头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女人。

    衣衫勉强遮住了重点部位,没被遮住的地方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吻痕从脖子附近的伤口一直蔓延到胸口,直至隐入深处;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青紫、红肿,那正是正德帝失控后留下的印记。

    榻上乳白色的坐垫皱成一团,并且上面还有一圈圈的水痕交错、重叠在一起。

    突然,正德帝瞪大了双眼,因为他发现在一圈圈水痕中竟然有一圈血迹,只不过在水痕的冲刷下,只留下了淡淡的粉红。若不是正德帝仔细,很难被发现。

    “莫非······”

    “莫非她还是第一次!可若是第一次那这个女人也未免太泼辣了吧······”正德帝回想起昨晚的时光,以及眼前这个女人昨晚大胆的言行,不禁老脸一红。

    此刻,一直守在屏风外的阿诺听到屋内的动静,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正德帝眼疾手快地拿起自己的外衫遮住了女人裸露在外的身体以及榻上的混乱。

    阿诺只看了一眼屋内的情况就迅速地低下了头,因为他知道正德帝一直都是个正直又有洁癖的人,昨天因为误食了催情药才“饥不择食”,睡了青楼戏场的人。恐怕眼前的皇帝生吃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所以阿诺飞快地给正德帝和自己找了台阶:“昨天是属下办事不利,来迟了,如今,趁此事还没扩散,我们不如偷偷解决了她,以绝后患······”

    原来,阿诺误以为榻上的女子是青楼戏场的戏子,心想,眼前的皇帝风平浪静的外表下恐怕有了想要撕碎自己的想法。

    此事要是传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且不说王微彤得把皇宫给掀了,这种事传出去也有损皇帝的名声啊,要是王炎和刘瑾听到了风声······阿诺不敢再想下去了,所以他觉得不如先下手为强,在消息扩散之前把问题解决了。

    当然了,阿诺这一切假设的前提是:榻上的女人不是个良家妇女。

    可如今榻上的女子不仅是一个良家妇女,还是个处女,关键是正德帝还“兽性大发”,把人家给强暴了······

    此刻,还在昏睡的季长悠手腕、脚腕上的勒痕正在无声地控诉着正德帝的暴行,可以说,正德帝是一点理都不占的那一方。

    天已大亮,昨晚是阿诺带着皇帝偷偷溜出来的,如今正德帝得抓紧时间赶回宫中,不能让外人察觉。

    可眼前这个女人该怎么办呢。

    此刻,榻上的女人幽幽转醒,身上的束缚早就在昨晚激烈之时散开了。

    一声暧昧的声音从榻上传来,阿诺下意识地抬了头,视线还没落到榻上,就首先看到了正德帝眼神,那双眼睛好像要把他撕开。吓得阿诺赶紧低头。

    “你先出去。”

    “可是该回宫了,要是被人察觉······”阿诺好心地提醒。

    “我知道了。”

    这时,榻上的女人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想到昨晚发生了什么,她指着正德帝的鼻子就开始破口大骂。

    “你这个混蛋!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是怎么教的你!”季长悠又拿出了自己原来做老师的那一套教育理论,“你不知道什么叫礼貌吗?像你这样的人在我们那里是要进监狱的!你······”

    话还没说完,正德帝就出声打断了她,如果要是不打断,季长悠的骂声恐怕要持续到中午了。

    “你还是先看看你自己吧!”

    “我怎么了,我季长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突然,季长悠停住了,因为她刚刚动作太大,导致罩在身上的衣服滑下去了,目之所及,一片旖旎。

    “啊!”一声尖叫传出了窗户,楼下的人只以为是哪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大清早的就······在青楼戏场发生这样的事,大家也是见怪不怪了,只是感慨现在年轻人体力竟然这么好。

    正德帝上前,一把捂住了季长悠的嘴:“闭嘴!”

    接着,正德帝玩味一笑:“你叫季长悠?名字倒是不错。”

    知道自己的名字泄露后,季长悠也不恼:“那你叫什么名字?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你叫我朱寿就行,昨天的事情对不起。”

    “从昨天到今天,我总算听到了一句人话!”

    “我发现从你嘴里真是吐不出一块象牙。”

    “你嘴里能吐出来象牙,可以了吧!”

    “你······”

    “怎样!今天的事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更改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说着,正德帝突然郑重起来,面色严肃,“我昨天是被别人下了药,你又擅自闯了进来,才······”

    “而且,你也算不上吃亏吧,昨天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正德帝的声音越说越小。

    “你也第一次?怪不得技术这么菜呢!”季长悠得理不饶人。

    “你······你这个女人,从来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竟然······”正德帝气的铁青着脸。

    “算了,我懒得和你计较,这次是我欠你的,我会补偿你的。我还有事,这玉佩你留下,我们还会再见的。”说着,正德帝就从腰间解下了玉佩,放到季长悠的榻边,便大步离开。

    “喂!这事就这么算了?我还没同意呢!你站住!”说着,季长悠便扯着衣服想要站起来。

    “嘶······”话还没说完,身下的剧痛就让季长悠动作一滞。

    转眼,正德帝已经带着阿诺离开了。

    季长悠把玩着玉佩,对于玉器,她一向没有什么研究,其实她更喜欢黄金。

    事已至此,当事人都溜了,有块玉佩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自己还是先想想办法溜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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