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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无力自保,无人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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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打听抬头看了眼那悬挂的月亮,眼角落下几滴清泪,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文成一族的灭门,他的父亲是怎么为了掩护他离开而死的。血海深仇,他誓要彻底颠覆这假仁假义,充满算计的王朝。

    他躲在这里,已经有两个时辰了。自他从归元四公子处离开,他便一直躲在这儿。

    他一直都知道有人在跟着他,不,准确来说是跟着元徽。这归元山庄,也是够蠢的,不过也有那么一两个聪明的。

    至于元徽和赵潜,他想他们两个是聪明的,只是年纪太小了,经历磨难也太小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两个就会回去。

    他无力自保,无人可依,唯一能报仇的就是通过自己从而算计整个天下。

    相信他这番举动,肯定会引起那些想要得到铸剑谱势力的注意,甚至包括上面那位,他得等。

    “娘,这里有个人。”

    小男孩这一叫,把全家人都引来了。为首的男子手持烛台,后面跟着全家老小,个个都手持武器。大到锄头,铁锹,小到木棍。

    “出来。”

    “出来。”

    包打听满脸笑意地推开自己身上的柴火,把手举了起来,解释道:“误会,误会,我不是坏人。”

    “你不是坏人,那大晚上的,你在这干嘛?”

    包打听眼神黯淡,这个说话的人,应该就是这孩子的爹了。

    瞬间又恢复原样:“我,我隔这拉屎呢。嘿,吃坏了肚子,拉了一天的屎。”

    见大家都不信,包打听还捂住了肚子。为首那个男的,用嫌恶的眼神看了眼包大听,然后用锄头挑开干柴,一看,还真是。顿时便拿起锄头挥赶包打听。

    “晦气的东西,快走。”

    这里离元徽的客栈不是很远,各路人马,似乎也注意到这边了。

    “那人是不是那个道士。”“应该是,我给他下了泻药。”

    泻药这东西不致命,却能让人极易落单,无力逃跑,轻易就范。

    “你去回禀主子。我来监视”。

    不多时客栈的人都离开了。

    “公子,他们都走了。”赵潜透过窗缝,看见远去的黑影。

    “明日,就回去吧”。

    赵潜看了眼元徽,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口:“公子,属下,今日见着谢家二小姐了。”

    “嗯。”

    “她,好像,要订亲了。”

    元徽沉默不语,披肩的头发,早已挽了起来,属于懵懂的稚气早已退的一干二净。

    赵潜见状,试探性地碰了碰元徽的肩膀,“公子,公子。”

    “姚汀,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是九宫簪做的,但不是姚小姐的那支。想来现在,她已经回到姑苏了。”赵潜从腰带中抽出一封信,递给元徽,“还有,她留了一封信给公子。”

    元徽连忙接过信封,看完后,语气略带迷惑地说道:“你可知江湖上有什么组织的门徒脚踝刺有曼珠沙华的”?

    “曼珠沙华?这曼珠沙华又名彼岸花,彼岸,彼岸,难道是江南的彼岸楼。可这好像也不对啊!也没听说彼岸楼之前在江湖上有过什么‘大作为’啊!更何况彼岸楼远在江南的伍柳镇,又怎么会到这上京来呢?”

    “此事还需谨慎些为好。”

    ……

    “公子,你变了。”

    将军府

    “瑾之,想必今日,你已经见过你阿渝妹妹了,感觉怎么样?”

    “回母亲的话,阿渝她……”。

    末了,木瑾言,却不好意思说出口。檀氏见木瑾言那通红的耳朵,拍了拍其肩膀笑道:“我儿,只管告诉娘,江南谢家的二小姐配不配做侍郎夫人就行了。”

    “正所谓娶妻娶贤,阿渝举止端庄,知书达礼,瑾守规矩,是难得的人选。”

    “嗯!我也挺喜欢阿渝那孩子的。”

    (主上:彼岸楼主。主子:无影楼主。)

    “回禀主上,那道士,现在已经离开客栈了,不过……”

    “不过,他不似以前的样子,而是另外一副面孔?”

    “正是。”

    黑衣斗篷男子轻笑一声,继续捣鼓着药草。

    没有得到主上命令,黑衣人还不敢擅自行动。

    “把人给我看紧了,然后,再给我在京城弄个新身份,要有钱有势,但又不太引人注意的。”

    “是。”

    一大清早的,老太君便被人搀扶着来到谢渝所在的房间。

    “渝丫头,起床了吗?”

    谢渝正在梳洗,见到是老太君来了,便连忙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老太君,安。”

    老太君点了点头,来到椅子上坐了下来,接着拍了拍旁边的椅子,示意谢渝也坐下来。

    “昨日,你与瑾之那孩子相处的怎么样啊?”

    “回,老太君的话。瑾之哥哥,为人谦虚有礼,对我也是不厌其烦多加照顾,故半日相处下来也算是身心愉悦。”

    谢渝如实地说出昨日与木瑾言相处的感受,刚开始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看到老太君那笑眯眯的双眼,才后知后觉,连忙解释道:“与瑾之哥哥在一起,他总能给我一种邻家大哥哥的现安全感。阿渝没有兄长,能得到瑾之哥哥这般的相待,自然是十分高兴的。”

    老太君也不管谢渝最后说了什么,只是照着那句“相处下来,也算是身心愉悦。”说了下去。

    “那太祖母问你,若让你嫁与瑾之为妻,你可愿。”

    谢渝不假思索地回道:“自是不愿的。”

    老太君立马沉下了脸色,声音略带严肃地问道:“为何不愿。你是觉着瑾之那孩子配不上你,亦或是,你早已有了打算?”

    谢渝一听,心下惶恐,自古以来朝廷重农抑商。商户的身份地位向来都是低于士族的,又怎能说是木瑾言配不上她呢?明明是她配不上木瑾言。

    “老太君,你言重了。瑾之哥哥是那天上的清月,岂是阿渝可以肖想的。阿渝自小循规蹈矩,更是不敢做下那私定终身的浑账事,实乃阿渝配不上瑾之哥哥,还望老太君三思啊”!

    “公子,那谢小姐就是这般说的。”

    木瑾言虽只是觉得谢渝适合当侍郎夫人,但扪心自问,自己确实对她没有感情。正所谓,男儿志在四方,若她实在对自己无意,不愿做这侍郎夫人,他便去向祖父拒了这门亲。

    “那姑祖母可有说什么”?

    “老太君说,谢家儿女怎可如此轻贱。剩下的小的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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