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纪时宴被辣懵
李贵兰站在院里,伸长脖子往屋里瞅。
纪时宴给孩子擦好脸,洗脸帕挂在墙边的绳上,端着盆出来倒水。
“柳嫂子来了。”
柳大姐笑着“嗯”。
李贵兰一双精明的眼睛,在他身上打量:“纪团长今日没去部队?”
纪时宴和声道:“家里有事,请了半天假。”
李贵兰跟柳大姐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露出笑。
她们就说嘛,人家小两口恩爱着的,怎么会跟外面传的一样。
尤明月提着板凳出来,招呼她们:“柳大姐,你们快过来坐。”
李贵兰接过凳子,跟柳大姐坐在她对面。
纪时宴去厨房,提着刚点燃的火炉子出来,放在她们中间烤火取暖。
柳大姐观察着他,越看越笑得合不拢嘴。
小夫妻好好的就好,半个婚礼都是她帮着尤旅长操办的,自然是要盼望着小两口和和美美。
柳大姐伸手在火炉子上烤烤,收起来之前担忧的打探,话锋忽转:“开春后,我们打算种点番茄,辣椒,今天我和你贵兰嫂子过来,就是问问你要不要菜苗,要的话我到时候培育辣秧给你留点。”
“可以。”尤明月柔声说:“谢谢柳大姐这么为我着想,我到时候还得请教你们教我种种菜。”
李贵兰诧异,下乡的姑娘居然不会种菜?
尤明月从她表情里意识到刚才的话不对,纠正道:“我以前在乡下当知青的时候,村里派给我的是放牛的活,种菜育苗方面的知识还不是很懂。”
原来是这样,李贵兰神情恢复正常。
说起下乡,柳大姐想起那日年家婆娘的话,看着尤明月欲言又止。
斟酌再三,她还是忍不住试探性地问一嘴:“明月,你在乡下是不是有个对象?”
尤明月迟疑了一秒,立马想到她问的是什么,坦然道:“是有个玩的好的朋友,他是我家对门的邻居,叫苏伯轩,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他身体不太好,在今年六月份的时候生病去世了。”
她避重就轻的简单说了一下,尽管不明白柳大姐问这话的来意,以防以后有人用苏伯轩的事来找刺,还是提前掐断苗头比较好。
柳大姐一直观察着她说话时的表情,见她脸上除了天妒英才的惋惜之外,没有太大的低沉悲怆的情绪,心里瞬间了然年家媳妇话的真假。
那些人很大可能是看明月日子过得好,羡慕嫉妒,才会胡编乱造。
李贵兰听不得伤心事,眼眶湿湿的,惘然道:“人各有命,那孩子也是可怜。”
“时间不早了。”柳大姐站起身,准备离开。
尤明月挽留:“柳大姐,坐会再走。”
“不了,我还得回去做饭。”
柳大姐婉拒,带着李贵兰往外走。
尤明月目送她们到门口。
转身进厨房。
…
纪时宴淘好米往大锅里倒,盖上盖子焖米饭。
兜兜麦麦乖乖的坐在爸爸旁边。
离吃午饭还有一会,尤明月在口袋里捡出几个土豆扔进灶里给孩子当早餐。
纪时宴若有所思的目光,投向她:“柳大姐她们来找你做什么?”
尤明月坐在麦麦身边,淡然道:“问我要不要菜苗,明年多弄些分给我。”
纪时宴这几日路过家属院,也听到了一些不好的风言风语,自然知道柳大姐来是想证明什么。
往灶里添点柴,他嗓音磁性:“冬季外面冷,带着孩子少出去。”
尤明月没什么意见,这正合她意:“嗯。”
锅里的米汤开始沸腾,她走去堂屋。
从空间里拿出白菜,半只鸭,一些山蘑菇。
回到厨房,用热水给鸭子洗干净剁块。
纪时宴把煮好的米饭铲出来,舀水涮锅。
一家四口,也没什么好讲究的。
尤明月先炒一遍鸭,放入适量开水,等鸭肉炖熟,直接将所有洗好的菜倒进去,盖上锅盖再煮会。
打开锅盖的瞬间,香味扑面而来。
铲出一碗给两个孩子吃,她才往里面放辣椒。
兜兜聞着香味直咽口水:“吃饭饭了。”
麦麦端起灶台上的米饭碗,趁妈妈不注意,穿着厚棉祆显得臃肿的小身板,艰难的抬起腿,跨出高高的门槛。
还没走到堂屋门口,小家伙迎面撞上纪时宴。
纪时宴抬着小方桌出来,低眸,瞥到孩子手里的碗,眉头微蹙:“去厨房吃。”
这段时间气温越来越冷,在堂屋吃饭,还没吃饱肚子菜就凉了,比不得烧灶火的厨房,自带保温功效。
麦麦捧着碗,脚乱的立在墙边给爸爸让路,红润的脸蛋,耳朵红红,小小叹息:“好累累呀。”
兜兜靠在厨房门边,幸灾乐祸的嘲笑着弟弟:“真笨。”
麦麦端着米饭走到哥哥面前,嘟嘟嘴,气呼呼:“人家才不笨。”
“吃饭了。”尤明月打断兄弟俩,把菜放到桌上。
兜兜打个哈欠,抱着凳子坐在桌前,端起碗碗扒饭。
麦麦端出去的半碗米饭,才一会就冷了,冻得小手冰凉。
纪时宴给他重新盛一碗,泡上鸡蛋汤。
鸭肉炖得恰到好处,尤明月放了很多辣椒,不一会吃得嘴巴通红,额头冒汗,连喝了两杯水才缓解口腔里火辣辣的滋味。
真是又辣又爽,越吃越过瘾。
抬头看见男人面不改色的模样,尤明月直勾勾的盯着他,纳闷道:“你不辣吗?”
“还好。”一说话,纪时宴感觉嘴里能喷出火来,舌尖犹如在铁板上煎烤。
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怎么也隐藏不了此刻被辣懵的状态。
纪时宴装不下去了,放下筷子,转头伸手去拿桶里的瓢,大口大口的喝着冷水降温。
麦麦学着爸爸的样子,张嘴哈气:“好辣好辣,妈妈,水水。”
兜兜歪着腮帮子啃肉肉,满嘴的油:“有辣椒才辣,大傻瓜。”
麦麦不高兴的瞪哥哥:“我知道,你好烦呀。”
这个锅锅好坏坏,肿么总是拆人家台!
纪时宴喝完一瓢水,没控制住打了个水嗝,尴尬的睨眼尤明月,耳尖红透。
他还是第一次不顾形象,露出这样的洋相。
尤明月关注着孩子,压根没注意他。
…
吃完饭,她起身收碗。
纪时宴倒热水洗碗。
今早天没亮就醒了,寒冬腊月,尤明月酒足饭饱后,有些犯懒惰,家务活交给男人,她去卧室躺着午休。
兜兜带着弟弟出去了一趟。
绕着公路边走了一圈,没发现其他小朋友,只能兴致缺缺的回家睡午觉。
纪时宴将挂在厨房烘烤的衣服,收进卧室衣柜里。
关上柜门,目光深邃的看向床上闭眼酣睡的女人。
他心猿意马的走过去,摸摸她脸蛋:“我现在可以干你吗?”
前几日,她来例假,每晚躺在一张床上,看得着,吃不到,欲火无处发泄。
纪时宴忍得每天裤裆里一大包,实在辛苦。
尤明月烦躁的皱眉心,翻个身继续睡。
纪时宴阴着脸,没好气的注视着她,诉讼牢骚:“是你自己说的,我想要了就来找你,现在啥意思?”
“你反悔了呗。”
沉睡的尤明月,硬生生被他的喋喋不休吵醒。
头蒙在被子里,嗓子沙沙地:“你有完没完!”
“没完。”纪时宴蹬了鞋子,掀开被子上床。
伸手过去,解她衣服:“我尽量快点。”
尤明月打开他乱来的爪子,丧气着脸坐起身,眼睛轻飘飘的瞥过他裤子,顿时来了兴趣,自己快速脱了保暖内衣。
纪时宴看她如此积极,对准她压下去,亲亲她的额头,眉眼,语气含笑:“是不是想了?”
“嗯。”尤明月低低吟,举起手剥他上衣。
娇嫩的唇,微张着吻男人性感的喉结。
纪时宴享受的仰起脸,半阖黑眸,满面春光的释放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