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 天武大牢,放弃救助
黑夜。
璀璨的星空下,是黝黑的天色。
天武城大牢,一个大炎耗费无数财力与人力打造的大狱,不知道是多少世家官员与武林侠客的噩梦。
火光熠熠,暗牢明天。
不知名燃油的灯盏,灯芯缓缓燃烧,将牢房的阴暗照耀成一片火红色的世界,丝毫没有想象中大狱的样子。
天武城大牢外。
一排排身穿黑甲的士兵持枪把守。
他们双眼冰冷,不苟言笑的脸色更是彰显出士卒的一丝冷酷。
此时,一个身形偏瘦小,但身高挺拔的人从远处走了过来。
他穿着一袭黑色的锦袍,头顶戴暗红色的高冠,腰间系有一枚精致的龙纹玉佩。
天武城大牢的负责人见是赵升来临,立马从侧面迎了过来。
“卑职刘亦衡,见过大内总管赵大人。”刘亦衡略微肥胖的身体,微微弯腰拱手道。
赵升淡淡点头,“将大牢的铁门打开,我要进去审讯一些犯人。”
听到这个要求。
刘亦衡提前有手下人告知的他,心里早有准备,因而面带笑容说道:“赵总管,这边请。”
随即两人便来到一座精铁制成的大门前。
刘亦衡在前面带路,连开七座约有二十厘米厚的钢铁大门,两人才真正进入到里面的牢狱世界。
赵升注视着那些大多数,身上穿着琵琶钉,脚踝和四肢都被牢牢锁住的诸多犯人,轻声开口道:“你就在此处候着,我自己进去。”
刘亦衡脸上带着热情的笑意道:“赵总管请随意行走,他们都被皇朝的封禁手段,制住全身各个要害害,施展不得什么手段。”
赵升淡淡点头,随即就朝大牢最里面走进去,不多时他便停在一间,相对其他牢房要宽阔许多的铁门前。
注视着里面那道头发散乱,整张脸都被黑发遮住的人影。
赵升开口道:“武痴雷九重,我放你出去替我杀一个人。”
“只要你成功,你当初所冒犯陛下的那件事,我可以替你压下去,还你自由身。”
然而。
雷九重仿若闻所未闻,依然在铁门中呆呆的看着墙壁愣神。
瞧着雷九重对自己的态度,赵升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稍许后。
赵升才又重新开口道:“瞬杀七个大宗师武者的人,你难道不心动?”
听到这话。
雷九重坐在原地的身体,仿佛是激活了某种反射性条件一般,顿时犹如恶虎下山,一个虎仆便来到赵升面前的铁门旁。
“你说什么,瞬杀七个大宗师级武者?”
赵升看着面前激动的身影,嘴角顿时露出一丝笑容。
看来他以泄心头之恨,和那连天机阁的第三供奉都火热的东西终于要到手了。
黑夜降临。
随着赵升的如愿以偿,秦墨运三人也成功住进天武城外,一处远离闹市的小巷中。
此时月霜霜一脸羞红的从秦墨运大腿上,捂着屁股走旁边。
月霜霜发誓下次她再也不敢多管闲事了。
虽然被打屁股不是很疼,但是被秦墨运像抓小孩一样按在大腿上打屁股,真的是让月霜霜感觉羞耻心爆棚。
若不是周围没有人看见,月霜霜是真的不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了。
秦墨运注视着月霜霜,那因为有些羞耻感变得粉红的脸色,轻轻开口道:“霜霜,刚才我让你记住的那些话是什么,念给我听听。”
月霜霜闻言,还有些没从刚才打屁股那种羞耻感中回过神来,直到秦墨运念第二遍。
月霜霜才声音娇软道:“尊重他人命运,放弃救助情节。”
“路边昏迷的男人不要救,遇到落魄被欺辱的男子不要管,看见乞讨可怜的孩子直接走。”
秦墨运眼角带着笑意,微微点头,赞扬道:“不错,去修炼睡觉吧。”
月霜霜望了一眼秦墨运的房间,语气中带着一丝期望道:“公子,不需要我帮你暖床吗?”
秦墨运站起身,轻轻敲了一下月霜霜光洁的额头道:“收起那些杂乱的念头,好好修炼,以后的路还很长。”
说罢。
秦墨运不管月霜霜疑惑的眼神,便将她赶回自己的房间修炼。
他则是来到房顶之上。
《六运观天术》发动,天地变为黑白之色。
数之不尽的气运金线,在天空中高高低低的起伏。
秦墨运仔细打量着周围的天空。
一个气运之子也敢来撬他墙角,有机缘还能留他几日,若是没有直接当场镇杀!
可是在秦墨运周围的视野之中,好像并没什么值得关注的气运金线。
这就让秦墨运心中不由产生一丝疑惑?
这个气运之子气运这么浓厚,自己都还没有出手,就收到来自冥冥中气运的警示,跑了?
在观察一圈什么都没有的时候。
一道有意思的身影,出现在秦墨运前方的视野之中。
一个穿着紫色裙衫的女子,从前方的黑夜中走来。
她如瀑布般顺滑的黑发垂落至腰间,随风微扬,衬得她气质越加清冷,仿若仙人般飘然出尘。
一张容颜清丽绝艳的面孔,在秦墨运的打量下和白清筠有的一拼。
她站立在虚空中,双目内泛着些许好奇之色注视着秦墨运。
“想不到在我的《寰宇望星法》中,居然出现一个看不见命数的人。”凤问怜心中默默想道。
随即。
凤问怜注视着秦墨运开口道:“不知阁下可是姓秦?”
秦墨运则是打量着凤问怜的人生面板,没有开口。
【姓名:凤问怜
境界:大宗师境圆满
命格:窃运者(紫)
命数:算天之心(紫),千载之资(紫),气运呈祥(紫),心灵通透(蓝),道心坚韧(蓝),
人生剧本:《我,大炎中兴之主!》配角
人生轨迹:原为叶无双的红颜知己,现叶无双已经死亡,命运线正在重新构筑中。
近期机遇:无。
】
瞧着秦墨运那灼灼的目光。
凤问怜没有再意,自她出世以来这样的视线不曾少见,因而再次开口道:“不知阁下可是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