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超酷的恶作剧
“哈哈,3点,杀2门赔1门。”
班勇声音兴奋高昂的说道。
班勇因为太开心太激动,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气,把两张牌九摔到台子上,牌九和桌子相撞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大家探头看看,班勇摔出的2张牌九,一个6点,一个7点,下家的人有2点的,有1点的,这是倒数第二把牌,还有三张4点没出,班勇这把牌是最有几率出毕十的,他竟然不是毕十。
大家脸上一个个露出失望的表情、
有人道,“班勇你今天一定是走狗屎运了。”
“哈哈、”班勇没有生气,又笑一次,把桌面上赢的几千块钱钱收到自己面前。
这么小的点数也能赢钱,这么小的点数也能赢几千块,他整个人像是中了彩票一样,别提多开心了。
此刻是凌晨2点多钟、、
许记饭店大厅内、
一群男人正围在一张台子赌钱、、
他们有四五十个人,上到五六十岁的中老年人,下到20多岁的青年,全部都是班家镇的百姓。
最近几年,乡镇的赌博风气严重,每到夜晚来临,游手好闲的男人会聚在一起赌两把、尽管县政府一再三令五申,严禁赌博,凡是参与赌博之人,逮捕之后,严加惩罚,还是有一些目无法纪存的人,他们存在侥幸心理,寻找一些偏僻、隐蔽的地方大肆赌钱。
许记酒店是一家结婚酒店,位于班家镇外,一个县道十字路口边上,它周围没有住宅民房,晚上,大门一锁,是玩牌和找乐子十分理想的地方。
今天来这里赌钱的人,身份非同一般、坐庄的是班家镇的镇长班勇。
班勇今年三十多岁,圆脸平头,身材肥胖,能在这么年轻的年纪,做上班家镇的镇长,整个班家镇的一把手,他整个人别提多得意了,他总是显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今天喝了很多酒,脸红红的、又是7月,正值酷暑,他索性把短袖衬衣脱了下来,光着膀子,露着一身肥嘟嘟的胖肉。
下家玩钱的人身份也不一般,有班家镇的领导班子成员,有超市老板,饭店老板,货车司机、种植大户、包工头老板、、
两张大方桌拼在一起,众人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有的光着膀子,有的骂着脏话,有的抽着烟,有的喝着啤酒,整个大厅搞的乌烟瘴气的,还时不时传来他们放浪大笑声。
此刻夜深,万物俱寂,班家镇里,普通百姓工作了一天,现在这个时间睡的正香。
许记饭店外的安静和饭店内的嘈杂形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众赌徒眼睛睁的大大的,精神振奋,神情专注、
桌子中间凌乱的堆着厚厚的一堆百元大钞,最少也有两2、3万块、
2、3万块已经是普通班家镇百姓一年的收入,一把玩这么多钱,足见这次赌博赌额巨大。
有的赌徒身前放着厚厚的一沓钱,有的手中拿着厚厚的一沓钱,整个台面的赌资加起来最少有几十万、整个场面看起来有些疯狂。
这对班家镇来说,绝对是一场超大赌局。
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一脸担忧的说道,“你们小点声,别让外边人听见,打电话举报我们,上面抓赌博风头正紧呢。”
他们这些赌徒自然有他们的歪理,照他们的意思说。
平白无故的谁愿意做犯法的事、当个厨师,炒多少年菜才能盖房子,当个货车司机,没日没夜的跑车,腰都累成腰肌劳损了,赚的钱还不够城里买房。当个农民,每天早起晚睡,干最累的活,吃最便宜的饭菜,干了半辈子也积攒不够儿子的结婚彩礼钱、进城搬砖,进电子厂打工,呵呵,工字不出头的,挣的钱也仅仅是够糊口而已。
人无横财不富、
马无夜草不肥、
没有风险怎么能发大财呢?
班勇嘴拿开嘴里的烟,吐了一口烟雾,嘴一咧笑了。
“怕什么,县公安局局长是我姐夫,他们若是来了,看见有我在,怎么来的,怎么乖乖的原路返回去。”
“哈哈哈,”众人也附和着大笑。
一个人奉承道,“也不看班镇长什么身份,什么背景,今天我们放心的玩,敞开的玩。”
很快一局打完,众人把牌九推倒桌面上,把牌打乱重新洗牌、
班勇拿起桌上的牙签盒,从里面倒出一根剔牙,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担心的道,“你们几个没把我们赌钱的地方告诉龙云吧!”
赌钱的一帮人纷纷摇头,“没有,没有。”
班勇心里放心,“没有就好。”
坐在天门的一个中年人一边垒牌一边道,“说来事情也邪乎,龙云和我们玩钱这么多次了,一次也没输过,你们说他是不是个老千,会两手。”
前门的人道,“他不是个老千,他是个道士,道士是什么人,三教九流,专门研究一些歪门邪道,他会两手很正常。”
道教是封建社会的产物,几十年前举行过拆孔废庙的行动,很多老百姓的心中看不起它,认为它是一个歪门邪道。
一个人道,“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道教是我国唯一一个土生土长的教会,它很正派的,他们研究天地五行阴阳八卦,风水玄学,他们治病救人、炼丹制药,降妖除魔,求仙问道,他们最厉害的就是长生秘诀,你们没听人说吗,僧人不问名,道士不言寿。”
“、、、、、、”众人听这个人讲的有道理,纷纷点头。
那人继续道,“道士大多淡泊名利,自力更生,现实中,电视上,你经常见和尚伸手化缘,你见过道士伸手向别人化缘的吗?”
“、、、、、、”大家听了一阵沉思。
这个还真没有。
班勇笑笑说道,“那龙云绝对是个异类,狼窝里、、”班勇不是大学生,不是那种有文化的人,想想自己说的话不对,改口道,“牧羊犬窝里养出一只大灰狼。”
众人听镇长的话形容的有趣,开心大笑。
那人继续道,“龙云不简单,他会道法,我亲眼见过他和几个人打斗,拿出一张符篆,打个响指点燃,手里凭空变出一个短棍,把那几个人打的落花流水。”
众人吃惊道,“真有这事?”
那人道,“真有这事。”
“今后不能和他赌钱了,他是个妖道。”
几人点头,“对,妖道。”
龙云没少赢他们钱,龙云若不是妖道,为什么每次赌钱他都会赢呢?
班家镇位于大山脚下,这座大山叫天云山,天云山上有个天云观,天云观里住着10几个道士、听镇里的老人说,天云观有1000多年的历史了、、
天云观道士的名声一直以来都很好,他们帮助班家镇的百姓看病拿药,消灾解难,从不收取任何费用,所以班家镇的百姓很尊敬他们。
但是这一切都是在龙云到来之前,他们谈起这个小道士,一个个摇头叹气,谈虎色变,龙云没少嚯嚯他们。
龙云这个小道士,爱赌钱,会抽烟,能喝酒,喜欢惹事,看谁不顺眼,就出手教训他。龙云自幼在山上习文练武,身手不凡,班家镇没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他们中间有不少挨过龙云的教训,对龙云恨的咬牙切齿。
后门的人道,“最近几天,龙云常常问我,我们在哪里玩钱,我说最近县里查的严,我们不玩了,他气坏了,你们没看见他生气的样子,你们若是看见了,保证能开心死。”
众人又笑了起来,“哈哈哈、有机会一定要看看。”
看龙云吃瘪的样子,他们怎么能错过呢?
班勇笑完道,“我们以后赌钱的事,千万不能告诉龙云,他若是来了,上了牌桌,我们是白白送钱给他花。”
有人回答道,“你放一百个心吧!龙云绝对想不到我们猫在这里玩。”
龙云赢过班勇很多钱,班勇记恨在心,骂道,“龙云那小子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外国六六,非马非驴的。”
众人再一次笑了起来,“呵呵呵,”
牌九垒好,色子一扔,在桌面上提溜提溜转出一个点数、
班勇熟练的发牌、、
看了牌九,众人知道手中的点数,一个个兴高采烈的道,“我8点。”
“我7点。”
“我也是7点。”
这一局桌面上下的很大,最少有三四万,班勇看见下家的点数很大,脸色慎重,他眯着眼睛摸索着手里牌九的点数、他手中明牌的是一张4点,这一张暗牌像是5点,也像是6点,是6点是个弊10,通赔,是5点,是9点,通杀。
班勇心情忐忑的摸索着、
一个赌徒等的不耐烦了,说道,“班勇,别磨磨蹭蹭了,你摸一个小时它点数也不会变,快点开牌。”
班勇道,“你管的着吗你,我就喜欢这种摸牌的感觉、、”
赌徒心中生气,也只能干等着,“、、、、、、”
班勇总于摸清楚了手中牌九,眉开眼笑,“哈哈,九点,通杀、”
班勇说完开心的把手中的牌九摔到桌上,一个4点,一个5点,正好9点。
班勇这小子今晚上运气太好了,赌徒气急败坏的道,“真他妈的倒霉,好八遇见赖九、”
班勇呵斥伙计道,“愣着干什么,快他妈的收钱啊!哈哈哈、”
伙计开心的弯腰一楼,把桌上的钱全部收到自己面前。
一把赢了3、4万块钱,干什么有赌钱来钱快呢?真是太让人开心了。
赌钱最刺激人肾上激素的一种游戏,色子一转,牌面一开,赢了,有大把的钱收,像白捡一样,你的心会像坐上飞机一样直上云霄。
若是牌面一开,输了,像烧钱一样快,你的心像坐过山车一样,直跌谷底深渊。
这种瞬间快乐,瞬间悲伤的心情大起大落,太吸引人了,不赌钱的人你永远不会懂这种心情的。
赌博继续、、、
通杀、
通杀、
通杀、
班勇今天的运气简直逆天,一连杀了四把,赢了十几万块,他几乎乐疯了,哈哈哈不停的大笑。
有人要了两瓶啤酒,许记的女服务员送过来,回去的时候正好经过班勇,班勇高兴正在兴头上,色心突起,一把拉住女服务员的胳膊把她搂在怀里、、
女服务员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女孩,略有姿色,她穿着服务员制服,系着围裙,身高腿长,胸部高挺,别有一番美丽。
女服务员是个正经姑娘,被班勇抱住,吓的花容失色,她在许记干了两年,来许记喝酒的客人,大多都是镇上的,大家很熟悉,男人喝酒后耍流氓说点调戏下流的话时常发生,她也能机灵的怼回去,像这种突然被客人抱住,她是第一回,女服务员着实吓了她一跳,班勇又喝了不少酒,男人喝多了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班勇,你要干什么,”女服务员挣扎着推开班勇。
“兰秀,我当然是想和你玩玩了。”班勇不顾兰秀的反对,伸嘴就要去亲吻兰秀的脸。
兰秀低头躲避着,伸手推开班勇,班勇身强力壮,紧紧的抱住她,兰秀一个柔弱女孩无论怎么推也推不动。
兰秀骂道,“班勇,你快滚开。”
“、、、、、、”班勇没有说话,对着兰秀的脸上亲了一口,两手也没闲着,上下其手,一手摸胸,一手摸屁股、
“哈哈哈哈、”
周围的赌徒看见镇长调戏女孩,开心的笑了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班勇、、你快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
“你报警也没用的,我是班家镇的镇长,班家镇我最大,去县里,县警察局局长是我姐夫,哈哈哈哈,我不白玩你,一会给你钱。”班勇说完从桌上抓起几张钞票塞在兰秀围裙的口袋里、
“班勇,你个混蛋,救命、救命、、、”兰秀挣扎着骂着。
班勇这个流氓太坏了,不仅侮辱她的身体,还侮辱她的人格。
看班勇玩的过分了,有两个村民看不下了,说道,“班勇,算了,人家还是个小姑娘。”
班勇骂道,“滚,老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
小姑娘玩着才有意思,老娘们有什么好玩的。
“、、、、、、”对方吓的不敢言语了。
在小镇,想混的开,最重要的是你这个大家庭有多少人,班勇家不仅兄弟多,他还是镇长,姐夫又是县公安局的局长,他平日里在班家镇为非作歹,欺男霸女,众人是敢怒不敢言。
班勇越玩越开心,一只手抱住兰秀的腰,一只手伸进兰秀的衣服内又揉又抓,蹂躏女孩的胸部、、
“救命、救命、”兰秀歇斯底里的狂喊着。
班勇开心的炫耀道,“哈哈,你们知道人生最快乐的事是什么吗?人生最快乐的事就是摸完牌九摸女人,哈哈哈、哈哈哈。”
、、、在这危急时刻、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外面响起一阵巨大的声音,震的酒楼的房间铛铛之响、
整个许记大厅房间仿佛都要震塌了、
从屋顶上掉落一层层的尘土,把众人弄的灰头土脸、
大家吓了一跳,纷纷向窗外看去,班勇也停止了欺负女服务员,一脸震惊的看着窗外、
兰秀趁机从班勇的怀中逃了出去。
“啪、”
三个几万瓦的探照灯亮了起来,透过大窗户照射的房间里白晃晃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众人大惊失色,纷纷用手遮住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紧接着,一辆直升飞机从天空缓缓落下来,停留在窗户前、、
飞机高速度旋转的风扇把院子里的绿化树吹的几乎贴到地上,把枯枝垃圾吹飞起来拍打在窗户上、把玻璃打的兵乓之响、、、
众人吓的面色惨白,分不清东西,辩不清南北,感觉一股大灾大难要来到的前兆。
扩音器中,一个男人雄浑的声音从外边传来,“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双手抱头,趴在地上、谁敢反抗者一律格杀勿论、、”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话筒里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双手抱头趴在地上、谁敢抗命一律格杀勿论、、”
“、、、、、、”众人吓的脸色惨白。
喊话完毕,一队训练有素、全副武装、手持冲锋枪的军人冲进了饭店大厅。
所有赌徒吓坏了,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哪里见过这种大阵仗,这场面他们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过,这都是国家对付抓捕恐怖分子的、他们和恐怖分子差了十万八千个等级。
部队有二三百人,围成半个包围圈,把大厅站的满满的,把他们全部包围起来。
军人端着冲锋枪,一个个面无表情对着赌徒、、
众人吓得双手吱吱发麻,双腿瑟瑟发抖,身体战战兢兢,心肝脾胃肾仿佛都要跳出来。
看着军人端着枪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面孔,他们一个个服从命令,慢慢趴在地上双手抱头。
直升机绕到门前,缓缓落地。
为首的军官大喊一声,“立正、”
军人“啪”的一声跺脚立正,敬礼,步调整齐的后退闪开一条2米宽左右的路、
有两位军人跑过去掀开门帘、
一位身穿军装,外罩风衣,头带军帽,脸带墨镜,脚穿皮靴,胸前挂满金灿灿的荣誉勋章的年轻军官,从飞机上迈步下来、
有个别胆量大赌徒抬头偷偷看见了这一幕,心目羡慕的不行,看着众星捧月,年轻军官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进来,简直帅炸天。
这世上还有比穿上军装更帅更酷的男人吗?
为首的军官又喊一声,“稍息、”
众军人训练有素的同时放下手臂,随时等待命令。
年轻军官随手一甩风衣,站在人前,目视着众人。
众赌徒趴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也闹不清出了什么事,值得军区大张旗鼓出动军队和直升飞机来对付他们。
年轻军官嘴角一斜,冷冰冰的道,“你们谁是这里的头。”
众人慌忙把班勇推出去、、
班勇被周围的军人严阵以待和真枪实弹所震慑,走到年轻军官面前不敢抬头,心里把推他出来的人骂遍了他们的祖宗十八代。
军队绝对是世上最厉害的一帮人,不要说自己这个小小的镇长了,就是他姐夫县公安局局长来了也要乖乖听话。
这世上谁敢跟训练有素肩上扛枪的军队对着干。
班勇站起来哆哆嗦嗦的走到年轻军官面前,连腰都不敢直,“、、、、、、”
年轻军官眼皮懒得抬一下,冷冷的道,“你是他们的头。”
班勇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不、我不是他们的头,我是他们的镇长。”
年轻军官道,“有人举报你们贩毒,走私军火,还举报你们和县城公安局有关系,所以地方上派我们过来,把你们一网打尽。”
这帽子扣的太大了,班勇吓得腿一哆嗦,眼一黑,一屁股蹲在地上,在这个有生命危险的关键时刻,他不敢多耽误功夫,站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没、绝对没有,我们都是班家镇的普通老百姓,哪敢贩毒和走私军火,我们只是聚众赌博、”
年轻军官眼一眯,透露着威严的气势,“真的没有。”
班勇老实回答道,“真的没有。”
现在是夏天,穿的都少,班勇光着膀子,身上只穿着一条休闲六分裤,他把裤子口袋翻过来,口袋空空的什么也没有,班勇道,“首长大人,你看我这身衣服,藏的下毒品和军火吗?”
年轻军官摸了摸下巴看着班勇寻思着,走动两步,把目光扫向了众人,“你没有不代表着他们也没有,我怀疑你们是一个隐藏很深的恐怖犯罪团伙。”
班勇连连摆手辩解,“不、不、不、不、”
年轻军官道,“我怎么才能相信你们呢?”
班勇立刻吩咐众人,“你们快点把口袋翻过来,让首长大人看看。”
众人乱纷纷争着抢着翻过口袋,生怕做的慢了就会没命,大家把口袋反过来,除了钱财,手机和香烟,别的什么也没有。
年轻军官意味深长的点点头,语气不善的道,“聚众赌博也是犯罪。”
“、、、、、、”班勇听了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聚众赌博的罪轻多了。
年轻军官踱着步子,目视众人说道,“现在法律出了新规定,赌博超过两千的,判刑三个月,超过2万的判刑1年,超过十万的判刑5年,我看你们这赌桌上,最少也有30万50万了,枪毙够不上,坐个30年20年的怕少不了,你们把屁股洗干净,准备吃牢饭吧!”
一个挨着窗户站着,上了岁数的老人,听见这话,吓坏了,他今年60多岁了,如果被他们抓回去,别想活着走出监狱了,他距离窗户只有一步远的距离,逃跑吧!万一跑掉就不用坐牢了!
意念随心生、
说干就干,趁军官不注意,赌徒身体一扑,趴到窗户上、想翻窗逃跑、
年轻军官冷冰冰的一挥手,一个军人对着老人嘟嘟嘟一梭子子弹、、、
“啊、、”老人惨叫两声倒下,鲜红的血液从他身上慢慢流下来流到地上、、
他身边的人,在地上趴着,鲜血血流到了他的手上,他吓得“啊”一声惊呼。
因为一点小事开枪杀人,这场面太血腥太残暴了。
有两个赌徒吓的当场哭了起来,也有几个吓的不争气的尿了裤子,更多的是哆哆嗦嗦,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这哪里是抓赌呢,这分明是在屠村。
年轻军官冷冰冰的道,“部队里不止一次收到地方上老百姓举报,请我们出手整治你们这帮不法之徒,经过一个月的深入调查,我对你们的情况了如指掌。”
年轻军官说完指着人群中一个人道,“班明,你这个酒鬼,你喝完酒之后喜欢家暴老婆,枪毙、班杨,你和老婆串通一气,不孝敬父母,枪毙,班军,你重男轻女,常常家暴打你女儿,枪毙,班信,你个色鬼,喜欢到处找小三,偷别人老婆,枪毙、”
年轻军官嘴上说着话,手上指挥着命令,一气呵成,他身后的士兵无情的开枪扫射、
“突突突、突突突、”
众人一个个哀嚎一声倒在地上,来不及解释就挂了。
事情发展的太快了,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他们就像是一帮训练有素的杀人机器在无情的杀戮。
又有几个人吓得尿了裤子,还有几个胆小怕事的,双眼一闭,吓的昏死了过去。
年轻军官两眼一眯,怒视着班勇、、
“、、、、、、”班勇吓得连连后退、
年轻军官步步紧逼道,“班勇,你身为镇长,知法犯法,不仅聚众赌博,而且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妇女,我最讨厌依仗权势欺负老百姓的人,”
年轻军官一步步的向前走着、紧逼着班勇、
班勇吓得连连后退,紧张和害怕聚在脸上,汗如雨下、
年轻军官大大喝一声,“来人,把他给我绑到柱子上,枪毙,嘣他个10分钟8分钟的,不用心疼子弹,把他打成筛子。”
“、、、、、、”这命令也太变态了,班勇吓的腿一哆嗦站立不住跪倒在军官面前。
有4个军人服从命令走出队伍,拿着冲锋枪对着班勇就要扫射。
“、、、、、、”班勇一个普通百姓,哪里见过这血腥的场面,听见军官如此命令,他吓的老二一个机灵,水哗哗哗的流了出来,尿了一裤子,尿液顺着两腿,流了一地。
班勇顾不得尿裤子,哇的一声哭着求饶道,“首长爷爷,首长爷爷,千万别杀我,千万别杀我,我家里下有1个2岁的孩子正在吃奶,上有八十的老爸老妈要孝敬,我不能死,也不想死,弟兄们出门当兵不容易,离开父母,离开老婆,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做事,弟兄们出来一趟,总不能空手回去吧,”他一指桌子上的钱道,“这些钱就当做是喝茶钱孝敬了,我虽然有罪,罪不至死。”
班勇还有一线理智尚存,他知道钱是上天梯,有钱能使鬼推磨。
军人们端着机枪,扣动扳机要扫射、、
“、、、、、、”看着这帮无情的杀人机器,拿枪对着自己,自己的小命顷刻就要去阎王爷那报道,班勇害怕到了极点。
年轻军官一挥手,士兵把枪收了起来。
“、、、、、、”从鬼门关转了一圈,班勇心中庆幸,整个人吓得三魂走了七魄。
我的个妈呀!这也太危险了。
看看有活命的机会,班勇强打着身体站起来,由于害怕没有消失,手哆哆嗦嗦的抽出一根烟,哆哆嗦嗦的递到军官手里、
军官接过,放在嘴里、
看军官接了自己的烟,班勇的心放了一半,自己这个小命保住一多半了。班勇掏出打火机,帮军官点上,手却哆哆嗦嗦的打不着火,他想控制自己的手不哆嗦,可是怎么也控制不了。
班勇打了好几次火机,总算点着了。
年轻军官抽了口烟,吐出一口烟雾,犹豫的托着下巴道,“你说的也对,弟兄们出来当兵不容易。不过,我兄弟这么多,这点钱怎么够分呢?”
班勇看有转机,转身命令大家道,“快快快,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孝敬首长大人,还他妈的傻愣着干什么,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众人慌忙照办、
班勇麻溜的找了一个蛇皮袋,很快把钱装进去,众人也不敢怠慢,纷纷把身上的手表,戒指,项链等值钱的贵重物品放在口袋里。
年轻军官接过口袋,背在身上,两指一弹,香烟飞出一个漂亮的弧线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撞出几丝火花、
“、、、、、、”班勇随着年轻军官的手指看去,他正想拍两句马屁。
年轻潇洒的打了个响指,他身边的军人顿时不见了,一个个变成了树枝、他身上的军装也不见了,变成了一身灰色道袍、
道士道,“班勇,你看看我是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班勇抬头一看,哪里还有部队的影子,哪里还有年轻军官的影子,只有道士龙云一个人站在他面前、“、、、、、、”
只见龙云的腿脚不动,整个身子向后飘移,他的身影忽东忽西,飘忽不定,像个鬼魅一样闪烁,瞬间退到了大门外,他翻身上了一辆摩托车,发动,摩托车发出轰隆隆的声音,沿着县道一溜烟开车跑了。
龙云的声音从夜幕里传了回来。“哈哈哈、哈哈哈、敢在背后骂我,你们这群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两面三刀,欺善怕恶的小人,这是给你们的一点教训,钱我先收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龙云的声音久久回荡在他们耳边、
“、、、、、、、”众人还没有回过味来怎么回事。
刚才冲锋枪打死的老人一头雾水站了起来,他摸了摸身上,哪有什么伤口,原来是几颗松子。
被打死的班明等几个人也站了起来、检查一下自己,一点事情也没有。
原来那个年轻军官是龙云变得、
原来是龙云用幻术骗了他们、
原来龙云用幻术把树枝变化成军人,不仅吓的他们屁滚尿流,还抢劫了他们。
班勇看了看自己的裤裆,湿漉漉的一大片,这吓的尿裤子是真的,他看了看桌上的钱,全都不见了,钱被抢也是真的,想起刚才自己贪生怕死的模样,班勇作为一个镇长,在镇里从来都是风光无限,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他发疯似的跑到门口,看着龙云消失的方向大骂。
“龙云,你这个卑鄙无耻、诡计多端的妖道,你骗了我们,我和你没完。”
“、、、、、、”龙云早跑的没影了。
班勇不甘心继续骂着,“龙云,你这个卑鄙无耻、诡计多端的王八蛋,你骗了我们,我和你没完。”
“、、、、、、”所有的赌徒也被刚才事情打击的心里哗哗的流眼泪,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他们被吓的尿裤子,也太丢人现眼了,对于他们这些贪财的人来说,被打劫一空,心里也太痛苦了,他们在赌钱,做的是犯法的事,不能声张,不能报警,这个哑巴亏他们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