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显露武功
次日晨起他们就上路了,马车正常行驶突然从树林里四面八方出来的箭射穿了马车,两支从他们的头是飞过,容景宁用手护着锦时的头,车窗两边也射进了箭他护着锦时,拿起剑叮嘱她:“你就在车里不要出去”。
外面子弦护着雁儿,他出去后出去对子弦说:“保护好你们家公主”。
子弦:“是”。
一群蒙面的黑衣人突然把她们围了起来,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出来“宁王,我已经在这等候多时了,你们也来得太慢了吧”。
容景宁看到他们的衣服和兵器上的图案冷笑道:“西凉,你们不好好的在你们西凉待着,来我们北辰干嘛啊”?
为首的黑衣人:“哈哈哈,当然是来杀你了,哦对了这马车上想必就是东离公主,王妃了吧”。
容景宁警惕的看着他,黑衣人:“放心,我啊最心疼美人了”。
黑衣人示意让他们上,雁儿上了马车,黑衣人和容景宁等人打了起来,黑衣人朝马车走来,子弦和子亭护在前面,黑衣人放出暗器,被子弦和子亭挡掉,黑衣人拿着刀朝子亭砍去,子亭躲开,打了几个回合,黑衣人没有打过子弦子亭,此时的黑衣人处于下方,黑衣人向空中撒了白色粉末,模糊了视线容景宁众人捂住鼻子,锦时在车里想用内力帮他们,发现自己使不出内力,黑衣人打开车门,雁儿朝黑衣人扔东西,黑衣人都躲过了,容景看用剑挡住了黑衣人,几招之后他和众人拿不稳剑,没有力气,他跪在地上用剑撑着。
黑衣人:“哈哈哈哈哈,这药啊叫卸力散,你以为你捂住了鼻子就不会中毒了,卸力散可在空气中停留一个时辰”。
黑衣人看向锦时:“东离公主那块砚台,你还喜欢吗”?
容景宁着急的看看向锦时,她封住了自己的穴位,防止防止毒素蔓延。她眼神犀利的看着黑衣人,黑衣人:“公主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黑衣人脸色变得阴邪:“这露红梅啊,化成水无色无味,那你猜它为什么要叫露红梅,哈哈哈哈哈,它会在你体内慢慢的走遍全身,不会死但是三个月内没有解药,比死更可怕”。
锦时想起来了这个毒,连忙掀起袖子看到手腕处有一根红线,:“知道本公主的身份,还敢下毒,不怕北辰和东离铲平你们西凉吗”?
黑衣人:“公主你本来就应该是我们丰垣殿下的太子妃,我只是来带你回去”。
锦时:“是丰垣让你们来的”?
黑衣人:“只要把你带回去,太子殿下肯定高兴”。
容景宁:“卑鄙,公主是本王的王妃”。黑衣人哈哈哈:“公主跟我走吧”。
子弦子亭雁儿:“公主,公主”。
容景宁只能看着锦时被带走,他现在没有力气,使不出内力。
锦时被带到了山上的一座房子里,被绑住了手脚,黑衣人进来,锦时抬头看他,他已经摘了面巾,锦时:“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仓邬”。
锦时:“带那么几个人就来北辰,看来你是丰垣很信任的人啊”。仓邬不说话。
锦时:“下一个三个月才会发作的毒,是不想我死吧,什么时候给我解毒”?
仓邬蹲下同她说:“我会带你去找太子,太子会给你解毒”。
她没有说话,苍邬出去了,锦时尝试用内力失败了。心里想着“看来只能等卸力散消散了”。
夜幕降临月上枝头,锦时尝试使用内力,内力恢复了一成,她用刚刚恢复的一点内力把绳子弄断了。她立马打坐运功恢复内力,天微微亮,她内力恢复了,连忙用内力解毒。
容景宁带人找锦时,子弦在地上捡到一个珠子:“这是公主珠花上的珠子”。
容景宁拿过珠子:“附近肯定还有赶紧找”。
阳光照进了屋里,刚解完毒的锦时很虚弱。她稍作休息 ,想趁着士兵换岗的时候逃走。刚下楼的锦时就被仓邬看见了,锦时跑到门口时被西凉兵围住了,仓邬:“东离公主,早啊”。
锦时:“早啊”。
他示意士兵将她围起来,“跑了你的毒就解不了了”。
锦时:“是吗”?
仓邬:“公主,我不想伤害你,只要你跟我去找太子,毒一定给你解了”。
锦时觉得好笑:“我已经是容景宁的王妃了,当不了你丰垣的太子妃”。
仓邬:“没关系 ,只要能“帮”到太子就行”。
锦时笑笑,仓邬:“抓住她”。
西凉兵刚靠近锦时,锦时就把他们打倒在地上。仓邬皱眉,让他们继续抓锦时,西凉兵,拿着兵器进攻锦时,锦时全都挡住了,他们再次进攻,她把他们全都踢倒在地。仓邬的刀砍向锦时,她躲开了,仓邬继续进攻,锦时由于刚才用内力解毒,现在很虚弱,和苍邬对掌仓邬后退五步,锦时后退一步鲜红的血喷到了地上。
仓邬的手是抖的:“公主,我小瞧你了,像你这样武功不错又如此貌美的公主,既然不能做我们丰垣太子的太子妃,那就留不得”。
锦时眼神凌厉的看着他,仓邬:“杀了她”。
锦时用发簪回击每一下都扎在了他们的脖子上,用她跃起来踩在士兵的枪上,俯身用簪子从他们的脖子上划过去,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在她的脸上身上。一把剑把一个士兵钉在的墙上,锦时惊讶的转头看,是容景宁来了,仓邬向着锦时的头砍去她一脚踢开了他的刀,仓邬再挥刀,容景宁一剑把他打退了。
仓邬咬牙,他和容景打了起来,几个回合后仓邬占下风,刀尖一转向着锦时砍去,子弦看见把背上的剑扔给她:“公主,接剑”。
锦时跃起接过剑,一剑把仓邬的刀打落,仓邬倒在地上吐血。容景宁惊呆了,他想过她会武功,没想到武功这么好。
仓邬捡刀爬起来:“哈哈哈哈哈,露红梅不解,你最后也是死,哈哈哈哈哈哈哈”。
锦时不屑的说:“区区一个露红梅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仓邬听到被嘲,拿起刀用尽全身力气,一刀一刀砍向锦时,他的脚筋被锦时挑断,在地上满头大汗,仓邬用最后的力气把刀扔向锦时的心口,锦时用剑打落他的刀,她手中飞出去的簪子穿透了仓邬的脖子,仓邬咽气的时候眼睛始终看着锦时。锦时也没有力气了,她瘫软倒下去,子弦从后面接住她,容景看着死了了仓邬和地上满是血的簪子,簪子上的血映入了他的眼睛,他皱了皱眉。
锦时看着自己手上和身上的的血,红的刺眼,眼泪控制不住的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手上,这几滴眼泪好像,要把手上的血冲洗干净。
子弦红着眼眶,慌忙的拿出手帕,擦着锦时手上的血,“公主,子弦给你擦干净,给你擦干净”。
锦时眼泪止不住的流:“我也不过是一个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能做主的可怜人”。
子亭:“是属下没有保护好公主,请公主责罚”。
容景蹲下心疼的安慰她:“没事了,别害怕”。他把披风披在了锦时的身上,盖住了红衣。
锦时身穿白衣,脸色口唇苍白,脸上的疲惫感很明显,大夫给锦时诊了脉,容景宁:“怎么样了”。
大夫:“夫人过于疲劳,体力不支,虚脱了,吃一副补气的药就好了”。
容景宁:“那她体内的毒呢”?
乡镇上的普通大夫哪看得出来是锦时用内力解了毒,疑惑的说:“毒,夫人体内没有毒啊”。
容景宁:“好,谢谢大夫”。
大夫走后,他拉起锦时手看到手腕处的红线不见了。他才放心下来,看着床上昏迷的锦时,想到倒在血泊里的西凉兵,和找她的时候,身上被血染红的衣裳。心口被扎了一样,虽然锦时没有外伤,但他不敢想她是怎么用一根发簪保护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