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敌人中计被火烧
尽管陈庆之的话有些夸奖敌方士兵,可辰冬在乎吗?不在乎,毕竟陈庆之说的是实话嘛!
辰冬可不会剥夺一个人说实话的权利,要是剥夺了谁还肯讲实话呀!
“庆之,你觉得张家还会派兵前来攻打剑城吗?”辰冬直接询问道。
毕竟这么好的机会,要是换一个统领,便可直接攻破剑城。
陈庆之点点头道:“主公,接下来恐怕张家会派遣更多的兵马前来攻打剑城。至于有多少士兵,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
要是张家接着派兵前来攻打剑城,那么之前张家的攻略就是错误的。可,张家家主不可能做无用的事情,报复人有很多种方法。
不一定需要派兵前来攻打剑城,这样只会让野山海胡思乱想。
辰冬却不在意道:“这次我要让他们全军覆灭,之后我们就可以进军张家镇了。”
“主公,为何我们不立马进军张家镇呢?”刘蒙疑惑的询问道。
不等辰冬开口,一旁的徐庶便给出了回应道:“那是因为,与其正面交锋。还不如在这里等待敌人攻城,我们好剿灭敌人精锐。”
尽管徐庶没看到张家军的战斗,可还是猜出了一些事情。
毕竟陈庆之讲的那么清楚,整齐步伐以及撤退时的游刃有余。徐庶能够想到的便是,敌人有一个出色的训练师。
不然,这么精锐的士兵,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小家族掌控!
“徐参谋,可有对策?”陈庆之皱着眉头问计道。
与张家军的战斗,让陈庆之看到了很多东西。如今,大军还是缺少融合感。
闻言,徐庶愣了一下道:“我们只能让斥候探查张家镇方向,只要敌人大军出动,那么我们可以提前埋伏在他们前进的路上。到时候再送给他们一场大火,这场危机就能彻底解除了。”
哪怕敌人来再多,也抵不过这样的埋伏。不过,火箭等配置却是要重新整治一番。
不能就靠箭头那点火油,还要涂上一些动物脂肪,那样射出去的箭才会将周伟烧的更旺。
“具体还得看他们来不来,要是不来,就不必多准备动物脂肪了。”辰冬直接说道。
针对张家军的战术,可不能提前暴露。要是被张家军的将领知晓,那就很不好办了!
随后众人再商讨一番具体情况,辰冬则是在一旁打着瞌睡,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
见状,徐庶连忙在一旁观察。只要辰冬睡着,徐庶便将其弄到桌案上面,让其好好睡觉。
果然,没过一会辰冬便睡着了。这些全都是梅长苏告诉徐庶的,让徐庶注意点。
还有,辰冬睡着了就别吵醒。
尽管梅长苏有些啰嗦,可基本上都是为了辰冬好。徐庶也都全部听着,以备不时之需。
这次梅长苏没来,所以照顾辰冬的人就变成徐庶了!
另一边,辰军斥候出城朝着西方探查,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查到敌人的踪迹。
就在斥候打算返回剑城的时候,就看到远方黑漆漆一片的大军朝着剑城方向来了。
斥候连忙翻身上马,朝着剑城快速奔去。
进入剑城之后,斥候直接策马来到城主府府外,翻身下马后则是极速的跑进了城主府。
“急急燥燥的成何体统,就不能慢点!”刘蒙盯着斥候训斥道。
一旁的王平却让刘蒙闭嘴,毕竟斥候身上的装扮还是认得出来的。
王平叹气问道:“说吧!要是你的情报不重要,那么闯进城主府可是一个不小的罪哦。”
“大人,西南方向出现大批不明军队。估摸着六七万左右,还请大人想办法!”斥候连忙讲道。
闻言,所有人眼睛一亮。
“看清楚他们打的旗号吗?”徐庶起身走过来询问道。
斥候点点头道:“大人,敌人的旗号是‘张’,且领头我就没看清了。”
“呵呵哈哈呵呵,终于来了!正好,我们可以给他们上一课,看看打仗到底是怎样的。”陈庆之哈哈大笑道。
这一天等了好久,要不是辰冬没有其他命令,陈庆之恐怕早就领兵朝着张家镇而去了。
来到城门外,往西南方向走了一段距离。
“快,将一些动物脂肪埋在这些干草附近。到时候,他们大军一到,我们这边就可以射出火箭将其全部歼灭。”辰冬高兴的吩咐道。
就像遇到好玩的事情,辰冬可是不会想那么多的。
唯独徐庶想的比较多,这次的战斗恐怕又要死掉好多人吧!
半天后,敌人果然行军到了埋放动物脂肪的地方。
还不等敌人有所行动,陈庆之便让弓箭手放出火箭。
面对大火,张家军的士卒士气可谓是低到了极点。
可,张家军后面有杀逃兵。所以,他们根本都不敢往后退。
一道道箭矢,伴随着火苗射向敌人。
尽管张家军士卒很多,可也禁不起大火的焚烧呀!
顿时,这片安静的空地,响起了敌人的大批痛苦的哎叫声!
随之!
天空之上的几万支羽箭落下。
就像是那天空下起了箭雨一般!
插进身体,收割着一个个张家军的生命!
各种惨叫声。
战马嘶鸣声响起。
只不过没过多久,张家军就冲出了火圈。只不过,剩下的人也就一两万人了。
面对辰军,他们有些直接投降有些趁机逃走。
然而,面对这些降兵,辰冬直接摇了摇头。
留下来又没啥用,放回去到时候又得来攻打剑城!
“都杀了吧!”
这句话辰冬一说出来,让徐庶跟陈庆之大吃一惊。
徐庶没有跟辰冬一起战斗过,所以不了解辰冬。可陈庆之不一样啊!往常辰冬可不会这样草率的决定降卒的去处。
如今,却是直接杀了。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主公,我们没必要做的这么绝吧!”陈庆之靠近辰冬,然后一脸无语的说道。
“庆之,你觉得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辰冬坚定的问道。
陈庆之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我实在是想不出,主公的想法我怎么可能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