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上官浅,绝非善类!
同时,另一边 女客别院
上官浅敲响了云为衫的房门。
里面的云为衫打开门,看到是上官浅有点奇怪。
“你来干什么。”云为衫用仅二人能听到的音量说着。
上官浅似乎看出云为衫的疑虑,对她笑了笑,语气轻缓却提高了些音量:“姐姐昨天不是让我帮忙弄些养肤药膏的配方吗?姐姐怎么不记得了?”
云为衫眺望观察了下周围,果然,映入眼帘的都是侍卫。
看了看上官浅,也假装成姐妹情深的模样。
“是呀,倒是我糊涂了,妹妹进来吧。”
云为衫关上房门后,转向上官浅时发现她已经坐在茶案边喝起茶了。
云为衫收起来刚才‘好姐妹’的模样,也同样在上官浅对面坐了下来,冷声轻讽:“你倒是不客气。”
“别这么说啊姐姐,我昨天晚上可是很担心你的。”上官浅装作一脸无辜的说着。
云为衫知道上官浅说的是真是假,所以并不为所动。
“是吗?”云为衫想起件事,继而淡声说:“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
上官浅一脸不屑:“我有什么好……”
上官浅的脸色是因为想到了些什么,逐渐变得有些难看。
不对,上官浅确实有一件让她担心的事情。
“是呀,还有那个风遥……”上官浅小声呢喃道
昨天风遥跟宫二先生发生在大殿的事情,还有他们的一举一动,上官浅还历历在目。
宫二先生看风遥的眼神和一些作为也并不单纯。
绝对是有问题的!这个风遥她有预感,风遥会是她完成任务的一个阻碍。
这个人她一定要想办法除掉!
云为衫也有些忌惮的说:“昨天晚上风遥在看我的时候,还有他说的那些话,我总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所以,我们要不要除掉她?”上官浅满心算计道。
“我不着急,比起我,你好像更危机一些,如果一个不小心,不仅是你的任务,你的宫二先生也会……”云为衫故作欲言又止,自顾自的喝着茶。
上官浅轻蔑的唇角上勾,起身走出了云为衫的房间。
宫门后山 风宫
风遥侧躺在软榻上,渐渐转醒,缓缓睁开双眼,涣散的意识回归。
后背的伤因为涂了药,没有那种钻心的痛了。
使了使劲儿,起不来,一动背后的伤口就还是会疼得厉害。
“来人!来人!”风遥努力的用沙哑的嗓音呼唤着。
音落,侍女走了进来,恭敬行礼:“风长老有何吩咐?”
“我睡了多久,现在什么时辰?”风遥有些虚弱问道。
“不久的,现在刚好已经是申时了。”
申时(下午3点到5点)?!
那岂不是马上就要去接上官浅了!
不行!不能让上官浅得手,让无锋知道宫门暗器的秘密!绝不行!
风遥顾不了那么多了,猛然起身,动作牵动了伤口,撕裂般的疼痛,让风遥不自觉的筋起鼻子,痛呼出声。
“啊——!”
侍女紧忙上前搀扶,“风长老,您还是回去躺着吧,有事让奴婢去办就是了。”
“不必了,我现在就要出门,替我更衣!”风遥说话都有些勉强。
侍女拗不过,只好伺候风遥更衣,过程中的手都是谨小慎微的,生怕弄疼了风遥。
换好衣服的风遥刚走出房门,就被金黎单臂横举拦住了去路。
金黎见风遥虚弱的样子,劝告道:“还请风长老回房休息,您的身子现在不便过多走动。”
“金黎,我知道你的是好意,但是我现在非走不可。让开!”
金黎不语也不动,还是微微躬身。
“如果我说我一会儿要去办的事,事关宫门呢?”
“什么?!”金黎不可置信的惊道。
风遥没有理会金黎的惊讶,趁金黎松懈,甩开他的手臂,跑出去了。
金黎反应过来后,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风遥的步伐越来越快,从最开始的快走到现在的小跑,仿佛忘记了后背的伤口。
大概也不是忘记了,她怕来不及,怕来不及调换暗器,提醒宫远徵不要接触到上官浅。
如果真的来不及,就不妙了……
宫门前山 角宫
宫尚角和宫远徵正坐在茶案边,一个煮茶一个喝茶,还讨论着宫子羽参加三域试炼的事。
“这月长老总是偏帮宫子羽,着实可气。”宫远徵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宫尚角看了弟弟一眼:“不可妄议长老。三位长老里,月长老最是心软、好说话,他只是怜惜宫子羽失了父兄,又临危受命当了执刃,所以愿意多扶持他。”
而且他也是有人偏帮着的……
脑海中忽然出现了风遥娇俏的身影和她始终只对他,带着暖阳般笑意的眸子。
所以对月长老是否偏帮着宫子羽,宫尚角根本就不在意了。
宫远徵闷头喝茶不言。
宫尚角喝完了杯中的茶,将杯子置于桌上。
话头一转,突然说:“远徵弟弟,有件事,我不方便去做,但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哥,你尽管说。”宫远徵直起身。
“我想让你去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那边接回来,在……”
话未尽,宫尚角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示意宫远徵,外面有人。
宫远徵也立即警惕起来。
二人紧盯着门口的动静,宫远徵的手也摸到了暗器的位置,准备随时发射出去。
门被打开,冲进来一个绿衣身影。
宫远徵别没确认是谁,先发制人,暗器瞬间出窍。
在一旁的宫尚角看清来人,竟是风遥!
眼疾手快的本能地射出手边的茶杯,挡掉了宫远徵的暗器,茶杯破碎发出一瞬清脆响声,而暗器箭支也射偏向门板。
风遥刚进门,射到门上的箭支和茶杯破碎的声响,吓到了。
可能也是伤还未愈,疼痛已经让身心有些麻木了,一个踉跄,支撑不住身子,瘫倒在地,而眼睛呆呆的看着地上的茶杯碎片,像是丢了魂魄一样。
宫尚角把暗器挡掉,让宫远徵有些不解。
转头看清来人是风遥后,还有她惊吓住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点的惊讶,但更多的是嘲笑和鄙夷。
看吧,真废物!就说她没什么能耐,被一个暗器吓成这个样子。
有点小得意的笑着看向宫尚角,可是他对面还哪有宫尚角的身影。
宫尚角已然走到风遥身边。
风遥背后伤口开裂,通红的血迹浸染在绿衣纱裙,显得尤为刺眼,同时也也刺伤了宫尚角的心。
宫尚角没有扶起风遥,目光落在她背后渗出血的伤:“风姑娘怎么来了?”
缓过神的风遥,牵强地站起身,同时身形也有些不稳地晃了晃。摇了摇头,让脑子可以清醒一点。
没有回复宫尚角,转头看向宫远徵,提醒道:“上官浅很危险,绝非善类!所以你一会儿去接她时,不管怎样,都要警惕些,不要跟她有任何接触。”
宫远徵有些不以为意,白了她一眼:“切!别以为我跟你一样蠢,我从来就没相信过她。”
“而且我建议你可以把你的暗器囊袋藏起来,别那么明显,不然给了她可乘之机就不好了。”风遥强颜勾唇,又补了一句:“毕竟你可利用的价值就只有这些了。”
“你!”宫远徵感觉怎么都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走上前,准备给风遥点教训,被宫尚角用手挡住制止。
“行了。”抬眸斜视风遥,却对宫远徵说:“她说的没错,上官浅确实危险。你身上的暗器对于宫门很重要,一定要保管好,就按风姑娘说的来吧。”
既然他哥宫尚角都这么说了,他只能忍下来,应声,“知道了,听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