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当真是灾星?!
“父亲,是不是月儿的错,如果沼哥……”说到这儿,云揽月抽泣一声,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
“如果沼弟弟真的觉得是我抢走了他的人生的,月儿就一头撞死偿还沼弟弟。”
说罢云揽月退开云郎,柔柔弱弱的朝着一旁的月亮门撞去,好在云郎跑的快,稳稳的挡住了云揽月,被云郎挡住的云揽月更加的委屈了,趴在父亲的怀里哭的更伤心了。
“月儿乖,父亲绝对不会让他代替你的位置,你永远是我云家的大小姐。”
宋卿昭翻了翻白眼,这就委屈了?!宋沼被人追杀,被卖到青楼被打死,她都没哭,着云揽月一个灵力四阶,双灵根的天才强者倒是先哭上了。
谁为宋沼发声啊~
云揽月哭晕了,这可把云郎急坏了,气坏了,他让云揽月身边的丫鬟婆子把云揽月给带了回去,抬起藤条就朝着宋卿昭抽去,刚刚宋卿昭说的话全都忘记了。
好在宋卿昭所站的位置是月亮门旁边的一颗发财树下,往旁边一躲藤条稳稳的缠住了只有手腕粗的树干,下一秒,发财树断了,整个树冠拦在两人的中间。
“父亲,您这是做什么?”宋卿昭瞳色瞬间冷了下去,语气也是带着冰冷警告。
“你还真是一个灾星,为什么你一回来就让我云府这般鸡飞狗跳?”
云郎气的脸都发红,胡子都快要翘了起来。
“这话说的有意思啊!父亲,我本就不知我的父亲是赫赫有名的云大将军,如不是需要一年后的血祭,父亲急需一个废物,父亲也是不会来找儿子的。”
说到这里,宋卿昭眯着眼睛笑了笑:“父亲,您说我是灾星,那么生灾星的人是不是更该死了?”
云郎被宋卿昭的话怼的一时语塞,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了,宋卿昭诅咒他死。
“你这小畜生!”
在云郎说话的时候,宋卿昭连忙窜进院子之中,以至于挥藤条的云郎没有打到宋卿昭。
“父亲的话可真叫人伤心呀!”
宋卿昭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小畜生这三个字。
在这么一瞬间,宋卿昭瞳孔一缩,冰冷的看着他,一眨眼的功夫,他来到了云郎的身侧,轻轻的握住了云郎命门。
“父亲,我真的是小畜生吗?”宋卿昭歪歪头像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宋卿昭的忽然出现着实吓到了云郎,手腕上不轻不重的力气让云郎感受到了威胁,毕竟在整个星流国,可是没什么人能够用这么短的速度来到他的面前。
就在云郎怀疑宋卿昭是不是真的是他的儿子时,宋卿昭松开了云郎的手,笑的温和。
“父亲,沼沼一年后就要死了,就不要打我了,您就可怜可怜沼沼吧!”
明明是求人的语气,可宋卿昭的语气确实清脆的,完全没有求人的唯唯诺诺。
这让云郎更加不敢对宋卿昭动手,内心有一个怀疑,让他皱着眉看着眼前这个脏兮兮的乞丐小脸。
他匆忙的带着宋卿昭回到后院,在云朗的安排下,宋卿昭住在了一个破烂偏远的小房子中,屋外杂草丛生,屋顶的砖瓦三三俩俩的,周围的墙和窗户,不是烂的,就是破的,屋内布满了蜘蛛网和灰尘,根本就做不到保暖。
云郎把宋卿昭送到目的地后,就离开了,临走之前特意嘱咐宋卿昭不用去祠堂了。
宋卿昭倒是觉得可惜,原本她的打算是给云郎祠堂制造一个篝火晚宴,可是看来云郎猜到了他可能会捣乱,这让宋卿昭顿感无趣。
云郎确实这样想,毕竟回来的宋沼和他几个月前看到唯唯诺诺的宋沼完全是两个人。
就算有宝石验证了宋卿昭是他的儿子,血脉可验证,芯子换没换就不一定了,他一定要找国师来看一看。
见云郎走后,宋卿昭朝着破破烂烂的屋内走了进去,她找了一个看不见的死角蹲了下去,这才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盒子,盒子里躺着四只虫子,两只甲虫,两只蝴蝶,这是她在星流国的水云涧炼制出来的蛊,是可以监视的一种蛊虫,别看只有一共只有四只,只要是和它们接触过的其他虫类,鸟类,昆虫类,都可以成为他们手底下作为监视的小兵。
当然了,这四只特殊的蛊虫也可以杀人,废了任何人的灵根。
但宋卿昭不屑于用蛊虫杀人,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人,就得慢慢玩,一下子被杀死,必定会引起恐慌的,到时候人传人,被道清流那个狗东西知道了她可就惨了。
所以,先苟着,宋沼的这具身体从刚出生下来就被下了幻生蛊,就算已经解了蛊,经脉和丹田也被损坏了,只有要用特殊的药物提炼出来的丹药才能恢复,并不是不能修复了。
一夜之间,整个将军府都在宋卿昭的掌控之下,她收获了将军府所有人包括亲生母亲对她的嫌弃,云揽月对她的恶毒算计,以及云郎半夜出门求见星流国国师大人。
醒来后的宋卿昭托着腮,这一夜,她睡得很不好,眼下是凉秋九月,云郎可并没有给她安排被褥和吃食。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昨夜云郎前往国师府上的目的是觉得宋沼被夺舍了。
按理来说,献舍的身体只要帮宋沼杀了她所恨之人,这具身体就完全属于她宋卿昭了,不然的话会出现僵尸的僵硬动作。
可是,这具身体只有微微薄弱的僵硬反应,就好像是微微的反抗,被人打后那种不敢反抗只有瞪人的勇气。
宋卿昭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手臂,她颇为心疼这个连和她强硬提要求,报仇都不敢的小姑娘,她拍了拍自己的手臂,柔声说道。
“小沼沼,你和我一样的可怜,不过你不用担心,咱们这仇得慢慢报,折磨人,得一点一点的看着他们痛苦的表情才够爽,我会替你报仇的,所以不用害怕,你的仇不会缺席。”
像是得到了回应,宋卿昭感受到了身体有一股温暖,那种快要哭出来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还没有强烈起来,就一阵匆忙的脚步传了过来。
不一会儿的时间,就有一个家丁把门给推来,找到了宋卿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