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可不能被坏男人绊倒
罗导清了清嗓子,不再理会池曦,这疯子说什么都有一大堆话等着你,辩是辩不过的。
“今天节目组将不再提供物资,各位嘉宾将根据昨晚的投票进行分组,前往早市自行寻找物资以及赚钱的办法。”
赚钱?听到这里池曦心思活跃,昨天在山洞损耗了两员大将,安小夏被蛇咬了,阿彪吓晕了过去,队伍损失惨重费尽千辛万苦得到的箱子,今天是不是能派上用场了?
“现在公布互选成功的队伍,傅南浔秋沫沫一队,池曦谢非一队。小夏因为受伤需要卧床休息一天,逾白…
逾白你觉得怎么样?能坚持吗?不能坚持一定要说,千万不能逞强!”
罗导看着江逾白担心地说,本来他也给江逾白批了假打算让他在房间休息,没想到江逾白自己下来了。
站在阳光下的男人,穿了一身简单的休闲运动装,身姿挺拔,侧影将他侧脸轮廓勾勒得越发立体,睫毛垂下的阴影落在眼下,骨相优美到毫无瑕疵,脸上透着一股冷峻之意。
“我没事,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就可以。”
江逾白声音冷淡,面无表情,眼神却一直向池曦那边飘。
这虎娘们怎么没选他?却选了谢非那个小子,谢非到底哪里比他强?
罗导看了看站在江逾白身侧,忠于职守的阿彪,浅浅地放下了心。
“没有互选成功的还剩下三位,江逾白、叶欣、狄宁,你们仨一组吧,今天名为奋斗日,各位加油!”
叶欣心中一喜,本来她选的就是江逾白,现在能分到一组是再好不过的了,只是队伍里还有个狄宁,烦不胜烦。
…
节目组开始安排交通工具,带嘉宾前往早市,还是那辆熟悉的牛车,还是那个可爱的牛牛。
只是这一次,足足安排了两位老乡对牛车的驾驶位是严加看守。
避免池曦再次技痒,再换个人遭殃。
早上起得太早了,池曦困得要死,随便套了件短款卫衣,下身套了一条工装裤,脚踩马丁靴,头发绑成了高马尾,这一身是又酷又飒。
谢非凑过来很是开心,“搅便姐你居然选我了诶,我以为我要落单了呢哈哈哈,该不会只有我一个人选你所以你才会选我吧…”
池曦此刻有点后悔了。
以前怎么不知道谢非还是个话痨,嘀嘀咕嘀嘀咕吵得她脑瓜仁子疼。
“咱们这把只要不作妖是稳赢的。”池曦信誓旦旦道。
“哦?此话怎讲?”
“忘了吗,我们昨天…”俩人凑在一起越靠越近,跟蜜蜂一样“嗡嗡嗡”个不停。
江逾白看着贴近的两颗小脑袋瓜,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火。
他大踏步向前,几步蹿到两人身后,狠狠将两人从中间撞散,穿行而过。
池曦、谢非:????谁又惹这尊大佛了。
跟在江逾白身后的阿彪经过时也狠狠瞪了池曦一眼,昨天跟少爷那么亲密,今天转头就换人了,渣女!
留下池曦一脸茫然。
出了院子要走好一段路,才能到乘牛车的地方,池曦一边伸手做扩胸运动,一边沐浴阳光准备吸收紫气东来。
谢非看池曦锻炼也跟着开始做伸展,这东西就像打哈欠一样,有一个人做就会有人跟着做。
乡间的小路上就出现了奇怪的一幕,一群漂亮的男男女女排成一队做扩胸运动,其中最显眼的是绑着马尾的女孩,她做的不是扩胸,是大风车…
旁边还有个胖乎乎戴眼镜的男人,跟着她一起将胳膊甩的快要冒烟了。
池曦伸展的差不多了,停了下来,眼看前面不远处就能见到亲爱的牛牛,她加快了脚步。
经过狄宁身边时,狄宁趁众人不注意,悄咪咪地伸出一条小短腿,这个小贱人,绊死你丫的。
被池曦察觉一个重脚出击,狠狠踩了上去。
“啊!!我的脚!”狄宁狼狈蹲下,抱着脚哀嚎,麦昆小白鞋上赫然一个清晰的黑印。
“已经笨手笨脚的了,可不能再让坏男人绊倒。”池曦冲狄宁露出挑衅的微笑,潇洒转头。
话音刚落,没注意脚下凸起的石头,一个趔趄,向前扑去。
眼瞅着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池曦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大地母亲的温暖怀抱。
等了半天,没感觉到疼痛,一睁眼,对上了江逾白冷冰冰的双眼。
江逾白像是拎小鸡仔一样拎着池曦的卫衣帽子,池曦整个人是腾空的,成45度倾斜着,盈盈一握的细腰暴露在空气中,随之暴露的还有左腰侧靠近臀部位置的胎记,小小的一块看起来像是一只振翅的蝴蝶。
“你眉毛下面是两个蛋吗,不看路就知道摔跤?”
…
远在锦城的中心大厦,一间黑白风格装修的办公室内,池逸思紧皱眉头看手中的方案,桌边放着平板,播放的正是《一起生存吧,爱人》。
本来这种无厘头恋综他是不屑看的,可听说里面出现了个女疯子,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之前投资过的好声音已经受她波及,黑料缠身,找了很多水军也收效甚微。
他倒要看看,是谁能凭一己之力,就搅乱这个圈子。
没时间看,池逸思便打开直播放在那里,听声音也能吃瓜,啊不是,探听消息。
“池总,这是宣传部的策划书,需要您过目签字。”衣着暴露的女秘书,将文件放在桌上,领口的扣子敞开,稍一弯腰,事业线便展露无遗。
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池逸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哪个傻子能写出这样的方案?!这帮人是没长脑子吗?”
池逸思烦躁地松了松领带,眼角余光瞥到平板上,瞬间看到的画面让他愣怔出神。
“池总?”女秘书又努力地挤了挤,眼巴巴望着池逸思。
“知道了,你放这出去吧。”
“好的,池总。”女秘书失望地离开,这金龟婿哪哪都好,就是不懂情趣,无趣得很。
池逸思盯着播放的直播,神情凝重,沉思片刻,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响了半晌,那边才被接起,一个苍老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什么事?”
“爷爷,我…好像找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