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八嘎呀路!主人
罗导听到那边的河东狮吼,也不再训斥池曦了,同情地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句“你自求多福”去看江逾白了。
池曦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点开微博看所谓的热搜。
爆 江影帝被不明生物袭击
热 池曦撕烂江逾白衣服
热 风中狂野骑牛姐 牛中法拉利你冲不冲
评论下面全是骂池曦的。
【这是大傻逼吧?有没有驾驶证啊就敢上道开牛车?惹出大麻烦了吧,活该!】
【这女的谁啊?从哪冒出来的啊?给我家哥哥都干出血了!我们平时都舍不得碰一下的哥哥啊!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不愧是受网友讨厌的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就想不明白了,节目组为什么要找这样的人来参加节目啊?以后有的受的。】
【别人还没登场呢就看她表演了!节目还能不能照常进行了?妈妈的崽崽们啊,妈妈可想死你们了!】
【小白白没事儿吧?有没有姐妹在附近的能不能去看一看,我真的很担心,看那样子伤的挺重的救护车都来了!】
【提起这个就生气,怎么会有池曦这么狗的人啊,犯了错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脸皮真是比城墙都厚!】
池曦看着这些评论面无表情,虽然她承认自己有问题,不过她的错她会去弥补,还轮不到这帮人来逼逼叨。
她没再管那些言论,起身去看江逾白。
…
来到病房门口,江逾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罗导正坐在床边给他削苹果,房间的角落里还站着一个身穿西装的肌肉男。
看到池曦进来,肌肉男猛地蹿到床前作出防御姿态。
罗导“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不理她。
“你还知道过来啊?还好这次逾白没什么大事儿,只是轻微的软组织挫伤,不然你可有的受了,哼!”
池曦摆上笑脸,真诚认错,“罗导,我知道我做的不对,这不是来给江影帝道歉了吗。”
江逾白听到动静睁眼,瞥了她一下,“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想单独和她说。”
罗导急了,“逾白,这丫头是个疯的,你怎么还敢和她单独在一起?”
江逾白不再言语,只是盯着罗导看,黑黝黝的眼神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罗导看他实在坚持,只能妥协,临走前瞪了池曦一眼,“我警告你不许欺负逾白知不知道!”
艾玛,哪敢欺负狠人啊,她不被欺负就不错了。
“阿彪,你也出去。”
床前的肌肉男动也没动,像堵墙一样立在那。
“少爷,夫人让我贴身保护你,寸步不离!”
“让你出去就出去!我是少爷还是你是少爷?”
阿彪一顿,乖乖走出房间。
罗导和肌肉男都出去后,池曦左右看了看,拿过桌上的山竹过来扒。
汁水过多,扒的她手上红黑红黑的像中毒了一样。
“给!”池曦将扒好的小猫爪递给江逾白。
江逾白看了看她花里胡哨的爪子中间莹白的果肉,一脸嫌弃,“你自己吃吧。”
“啊?你不吃吗?我好不容易扒的呢。”说着池曦大嘴一张,嗷呜一口,整个全吞掉了。
整个!
江逾白:“……”
【叮!获得震惊值2,共计1000!奖励宿主大力水手菠菜一罐!】
卧槽,深渊巨口啊!太吓人了!
?大力水手菠菜?
“狗砸,这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好东西哟宿主,吃掉菠菜后你就会像大力水手一样力大无穷,时效是一小时。”
我这么柔弱的美娇娘,要力大无穷做什么,废统出的废道具一枚。
狗砸:“……”
吞掉山竹后,池曦拿湿巾擦了擦手,拖了把椅子在床边坐正,义正言辞道:
“之前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在骑牛车的时候误伤你,对你造成了身心的伤害,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可以为你做一件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在所不辞。”
池曦拍了拍胸脯,作保证。
江逾白闻言挑了挑眉,“什么事都可以?”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什么事都可以!”
“那好,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仆了。”
“担任我的女仆,做一些女仆该做的事,直到我痊愈。对了,记得称呼我为主人,没问题吧?”
池曦瞳孔剧颤,怎么从来不知道,狠人还有这种嗜好?有点变态怎么回事儿?
“怎么,有问题?嗐,本来我在节目现场待得好好的,欣赏大自然的美景,好不惬意。
谁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居然会掉人!我弱小的身体和脆弱的心灵遭到了双重打击。
而且——你知不知道那件被你撕坏的西装值多少钱——”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
“还有呢?“江逾白盯着池曦,饶有兴致。
“请尽情吩咐妲己,烙铁。”
“叫我主人。”
“请尽情吩咐主人,烙铁。”
“我是主人,不是你,叫我!”江逾白的耐心即将耗光。
“好的,请尽情吩咐烙铁,主人!”
“你丫的就和烙铁干上了是不是!都说了不是烙铁是主人!!!”
池曦闻言咬了咬牙,大吼一声:
“八嘎呀路!主人!请尽情吩咐!”
门外的罗导和阿彪听到声音,忙推门冲了进来,还以为俩人干起来了。
江逾白:“……”
亏他还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儿,是池曦疯了还是他疯了?
最后,在罗导和阿彪的陪同下,江逾白拄着根拐棍出院了。
拐棍是池曦。
…
几人回到录制现场,发现所有嘉宾全部到齐。
池曦往人堆一看,果然,还是那群人。
“池曦你还要不要脸!扒这小白脸衣服不说,现在还贴的那么近!怎么,没男人你就活不了是不是?”
傅南浔本来和秋沫沫靠在树下乘凉,看到几人回来,尤其是池曦搀扶着江逾白,二人中间的距离简直是不能再近,看得他头脑一热,口不择言。
“你说谁是小白脸呢?”阿彪往前一站,满脸怒容,浑身肌肉紧绷,像个人形机器一样,充满压迫感。
傅南浔默默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退,“我,我没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