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有 钱钱
才几天不见啊？京京这就又有新人了？沈无妄冷冷看向坐在地上的修墨, 目光从他露出来的肩上恨恨划过。
玩。得。真。花。啊。
修墨睁着一双狗狗眼，迷茫地看着沈无妄，因为急着找和京京配戏的男演员, 所以他们采取了广撒网的方式，给所有他们能联系上的男明星都发了消息。
他们当然不可能有沈无妄的联系方式，不过编剧是他的粉丝, 在休息的时候, 随手给他的微博私信了一条, 根本没抱任何希望说他能来客串, 甚至觉得他看都不会看到她们的私信，所以没收到他的回信，她们也并不失望。
他怎么会出现在他们剧组的试妆场地啊？
难道是走错剧组了？
而且他看他的眼神为什么和昨晚那位“正宫”的眼神差不多，有种昔日备受宠爱的贵妃发现皇上有了新的小妖精的感觉。
修墨满脑袋都是问号，一时忘了说话, 京京瞥了眼站在门口的沈无妄：“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沈无妄看向她，有种想要狠狠在她纤细漂亮, 而且时刻都透着股欠扁的张扬劲儿的脖颈间咬一口的冲动。
“京京老师，你先别生气。”副导两边都得罪不起, 站在中间努力打圆场, “沈无妄老师收到了我们的邀请，过来看看能不能帮我们救下场, 客串下空缺的角色，是大大的好人！”他竖起大拇指, 笑得比哭还难看，心里默念一百遍只要他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要给我搭戏？”京京终于舍得转过身，用正眼看沈无妄了, 不过满眼都是嫌弃和挑剔。
系统：【？？？】
【不对啊！男主二号后来确实来这个剧组了，但是是为了给女主救场啊！您作为恶毒女配，看到他进组，以为又有机会和他炒绯闻了，还作了很多妖，最后被沈无妄收拾了一顿。】
系统捧着脸，嗷嗷叫唤：【这又是什么bug，怎么主脑那边没有修正啊？】
京京对bug不bug的不在意，她在意的是，沈无妄出现在非剧情点上，是不是就没有给她刷分的功能了。
系统更难受了：【……是的，不过统子会立刻联系后台，尽快修复偏离的剧情，绝对不会影响您刷分的。】
京京冷嗤一声，看向失去功能的工具人·沈无妄，轻蔑地挑起眉：“你行吗？”
被质疑行不行的沈无妄气得笑了出来，眉眼凝着冰霜，把旁边的副导吓得一激灵，声音也冷到极致
<：
“我看你们的女演员根本不缺搭戏的人啊。”
“那就算了，正好我的时间也不像有些人的一样那么廉价。”
他看了眼“有些人”，也就是还坐在地上的修墨。
他是绝对不会像京京的新欢一样，没事闲的，陪她玩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
他说完，转身要走，副导赶紧拦住他：“沈老师，我们真的很缺人啊……”
沈无妄垂下眼睫，故意稍微放慢了些动作，等着副导挽留他。
副导演苦苦哀求地伸出尔康手：“能不能麻烦您在走之前，给我介绍一些时间比较实惠的其他男演员？球！球！了！”
沈无妄：……
他现在怀疑这个剧组没有正常人，并且有很多证据。
沈无妄正要开口暗示副导再留留他，他就不会走了，就听到京京欠揍的傲慢声音响起：“看来是不行啊。”
沈无妄攥起手指，眉眼间压着怒意，转回身：“你说谁不行？”
“我说你呀。”京京看清沈无妄眼里的戾气，不仅没收敛，还更加嚣张地抬着下颌睨着他，“沈无妄。”
沈无妄被她激得火气腾地一下冲上来，却又在她难得叫全他名字时微微怔住。
第一次感觉他的名字在一个人唇齿间流转，仿佛整颗心，整个魂儿都被搅了一圈，晕晕乎乎，而且还想要她再这样叫他的名字。
一声声，一遍遍，直到他彻底沉沦。
良久，沈无妄才开口，声音微哑：“不行就不叫哥哥了，是吧？”
抬起眼，属于他特有的，那股敢把全世界都踩在脚下的狂妄从漂亮的眉眼间溢出，勾起唇，笑得又狠又邪：“好啊。”
“那我就给你看看，什么叫行。”沈无妄此处瞥了眼他觉得“不行”的修墨，抬眼看向京京，长眉微挑，和她一样轻蔑嚣张，“希望你到时候别叫哥哥叫得停不下来。”
副导演：？
他怎么好像闻到了汽车尾气的味道？
什么叫哥哥叫得停不下来。
是他一个人觉得沈无妄在开车吗？
放狠话时过于上头，所以没怎么过脑子，现在反应过来了的沈无妄想要解释一下他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又感觉解释了气势就没了，所以抿着唇没说话，硬着头皮保持着他脸上酷酷的表情。
京京看着几天不见支棱起来不少的沈无妄，小脸上没有表情，却让被她看着的沈无妄感觉到
<了满满的嫌弃和鄙视：
“暴露够你的智商了，就可以出去了。”
沈无妄慢慢握起拳：“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可以这样随便命令我？”
京京比沈无妄的语气更狂拽邪魅：“我是你赖着不走的这间试妆室现在的主人，你难道想……”说到这一顿，眼尾挑了一下，过分娇丽的小脸把傲慢和妩媚混淆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她是在鄙视你还是勾/引你，“看着我换衣服吗？”
沈无妄刚压下去的那股躁意又涌了上来，副导在他身边悄悄地o起嘴巴：顶流的耳朵怎么辣~么红。
“被我说中了？”京京好像有些惊讶地眨眨眼，不带蔑视的这个表情让她看起来多了些天真无邪的感觉，然而下一秒，她就翻了脸，抓起柜子上的瓶瓶罐罐丢到沈无妄身上，“流/氓，滚出去！”
沈无妄感觉自己都要烧起来了，也急着要出去，手忙脚乱地把她丢过来的东西接住，转身，脚步明显带着落荒而逃的意思，嘴上却还挺硬：“我才不稀罕看你换衣服。”
京京没搭理他，低头看修墨：“你也是，一起滚。”
修墨比沈无妄觉悟高多了，没多说那些只会让自己更狼狈的话，乖乖地爬起来，跟在沈无妄后面。
沉浸式吃瓜的副导演目送着两位，突然感觉后背一凉，慢慢扭头，发现京京死亡凝视着他，他眼睛都瞪大了：“我知道，我会滚，但是我得滚慢点……”指了指颜值逆天的沈无妄和修墨，“跟他们同框，会把我显得很丑的。”
京京看着他。
副导不敢停留了，捂着脸跟上了沈无妄和修墨。
砰！
京京试妆间关上的门前，分别站着身上还挂着好几件衣服的修墨，试图用傻笑掩饰尴尬的副导，还有抱着一堆化妆品，红着耳尖，神情有些恍惚的沈无妄。
他们还没来得及整理心情离开，就听门板后面传来京京娇冷的声音：
“不够远，继续滚。”
三个男人：……
抬起脚，滚远了。
京京有自己的妆造团队，剧组的造型师看到她的团队的阵容后都表示：是她们不配了。
她们都不好意思把她们准备好的造型拿给大佬荟萃的京京团队看了。
不过，大佬们在京京面前都很乖巧，完全没有时尚圈人士的做作古怪，也没对剧组稚嫩青涩的妆造团队表现出轻视的态度，两组人很快就敲定好了京京最后的造型。
当然
<，京京是不可能用剧组的服装的，她的团队提前拿来了很多从价格上就和剧组服装不在一个重量级的手工制作出来的古装。
好几车的衣服，总有一款能对得上剧本要求的设定。
对此，剧组妆造团队毫无异议，京京这样没有影响到她们的工作，还让她们看到了她们也很想要但被预算限制，不得不忍痛放弃的效果。她们就是没钱，不然她们要把全剧组的服装都换成和京京一个系列的。
没想到，她们的愿望还真成真了。
京京在工作人员去拿东西的时候，看到了也做好造型，不过是穿着剧组服装的楚星沉，小脸顿时就冷下来：
“她的衣服为什么会那么丑？”
“我不允许在我出演的剧里有那么丑的东西。”
两句话，把整个剧组的服装全都换了，换成让剧组妆造团队热泪盈眶，让从主角到配角甚至群演都兴奋不已的漂亮衣服。
京京走进绿布景的时候，全场鸦雀无声。
太好看了！
她穿得不是现在古装大热的大红或者素白裙子，而是一身外紫内红里衬雪白的繁琐叠裙，她演的是反派角色，但妆容并不浓艳，甚至眼妆都非常清淡，头饰复杂却又不会让人看着感觉很沉很累赘，额头上画了朵白红墨点组成的钿花，配合她天生上挑的眼尾，明明是冷冷的一眼，也会在人心上掠起一片涟漪。
京京在被她美得只会齐齐呆呆看着她的剧组前站了两秒，小脸垮下来：“拍不拍了？”
“拍拍拍！”摄像师如梦初醒，兴奋地挑着设备，他相信，等京京这组定妆照出来，必定会惊艳很多很多的人。
演员单人照的动作要求不多，只要让观众们看清楚她们的造型，满意或者不满意，全凭第一印象，也就是颜值决定，暂时不带演技的加成。
京京站在那看着镜头就够美的了，摄像师都不用找角度，不过他还是用了十二分的心，又是趴在地上，又是爬到架子上，非常努力地想把京京最好看的样子都留在他的相机里。
京京的单人照很快拍好了，不过还有她和与她搭戏的男演员的双人剧照。
沈无妄没出来，在他的试妆间，模样与他有三分相似，但因为气质大相径庭，所以至今也没几个粉丝把他们联系在一起的沈成棠靠在一边：“你个顶流跑到这种剧组当一个小小的客串，你觉得网友不会多想吗？”
“有什么好多想的。”沈无妄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肩宽把玄色古装撑出挺括
<漂亮的轮廓，雪白内衫间隐隐露出一双锁骨，腰腹处被腰带收紧比平时看着更加劲瘦，大长腿笔直修长，踩着一双做功精致的黑靴。
把一边的沈成棠都帅得忍不住给他鼓掌：“帅啊，我的堂弟，怪不得你的粉丝说你的古装造型是我们圈子里的男演员天花板，我算是服气了。不过，你以前不是最讨厌戴假发穿古装的吗？你的粉丝天天跑到你的微博下面吵着要看，你也没搭理。”
沈无妄没说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那个女人看到他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
不对，沈无妄星眉剑目间笼上一丝烦躁，她什么反应关他屁事。
沈成棠直起身：“我是不是也应该把造型弄上了？一会还要让京京选和我们两个谁搭戏比较合适呢。”
沈无妄侧目，带着冷冷的戾气看向镜子里的沈成棠，沈成棠眼睛睁大，一脸无辜：“表弟，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可是把你先答应接下这个角色的。”手指点着下巴，做出思考的样子，“看表弟这么帅，我也得好好打扮一下，不然京京不选我那可就……”
“你。”沈无妄转身，看着一脸戏谑的沈成棠，“肚子疼，必须马上回去休息。”
沈成棠露出个狡黠的表情：“堂弟这是怕了？怕京京选我，不选你？”
沈无妄沉默，京京那么嫌弃他，不是没这个可能。
“我的肚子啊，也不是不可以疼，但是……”沈成棠冲沈无妄眨眨眼，“我想再最后看一眼让我的堂弟如此大费周折只是想跟她搭个戏的未来堂弟妹。”
沈无妄眼神明显变得阴沉沉，沈成棠不敢皮了，他这个堂弟虽然年纪小，但发起火来可不是他能招架得住的，皱起眉，拿出提名视帝的演技开始表演：“诶呦呦，我这个肚子……”
“京京老师，沈成棠老师身体不舒服回去了，所以和你搭戏的人只能定沈无妄老师了。”副导边把消息告诉京京，边摸着放在一边的道具锅，只要京京发脾气他就把锅顶到头上守护自己的绳命。
京京懒得发脾气，怏怏看了副导一眼，副导演正要再说点什么，剧组的工作人员却安静下来，布景地突然变得非常安静，副导扭头看去，看到的就是格外丰神俊朗的沈无妄，惊艳地捂住嘴巴，按着作为比水平线还直的同性，但也被帅得小鹿乱撞的心口，小声告诉还在玩手机的京京：“沈老师来了。”
京京嗯了一声，还是没抬头，直到沈无妄都站在她面前，挺拔修长的人影将她笼住才把手机放下，交给旁边的管家，起身，看
<都没看沈无妄直接往布景里走，把速战速决，早拍早完事这行字都要写在脸上了。
一直忐忑她是什么反应的沈无妄捏紧因为紧张变得冰凉的指尖，浑身散着戾气转身，与她一起进入布景。
修墨也走了过去，京京和沈无妄的双人剧照主题是他定的，需要他的指导。
京京和沈无妄的双人剧照是以“琴棋书画”为主题，一个字一张照。
工作人员拿到绿布里一个古琴，修墨看看不好惹沈无妄，又看看更不好惹的京京：“请两位老师坐在琴前。”
京京高傲地坐在古琴后面唯一的垫子上，沈无妄也面无表情，如一块寒冰般在隔着她能有两个人的距离外，坐在光秃秃的地面上。
“嗯……”修墨漂亮的脸上满是为难，“不是这样坐的，请沈老师坐在垫子上，京京老师可以坐在沈老师的怀里。”
京京抬起眼，冷冷的目光把修墨看得眼睛慢慢红起来，小小声地开口：“辛苦京京老师了。”
京京冷哼一声，稍微起身，睨了眼沈无妄：“过来。”
听到京京要坐在他怀里的沈无妄心里乱得一匹，烦躁下，神情越发冷然：“你叫狗呢吗？”话是这样说，人却按照京京说的起身走过去，看着她的纤细背影，抿起薄唇，最后凶巴巴地抬起头看修墨，“我要怎么坐？”
“就是……这样。”修墨走近，在一旁给沈无妄示范了一下，仰起头，眼尾泛红，好像沈无妄夺去了他很重要的珍宝，他却无能为力，还要逼着自己像沈无妄演示如何触碰他的最爱。
沈无妄皱起眉：“导演，你不舒服？”
修墨有点恍惚，慢慢地摇摇头：“我没事。”
沈无妄也没再管修墨，他看着修墨，掩饰他靠近京京时冷酷表情下越来越快的心跳。
“这样？”他挑眉问修墨，就是不看京京。
修墨看了一眼，点头：“是。”又看向京京，“京京老师可以稍微坐在沈老师的腿上一点。”
沈无妄喉结滑了一下。
京京嫌弃地皱起眉：“我要是不想坐呢？”
“那也，那也可以。”修墨马上退步，“都可以的。”
沈无妄：没有人问一下我的想法吗？
京京坐了下来，倒也没刻意和沈无妄拉开距离，只是表情非常不爽，好像坐到了垃圾堆里。
“京京老师，你可以假装拨弦，沈老师，你握着京京老师的手，这个情景的设定是你在教
<京京老师抚琴。”
京京抬起手放到琴弦上，指尖虚虚碰到琴弦，大概是因为布景场地有点冷，她皮肤又白又薄，指尖有些泛红。
沈无妄看了看她的手，目光不由之主地落在她指侧的那颗红痣上，眼底一沉，垂眸把自己的手也放过去。
修墨以为她们需要他指导做什么表情才能体现出暧昧的情愫，然而不需要。
她们坐在那里，纵然对彼此非常厌烦，但就是那么赏心悦目地般配，剧组工作人员都在捂着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们嗑糖。
修墨心里莫名有些空，默默站起身，从她们两人身边退开。
摄像师兴奋地找着角度，偶尔让京京和沈无妄微微侧头，彼此交换个眼神。
沈无妄惊讶地发现京京竟然没把她平时那副无法无天的样子带进来，看他的时候，仿佛真有天真无邪的少女对无人敢靠近，人人朝拜的神明若隐若现的好奇，和她不自知的勾引。
她这个样子慢慢与那些让他羞耻又迷醉的梦中的样子重叠在一起。
而她身上的味道比梦境更真实，像个小勾子一样把他小腹那里的热意一点点挑上来，在沈无妄努力克制自己的时候，他听到她叫他：“沈无妄。”
他重新聚焦看向她，她侧着脸，镜头拍不到她眼里快要溢出来的嫌弃：“你心跳声吵到我了。”
沈无妄：……
双人剧照拍完，沈无妄一句话都没说，冷着张俊脸迈着大长腿出了拍摄场地，他的经纪人都被他从未有过的臭脸吓到了，抱着东西没敢马上跟上去。
京京也没多留，带着她那功能丰富，无所不能的团队踩着傲娇的小猫步离开了。
戏里，她们两个把般配演绎得淋漓尽致，也没有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但就是随便一个抬手，一次对视，都让人觉得张力满满，好像用眼神已经做过了一样。
而戏外，两个人又是如此冷漠。
这种明晃晃的虚假营业不仅没有降低她们两个的cp感，反而更好嗑了。
剧组工作人员基本都入坑了，现场加了京京和沈无妄的cp超话。
修墨也点进超话里看了一下，副导看他长指在手机上面慢慢地滑，一边滑，一边给前面的几条微博点赞，眼角似乎越来越红，咽了咽口水：“那个，导演，你怎么了？从早上就怪怪的……”
看他家导演的样子，怎么那么像被女朋友绿了，但又因为太爱她，不舍得分手，并在爱的催化下，步步容
<忍，步步退让，甚至默许了女朋友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还很“贤惠”地替她们的cp超话做数据。
“没事。”修墨抬起头，把手机收起来，“继续拍下一个。”
副导眼睛微微睁大，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竟然在修墨脸上看到了从未见过的冷淡疏离，而且他说继续拍的时候，语气也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副导不由自主地点头，很肃然地应了一句：“是，导演。”
单人的试妆照很快就做好了，剧组官微按照不同演员的番位每隔一段时间把照片po在官微上。
这部剧的关注度不是很高，也就提前得到消息知道她们略糊的偶像终于接到了主角戏份很高兴地关注了官微，小范围地转发了一圈。
官微的流量上去是有些营销号又把修墨之前喝醉了的视频翻了出来开始的，不知道是水军还是黑子在下面带节奏，阴阳怪气地说什么期待京京的试妆照，有些不喜欢京京的网友也就跟着发了一些评论：
【期待什么呀？京京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古装造型，她的脸好看但是不贴古装，看着好别扭。】
【以前应该还算好，以前还会装，这回复出，气焰嚣张得跟什么似的，你指望她能有古装那种仙气飘飘的感觉吗？】
【哟，这么早就买通稿了啊？我劝京京的团队还是别宣传了，用脚趾头想，她的试妆照也不可能好看！】
【戴上我的痛苦面具，还挺期待这部剧的，不过，听某大v说京京带资进组，进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疯狂加戏，我一下子就萎了，不想看她啊！】
这些营销号的评转赞数量慢慢上去，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来官微看一眼，不过没有太大的水花，流量正式开始暴涨，是从暗夜娱乐转发了官微po出的京京试妆照，并附上一大堆彩虹屁开始的。
和暗夜娱乐无关，单纯就是颜值的力量，无人问津的小官微突然就被挤炸了，全是网友的留言：
【在今天之前，在看到这组剧照之前，我一直觉得我不是颜狗，但我现在觉悟了，我不是不是颜狗，我是没遇到真正的神颜啊！京京这特爹地也太美了！】
【刚下班就看群里都在我让我来看这个小破剧放出来的试妆照，点开之前我不屑极了：美能多美，肯定是营销；点开之后：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狂按保存键！】
【不是，你们真就都看脸呗？京京那么多黑料你们都忘了是不是？这种又作又茶但是颜值逆天的小事精儿值得你们的喜欢吗？所以你们不要喜欢她了，让我一个
<人默默承受这份肤浅而又被世人所不看好的爱情！】
【为什么就这么两张？看不起观众老爷吗？别逼着上帝跪求你们剧组再多放点女配的剧照！看！不！够！】
官微下面求京京更多剧照的评论火速盖了几千楼，赞转数量惊人，热度持续到下一组角色试妆照出来，又上了一个台阶，网友简直要疯了：
【？？？什么情况？这是沈无妄本人吗？他怎么突然跑去客串一个小破剧了？】
【啊啊啊，有生之年终于让我再看到一次我们无妄哥哥的古装了！这个腰，这个腿，这个脸，帅得我一个托马斯回旋落地摇着花手起飞给太阳公公一个大kiss，谢谢你照亮了我们哥哥的美！】
【京京和沈无妄是cp吗？我已经开始嗑了！】
不过，很快激动的网友们就发现剧情简要里，京京和沈无妄的感情线就是个故事背景，两个人都是配中配。
大喜后的大悲，让网友们痛不欲生，又开始在剧组的小破官微里盖大楼，希望剧组能稍微透露一下京京和沈无妄的戏份有多少，小编架不住网友的热情，透露了一点点：
两个人加起来不到一集。
两个人！
加起来！
还不到一集！
网友们更痛苦了，她们已经提前开始觉得不够看了。
有的网友想起信誓旦旦说京京带资进组肯定会疯狂加戏的营销号，摸到他的博下，非常生气地质问他，京京为什么没有加戏！
她们非常需要京京加戏！
这一点，后来有剧组内部人员爆料，说京京带资进组是真的。
但，没花钱加戏，她花钱让导演把她的戏份删到最少。
要不是不能删了，她还会加钱继续。
网友们闻所未闻，听说过砸钱加戏的，没听过砸钱删自己镜头的。
她们管不了京京，所以跑到修墨的微博下面，问他为什么那么经受不住金钱的诱惑，为什么要被京京用利益腐蚀，为什么不坚定自己的信念保留住她的戏份！
修墨洗完澡看到这么多留言吓了一跳，跟京京那边确认过后，发了微博，跟网友们诚恳地解释了一下：
【因为她是我的债主，也是我们剧组最大的金主啊。】
他不敢不听她的。
一开始他确实想把京京戏份压缩到最少，但后来看了她试妆时的表现，他也很后悔。
不应该删那么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