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章 【32章】
“哦?那你刺杀宫子羽呢?”
“宫子羽?我的目标是雾姬。你们说怀疑雾姬是无名,而每一个出自无锋的人都是我的仇人。我去羽宫,看到了雾姬夫人在宫子羽的房间,结果却看到雾姬夫人手里拿着软剑,那剑薄而韧,与无锋惯常用的剑无疑,所以我便确认了雾姬就是销声匿迹的无名,不过我被雾姬夫人发现了,而且她的武功在我之上。”上官浅说话掺着半真半假,模棱两可。
“那既然她的武功是在你之上的,那为何还是被你给刺伤了?”宫远徵表示完全不信你这话,鬼话连篇的,说雾姬夫人的武功在你之上,结果她还能被刺伤送进医馆。
闻言,上官浅有些急眼的解释着,“那是雾姬她自己撞上来的,是她故意把剑脱手让我给抢到了,然后朝我剑撞上来?”
“那按照你的说法,雾姬夫人是故意让自己受伤?”
“嗯。”
此时正坐在地牢外面坐着的姜梨,喝了口茶,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溜出来的宫尚角跟宫子羽,“她说的话半真半假,雾姬是无名不假,不过她确实是对自己的身份说谎了。”
“少爷们,请喝茶。”姜梨伸手示意他们两个喝茶。
守在地牢外面的侍卫们,看着姜梨光明正大地坐在门口喝起了茶,两人面面相觑还不好出声。
“偶?那按你这样说的话,难不成她说的她自己的身份有误?”
姜梨但笑不语,冲着宫子羽跟宫尚角无声的说出,“魅。”
地牢里面~~
宫远徵拿着一杯毒酒递到上官浅面前,“如果你敢喝下这杯毒酒,那我便信你说的话是真的。”
上官浅害怕的说话的声音发颤,“我有证据证明我是孤山派的后人,给我解开,我证明给你看,我现在身受重伤,如果远徵少爷连我这副样子都害怕的话,那你就配不上江湖上的威名。”
宫远徵看着眼前心计深沉的上官浅,也不好拒绝,便给她解开了,“啪嗒”一下,上官浅无力地坠落在地上。
“你的证明。”
闻言,上官浅忍受着身体上带来的剧痛,慢慢的拨开了头发,露出了脖子后面孤山派独有的胎记,没过一会儿,上官浅便晕倒了过去。
姜梨带着两大美男子走了进来,“喲,我们家的老三对着一个娇弱的姑娘也这么狠心的吗?”
“啧,说人话,即使她证明了自己是孤山派的遗孤,不过她说雾姬夫人的武功在她之上,可是她却能刺伤到雾姬夫人,我就不大信了。”宫远徵嫌弃的看着因为重伤而晕倒在地牢奄奄一息的上官浅。
“看她一时半会晕倒了,而且你们是问不出来什么的了,她以为说出自己是孤山派的遗孤就能洗脱嫌疑吗?”姜梨蹲下来细细打量着上官浅苍白无力的面容。
“如果我是个男子,都要心疼的化成一汪水了。”
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拉了起来,“你还想变成男子?你现在可是有夫之妇,还想当着我的面朝三暮四?”宫尚角看着姜梨都快变成宫门第二位宫紫商,都想把她给矫正过来。
莫名躺枪的宫紫商表示:宫二你可真6,人家只是跟姜梨是小姐妹关系,还被说成是姜梨被我带坏了。
“???”
“你说什么啦,我只是对好看的东西多看几眼而已啦,外面的再怎么好看都不如我的夫君好看。”姜梨讨好式的撒娇腻歪着宫尚角。
宫远徵跟宫子羽在一旁看着一脸的嫌弃,没想到你这么没有骨气。
“好了,别巴拉了,你们快点让侍卫把上官浅送去医馆吧,再晚一点小命难保了,我们后面还需要她呢。”姜梨看着宫远徵示意他麻溜点叫侍卫,自己则是牵着宫尚角的手离开了地牢。
宫远徵看着在你侬我侬的一对璧人,顿时感觉到了自己受到了单身狗的暴击,宫子羽则是酸成一颗柠檬树上的柠檬精。
想着,不行自己也要去找阿云,便屁颠屁颠地离开了地牢,只留下宫远徵和晕倒的上官浅。
宫远徵只好让侍卫把上官浅送去医馆疗伤,自己则回去了徵宫单身狗之窝躺着。
医馆处~~
雾姬夫人已经醒了过来。
宫尚角跟姜梨便改了回去角宫的路线,一起去了医馆,宫子羽先一步到了医馆去看望雾姬夫人,“让姨娘受到了惊吓还受伤了,是子羽的不好,昨夜的刺客无名是冲着自己过来的。”边说边不经意的看着雾姬夫人的神情。
雾姬夫人便开口道,“我已经一把年纪了没有什么好怕的,倒是子羽你身上背负着宫门的未来,责任重大。”
恰巧宫尚角跟姜梨也来到了医馆,“请问一下雾姬夫人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上官浅说是你拿着剑故意松手让她抢到,自己误伤自己?”
“我昨夜确实是拿着剑,但并非是我自己故意而为之,是上官浅出手把我给打伤了的,我不敌她便被打伤晕了过去。”雾姬夫人解释着,虽然上官浅跟自己同为魅阶刺客,但年轻武力值也好,许是自己老了不中用。
宫子羽跟宫尚角分不清究竟二人谁说的才是真的,因为雾姬夫人跟上官浅说的情况截然不同。
“我信你,雾姬夫人。”姜梨看着茗雾姬一切不语尽在眼中。
而云为衫则是替雾姬夫人说起了话,“我看雾姬夫人不是无名,因为之前看到月长老的伤口和雾姬夫人的软剑长度不一样,这一点就可以证明雾姬夫人不是刺杀月长老的凶手。”
宫尚角抓住了云为衫说话的漏洞,因为此事除了云为衫和上官浅不知,为何她却知道了月长老伤口的深浅,“我倒是好奇,为何你,云为衫知道这个的?”
“咳咳…是我前些日子告诉给云为衫云姑娘知道的。”雾姬夫人看着宫尚角怀疑起了云为衫便替她开口解了围。
只见宫尚角半信半疑的看着云为衫,姜梨见状拉了拉他的手指,宫尚角这才没有盯着云为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