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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做试探,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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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最后将秋宇成功带到了厨房,但对方居然在刮鳞片的时候倚着墙壁睡着了,还是站得十分笔直的模样。

    龙宿上前想伸手叫醒对方,又看到一旁刚刮好鳞片的锦鱼,最后还是改成了挽住对方的手臂,搀扶着送回了房间。

    躺到床上的秋宇睁眼看到一片晃眼的紫色,有些茫然,不过还是抵不过翻涌的酒意,说了句:“早点休息吧。”然后闭上眼睛,继续沉睡过去。

    再次将外套和发饰取下,龙宿看着闭眼熟睡的人,伸手拿起一抹微凉的蓝发,稍稍俯身,停在微微跳动的脖颈处,另一只手轻轻抚过。

    “书里的主角有吾,却没有汝,那个能换紫金箫的人,真的不能是「秋宇」这个人吗?”

    渐渐靠近,血液流动的声音混着自带的墨香传来,微微启唇,齿尖划破白皙的肌肤,温甜的液体在舌尖流转,最后缓缓流入喉间。

    察觉到疼痛的秋宇猛的睁开了眼睛,微薄酒意瞬间消失,眼中黑气凝聚,却在看到那片银紫的发色后如数褪去,抬手轻抚脑后长发。

    屋里很安静,只有细微的吮吸声和平静的呼吸声,秋宇面色淡漠的看着埋在自己颈间的人,眼中却现出几分柔和,仿佛在看着终于吃到糖的小孩子一样。

    后面感觉体内血量迅速流失,面色有些苍白,却只是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言语温和:“夜晚吃太多容易积食,吾也有些撑不住了,等下次再喝吧。”

    血口处微凉,舌尖将残余的血珠如数舔砥而去,看着缓缓愈合的伤口,金眸微微眯起,语调因为难得的饱食而显得有些慵懒:“秋宇,汝身上的那些秘密,真是让吾越来越好奇了。”

    “只是体质有些特殊罢了。”

    语气依旧淡漠如初,抬手欲要擦去残留的鲜血,却被人轻轻按在锦被上,温凉的触感从手中传来,耳边响起悦耳的儒音:“秋宇,嗜血者会对一些味道很敏感,尤其是血的味道。不知为什么,吾总觉得汝血的味道,和那块龙血石里的味道,十分的相似。”

    秋宇神情漠然,眼底飞快掠过一丝冷光,被压着的右手稍稍收紧,左手轻放到后脑处,黑气悄然凝聚:“龙宿,有的时候,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是一个好习惯。”

    「大、大人!那是攻略人物啊,不能杀死的,人家只是一句试探,还没发现真相呢!千万不要冲动啊啊啊!」系统崩溃喊道。

    秋宇没有理会,龙宿闻言苦笑了一下,明白对方话中是不会解释的意思,额头轻轻贴上,直视那双湖蓝色的眼眸:“有的时候,吾真的不想试探汝,但是秋宇,汝从未给过吾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那把不知是否存在的白玉琴对汝而言,真的这么重要吗?”

    秋宇眼眸微沉,却是将黑气散去,差点吓到死机的系统这才恢复了正常,却听到了一个不带感情的答复:“这个问题,不该问吾。吾的答案在那本书中,用道家的一句话来说,便是天命如此。”

    “天命?汝会信天命?”龙宿嗤笑着,望入那双湖蓝眼眸,唇轻启,却是桀骜之言:“汝信天命,而吾所信的,只有真切的事实。紫金箫所换之物是汝当礼物送吾的檀木琴,不是一把不知是否存在,又存于何处的白玉琴。”

    “龙宿……”

    秋宇难得哑言,知道后续发展的他应该要反驳的,天命的限制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也更能深切体会到天命的无情,他不想在朋友身上看到当初的惨剧。

    但他的心里又觉得对方说的是对的,紫金箫如今在他的身上,也没有白玉琴的影子,所坚持的理由在这一刻稍稍动摇了。

    “吾……先休息吧。”

    秋宇闭上了眼睛,失血的疲倦让他只想先恢复精力,就在龙宿目露失望的时候,平淡的声音再次传来:“吾想去见一个人,见完之后,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吧。”

    “也好。”

    龙宿笑了笑,见对方真的是困倦了,也知道方才自己没有控制好吸血的数量,将锦被掀起一个角,就着这个姿势重新盖好,脸颊贴上温热的肌肤,手心相贴,满意阖目安眠。

    秋宇睁眼看了看,系统连忙解释:「大人,你也知道嗜血者的体温低于常人,这只是在取暖。」

    秋宇又继续闭上眼睛,顺手拉了下锦被,系统看着第一次这么贴近的两人,流下了一把辛酸泪:差点就又要减好感了,要是不那样回答的话,这个煞神铁定会一脚把人踹下床去,然后……

    幸好它的反应快!

    又过数日,前去打探消息的申屠东流在回转残林的路上,碰到了坐在轿中的寰宇奇藏,也从对方口中得知了刀瘟的下落。

    有着宁错信勿错过的想法,申屠东流冷冷的道谢后,孤身一人向着阴阳海·绝死岛的方向而去。

    寰宇奇藏看着申屠东流远去的身影,藏于轿中的神色晦暗不明,操控着车夫悄然跟上。

    那边茝兰一个人在河边洗衣服,正想着哪天联系风愁别一下的时候,藤蔓从远处快速的靠了过来,边蹭边汇报事情。

    “申屠东流……”

    茝兰好久没有看到对方了,听到这个名字还愣了一下,然后一边拧干衣服一边思考:“当初能够灭了林主满门的凶手,实力应该会在申屠东流之上,这一点怂恿他的人也清楚,所以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藤蔓懵懂摇头,茝兰用还沾着水的手摸了摸藤蔓,微微一笑:“帮我将衣服先送回去,记得不要被人注意到了,我先去把人救下来。”

    藤蔓乖巧点头,卷起装着衣服的木桶,迅速的往残林而去,茝兰稍稍低头,眸色深沉的看着水面上映出的稚嫩面容,轻轻叹了口气:“希望看在这张脸的份上,天道能温和一些,别又拿天雷作警告。”

    绝死岛·阴阳海。

    来到阴阳海的申屠东流果然让发现了刀瘟的行踪,不过行踪很快便被刀瘟发现,申屠东流立即擎刀出鞘。面对昔日武林女魔头刀瘟,申屠东流不敢有一丝疏忽,同时心中暗惊刀瘟实力如此惊人。

    二人进入草屋内进行贴身肉搏战,刀来刀往一瞬间千万招已过,两人的对决场地也由屋内战至了屋外,申屠东流身上已现数处伤口。

    进入苦战的申屠东流看出了刀瘟的路数陌生非常,暗自心想:刀瘟刀势与中原武学截然不同,不能拖战。

    一念不能拖战,申屠东流逆刀一欣划开双方距离,刀瘟避开刀流瞬间跳至屋顶上,不屑说道:“亮出你的惊世之招,让吾看你能否解吾之招。”

    申屠东流默然不语,口中含血,缓缓吐出数字:“恨水东流十步杀,喝!”

    根水东流、十步一杀,顷刻刀闪判战,刀瘟避开十步一杀后迥旋到申屠东流背后,刀瘟刀势一劈,藏在暗处观战的恨不逢见状目光一闪,低吟评判:“是方才那刀。”

    背后中招,瞬见腥红,申屠东流咳血惊赞:“十步一杀,你是绝世悻存。”刀瘟同样冷言回赞:“过眼惊鸿,你死无冤枉。”

    话毕,刀光再闪,绝命一击将临一刻,一柄长枪从远处迅速投掷而来,刀气击中刻有千百桃菲的冷白枪柄,发出一阵沉重闷响。

    同时一根藤蔓从地下飞出,迅速将重伤的申屠东流卷起,脱离了刀气所能波及的范围。

    变故突生,一道粉衣倩影借风掠过,白皙娇小的手掌握住银色枪柄,长枪挥舞,诗号随即响起:

    “俗世自扰人,谁衣不染尘?守得心不改,自留净土存。”

    长枪在娇小身影的挥动下快到只剩下一抹残影,刀瘟手中的刀势同样不慢,枪尖与刀刃在半空中相互撞击,只闻铿锵声响不绝于耳,火花四溅。

    刀势狠厉不留情,枪法迅猛无间隙,一时之间两人竟陷入僵持不下的战况,谁也无法再进一步。

    刀瘟在对决中发现自己竟隐隐被压制的情况,对方虽然在力量上没有占取优势,但在速度上却是与她不相上下,绵密不绝的攻势让她的不解刀法没有施展的机会。况且时间越久,她就发现对方的速度就越快,根本没有任何疲惫之态。

    “你究竟是何人?”

    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武功路数,对方出招似乎是随心所欲的,让人猜不到枪尖下一步所指的位置,一个不慎,面上便留下了一道血口。

    “你只需要知道,你身上那浓重的血腥味,令吾不悦!”

    一声冷喝,长枪攻势一凛,绵延的杀机突然迸发,刀瘟猝不及防的被镀银的枪杆打中了腹部,登时呕红,麻痛之感让她心中更为骇然愤怒。

    这人竟是没有出全力,方才都是在戏弄她!

    刀势更为冷厉疯狂,长枪依旧挥舞如风,不见半分压制之态。

    正当刀瘟渐露败象之时,一道刀气朝着没有防备之力的申屠东流破空而去,茝兰只得一收枪势,飞身拦截。

    刀瘟趁机发出不解刀气,直冲茝兰和申屠东流而去,因为要分心护着申屠东流,一个不慎便被刀气击中了手臂,鲜血飞溅,半截手臂被横切而下,掉在了地上。

    茝兰咬牙忍住即将呼出的惨叫,目光冰冷的看了眼恨不逢藏匿之处,枪尖挑起地上的断臂,藤蔓卷起申屠东流,迅速离开了绝死岛的范围。

    暗处观察的寰宇奇藏见状,不禁皱了皱眉,深思道:“一个没有任何内力武功的普通少女,竟然能在刀瘟手中全身而退,若不是要护着申屠东流,只怕刀瘟已经被重伤了……嗯,随后一观。”

    没有再看恨不逢与刀瘟“母子情深”的戏码,寰宇奇藏控制着车夫,连忙向茝兰离去的方向追去。

    逃到一处树林里,茝兰靠在一棵树上,额头上不知是因为逃跑还是疼痛而渗出一层汗水,握着长枪的手轻轻颤抖,断臂处不断滴落着鲜血。

    “你……”

    申屠东流面色复杂,原本想要质问的话语在那滴血的断臂中咽下,变成了关心询问:“刀瘟的不解刀法会破坏人的筋脉,你要不要先将刀气去除?”

    茝兰摇头,疼痛让她的笑容看着有些勉强:“大哥哥,我没有内力,对这样的刀气没有办法。”

    “吾可以……咳!”

    欲起身的申屠东流牵动体内伤势,呕出一口鲜血,茝兰见状操控着藤蔓,将自然之力注入对方体内,暂且稳定住伤势。

    “大哥哥你别急,我只是手断了一只,没什么事的。”茝兰笑着安抚道,申屠东流面色愧疚,低头道歉:“吾以前针对你之处,是吾的不是,是吾太过多疑了。”

    好端端的,这孩子道歉做什么?

    茝兰有些不明白对方突然说这些做什么,摇了摇头,并不在意被监视的事情:“存了心眼是好事,而且我的身份本来就可疑,大哥哥你也只是偶尔监视我,算不上针对。时间不早了,林主看不到我们会担心的,我背大哥哥你回去吧。”

    藤蔓的目标太大,现在又是在风愁别曾经说过的最危险地带,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吾……”

    “也许,你们需要吾的帮忙。”

    诡异的车夫与暗沉的轿子出现在两人面前,茝兰知道对方是谁后,面色一沉,语气不悦:“不需要,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把大哥哥引去送死的,如果把大哥哥交给你的话,我的手臂就白断了。”

    然后走到申屠东流面前,把挂着断臂的长枪递给对方,待人一脸茫然的拿着后,就使用完好的一只手把人背了起来。

    “小姑娘,你现在这个样子在武林上行走,只怕不能活着见到你的林主。”寰宇奇藏没想到对方这么不客气,嘴角上扬,饶有兴味的提醒道。

    “那也不要你帮忙,想杀刀瘟自己动手去,别把人当枪使。”茝兰觉得对方的语气有些奇怪,不过手臂的疼痛让她没有深思,又是一针见血的拆穿了对方。

    “嗯?”

    轿中之人的声调一沉,茝兰背着人自顾自地往前走去,没有继续理会:“对了,顺便提醒你一句,我只是手断了,不是人废了。要是你想多加筹码的话,小心踢到铁板,然后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社会主义的毒打。”

    背上原本有些不自在的申屠东流闻言猜到了什么,神情瞬间警惕起来,同时也做好了要是轿中的人动手的话,坚决不能成为对方累赘的准备。

    看着周围因少女警告而晃动的藤蔓,寰宇奇藏嘴角上扬的弧度增加了些,手中羽扇轻摇:“哈,趣味。”

    随后不近不远的跟着一残一伤的两人,茝兰自信有回头咬对方一口的实力,没有多做理会,稍稍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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