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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强势赢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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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宜开心地到外面去逛着,京城中真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她一边逛一边想着谁会喜欢什么?大有把三个月后要搬个小京城回去的气势。

    就这样往后日子里雪宜天天不是在逛街就是往侯府跑,给韩韵诊脉。久而久之,雪宜便跟韩韵成了朋友。韩韵觉得雪宜天性洒脱,为人正直又善良,她知道雪宜并不喜欢侯府的拘束,于是每次她过来时都会贴心地遣走下人,韩韵很喜欢听雪宜说之前在洪县的经历。雪宜发现韩韵虽然作为相爷千金,侯府夫人,但是就像一只被关着的小鸟,没有自由。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雪宜去了侯府不下二十次,但是仅仅见过侯爷一次。

    这天雪宜在房间里看书,有人来通报说沈夫人请莫大夫到侯府一趟。雪宜便拿着药箱出门,奇怪的是裴昭竟然不在。雪宜有些警惕地望了门口几圈,始终不见裴昭身影,她正在疑惑,小厮说:“莫大夫是找裴护卫吗?”

    “嗯。”

    “裴护卫回相府了,他随后便到。”

    雪宜想应该是相爷找他去询问韩韵的情况便没再多想。她跟着小厮去到侯府中,小厮却领她从侧门进去,雪宜略感奇怪,平日都是从正门进去的。小厮把她带到一个房间中,让雪宜先等待。

    雪宜放下药箱坐在房中等待,几盏茶的时间都过去了,也还没有人进来。她忍不住在屋里踱步,好不容易才等到小厮回来。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

    “莫大夫请稍等,府中有客人来访,夫人需要接待。夫人说她知道莫大夫不喜欢应酬,请您先在这稍坐片刻。”

    “好吧。”雪宜听后只好乖乖坐下。她再等了许久也没有人进来,连刚才的小厮也还没踪影,雪宜感觉不妙,她打开房门想问清情况,院中却站满了士兵,看来就是为雪宜准备的。雪宜看到满院的士兵并没有害怕,反而担心起韩韵来。有人这么大张旗鼓地把她留在这里,她那边肯定是出事了。雪宜刚走一步,士兵们纷纷拔刀。雪宜冷眼看着府中的士兵厉声说:“我是莫雪宜医师,是相爷亲自请来给侯爵夫人照料生产的,你们作为侯府的士兵竟然敢拦我?”说罢又往前一步,士兵们没有一丝放行的意思反倒握紧了刀。

    雪宜冷静地观察着,从这些士兵的反应看来,他们想必不是韩相爷的人也不是侯爷的人。

    雪宜“刷”地几下放出飞针,被打中的士兵立马倒下。其他士兵见状纷纷上前,雪宜从靴子中拿出匕首抵挡。士兵们训练有素且人多势众,雪宜不忍伤人性命并未下死手,一时之间缠斗良久。雪宜看着院里乌泱泱的士兵,心想再缠斗下去必会出事,她用脚把地上的一把刀踢起来,自己飞身成陀螺状拿刀旋转砍向士兵。

    “刷刷刷”地几声,一招横扫落叶便把围住她的士兵都砍伤。可因为此招运用了内力,雪宜落地的时候胸口一阵不适,她紧紧地捂住胸口,大口地喘气。其中一个士兵看出端倪,大声说道:“她体力不支了,兄弟们上。”

    雪宜感觉喘不过气,头有点晕,她拿刀抵挡住上前的士兵,一个不慎便被踹倒在地,怀中的冲天炮掉了出来。雪宜滚到冲天炮身边,一拉把它扔到天上。

    “砰!砰!砰!”三声巨响在侯府上空炸开。士兵见状愣住了,不知此举何意。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却从后面走出来,她断定雪宜定是在通知什么人,事到如今必须要把她灭口。

    “快,把这个女人杀了!”女子一声令下,士兵们又围了上来。雪宜此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她慌忙中挡了几刀,拿出身上仅有的药粉洒在空中。好些士兵中了粉末,纷纷痒得把刀扔下抓痒。旁边的士兵见状不敢上前,正原地观望。

    “上啊!把她杀了!”

    雪宜捂住胸口站起来往后退,士兵纷纷举刀要下手,危急之际,几十根飞针迅速飞来。不同于雪宜放出的飞针,这次的飞针带着内力,直接就穿透士兵的身体,中了飞针的士兵完全失去了行动力,纷纷倒地动弹不得。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从天而降,在雪宜要倒下之际用身体撑住了他,他一手拿着长剑,一手搂着雪宜的腰把她扶正了些。

    这是苦橙的味道,是师兄的味道。雪宜不用转身就知道来者何人。这时四个女子从天而降,冲到前面与士兵打了起来。

    温羽涅支撑着雪宜,一只手把药丸塞到她嘴里,雪宜把药丸吞下。这时一个留着胡子的男人正从外面带着弓箭手进来,雪宜一看心想这些人是要下死手啊。温羽涅单手把雪宜抱着,一个飞转便来到女子跟前,女子大吃一惊,还未及反应,长剑已抵在她喉咙。

    女子被吓得身体僵硬,男子本还正让弓箭手准备,看见女子被挟持,大叫一声:“住手!”

    雪宜服药后终于能喘上气来,她看着温羽涅长剑抵在女子喉咙,深深地看了他的脸一眼:“师兄,我要去救人,她可能不行了。”

    “去吧,这里有我。”温羽涅声音温柔又坚定。

    “休想走!”男子看着雪宜跑出大门,还想阻止。

    “啊!”女子惨叫一声,只见温羽涅挑断了她左手的手筋,手上瞬间血流不止。男子被震在原地:“别,别,别伤害我妹妹。”

    雪宜着急忙慌地向韩韵的房中飞奔而去,韩韵此时已经奄奄一息。侯府的妾侍孙氏设计打掉韩韵的孩子,早上故意撞到她的肚子,并佯装成韩韵的人把雪宜接走,想让她们母子俱亡。她自己请来了接生婆和大夫,大夫由于是男子不能入内,接生婆在明知她胎气大动难产之际还不停给她揉肚子,意欲让孩子翻过来无法降生。张妈妈和贴身婢女都被孙氏带来的人扣着。韩韵生生被撕扯的疼痛折磨了几个时辰,快要断气了。几个接生婆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等着,看着她咽气。

    雪宜来到韩韵房门口,只见四个壮汉守在门口想把她拿下,雪宜把他们放倒进了房里。此时床上一片鲜红,张妈妈和几个婢女都被按在地上,她们显然已经叫了很久,嗓子都哑了。几个接生婆在韩韵身旁一脸坏相。雪宜心中大怒,她甩出飞针把按住张妈妈等人的人放倒。接着一脚一个踢飞了两个接生婆,剩一个竟然还在叫嚣:“你是谁?竟然扰乱侯爵夫人生产!”雪宜不跟她废话,径直走向韩韵。这时一旁的人纷纷上前扒拉着雪宜不让她过去,雪宜把她们推开又上来一拨人。雪宜知道她们就想拖延时间,她挣脱开来后面无表情地抓着一个接生婆的头发把她拉过来:“腌臜婆。”随后匕首一拉,直接把她的脑袋割了下来。

    雪宜拿着血淋淋的脑袋对着那些还想上前的人说:“谁找死,就过来。”众人吓得瑟瑟发抖,有的站在原地不敢再动,有的吓得爬着逃命。

    雪宜扔了接生婆的脑袋,她跪倒床上,一边给韩韵做心肺复苏一边大叫她的名字:“韩韵!韩韵!韩韵!”

    韩韵面色惨白,并无回应。张妈妈扑到床边来,悲痛地叫着:“小姐!小姐!”

    雪宜一边继续按着一边跟张妈妈说:“快,给我刀,剪刀,准备热水和布。找人去把相爷和侯爷找来!”婢女们听到雪宜的话都有两个跑了出去,两个去找东西。

    “韩韵!韩韵!你要坚强!不可以放弃知道吗!韩韵!”雪宜大声地叫着。接着她把手凑近韩韵的鼻下,发现她已经没了呼吸。

    张妈妈瘫倒在地上,颤抖地叫着:“小姐啊!”

    雪宜眼里噙满了泪水,她赶紧闭紧双眼让眼泪快速流下后快速擦掉。她握拳狠狠地朝韩韵的胸口砸去,终于韩韵又有了微弱的气息。这时婢女拿着刀,剪刀,热水和布过来。雪宜一看,妈的,竟然是把菜刀:“我的药箱呢!”她全身颤抖,额头鼻子都是汗。这时温羽涅拿着她的药箱进来,满屋的狼藉,雪宜正跪在床上叫着。温羽涅过去给躺在床上的人把脉。他拿出手术刀和剪子给她:“剖。”

    雪宜看见温羽涅后,心里有了主心骨,她逼着自己镇定一些,拿出帕子正打算把迷药倒出来。

    “不行!这时下迷药她一定醒不过来,剖!”

    雪宜满脸心痛,她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温羽涅用自己的大手抓住雪宜的手腕,仿佛在给她力量:“可以的。”

    雪宜咬咬唇,开始给韩韵做手术。

    “去,把帘子拉上,把门关上,任何人不准进来。你,留下来备水。还有去准备白酒和参汤。快去!”温羽涅用有条不紊又不由分说的语气指示着。张妈妈虽不认识眼前的男子,但看到雪宜都在听他的指挥,她便照做,心里疯狂地祈祷着上天定要救救小姐。

    这边手术正在进行着,另一边京城天空炸的三个响声姜荆琰也听到了。

    “果然出事了。”姜荆琰没有意外地说。他思忖后冷静地立马吩咐下去:“应恒,带三千御林军出发,一千人去凤来客栈找莫雪宜,一千人到韩相府中听候差遣,剩下一千人你亲自带到镇北侯府外见机行事。”

    “是!”应恒得令正准备行动。

    “慢着!”姜荆琰又制止:“你到凤来楼找韩府那个护卫,其他的都不要动。”

    “是,属下遵命。”

    另一边,韩相收到通知后亲自带着一千府兵出发,浩浩荡荡地朝侯府走去,他直奔女儿的房间。此时张妈妈在房外候着:“相爷,您总算来了。”

    “韵儿怎么样?”

    “我们姑娘太惨了。”

    张妈妈哭着把事情告诉了韩相,韩相大怒。这时王翠翠走过来说:“想必您是韩大人。”

    “你是谁?”

    “回侯爷,草民是莫大夫的家仆。因为看到她放出的信号前来帮忙。大人,侯府的二夫人策划了此事,目标就是您的千金和孙儿,她们还想把莫大夫诛杀在侯府内,来个死无对证。如今她们二人被我们挟持了,但他们手下士兵还在对峙着,请大人派兵把他们都捉起来。”

    韩相眼神里尽是愤怒,他强忍着情绪说:“乌尔科,你带府兵去把他们绑起来。”说完继续担心地注意着里面的情况。很快房中便传来了婴儿的哭声,老相爷阴沉的脸上稍稍放宽了些。但迟迟不见有人出来,他心中又担心到极点。时间一分一秒仿佛都变得沉重,谁都不知道在这段时间内老人家经受了如何的折磨,就连沈侯爷回来他也没有心情责怪,只是静静地等着。他心里不断向老天爷祈祷:老天爷,求你保佑韵儿平安,老夫愿以命相换。

    房间内,手术已经结束。羽涅和雪宜满身都是血,雪宜给韩韵做缝合,羽涅给婴儿收拾擦拭。他们刚把婴儿剖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没了呼吸,两人不间断地疯狂按压,终于救了过来。

    当张妈妈开门带着孩子出来的时候,沈侯爷脸上满是喜悦,唯独韩相爷还是阴沉着脸,眼中满是担忧:“小姐呢?”

    “相爷,您等莫大夫出来跟你说吧。”

    温羽涅和莫雪宜满身是血地走出来,沈候一见竟有男子,眼底闪过一丝神色。老相爷顾不上女婿直接问:“韵儿怎么样?”

    雪宜对于一切关于温羽涅的事情反应都很敏感,她感受到沈候刚才的一丝不悦,便开口道:“这位是我的大师兄,他的医术出众在我之上。今天情况危急,韩韵和孩子的情况都不好,若非我师兄及时出手,相爷,侯爷,你们现在看到的就是两具尸体了。”

    “”

    韩相面无表情,他喉结微动,咽了一下口水又深吸一口气后继续问:“韵儿如何?”

    “放心,她求生意志很强,目前总算是稳得住。只是现在身体非常虚弱,需要大补。”

    “大夫你说的人参老奴准备着呢!”

    “醒了就给她喝,没醒就用参汤给她润润嘴唇。”雪宜瞥了一下韩相爷,他听到雪宜的话可算松了口气,突然身子一晃,差点晕了过去。身边的人都赶忙迎上去扶着,韩相甩开了沈候的手,却没有甩开雪宜和温羽涅的手,他看着两人满身的血迹,感激地说:“两位辛苦了,请先到厢房中休息片刻。”温羽涅和雪宜对视了一下,便跟着下人走了。韩相回过头来,伸手把孩子抱了过来,他眼神中满是杀气:“侯爷,我们一起去会会那个贱人吧。”

    沈侯爷知道,孙氏必死无疑。

    下人把温羽涅和雪宜带到房中,拿来了干净的衣服,告知了他们正准备热水给他们沐浴。屋里就剩他们两个人,雪宜开始不自在起来,她故作无所谓地问:“师兄你怎么在京城?”

    “来办点事。”

    “嗯。今天多亏了你。”

    “你还有不舒服吗?”温羽涅想起今天雪宜差点受伤,一想到她都是因为躲开自己才下山,心中尽是内疚,眼神中充满了歉意。

    “没有了。”

    “药丸一定要随身带在身上。”

    “我带了,就放在药箱中,只是刚情况危急,我也没想到。”

    温羽涅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药囊,他把药囊打开,里面是一些味道清爽的草药,在一堆草

    药下面竟还有一个小袋子,他再把小袋子打开,正是刚才的药丸。

    “你以后把这个药囊挂在身上,就不会忘记了,这里面的草药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

    说完便弯下腰把药囊挂在雪宜的腰间。

    雪宜强忍着情绪她想上去紧紧地抱着师兄

    “啊宜”

    雪宜听到温羽涅叫她,她心中大动,眼睛又开始泛红,她赶紧站起来面对着门口说:“怎么还没准备好水呢?我都臭了。”

    温羽涅看着她的背后说:“你这次做的很好。”

    “是吗?师兄,我的医术进步了吗?”

    “当然,你如今比起在岛上的时候可进步了不少。”

    “全靠你在,韩韵才能挺过去,只有我的话肯定是不行的。”

    “你要记住,在任何时候医者一定要保持镇定。情况越是危急,病人越是需要我们。你若挺得住,病人还能有一线希望,你若自己乱了,病人只能等死。”

    “嗯,我记住了。”

    “你及时拉响冲天炮做的很好。王翠翠是师父派来京城保护你的,以后有事,一定不能硬撑,就这样就对了。”雪宜咬咬唇。

    “你安心在这里等吧,这里不需要我在,我先走了。”温羽涅走到雪宜身边,伸手摸摸雪宜的脑袋,面向门外与她并肩而站说:“继续加油。”说罢便飞身走了。雪宜看着他白中带红的身影,闭着眼感受着他刚摸着自己的手,贪婪地呼吸着刚刚他在这里的空气,眼泪把她脸上的血迹冲刷了一点。

    “你瘦了,别太辛苦”雪宜喃喃自语道。

    师兄,我现在做不到放手,又知道不得不放手,我恨自己不够聪明,不够强大,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温羽涅飞身而走,胸口却堵着:啊宜,我是个自私的人,如果不是我明知道你对我的感情还自私地舍不得你真心的依赖和偏爱,迟迟不愿把你推开,也许你会过得更开心你不要恨我

    那天晚上侯府一片哀嚎,到了很晚的时候相爷竟然来跟雪宜说要把韩韵带回相府。雪宜有些惊讶:“目前来说最好是不要动”

    “我们韩家的女儿即便是死也不会死在沈家。”

    雪宜明白了,等张妈妈等把马车都备好后她也跟着回了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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