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好师兄！我叫李素裳
眼前的人对秦素衣而言，是很熟悉的面孔，但她不会说破的。
“啊，你好，请问程凌霜在家么？”
秦素衣今日来，是为了将李素裳交给凌霜，鸣此时心情很不好，所以也没有任何礼仪转头对坐在里面的凌霜说道：“找你的。”
凌霜其实早就知道了，她站起身走到门前，看到许久未见的师妹，还是保持了微笑。
“好久不见了，凌霜。”
这种久别重逢的场面，鸣选择告退，他离开屋子一个人来到大漠深处开始了对自己的训练，可他心中一直都在重复着一个问题。
究竟是什么不能失控？我拥有的力量是什么？又要去守护些什么？
而在屋内，凌霜和秦素衣也在闲聊，秦素衣也说明了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凌霜可以收素裳为徒，凌霜对此也没有拒绝，本来气氛还算融洽，但当聊到鸣的时候
“果然，你还是舍不得他啊。”
“我当初就已经想到你会收留他。”
提起鸣，就自然而然会想起赤鸢，那对她们而言都是一段不愿回忆的过往。
“他曾经答应过我，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而我对他也一样”
“只是覆行约定罢了。”
在谈论到鸣的时候，凌霜的脸色有着明显的变化，那是因为她很愧疚，她觉得自己对不起鸣，亏欠他太多。
明明是自己所犯下大逆不道之事，却还要拉着鸣一起
就在两人安静之时，一直四处张望没有发言的李素裳看着凌霜的脸说道：“师父好漂亮！”她的这句话，打破了气氛的凝重，秦素衣不由得笑道：“我这孩子很顽皮，性子也有些急，以后可要麻烦你了。”
凌霜看着满脸单纯的李素裳，浅笑着说道：“她长得和你还真像啊。”
“我长得随我娘！性格随我爹！”
李素裳有什么叫说什么，非常直率，凌霜则对她问道：“那你看我和你娘谁长得更好看呀？”李素裳一下子被问住了，凌霜的问题可太致命了，但她就是喜欢给出这样的选择，能说会道又聪明的李素裳毅然决然选择了凌霜：“师父更漂亮！”
为了以后能让凌霜多照顾自己，她也算豁出去了。
“嘿，你这小娃娃”
秦素衣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这也让凌霜哭笑不得。
李绅和秦素衣二人离开之后，鸣也出现了，他走到凌霜身旁望着逐渐逐渐远去的两人。
“说吧，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那个叫秦素衣的与我又是什么关系？为何她会知道我的名字？”
鸣依旧没有放弃追问，但凌霜能给出的回应也依旧那么果断：“以后你自然就会想起来的。”
“可我现在就想要知道。”
两人的语气都多少带有愤怒，但今日家里有位小客人在场，所以无论怎样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闹别扭。
“那个，师父师兄？”
李素裳叫了一声，两人分别回头看着李素裳，李素裳捂着自己的小肚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请问可以做饭了嘛？走了这么久，我肚子饿啦～”
听到她的请求，鸣和凌霜对视一眼随后谁也不想搭理谁，凌霜对李素裳说道：“师父一会就去给你做。”
“嗯！谢谢师父！”
李素裳很开心，凌霜去准备晚饭，而鸣选择独处，他离开屋子走向大漠，不知去做些什么了，出于好奇，李素裳偷偷跟了过去。
鸣躺在沙地上望着星空，今天的月亮虽然不是满月，但却特别的亮。
只要看着月亮，鸣就可以静下心来排除一切杂念，这已经是他每天唯一可以去安静享受的一刻了。
“师兄？”
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宁静，是刚来到这的李素裳，鸣回头看着她，此时的李素裳还是个只有五岁的小丫头。
“你一个人躺在这里干嘛呐？饭马上就要做好了喔！”
李素裳蹲在鸣的旁边对他问道，而鸣则面无表情的回答她：“你去吃吧，我肚子不饿。”
“为什么呀？不按时吃饭可是会被教训的！”
李素裳那单纯而又直爽的性格实在是可爱，不知为何，在这个小女孩的身上，鸣总是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温暖，但他又说不上来。
是家人的亲切感吗？
“可，我真的没心情吃”
鸣的语气逐渐温柔，李素裳噘起小嘴，又说道：“一起来嘛！师兄不来，那这顿饭一定会吃得很无聊～”
“你刚才，叫我什么？”
鸣想再听一遍她对自己的称呼，李素裳眨了眨眼睛说道：“师兄啊，你的年龄比我大，也是和师父习剑的，那你就是我的师兄！”
不知为何，鸣喜欢这个称呼，他越来越对这个小滑头感兴趣了。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鸣坐起身，对身后的李素裳问道，李素裳也热情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姓李，字素裳！叫我李素裳就好！那师兄你呢？我该如何称呼你？”
“”
“叫我鸣吧。”
听到鸣的话，李素裳十分高兴，觉得自己结交了一位很可靠的师兄：“我知道了！鸣师兄！以后还请师兄多多指教了！嘻嘻！”
看着李素裳傻里傻气的微笑，鸣的心似乎被感化一般，仿佛一切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