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做苦瓜大队恋爱脑女主028
“欠你两条命?”温玉堂剑眉紧蹙,疑惑的看着她,“什么时候的事?”
“你忘了,去年嫡母他们穷途末路,买了杀手埋伏在外面回金陵的路上,是我为你挡了致命的的一剑。”
听到这话,温玉堂默住了。
这是去年才发生的事情,现在提起他还心有余悸。
说实话,要不是当时姜锦溪舍身替他挡了那致命一剑,他现在只怕坟头都已经长草了。
所以,哪怕抛开妻子的身份,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可是他都做了什么?
温玉堂广袖下的拳头慢慢紧握,眼里也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那第二条呢?”好会儿,温玉堂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
听着这有些沉闷和苦涩的语气,姜锦溪觉得他又抽风了,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
“两年前你出门谈生意,回来的路上被算计感染了瘟疫,无人敢接近你,大夫也说你没救了,让准备后事,是我不愿意放弃,然后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亲自为你试药,最后才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我”
这也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到现在不过两年的时间,可是他为什么好像忘了呢。
若今天姜锦溪不提起,他压根就想不起来发生过这么一件事。
不止是他,还有他身边的人,姜锦溪身边的人,甚至整个温府的人,好像都不记得这件事情,从来没有人提过。
就好像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哪怕是琥珀和琳琅为姜锦溪抱不平的时候,也没有说过。
为什么会这样呢?
姜锦溪不知道温玉堂在想什么,也没兴趣知道,觉得心口有些不舒服,闭上眼睛缓了些许。
待舒服一些之后,又继续道:“你知道吗,为了救你,我们的孩子连这世上都没能来看一眼。”
闻言,温玉堂大惊,“我的孩子?你说我们有过孩子?”
姜锦溪点点头,“三个月,大夫说极有可能是个男胎。”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想到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儿子,但是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就没有了,还是因为自己,温玉堂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许是提到了原主内心深处的伤,姜锦溪突然感觉心脏抽痛了一下,随即一滴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心脏不抽痛了,但是还是很不舒服,姜锦溪抬手擦掉眼泪,踱步到窗边,狠狠吸了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又吹了风,那股难受的劲儿才慢慢过去。
然后才继续慢慢开口:“你出门谈生意,一走就是三个月,书信不便,也不想你分心,便是打算等你回来亲口告诉你,可是你回来的时候已经病得人事不省了。”
“等你再醒来,他已经离开了,说与不说,还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多一个伤心的人罢了,再说你若知道他是因为你才没了,你会内疚。”
没错,这是原主的想法。
她怕温玉堂伤心内疚,所以到死,都没有跟他提过那个因为他而流产的孩子。
而她,也应该那次流产,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这些她半个字都没跟温玉堂说过。
哪怕在后面温玉堂受曲清梦的挑拨,拿她不会生孩子说事,她也没说。
说实话,姜锦溪有点儿理解不了。
温玉堂的心里都没有她了,并且为了曲清梦那样对待她,她还处处为他考虑,连伤心都不忍心让他伤心一下。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没有刻骨铭心,或者疯狂的爱过一个人,这种爱她是真理解不了。
如果是她,若是别人负了他,那她就不会再把他当回事,该分开分开,如果对方太过分,那该报复报复。
绝对不会是:虽然你负了我,但是我还是爱着你,要为你各种考虑,只求你有一天能回心转意。
想想都无语。
听完姜锦溪的话,温玉堂的心情很复杂,心中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但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纠结了半天,最终只吐出一句:“我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件事情。”
这声道歉是有几分真心的,不过姜锦溪无感,也不需要。
要不是想趁这个机会多捞一点好处,顺便再给他和曲清梦之间再埋根刺,她都不会在这里浪费这些口舌。
“罢了,都过去了。”姜锦溪叹息一声,“如今夫君安好,过去的事再提也没有什么意义,只希望夫君能够记得我这份好,他日不要对我太过无情。”
说着还拿帕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这下直温玉堂的愧疚值直接拉满,走过去满怀歉意的把姜锦溪拥入怀中,郑重地跟她保证:
“不会的,我温玉堂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锦溪,你救我两次,我一定记你一辈子好。”
这话姜锦溪听了只想呵呵,全书中,忘恩负义最溜的就是他了。
不过戏该演还是得演,不然就太亏了。
“希望夫君说话算话。”
“锦溪放心,一定说话算话,我发誓。”温玉堂说着还举起手做发誓状,“对不起,这段时间是我不好,以后我好好补偿你。”
姜锦溪从来没有与人如此亲密接触过,很是不习惯,也不喜欢,动了动身子想要挣脱温玉堂的束缚,却被他以为她是气还没消,在使小性子,反而搂得更紧了。
罢了。
为了银子,她忍!
姜锦溪深呼一口气,柔柔地开口:“夫君不用说对不起,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说着特意抬眸看了他一眼,如愿看到他眼里的感动后,继续道:“不过我很好奇,夫君打算如何补偿我?”
“这个”
温玉堂没想到姜锦溪会这么直白的问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准备,顿时语塞。
看到他这样,姜锦溪在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
什么玩意,感情说了两次以后要补偿她都只是说说呗,压根就没想过要真的给点儿什么。
走嘴不走心。
上下嘴皮一翻,空画一个大饼,她在二十一世纪的资本家老板看了估计都得直呼内行。
“夫君若是没想好,那我自己提可以吗?”
温玉堂沉吟了片刻,点点头,“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