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三圣之地
三圣县很少有这么恶劣的天气,雷电这么吓人的雨天更是少之又少。
地处平原地带,温带季风气候。夏季高温多雨,冬季干燥寒冷,春秋凉爽舒适,四季分明,景色宜人。
可这么恶劣的天气刚好被令凡赶上了,还被‘大导演’黄毛李斌利用至极。
雷电和大雨完美的掩盖了这罪恶的一幕。
当地治安一向很好,八九十年代甚至夜不闭户都心安理得。当城市让生活更美好的口号响彻东西南北时,这个县城的基建设施生活配套也有了很大的发展和改观。
当然三圣县独有的文化属性和历史景观被很好的保护起来,并开发出相对专业的景点和旅游项目。
之前热映的《满江红》配合网友们的宣传更是名声大噪风靡一时。
民族英雄、武圣岳飞的《满江红》更是引起全民背诵吟唱。有的是为了配合景点活动可以免费入场参观游玩,有的更是缅怀故人的悲壮情怀,吟唱的慷慨激昂。
掀起的爱国风潮席卷大江南北。而各地岳飞庙里不约而同都有一跪近千年的秦桧铜像,而且千篇一律的秦桧像脸部都明光瓦亮如出一辙。
岳飞庙香火旺盛,当地人更是奉武圣岳飞为‘神灵’顶礼膜拜。如今虽然不是封建迷信社会了,可老百姓还是有信仰的。
三圣县岳飞庙和岳飞的铜像的存在,正契合当地百姓的生活信仰,民风淳朴忠肝义胆。人们也认为历史多少年来此地无大灾大难,风调雨顺是得益于岳庙的镇压守护,所以逢年过节都会有人前来烧香供奉,求护安康。
既然提及武圣,那就顺带一提三圣县另一圣文圣,毕竟乃文乃武不是。
大家都知道《易经》,而现在存世的只剩独篇《周易》,《连山》、《归藏》均已失传。而就是周文王的《周易》已经惊为天人,够后世单独作为一门学问反复研究深究。
只是大部分人都是浅显的了解了部分内容,谁也不敢说研究的多么深奥多么透彻。
盖文王拘而演周易,西伯候姬昌就是周文王。能被追溯的历史记载的古代第一‘神棍’,现在戏称神棍,是有现代科技支撑。而放在古时候,就是惊为天人的存在。
在那个普遍目不识丁的文盲时代,能写书会算数,坐井观天推演天下风云,岂不是神之存在。
目不识丁,笔比箭长。若让姬昌得势,如何让商纣王坐的住睡得香。
因而古代第一个‘监狱’呼之即出,羑里这个古‘监狱’就成了囚禁文王的‘圣地’。
奈何梦有所属,关住他的人,关不住他的心啊。囚禁于此的文王不甘寂寞也好,心有不甘也罢,而传世之作《周易》的问世,正式掀开了算命一项的新篇章,从古至今不管是作为一种职业增加就业岗位,还是为百姓解惑答疑、为政治安邦治国,都起了莫大的作用。
其顺应天地自然法则,和谐辩证的哲学理念,对后世传承影响至深。
既然两圣都出面了,第三圣也不能藏着掖着不是。
医圣扁鹊一生周游列国,悬壶济世,走到哪里医到哪里。走了无数个地方救了无数的人,其传承的医术也被众弟子悉心整理传用至今。
医圣扁鹊和文王姬昌都不是三圣县本地人,但都有着不可抹去的重要关系。
扁鹊行医至此,被人谋害遂葬于此地,人们为了答谢纪念他,便也就有了现在的扁鹊庙。
同岳飞庙一样,各地都有扁鹊庙,自然是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相传扁鹊活了400多年,历史遥远无法印证考究。但第二种说法更有说服力,正常人也更容易接受。
那就是青藏高。。。错了,再来。
那就是神医扁鹊当时成为一个名词,一个称号。大家奉医术好的神医统称扁鹊,以示尊称。故而有了各地的神医扁鹊,时间链条跨度长达400多年。
毕竟如有人在世活了几百年,还不停的周游列国,济世救人,与神仙有何区别。不被拉走吃‘唐僧肉’,也得被各统治者拉走逼问,问不出也得切片。
至此三圣县独特的历史文化、传承造就了当地人都有的精神面貌,能文能武,还喜欢溜达,虽不至于周游‘列国’,但三三两两压马路实在是习以为常。
而当地也有很多相师、算命先生,还有一些“有眼的”。
这“有眼的”,可以理解为开了天眼,能观阴阳的。特别是一些红白喜事大都是要算一算,看一看,掌掌眼的。时间,地点,人或物,都能从这些‘职业’(专业)人士那得到一些建议或意见。
当然也得给‘香火钱’,就算自己人,关系再好,也是要给钱的哪怕一块钱一分钱,或者一条烟一包烟。看事情大小和事主的能力权限,及接这活儿的大师的水平业务能力和事后效果。
言归正传,显然令凡出门前是没有查看黄道吉日的,更没有钱找算命大师给自己卜一卜算一算。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也不会有大师天神下凡般拯救令凡于水火,只恨看林正英的电影时光顾着害怕和热闹,竟不知道学习一招半式的,糊弄糊弄鬼也行啊。
此刻真是恨没有翅膀不能飞出升天。
哪怕蹿出来一条野狗,狂吠几声,也能壮壮胆不是。
与其这样耗着,不如想办法跑出去。谁知道后面还有怎么样的奇葩安排,这群没人性的鬼畜玩意到底要干嘛?!
令凡定下心来,思绪也活跃起来,回想起来这一路夺命狂逃,到此地烟花爆竹齐放,活生生被当成小白鼠百般捉弄。
所有委屈与不甘,加上心底那份倔强,一分豪情陡然而起,害怕有个卵用,只会让对方徒增笑尔。
看着面前干将莫邪奇葩的表演,顿然醒悟,也失去了观赏的美感,那就让它结束尴尬的表演吧。
“有病是不是,有本事别装神弄鬼的,过来真刀实枪的跟老子干。。。”
令凡歇斯底里的喊叫在风雨交加的夜晚仿佛并没有什么效果,刚崛起的雄心勃勃瞬间觉得有点像充气娃娃漏气了。
这他娘的一个观众都没有,一个起哄的都没有,一个巴掌它拍不响啊。
如同一拳下去打在了棉花上,无关痛痒。
而这一幕落在黑暗中黄毛眼里更像是猎物最后的挣扎,和向命运的妥协。
看着手机里那条消息,李斌想着:“行吧,既然事主发话了,虽然很精彩也很满意但不想看了,那就收手吧,后边的剧情只能叫停了。可惜了后续的安排,这导演的瘾还没够呢,投资方叫停了。”
李斌装好手机,拉开黑色雨衣的头部粘扣,轻声一叹。
“哎,对不住了,本想演完就放过你,给你一条生路,让你完整的离开。”
“但是,我也很难办啊,人情关系摆在这,我也只能说对不住了,断你一条腿算是开恩了”。